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許巖查到消息,匆匆跑來:“葉少,少夫人在季白的醫院。”
話落,他拿過桌上的車鑰匙就衝了出去。
整個人驚慌失措,什麼話都不想聽,也害怕會聽到什麼不想聽的內容。
他告訴自己:她會沒事的。
一直以爲她是kill,她就會保護好自己,卻忘記會有“意外”這種可能性。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根本不能接受餘生沒有“姜傾傾”這個人。
……
姜傾傾坐在季白的辦公室,坐等季白出手術室。
想著睨芊這個老鼠屎,動不動就會攪屎棍,該給她一點教訓了。
呵~要不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她早就解決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了。
她手機沒電了,就找到了一根充電器,將手機的電源給接上了。
手機開機的瞬間,就有電話進來了。
“呵~挺巧!”她看著黑狼的電話,隨手接了起來,語氣淡然道:“喂。”
“K,你終於接電話了。你想嚇死我嗎?你沒事兒吧?你現在在哪兒?我差點以爲我們要變成無家可歸的可憐娃了~”
姜傾傾:“……”
她聽著黑狼狼哭鬼叫的話,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很想將這個話癆從電話里拉出來揍一頓。
“你想屁?再詛咒我,我讓白狼送你上西天。”
一頓威脅後,黑狼老實的閉了嘴,後知後覺的歸回正題:“K,你不是出車禍了嗎?J那個傢伙敢對你下手,我去把他的窩再給端了。”
聞聲,姜傾傾才知道他剛剛的反應怎麼回事了。
估計新聞報出來,可能還說她在場吧。
“不用管。”姜傾傾覺得J是罪有應得,已經得到了懲罰,估計也不敢再來找她事了。
黑狼:“……”
他有點不適應這樣的K,蒙圈道:“你不會出個車禍變傻了吧?”
“黑狼!你找死!”姜傾傾大吼了一聲,嚇得黑狼立刻就慫了。
“我錯了!我立馬消失!”
黑狼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逃離,得知她沒事就行。
掛了電話後的姜傾傾有點煩躁,被他這麼一鬧騰,就點開熱搜去看看怎麼回事。
當她點開的瞬間,就看到碩大的標題:【姜傾傾飆車出事!生死未卜!】
姜傾傾:“……”
靠!我被詛咒了!
我特麼人不是好好活著?
也不知道是誰捏造無須有的事情。
當她往下拉的時候,入目是清一色的吃瓜評論,煩躁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她冷靜下來在想: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方向發展。她離開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她很安全。那熱搜是誰搞出來的?
她給白狼去了一個電話,直接讓他去查事情。
結果,查到是睨芊得知J出了事故後,找人捏造了事情報出來。
“呵~這人的手伸的太夠長,我還沒去找她算賬,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這時,季白走了進來,看見姜傾傾久等了,樂呵呵的打了招呼。
“嫂子,你今天找我有事?”季白邊說邊給她端了一杯茶水。
姜傾傾的心情不太好,聲線平平道:“想做個孕前檢查。”
季白:“……”
額~這樣啊~
原來,兩人開始造娃了~開始邁入人生第二階段咯~
他意味深長的笑著說:“可以~包在我身上。”
姜傾傾準備離開,“你安排好跟我說,我今天有事情先走了。”
說完,她便起身去拿自己的手機準備走人。
“砰”的一聲,一道黑影從門外衝了進來,直奔姜傾傾。
敏捷的姜傾傾差點就要出手傷人了,瞥見是大叔就任由他熱情的抱住自己。
“寶寶,你沒事。”他驚慌失措的抱著她,雙手的力度比往常大了幾分的收緊,很怕她會消失。
姜傾傾被抱得傻眼了,不知道大叔爲什麼會這麼沒安全感,又自省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季白:“!!!”
他坐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這兩人怎麼回事?
空氣中凝聚著一陣的尷尬的氣氛,葉北冥卻全然不知。
過了一會兒,季白才幹“咳”了一聲,提醒:“注意點形象,還有外人在。”
他這狗糧幾天沒吃到,結果兩夫妻送到他辦公室給自己吃了。
哎~單身狗是不是也該需要春天了?
許久,葉北冥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願鬆開她的說:“以後不許飆車!”
這一刻,姜傾傾大概猜出什麼事情了,脣邊揚起一絲的好笑,伸手抱住了他冷冰冰的脊背,安撫道:“老公,事情不是熱搜上說的那樣,我沒事兒。”
季白:“?”
他聽兩人的對話都懵了,又不敢去幹涉兩人的事情,默默的做一個吃瓜的聽衆。
葉北冥還是不願鬆開她,心底的冷意冷到了骨子裡,差點以爲自己真的要失去她,那種鑽心的痛無法承受。
“大叔,那是別人飆車,我看見車禍後就報了警。”姜傾傾長話短說的解釋。
她知道自己現在要是不哄好這個男人,他估計會一直這麼抱著她。
葉北冥:“?”
聽到這裡,他才發現這件事情有貓兒膩,微微的鬆開了一點,蹙著眉頭問:“怎麼回事?”
姜傾傾見他從崩潰邊緣回神,又道出實情:“大叔,kill的馬甲被睨芊暴給了我的仇家,所以J就來找我尋仇,結果被我給收拾了。”
葉北冥:“!!!”
季白:“!!!”
辦公室一陣的沉寂,兩人的想法卻各不同。
季白的耳朵嗡嗡嗡的作響,全完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什麼?kill?是我知道的……那位……殺手界榜二的kill?”他僵硬的問出這句話。
整個人驚恐的挺直了脊背,眼珠子睜的老大的盯著她,整個人不淡定的微微發抖。
kill是什麼樣的存在?那可是活閻王啊~
姜傾傾瞥了一眼好孩子-季白,覺得自己不應該嚇到他,微微的揚起微笑,貼心道:“別怕,我不會kill你。”
這話落入季白的耳中,一陣的頭皮發麻,眼珠子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瞟了~
“我~我~我什麼也沒聽見,頭~頭有點暈,剛~剛剛做手術有點累,我~我先回去休息了~。”
“你們自便!”
說完,“滋溜”的一聲開溜,他也不管這是誰的地盤,不敢去窺探大佬的秘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