我想,若不是莫伊琳是左雲飛的夫人,她排除萬難來挺我,這首歌曲更適合公司的一姐,有音樂女王之稱的謝雅雯來演唱。
她的嗓子,好像清泉一樣乾淨婉轉,唱悲傷的歌能給人一種感同身受的痛覺。
走出了會議室的門口,謝雅雯的經紀人已經朝我笑著說,“我已經有點後悔了,若不是上一次我把反對兩個字改成了支持,今天你就不會在我的口袋裡搶東西了。”
她叫葉紫。
上一次我因爲在大排檔打工,左雲飛提出投票決定我的去留,然而,她那一票卻成了關鍵的一票,拯救了我一命。
我感激地看了看她,笑著說,“紫姐拿我開刷了,不過,說真的,沒有紫姐的那一票,倒真的沒有我今天。”
“死丫頭嘴巴挺甜的,難怪若雪輸給了你。”她淡淡地笑了笑,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而我,卻因爲她最後一次話給愣住了。
她認識安若雪。
聽她的口氣,似乎她們兩人的關係還挺親密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走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尖叫了一聲“啊”,故意來嚇我。然而,她成功了,我真的被她嚇到了,急忙伸手撫觸著胸口,“多大了,還玩這個遊戲。”
“小女子十五,是祖國嬌嫩的花骨朵。”她絲毫不正經地說道。
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神經”,她便笑嘻嘻地看著葉紫的背影,說,“你怎麼和她打交道?她是敵人的媽媽!”
“什麼?”我被走走弄糊塗了,“什麼敵人?”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走走白了我一眼,恨鐵不成鋼地咬著牙,額頭上分明寫著幾個字,怎麼一點也不八卦啊。
是的,稍微八卦一些,便可以知道很多不爲人知的事情。
走走見我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嘟著嘴巴假裝生氣地瞪著我,“怎麼不問我了?”
我苦笑,“那她是什麼敵人。”
走走故作凝重,咬著牙說,“是安若雪的老母,所以,我勸告你一句,她觸意接近你,說不定是爲了她女兒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