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于老大的命令,他們怎么敢不從。
一個(gè)個(gè)都依依不舍的轉(zhuǎn)過身,心里卻溜溜癢的很想看。
姜傾傾不敢命令葉老和葉老夫人,尷尬的說:“爸,阿姨,時(shí)間不早了,你們先去休息吧。”
葉老還有點(diǎn)不放心她,見她這么說了,才欣慰的點(diǎn)頭。
不管現(xiàn)在的葉北冥是第幾人格,只要不是之前那個(gè)暴走的葉北冥就好。
隨后,餐廳里剩下了姜傾傾和葉北冥。
姜傾傾才專心的開始吃東西,狼吞虎咽的她吃的嘴邊都沾了飯粒。
一直觀察她吃東西的葉北冥看著她的吃香,突然靠過來吻了她的嘴角。
被嚇到的姜傾傾跟著一愣,咀嚼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你這個(gè)男人怎么連吃飯都不放過我。”她忍無可忍的吐槽。
葉北冥吻了一口就又嘗到了甜頭,輕聲道:“誰讓你這么甜。”
姜傾傾:“!!!”
聽著他張口即來的甜言蜜語,眉梢都跟著挑了挑。
在她走神片刻,葉北冥又舍不得的離開的吻了上來,不再給她選擇的權(quán)利。
“唔唔唔~我吃……”
后面的話都被葉北冥的熱吻給淹沒了。
……
餐飲廳外面的一行人,個(gè)個(gè)很想回過頭看看里面激烈的狀況。
個(gè)個(gè)瞪大了眼珠子,偷偷的私下發(fā)表感想。
“我的天~K是被葉少吃的死死的?”
“蒼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們大半夜的在站崗,他們卻在里面如膠似漆。”
“哎~他們的女魔頭終于被人降服了。”
就在大家用異樣的眼神飄向餐廳方向的時(shí)候,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暤拿睿骸澳銈兌汲妨恕!?
趁著呼吸的時(shí)間,姜傾傾大聲的吼了一聲。
吼完,她的小臉都跟著熱了。
嗚嗚嗚~我的老臉沒了~
黑狼總就在這里待不下去了,生怕里面的人會發(fā)出聲激烈的聲音,那就太尷尬了。
連忙招呼眾人:“走走走!”
……
臥室,姜傾傾再次醒來的時(shí)候,目光落在身側(cè)沉睡的男人身上。
眼簾里映入的那張神邸一般的俊臉,此刻十分的安靜。
腦海里閃現(xiàn)這些天瘋狂被索取的畫面,瞬間覺得整個(gè)人都燥熱了起來。
啊啊啊!!!
這個(gè)男人就知道吃她,怎么辦?
被折騰的奄奄一息的她,雙手雙腿都酸澀的厲害,好像被車碾壓了一般。
無力掙扎的她,悄悄的從他的懷里退出來一點(diǎn),腰上的那只大手又收緊了幾分。
“別走,再陪我睡一會兒。”
聽著熟悉的聲音,姜傾傾的身子僵硬了幾分。
姜傾傾:“???”
這口吻怎么感覺像是……
葉北冥感受到她一直盯著他看,猛地睜開了他那雙深邃的黑眸,對上她那雙驚訝的眼睛。
“呵!你這么看我~會讓我忍不住的又想吃你。”
不要臉的聲音將她拉回了神志,無語的翻了個(gè)白眼。
原來是她的錯(cuò)覺,還以為是第一人格回來了。
“葉北冥,你要是再敢無限索取,我就走人!”姜傾傾口無遮攔的威脅。
話落,腰間的手猛地收緊,將她整個(gè)人撞進(jìn)了他的胸口。
“砰”的一聲,鼻子下意識的撞在他僵硬的胸膛,疼的鼻子一陣的酸澀。
一張雷霆大怒的俊臉上盡是猙獰,染滿蜘蛛網(wǎng)的血眸直勾勾的盯著埋頭的女孩,大聲的警告:“女人,你要是敢逃跑,我就把你抓回來關(guān)禁閉。”
極端的言語極其的瘋狂,好似她要是敢這么多,他就會毀掉她。
向來被葉北冥寵溺的姜傾傾聽到他狠厲的警告,加上鼻子的酸澀,一雙楚楚可憐的桃花眼立馬就紅了。
下一秒,眼眶里的淚水“唰”的一下就奪眶而出。
“嗚嗚嗚~老公就知道威脅我,還欺負(fù)我。”
她一邊控訴,一邊哭的稀里嘩啦,一只小手還捂著自己的鼻子,疼的她的淚水掉的更厲害。
從不愛哭的她,也放肆的開始嚎啕大哭。
經(jīng)歷了這些日子的經(jīng)歷,壓抑許久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了。
聽到他的哭聲,葉北冥立馬就收斂的自己的戾氣。
黑眸盯著那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水砸在他的衣襟,心底蔓延著一抹莫名的心酸。
這種感覺很奇妙,跟上次看到她哭的時(shí)候的感覺是一樣了。
手腳慌亂的他松開了一點(diǎn),生怕自己沒個(gè)輕重的又讓她受傷。
“你,你別哭,我剛剛不是故意吼你的。”他輕聲的解釋,雙眸里多了緊張。
姜傾傾卻不管不顧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嗚嗚嗚……”
看著愛哭包,葉北冥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心想:難道,她以前都是這么愛哭?那他是怎么哄她的?
可是,他現(xiàn)在把她惹哭了,他也不想去求助于第一人格。
“老婆,你別哭好不好?我不恐嚇你了。”
“老婆,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會一輩子對你好,好不好?”
“老婆,你哭的我心里也難受,我錯(cuò)了。”
……
不管他怎么說話,姜傾傾依舊是認(rèn)真的哭。
畢竟,什么方法都沒用,一哭二鬧三上吊才是王道。
葉北冥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直到,他看見她左手捂著鼻子,看見了一抹鮮血從她的指縫里溢出來。
他的黑瞳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他立馬拿開她的手。
入目是一張白嫩的小臉上染了鮮紅的血色,令他后怕的拿過床頭柜上的紙巾,快速的幫她止血。
懊惱的他才知道剛剛的手力有多大。
姜傾傾看見他慌亂的樣子,倒覺得他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性格。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葉北冥邊幫她處理血跡邊后悔的道歉。
打著咽哽的哭聲的姜傾傾沒有說話,任由他笨拙的處理。
不久后,葉北冥查看鼻子沒有流血后,他才松了口氣。
沒有在床上停留的他,直接抱著她去了洗手間。
姜傾傾還是有點(diǎn)賭氣,不喜歡這個(gè)男人這么粗魯。
“傾傾,我?guī)闳タ瘁t(yī)生。”他緊張的說,也擔(dān)心鼻子會不會有后遺癥。
聽著他柔聲了幾分,她才肯說一句話:“不用,我餓了。”
她都好幾天沒好好吃東西,現(xiàn)在是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葉北冥蹙起眉頭,沒有說話的下床就去衣帽間。
沒一會兒他回來就已經(jīng)換了一身人模人樣的衣服,看起來又恢復(fù)了矜貴的男人。
一直是外貌協(xié)會的姜傾傾迷戀了一會兒,干咳了一聲的收回視線。
葉北冥哪里不知道她那花癡的眼神怎么回事。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氣,伸手就掀開被子。
“你干嘛!”她嚇得又躲回了被子里,眼神警惕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