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孔全佈置下的那什麼“浩然純陽法陣”,我不敢在長老院逗留,直接瞬移了出去。片刻之後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中華城中一棟高樓的背面,隨即再次的消失。
雖然孔全佈下的什麼“浩然純陽法陣”比一般的結(jié)界陣法要強很多,但我也不是像三年前那樣對此道一無所知,更不會如當年碰到天華的時候那樣對別人佈下的陣法無能爲力了。就在與孔全的交談的同時,我已經(jīng)用神念小心而謹慎的接觸分析著“浩然純陽法陣”的結(jié)界能量層,尋找它的薄弱之處,然後又暗中凝聚了一股真元隨時預備著,最後更是用從“破界大法”中領(lǐng)悟而來的一種破解一般法陣用的法訣直接將“浩然純陽法陣”形成的結(jié)界打開了一個裂口。
相信我的失蹤會讓長老院混亂一陣子,不過既然孔全說了不敢動長老院的一草一木,那麼說來長老院本身還是很安全的,只要我能及時聯(lián)絡(luò)上長老院內(nèi)部的網(wǎng)絡(luò)上說明情況,那麼長老院應(yīng)該能迅速穩(wěn)定下來。
好在我的“玄光”能力超強,當即就通過中華城中強大無比的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熟門熟路的進入到了長老院總部內(nèi)部的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這是我之前就一直留下的一個暗口,爲的就是方便我的“玄光”可以方便快捷的隨時掌控長老院內(nèi)部的情況。
此時的長老院確實有些混亂,開源長老將我遇到的情況一說,立刻就有十二位護法長老站了出來,遠遠的在數(shù)百米外監(jiān)視著孔全和後來出現(xiàn)的墨沉的一舉一動,準備在我稍有閃失的時候就全力衝上來護駕。這十二位可是專門留在長老院總部給我當護法的高級長老,各個都是元嬰期以上的修爲。
後來見到我化做紫金雙色光華消失,而孔全與墨沉則是化做一白光一黑光的追了出來,那些護法長老就要急著衝上來了。可惜他們修爲太底,還沒衝上來就已經(jīng)不見了人影了。好在我及時的將自己的訊息發(fā)了回去,否則還不知道他們要亂成什麼地步呢。說不定可能會直接跑到劉邦國那裡去要人了。
我也沒讓他們怎麼做,只有一條,保持長老院的穩(wěn)定而已。他們修爲太低,在孔全眼中根本不夠看,又沒有威力強大的法寶,還是讓他們靜觀其變的好。而我嘛,打雖不見得打的過,但逃跑應(yīng)該沒問題的。就暫時與他們逗圈子吧。好在中華城實在是大,幾億人口居住在其中,就算他們神通再過廣大短時間內(nèi)也休想找的到我。再怎麼說我也是地主啊!對中華城可比孔全他們熟多了。
不過我卻萬萬沒有想到,就在我剛剛出現(xiàn)在中華城中的同時,一道隱晦的金光已經(jīng)毫無聲息的跟在了我的身後。
在中華城中轉(zhuǎn)悠了半天,最後我忍不住朝自己當初剛到中華城中時住的地方隱秘的飛了過去。在飛行的時候我都是很小心的使用著隱身的法術(shù)的,但是即使是如此在我身後的不遠處還是有那麼一道隱晦到極點的金光穩(wěn)穩(wěn)的跟著,一點都沒有落下。而在這之後,孔全與墨沉則是跟著那道金光有意留下的氣息遠遠的跟了上來。同時,在中華城上空三五千米的高空之上,一個用強大的隱藏結(jié)界包裹著的空間中,一男一女兩人正在面色沉重的盯著手中一面古拙斑久的銅鏡全神關(guān)注著,而在銅鏡之中出現(xiàn)的,竟然就是我、那道隱晦金光中所裹著的人和孔全、墨沉等四人。
八卦乾區(qū)第七道第五街的801號。這是我當初剛到中華城的時候被分配的住所,當我搬到中華武社的時候這裡就成爲了我初創(chuàng)的由段智明暗中掌控的太玄宗的秘密總部,很長一段時間裡段智明、王軍和銅人街五小虎都住在這裡,只是在當太玄宗的總部真正建成之後他們才搬了過去。如今在這裡經(jīng)常住的就只有八個人,這八個人當初就是我身爲太玄宗宗主的貼身護衛(wèi)。
當我成爲長老院院主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註定了要與原本與我接觸的所有人分開了,最起碼是明面上的分開。長老院對於外面的人來說規(guī)格太高了,如段智明、練達、五小虎等人是絕對不可能進入長老院之中的,即使我是長老院的院主也不能開這個先例。別說他們,就是凌韶華、童偉等與我關(guān)係最爲密切的人都不可以直接進入長老院。所有能夠進入長老院內(nèi)部的除了是由長老院內(nèi)部從小就秘密培養(yǎng)的弟子之外,其他任何人都必須要經(jīng)過最少五年的考察。
不過,雖然我與他們表面上都分開了,但暗中卻用“玄光”通過中華城龐大的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一直聯(lián)繫著,並遙控指揮著他們。凌韶華在我離開之後按照我的意思繼任了中華武社之中玄宗的宗主職位,也就是中華武社的又一個大執(zhí)事。由童偉等人作爲他的左右手,而段智明則空出身來暗中繼續(xù)掌控著外圍太玄宗的發(fā)展與穩(wěn)定,由王軍和銅人街五小虎他們協(xié)助,凌韶華等背後秘密支援。可以說這樣的安排已經(jīng)很是周到了,而我則是隔上幾個月就會秘密的從長老院中出來與他們照個面,見面的地點就是眼前的八卦乾區(qū)第七道第五街的801號住房。所以,住在這裡並看守這裡的也就是身爲太玄宗宗主護衛(wèi)的那八個人了。
此時的太玄宗八大護衛(wèi)正在大廳中嬉笑交談著,平時沒事他們都是練功度日,很少出去,閒暇之於也聚在一起共同研討武學與我秘密傳給他們的簡單的一般修真者都會的玄奇法術(shù)。
當我忽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的時候,八人先是驚喜了一番,隨即面色立刻嚴肅的站了起來,眼中也露出凝重的神色。對我見過禮之後,其中兩人連忙出去將所有的門窗都關(guān)上了,省下六人則是分成兩列站在了我兩旁。
平時我來此都是提前通知,而且時間也都很穩(wěn)定,但今天卻是突然出現(xiàn),之前沒有一點消息透漏,而且看我面無表情,他們都隱約明白到可能出了什麼大事,所以都是緊張的看著我,謹慎著自己的言行,時刻等候著我的命令。
如今不像三年前,我的身份的突然轉(zhuǎn)變絕對讓我身邊的所有人感到不可思議與震驚,當然,也許這其中凌韶華會是個例外。但不管怎麼樣,以前的所有人在重新見到我之後都變的慎重了起來,甚至話都不敢多說幾句。沒辦法,對他們來說,我的身份太過尊貴了,我的話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金科玉律一般,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就連一向豪爽自予滿腹經(jīng)綸的段智明都是如此。這也是我一直以來很少再和他們呆在一起的主要原因之一。
等那出去的兩人回來站在衆(zhòng)人末尾之後,我來回打量了一下他們八個,心中忽然多了一絲的欣慰和愧疚。
三年前還只是一般的平士的他們,現(xiàn)在可都是先天極的高手了,也就是說,按照聯(lián)邦中對於練氣的標準劃分,他們也都是第四層練神後期的程度,把體內(nèi)的後天真氣轉(zhuǎn)換成了先天真氣,如果按照修真界對於修真者的劃分則是第二層次的玉虛境界。這已經(jīng)是相當了不起了,要知道他們?nèi)昵斑€只是剛跨過了養(yǎng)氣的門檻進入培元境界的初期,體內(nèi)能量按照聯(lián)邦標準不過是二、三百而已,但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是四、五千之多了,比當初他們的冤家對頭乾幫幫主鄭丹雄還要強上一些。這在聯(lián)邦練武之人眼裡簡直就是奇蹟一般了。當然,這其中最大的原因還是我當初傳給他們修煉的源於我自創(chuàng)的“金光法訣”與“紫霞神功”確實可以說是相當高明的功法,而且還是我親自傳功引導他們修煉的,可以說他們的經(jīng)脈中流轉(zhuǎn)的真氣中留有著我的印記,就如同當年我傳功引導樑超一樣。不過,不可否認,他們還是相當努力的,如果他們不是一直不間斷的練習的話,就是最高明的功法也不會讓他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達到今天的境界。
這三年來,雖說我每年還與凌韶華、童偉、段智明、王軍還有五小虎這些人照上幾面,但確實是相互間疏遠了很多,同時對太玄宗和玄宗的直系弟子也疏忽了許多。我此時不僅暗暗有些後悔,爲什麼不在三年前改革長老院培養(yǎng)長老院中精銳的同時將太玄宗與玄宗的一些年輕精英弟子也暗中培養(yǎng)一下呢?如果當時這麼做的話,那麼最起碼眼前的這八個護衛(wèi)的實力將比現(xiàn)在更加高深一個層次。不過想想也就算了,畢竟長老院中的不論是長老還是弟子,起點都比太玄宗和玄宗的人高的太多了,也只有培養(yǎng)長老院中的精銳弟子來的成效快,至於太玄宗與玄宗的弟子嘛,沒有個百八十年是難有成效的。不過現(xiàn)在可就不同了,我現(xiàn)在手中有紫孿星,那麼培養(yǎng)他們應(yīng)該不用再費那麼長時間了吧。我心中立刻暗自做了決定。如今長老院的人我是絕對不能輕易動用了,說不定修真界的三十六大宗派的人都在暗中盯著呢,那麼就讓我好好的在暗中培養(yǎng)一些太玄宗與玄宗的精銳弟子吧。
“宗主今天忽然到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要不要弟子去將段副宗主傳來,或者讓內(nèi)務(wù)堂的王堂主也一起過來……”八大護衛(wèi)中爲首的一位看著我謹慎的說道。
我搖了搖手,輕聲道:“不用了,我……”
正說著我忽然臉色猛然轉(zhuǎn)變,從長老院出來之後就一直遊離在周圍五百餘米範圍的神念立刻察覺到了空間中一絲詭異的波動。
不再廢話,我右手一揮,“金光寶衣”立刻化做一張爍大的金色帳幕將面前的八大護衛(wèi)罩在了裡面,同時傳音過去,“閉眼,禁聲!”
金色帳幕消失之後,作爲我太玄宗宗主的八大護衛(wèi)也消失了身影,他們被我直接收進了“金光虛幻界”之中。大廳中立刻剩下了我一個人。
前幾天在長老院的閉關(guān)也不是白坐的,從藍若留下的儲物戒中我找到了他修煉的“冪天大法”。通過對“冪天大法”的研習和簡單修煉之後我直接就將“金光寶衣”徹底的煉化了一番。
“冪天大法”是一門相當高深的空間法術(shù),如“袖裡乾坤”一般以修煉自己的空間爲目的,共分爲“小虛幻天”、“大虛幻天”、“他實在天”、“真實在天”和“大須彌天”五重天境界,練成“真實在天”就已經(jīng)是準仙人的神通了,而“大須彌天”的境界卻是神人的手段。藍若三百年的時間苦修,還用了投機取巧的手段這纔將之練到“大虛幻天”的境界,可惜被我所破,如今更是便宜了我,直接就將他作爲介質(zhì)修煉“冪天大法”的法寶拿來用同樣的“冪天大法”給煉化了,到是成就了我的“大虛幻天”。藍若千心萬苦煉製出來的“紅光虛幻界”也成爲了我的“金光虛幻界”。
除了用三天的時間徹底的煉化了“金光寶衣”之外,藍若留下的其他幾件法寶也被我簡單的煉化了一番,雖還不能心意相通,但也能勉強可以攻擊和防護了。
空間中一陣陣微弱的顫動,不時的還可以看到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金色光華在空中緩慢的流轉(zhuǎn),彷彿是飄起的金色煙霧一般。我心中一動,明白到是有其他修真高手跟著我來到這裡並在暗中佈下了一層神秘的禁制結(jié)界出來。
有了之前藍若給我的教訓,沒有在使用瞬移,我一步步從大廳中走了出來,慢慢的走到了樓頂?shù)穆短炱脚_上。這裡空間還算是空曠,不論是對於我還是對於企圖活捉我的那些修真者都是再好不過的地方。
“阿彌陀佛!嶽施主在上,小僧平空有禮了。”
一團淡淡的金光凝聚到一起,隨即從金光中走出一個眉青目秀的和尚來。這個和尚雙手和什,眼中露出清澈的金色神光,一身金絲纏繞的袈裟披在他的身上。那袈裟之上的金絲在不斷的遊動著,甚至於從袈裟之上流轉(zhuǎn)而出在空間中不斷的飄動,似乎將整個空間囊括在一張大網(wǎng)之中。
我盯了那袈裟一眼,立刻明白空間中那些淡淡的如同煙霧一般的金色光華就是由它所產(chǎn)生的。
平空面上透出和善的笑容,輕聲解釋道:“小僧身上披的這件袈裟乃是當年師門長輩特地爲貧僧加持的‘金縷袈裟’,它所發(fā)出的‘三千凡絲’所形成的法界非是孔先生的‘浩然純陽法陣’可相比的,嶽施主就不要枉費心思尋找它的破綻所在了。”
“哼!平空和尚,你就不要在這裡炫耀自誇了。若不是原正一時大意,嶽老大怎可能突破我的‘浩然純陽法陣’?”
一道白光伴隨著一道黑光同時而至,落在了平空的身旁,正是孔全與墨沉。
平空看著來到的孔全與墨沉,和善的面龐上微微露出讓人醉心的笑容,卻沒有多說什麼。
“嶽老大,果然好心計好手段。只是不知嶽老大到底是如何輕易破了我的‘浩然純陽法陣’的呢?”孔全眼中閃爍著神光,露出一絲疑慮的表情。
我此時的心情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了。一個御神期的修真高手就已經(jīng)讓我頭疼了,現(xiàn)在竟然一下子在我面前出現(xiàn)三個,而且,在暗處還不知道有幾個這樣的高手在窺視著呢。看來這三十六大宗派是鐵了心的想要抓住我啊!難不成非要我用“破界大法”才能逃脫嗎?
心中雖然震驚,但我的臉上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著孔全,我輕輕一笑,道:“孔先生,你問的這話有點太唐突了吧。你說我會把自己保命逃生的老底說給你聽嗎?恐怕就是在修真界中你這麼隨便的問一個人他修煉的是什麼功夫用的是什麼法寶,他也不會輕易的告訴你吧。”
孔全一愣,隨即呵呵一笑,連忙自責的說道:“那是那是,是原正唐突了,還望嶽老大海涵了。”
然後神色一正,鄭重的道:“如何?現(xiàn)在想來嶽老大可以安心的跟我等離去了吧?就憑我、墨沉還有平空和尚三人在此,嶽老大卻還有心思和把握離去嗎?”
墨沉掃了一眼身旁平空身上的袈裟,隨即狠狠的看了一眼我穿的“金光寶衣”,低沉的說道:“是啊!嶽老大,何必這麼執(zhí)著呢?我們又不是要殺你,不過請你回去做客而已。嘿嘿!到時請你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嗎?實在悶的慌的話還可以給你找一些漂亮的有氣質(zhì)的美女過來,讓她們一起陪著你好了。呵呵!那可是平常人想都想不來的齊人之福啊!”
我冷冷一哼,冷笑道:“囚禁罷了,何必說的這麼好聽呢?沒有自由的生活對我而言就是最大的折磨。只是沒想到,所謂的三十六大宗派竟然是這麼的強橫霸道,到是讓我徹底的開了眼界了。哼哼!”
平空低宣一聲佛號,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嶽施主言重了。我等各派爲嶽施主準備的乃一人間仙境所在,在那裡嶽施主沒有絲毫的限制,我等也不會輕易的打攪嶽施主的平靜生活。如果嶽施主願意,在那裡即使當上帝王成就皇圖霸業(yè)也並非什麼難事。或者嶽施主不喜歡這樣的生活,那也可以娶一些妻妾美女,生一些兒臣子孫,呵呵!過上那逍遙自在的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這樣的一個地方,哪裡又是什麼囚禁之所了?簡直就是仙境聖境一般啊!阿彌陀佛!貧僧都有些羨慕了呢。”
平空雖是淡淡說著,但話音充滿著誘人的磁性魅力,讓我不由自主的隨著他說的話浮想聯(lián)翩起來。同時,在平空的臉上,一層聖潔的淡淡的金光浮現(xiàn),眼中透出精湛的仿如實質(zhì)的金光,緊緊的照射進我的眼中。
孔全與墨沉相互對望了一眼,在心喜制住我的同時,也不由流露出了一絲謹慎而心悸的神色。暗道:這平空和尚真他媽的陰險,自己以後與之爲敵的時候可要千萬小心別被算計了。
就在我即將迷失在平空所陳述的幻想之中時,忽然腦海中一陣顫動,一團金光在我的腦海中炸了開來,同時一陣隱隱約約的梵音響徹在腦海之中。我立即清醒過來,身上不由出了身冷汗,再不敢與那平空對上一眼。
“好禿驢,然使用迷惑人心的魔功?難道這就是你身爲佛門弟子的作爲嗎?”我狠狠的說道。真是萬萬沒想到,看上去最和善可親的平空卻是最陰險的角色。
平空身形輕微晃動了兩下,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口中卻毫無愧疚的說道:“阿彌陀佛!嶽施主誤會了,小僧修習的乃是佛門的‘普賢佛法’,講的是度人爲善,並引導世人信佛去惡,何來魔功之說?我看嶽施主執(zhí)迷不悟一心想逃,也不過是想助嶽施主早些脫離苦海驅(qū)除魔性而已。阿彌陀佛!卻是沒想到嶽施主的執(zhí)念如此之強,哎!小僧盡力了,看來只能用武力一途了。說實話,小僧真的不希望和嶽施主兵戎相見啊!還望嶽施主多多考慮纔是。”
孔全、墨沉似乎也是相當驚訝,沒想到平空一向自持的“普賢佛法”竟然這麼容易就被破了。
冷冷了看了一眼平空,我忽然一笑,道:“還不知平空大師出身何派呢,不知能否告知一下呢?以後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回報平空大師今日對我的一番教誨。”
平空微微一愣,神色間多了一絲的猶豫。不過他這邊還在猶豫著,那旁邊的墨沉卻已經(jīng)“嘿嘿”一笑接上了口:“平空和尚乃是‘慧心宗’的高僧啊!嘿嘿!嶽老大如果有這個機會的話真是要應(yīng)該去‘慧心宗’多多照顧纔是呢。嘎嘎!”
平空淡淡的看了一眼墨沉,眼身一縷金光閃過,墨沉忽然憑空身上起了一絲涼意。心中一悸,心知已經(jīng)得罪了眼前的這個貌善心狠的和尚,但想想自己的宗門本就與佛宗、道門還有那儒派修士是死對頭,要合作也就今天這一次罷了,即使得罪了又如何?反正除了今天再次見面那基本上也都是拼鬥的場面了。
再看看旁邊的孔全,一個念頭忽然閃過,既然已經(jīng)得罪了平空和尚,那麼也不在乎再多得罪一位了。想到這裡墨沉接著再次開口道:“嶽老大不是一直想孔先生是何派的嗎?我不妨再給你介紹一下好了,原正兄可是孔軒院的有名的貢生啊!嘿嘿!”
孔全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冷冷掃了一眼墨沉,不由有些暗惱其將自己的師們說了出來。隨即孔全又與那平空和尚淡淡的相對了一眼,似乎在頃刻間達成了什麼協(xié)議一般,兩人眼中同時神光閃動了一下。
我冷冷一笑,說道:“好。既然墨老頭這麼說了,以後有時間我定會去‘慧心宗’和‘孔軒院’看看的,當然了,也不會忘了去臥龍星的‘盤龍山’轉(zhuǎn)轉(zhuǎn)的。”
墨沉看向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惱怒,似乎是因爲我稱呼他墨老頭的緣故。不過也不能怪我,誰叫他一副矮小的樣子,還是老頭的形象呢?既然都是“御神”期的修真大高手了,竟然也不知道將自己的身體改造的好看一點。哎!就憑這一點看來,這個墨沉絕對是一個擁有自虐傾向的人。呵呵!
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眼神變的有些凝重,相互點了點頭。
平空踏前一步,合什道:“阿彌陀佛!嶽施主,就不要掙扎了,跟我們走吧。”
剛說完,空間中似乎是無處不在的金色大網(wǎng)就已經(jīng)朝著我纏了過來。
我眼中暴出紫金色雙色光華,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真元,立刻形成一米多厚的紫金色的護體罡氣透出體外。
平空眼露笑意,合什的雙手似乎微微做了一個手勢。那流轉(zhuǎn)於空間的金色光華立刻加快了數(shù)倍,細細的淡淡的金光如同一支支的利箭一般直接對我體外的護體罡氣刺了過來。
出乎我預料外的,那一絲絲的金光好象不受任何阻攔一樣的就穿透了我護體的罡氣。我神色一驚,卻也不慌亂,手中光芒一閃,已經(jīng)拿出了渾竹送我的紫色玉佩,真元注入之後隨即啓動了“紫光法界”。
那絲絲的金光射在“紫光法界”之後紛紛無功而返,卻在展轉(zhuǎn)間再次纏繞了上來,不一刻已經(jīng)將連我在內(nèi)的“紫光法界”給包成了糉子一樣,遠遠望去如同一個碩大的金色繭子。
“那好象是‘紫光法界’。”孔全輕噫了一聲道。
墨沉臉色陰沉著沒有說話,只是那目光卻緊緊的盯著被金絲纏繞著的我。
平空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再次踏前了一步,合十的雙手發(fā)出一層層的金色佛光,身上的袈裟也微微的飄了起來。
看著身外的“紫光法界”似乎被纏繞的向內(nèi)收縮了一些,我冷冷一笑,隨手拿出了一塊極品的紫元晶石,將之穩(wěn)穩(wěn)的與紫色玉佩連接到一起。
那紫色玉佩剛一接觸到紫元晶石立刻紫光一閃,將整個紫元晶石包裹了進去,不過一瞬間就把整塊的紫元晶石吸收了。
吸收了紫元晶石的的紫色玉佩散發(fā)著濃濃的紫光。我暗使法訣,一指輕輕的點在紫色玉佩之上。外圍的“紫光法界”立刻就彷彿是充了滿了氣的皮球一樣急速膨脹起來。
就在平空、孔全、墨沉的極度驚訝的眼神中,紫光法界簡直就是在無限制的膨脹著,不論平空如何的努力,那包裹著紫光法界的金絲卻也不可避免的逐漸稀薄了起來。
平空的眼中竟不可遏止的出現(xiàn)了一絲怒意,隨手從身上的袈裟中抽出了一絲金色的絲線,神色凝重的低宣一聲佛號之後就將那絲金色的絲線扔向了半空中。
半空中一道明亮的金光閃過,包裹著“紫光法界”的無形的金絲巨網(wǎng)立刻微微一顫,隨即彷彿被注入了無窮的動力一般朝內(nèi)壓縮了下去。
我眼中露出一絲凝重的神色,雙手接連打出了幾個紫色的印訣,將之一一的打入紫色玉佩之中。外圍的紫光法界立刻紫光閃爍,頂住了外面那金絲巨網(wǎng)的壓力。
“嶽施主,真要很貧僧鬥到底嗎?”平空忽然冷冷的開口道。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好笑的說道:“小禿驢,是人都有嚮往自由的心。你們這麼逼迫著要抓我回去,難道我就不能反抗嗎?你的這什麼金絲形成的大網(wǎng)還困不住我,就看我如何將之破了吧。”
由於之前差點被這和尚給迷惑住了,所以我可是對他絲毫都沒有好感,說出的話也滿是譏諷之詞。
平空眼中濃濃的金光閃過,冷聲說道:“好。貧僧就看看嶽施主是如何破的了這‘三千凡絲陣’的。”
話未說完就見其再次從身上的袈裟上抽出了三根金絲出來,一口金色的真元噴在了金絲之上,使得金絲上佛光猛然暴漲。當這三跟實質(zhì)一般的金絲容入到空間中無處不在的金色巨網(wǎng)之中後,纏繞在“紫光法界”上的金絲隨即粗了無數(shù)倍,同嬰兒的手指一般。“紫光法界”不受控制的朝內(nèi)收縮。
我臉色一變,卻隨即心中一狠,冷笑一聲,再次拿出了兩塊拳頭大小的紫元晶石,利用同樣的辦法將其所蘊藏的靈氣全部注入到了紫色玉佩之中。
這是“凝器宗”的一個強化法寶玉器的法門,使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可以將一些仙石中蘊藏的靈氣悉數(shù)注入到法寶之中,可以暫時增強法寶的能力,卻不能提升法寶的等級。可以說這是非常奢侈的方法,非是到了性命攸關(guān)的情況下一般的修真者都不原這麼做的,而且即使想這麼做對於一般的修真者來說極品的仙石也難找啊!特別是像我拿出的這三塊極品的紫元晶石來說,在整個修真界也不多常見的。
第一塊拿出來的紫元晶石平空等人根本沒仔細看清楚,而且當時我被金絲纏繞,我的一些舉動也沒怎麼放在他們身上,但是當我接連再次拿出兩塊拳頭大小的極品紫元晶石的時候,三人的臉色立即變了。這麼大的紫元晶石就是在他們這樣的大宗派中也不多見啊!他們自己的身上也是很少帶“紫元晶石”出來的,一般也都是帶一些中品的仙石而已。卻沒想到我一下就拿出了兩塊出來,而且還毫不猶豫的就將之加持在了那不過是一般的法寶紫色玉佩之上。看的他們那個心疼啊!那麼大的極品紫元晶石可是能夠煉製出一件極品的法寶出來的。
再次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我心中冷笑道:“也讓你們看看我的厲害。嘿嘿!到是可惜了這麼一件法寶了。”
只見我右手食指之上閃爍出濃濃的一點紫光,狠狠的點在了半空中的紫色玉佩之上。
紫色玉佩忽然一頓,隨即發(fā)出無數(shù)道極深的紫色光流,容入到那紫光法界之中。片刻工夫不到,紫色玉佩猛然間顫動了幾下,最後化做了一團粉末灑落在了空中。
當紫色光流容入到紫光法界之後,原本只是淡淡的一層紫光頃刻間再次渡上了一層濃濃的一層紫色,遠遠的望去就好象一個閃爍紫光的巨鍾倒扣著將我罩入其中一般。只不過這巨大的紫色大鐘之上還密密麻麻的纏繞著無數(shù)的金色絲線而已,如同一張金色的大網(wǎng)牢牢將那“紫色巨鍾”給困在其中。
“不好。”平空和尚忽然一聲大喝,雙手連連拿捏佛印,想要收回纏繞在紫光法界之上的金絲,卻已經(jīng)晚了。 щщщ● Tтkan● ¢○
“轟!”
紫光法界如一個巨大的炸彈一樣炸了開來,受當其衝的就是緊緊的纏繞著它的“三千凡絲”。
在連續(xù)注入了三顆極品紫元晶石之後,紫光法界這次的爆炸威力絕對非同凡響,如果讓其全部發(fā)揮效果的話估計可以將下面的整條街道摧毀,那樣一來恐怕整個乾區(qū)第七道第五街的數(shù)萬人都不會有一個可以活下來。
不過,我當然不會讓這樣的事發(fā)生。紫光法界爆炸的九成的威力都是朝著天空的,而那僅有的一成威力纔是對憑空引以爲傲的“三千凡絲”而去的。
不過,就僅僅是這一成的威力足以將平空的“三千凡絲”給炸斷成了無數(shù)段,而餘下的威力也不能再對周圍的樓房造成大的損失。
一道濃濃的紫色光束沖天而去,在上升到四千多米的時候,似乎忽然撞在了一面無形的牆壁上一樣,在頓了頓,紫色光束纔再次炸了開來,如同天女散花撒下了無數(shù)的紫色花瓣一樣,碎裂的片片紫光從天空中緩慢的落了下來,並漸漸的消失。
平空和尚心疼的看著手上斷爲數(shù)截的幾條金絲,眼中滿是痛惜之色。
孔全與墨沉則是懶的理會平空和尚,在紫光法界剛剛爆炸的時候同時衝了上去,兩人身上一個冒出白光一個冒出黑光,將迎面而來的紫色光波帶有的強大沖擊力全部阻擋在體外。
當兩人穿越迎面而來的一層紫色光幕之後,只不過來的及看到一道紫金雙色的遁光沖天而起。兩人二話不說連忙各自化做一道白光與一道黑光追了上去。
兩聲鷹鳴傳來,兩人仔細望去吃驚的發(fā)現(xiàn)兩隻巨大的紫金的光鷹迎面撲來。
孔全手中白光閃過,一把潔白如玉的戒尺出現(xiàn)在其手中。孔全手拿著白玉般的戒尺朝那紫金色光鷹點去,一點晶瑩的白光從戒尺的前端飛出,撞擊在那紫金色的光鷹之上。微微一顫,紫金色光鷹立即消散無蹤。
孔全的身形因此而頓了頓,心中不由暗自罵道:“豈有此理!竟然被矇騙了,如此一個外實內(nèi)虛的東西我一拳頭就破了,如今卻動用了‘戒天尺’。簡直就是……簡直就是大材小用了,簡直就是殺雞用了牛刀。”
那邊墨沉也同樣的張嘴噴出了一把墨玉一般的小劍,那墨玉般的小劍通體發(fā)出濃濃的黑光,剛一接觸到那紫金色的光鷹,就輕易的刺穿了過去,那紫金色光鷹也化做碎裂的光雨從天空中灑落。
墨沉呆呆的看了一眼化爲無形的紫金色光鷹,心中同樣也暗自咒罵了一番。
兩人因此而身形頓了下,隨即各自收回自己的法寶化做遁光尋著我留下的氣息追了下去。兩人剛剛離去,平空卻也咬牙切齒的化做金色的佛光追了上來。
原本想要從高空中離去的,卻不想半空中一面無形的牆壁將紫光法界爆炸之後九成餘威形成的紫色光束給攔了下來。不過半空中那攔截的無形結(jié)界卻也因此碎裂了。在那無形結(jié)界破碎的瞬間,我看到了裡面的兩道人影。
毫不猶豫的,我轉(zhuǎn)身朝著另一個方向遁飛了過去。身後緊追不捨的孔全和墨沉被我兩道虛化爲光鷹的刀芒給攔截的頓了頓,就是這一頓的瞬間我立刻施展瞬移跑到了數(shù)百里開外,隨即又是一連串的施展無數(shù)個瞬移在嶽華星上帶著孔全等人捉起了密藏。
中華城乾區(qū)上空的一陣爆炸聲響加上天空中出現(xiàn)的那道凝實的紫色光束著實讓下面生活的人亂了好一陣子,直到警察的巡邏懸浮車隊到來之後才漸漸的平息下去。
嶽華星上火洲與土洲之間的一片大海之上,虛空中一陣能量波動,隨即各色光華閃過,出現(xiàn)了五個身影。
孔全站在一把潔白的四、五米長的戒尺之上,滿是懊惱的神色,“又讓他給逃了,真是沒想到他這麼難纏。下次見面之後一定不能跟他說太多,直接用法寶抓住他算了。”
墨沉單腳站立在一把墨玉飛劍之上,冷冷的帶有嘲諷的一笑,根本就懶的說什麼。
平空和尚披著金縷袈裟,腳下憑空出現(xiàn)一層金色的佛光將他託在半空中,臉色整容的說道:“孔先生到也不用心急。嶽中華最多也不過出竅期的修爲而已,仗著自己有幾件不錯的法寶這才從我等的手中逃脫,而且今次又被迫毀了一件,只要找到他的蹤跡,今後看他還如何可以從我等的手中逃脫。”
一個面色剛毅的男子面無表情,就這樣站在空中,腳下並無一物,他旁邊的女子不是別人,卻正是崑崙仙山的芳華仙子。
“不用擔心。這嶽華星上的傳送陣如今已經(jīng)被我等毀去,那嶽中華本事再大還能自己佈下傳送陣逃脫嗎?只要他敢衝出星球的大氣層,進入太空,到那時還用我們?nèi)フ覇幔恐灰袘?yīng)到他的位置直接大挪移過去將他包圍了他就無論如何也逃不了了。我等師門共同佈下的任務(wù)到時也能順利完成了。”
芳華仙子嘆息了聲說道,語氣中多有一絲憐惜之色。
“怎麼?芳華仙子心疼了?還是覺得這樣做將來不好跟那樑老三見面呢?嘿嘿!別忘了,這次的事情滋事體大,可不能稍有疏忽。如果萬一讓嶽中華與那些人見面了……到時我們?nèi)笞谂煽删筒缓每戳耍艺麄€修真界都會出現(xiàn)一場巨大的動盪不可。”
孔全笑笑的看著芳華仙子說道。
芳華仙子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似乎根本就懶的理他。孔全自討了沒趣卻只是自嘲的笑了笑,然而誰沒有看到他的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兇狠的光芒。
墨沉眼中透出一絲狠意,充滿殺氣的說道:“可惜,不能將之一下打死了,不然也就容易很多了。老是這樣和他捉密藏簡直就是浪費我們的時間。”
衆(zhòng)人全都將目光投在了墨沉身上,如同看一白癡一樣。
感受著衆(zhòng)人的眼神,墨沉心中忽然打了個冷戰(zhàn),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可惜!這邊衆(zhòng)人計算的很好,不過他們卻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這嶽華星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商業(yè)星球,而且還是共管的,往來於各個殖民星的商業(yè)飛船可是不在少數(shù)。而其中實力最雄厚的兩家星際運輸公司就是樑、嶽兩大家族的產(chǎn)業(yè)。
雖然現(xiàn)在星際各國處在一個極爲緊張的局勢之中,幾大星際大國眼看就是分裂解體的結(jié)局,星際混戰(zhàn)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但即使是如此,嶽華星上的貿(mào)易卻依然沒有減少多少,居民的生活也比較穩(wěn)定。原因很簡單,在嶽華星上,中華武社的總部在這裡,長老院的總部在這裡,沒有人會相信會有那些不開眼的勢力敢跑到嶽華星上撒野。所以在嶽華星上生活的人根本就不擔心星際間的戰(zhàn)爭會波及到嶽華星,頂多嶽華星就做一個永久的中立星球好了。
在嶽華星上整整潛伏了一個月之後,我才非常謹慎的乘坐著*集團的一艘客運飛船離開了這裡。雖然我可以自己佈置傳送陣,但一來材料實在難以在短時間內(nèi)聚齊,二來怕因此引來那些在嶽華星上到處搜尋我的修真者,所以,我最終決定乘坐*集團的客運飛船離開。
想想,當初剛到嶽華星的時候我就是乘坐著*集團的客運飛船而來,沒想到數(shù)年之後我竟也要再次坐著它離開嶽華星。世事真是難以預料啊!
不過,此次離開嶽華星之後恐怕要有相當一些年頭才能回來了,可能數(shù)十年也可能數(shù)百年,甚至是上千年之後,也或許我從此以後再也無法回到嶽華星了,誰知道呢?
自從來到嶽華星之後,我得到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是相當珍貴的,但當我離去的時候,卻幾乎全部都失去了。不過我心中絲毫沒有氣餒,因爲我?guī)ё吡艘恍〇|西,憑藉著我?guī)ё叩倪@些,在若干年之後足以讓我再次憑之將我所有失去的東西再奪回來。
我在嶽華星上失去的最大的東西,就是尊嚴。
這是那些修真者帶給我的,我會將它再重新奪回來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