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威脅完,那些人的心底防線也崩塌了。
【K,我錯了,我不該跟著歪風走,不該抹黑你。】
【K,求原諒,我要從黑粉翻身,洗白白。】
【K,我肯定是被妖風刮到了,千萬不要生氣我做的糊涂事兒,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K,你是人,我們心中的美人。】
……
一片討好的話層出不窮,個個都鉚足勁的討好。
當然,這些話中還有一些鐵粉的懟話。
【喲!現(xiàn)在知道服軟了?早知道干嘛去了?】
【你們連我們K神醫(yī)都敢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要是故意扔一堆屎在你身上,再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呵呵呵……一群無知的人類,等著K的法院傳票吧。】
……
接下來的情況,姜傾傾沒有管。
她直接關(guān)了直播,打算去看看自己家的球球了。
這次回來都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小球球,肯定很想自己了吧。
她走出去幾步就看見許巖,見他一臉驚呆的樣子,打趣道:“許巖,你別怕,我就算是鬼也不會找你麻煩。”
許巖一個顫栗,嚇得手上的手機都快拿不住了。
他連忙找回自己的聲音,說:“少夫人,你說哪里的話,你怎么可能是鬼,我會去解決那些人。”
姜傾傾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她知道大叔肯定會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就丟給了許巖。
許巖的頭上是葉少和少夫人的命令,哪里敢有一絲的怠慢,立馬著手就去辦事情了。
沒一會兒,那些自以為刪除了評論的人都覺得沒事兒,卻沒想到一一收到葉氏集團的警告,以及法院的傳票。
“完了,芭比Q了~”
……
葉老看見這些消息后,嚇得魂都要沒了。
他立馬就打電話給姜傾傾,才得知事情的原委,沉默了。
盧藝,是他這輩子覺得虧欠的女人。
當年是他被人下藥后失去理智才犯下的錯,害得兩個女人都毀了。
傅冰得知事情后,跟自己分開了二十多年,盧藝卻難產(chǎn)而終。
他真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掛了電話后,他沉默寡言的坐在紅木椅上,一言不發(fā)。
內(nèi)心的內(nèi)疚越發(fā)的久,也得知盧藝是頂著這么大的壓力才生了阿北。
蒼老的眼眶里續(xù)滿了淚水,痛恨自己干的渣渣事情,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
他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發(fā)泄,不敢大聲哭泣,不敢驚動傅冰。
造孽啊~
都是他的錯!
傅冰站在不遠處,由于葉老耳背,聲音放了擴音,她也聽清楚了事情。
原來,那天阿北不見了,孩子被人帶走,傾傾說她找到了。
原來是阿北的爺爺。
不知為何,接觸到盧藝,她的心是壓抑的疼。
什么會疼?
以前對盧藝是感激又恨。
因為自己的丈夫被商業(yè)的對手綁架,下藥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怎么可能控制的住自己的身體?
他是逃出來了,可是也害了盧藝。
說她恨盧藝?
不,她不是恨盧藝毀了自己的家。
而是,她無法接受自己的丈夫跟盧藝有了孩子。
她以前不愿意去想事情,就揣著明白當個糊涂人,也任由自己的孩子欺負阿北。
她才是大錯特錯的人。
這時,葉老伸手捶自己的頭,后悔自責的他一直活在痛苦下。
傅冰連忙上前擁抱住葉老,顫抖的勸:“你別這樣,那件事情不是你能決定,也不全是你的錯。”
“不!是我毀了盧藝一輩子,她本來有美好的生活,是我害的她失去了性命。”
“是我!都是我這個禍害!”
“當年為什么不是我死了?”
每一句砸在傅冰的心上,更是疼的她好像被刀捅了進去。
如果,當年葉老寧死失去生命,她會如何?
應該是郁郁寡歡吧。
“老伴,你聽我說,盧藝當年是知道你的情況,她事發(fā)后就很理智的選擇與我們撇清關(guān)系,她是個好女人。”
“你別打自己了,我知道你很自責讓她意外懷上孩子,我去跪在盧藝墓前,我們?nèi)ジ兄x她生下阿北,我們一定會看著阿北幸福的生活。”
“好不好?”
這一刻,傅冰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懦弱,也知道自己對阿北是極大的虧欠。
沒有盧藝,她就沒有丈夫了。
“我陪你一起贖罪,好嗎?”
傅冰正視問題,把自己的心里想法都說了出來。
她的釋懷,對于葉老來說,是感激,是心疼,是認同。
葉老的內(nèi)心很掙扎,卻點頭道:“好,我們?nèi)タ纯幢R藝,我欠她一句對不起。”
當年事情發(fā)生后,他就見過盧藝一次,后來再也沒見過。
那一次,她什么都不要,補償也不要。
他也不知道她懷上了孩子,直到阿北的到來,才知道事情。
“走,我們馬上出發(fā)。”傅冰果斷道。
……
M國,盧苑經(jīng)過姜茗與姜傾傾的聯(lián)手治療,病情逐漸往好的方向走。
所有的專家很佩服姜傾傾和她母親的醫(yī)術(shù),佩服的五體投地。
“兩位姜小姐,你們實在是太厲害。”
“我們研究了幾十年都沒研究出什么有用的信號,沒想到你們幾天就找出了病源頭。”
“這是不是說明盧苑有救了?”
有位專家激動一問,直接被他身側(cè)的專家敲了一個榔頭。
“笨老頭,病源頭都找到了,你說盧小姐的病能不能治?”
那個人被敲的笑嘻嘻,興奮的點頭:“對對對!是我的錯!”
這一幕的變動,所有人都笑的一臉的開心。
因為研究了幾十年的病有了治療的方案,所以他們很激動得到了學習的機會,也讓這個世界上這類病得到了突破。
盧苑躺在病床上,臉色也好了很多,感動道:“親家,謝謝你們母女的出手相救,沒想到我一把老骨頭還能有生的希望。”
之前,她還記得專家都束手無策,說她來日不多了。
姜茗態(tài)度良好的說:“說什么話,我們都是一家人。”
姜傾傾知道阿北母親的親人就兩個,一個是他爺爺,一個是姨母。
她走到盧苑的身邊,握住她的手,認真道:“姨母,你和阿北的母親長的一模一樣,以后你就是我們的母親一樣的身份。”
這話令盧苑的熱淚奪眶而出,很喜歡懂事的傾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