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四、五天過去了,劉鵬等人始終沒有來找我,但是王軍卻在這一段時間里忙個不停。我給他的那個清單足足讓他開著自己的懸浮車跑了三天,但他卻比以往更加的興奮,原因是我讓他購買的很多東
西都是他以往向往以舊的東西,也是他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我承諾,這些東西不僅讓他全權(quán)保管,而且以后使用它們的人也是他。
原來,王軍是一個電腦迷,在華中學(xué)院這個以武學(xué)為尊的地方,他的專業(yè)也是最為不讓人看好的計算機系。而他之所以能夠達到練神的境界不僅是他資質(zhì)良好,更主要的是離不開段志明的提攜。雖然段
志明迫于誓言不能把更高一層的還虛法訣傳給自己這個非常看好的學(xué)生,但是將自己的有些經(jīng)驗和自己在這個境界時的各種體驗感受告訴給王軍還是可以的,而王軍也不負(fù)所望,很快的就達到甚至超過了練
神境界的中級層次。這在華中學(xué)院都是不多的,在這個時代,真正有錢的人一般都會在各級的院校中待到三十歲以上才能真正掌握練神境界的武學(xué),這個時候才算是真正的成年,在社會上開始獨立的生活。
當(dāng)然相對于他們,沒錢的窮人在二十歲離開政府公立學(xué)校的時候都開始為自己打拼了。
我讓王軍購買的東西很多,卻幾乎有一般是和計算機相關(guān)的各種先進儀器,只要是中華城可以買到的各種型號的先進的計算機設(shè)備都給買了回來,利用這些東西,我有一個很好的計劃。其次就是一些能夠買到的各種武器。
中華城中是不禁止低級武器的出售的。由于武學(xué)的百年興盛,帶來的也當(dāng)然是常規(guī)武器的改良換代,當(dāng)然殺傷性巨大的熱武器和新研制的各種新式大范圍殺傷性武器還是各國軍隊中的首選。不過一般這些武器平民是看不到的,他們現(xiàn)在眼中出現(xiàn)的也是他們重視的已經(jīng)是一千多年前就開始淘汰的冷兵器。商店中各種刀啊劍啊棍啊槍啊什么的,是早就已經(jīng)不禁止的,在聯(lián)邦中幾乎每一個人都有那么一把兩把的。不過隨著這些武器的不斷盛行,經(jīng)歷了幾百年之后的現(xiàn)在,就算是這些普通的刀劍之類的武器也變的不普通了,開始逐漸的演變出了三級九品。
所謂的三級九品就是低級一到三品,中級四到六品,高級七到九品,而一般人是只能買到低級的一到三品的。當(dāng)然超品級的神兵也是偶爾存在的,在聯(lián)邦的歷史上就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六把超越九品的神兵,其
中五把是從古墓中挖掘出來的,這在曾經(jīng)還導(dǎo)致了一場考古熱。
而所謂的分級品,基本上是完全是根據(jù)武器的材料性質(zhì)決定的。
低級的武器一般是鈦剛制的武器,這樣的武器在古代的冷兵器時代中可能都算的上神兵利器了,但在這個時代卻也只能是最低級的了。中級的武器一般是鈦金制的,就像我剛到軍武戰(zhàn)隊參加試煉時用的那把鈦金戰(zhàn)刀,那是一把中級六品的戰(zhàn)刀,已經(jīng)是屬于高品級的了。高級的武器已經(jīng)是由鈦金激光制式的了,那種威力,可以比美一個中型的激光制導(dǎo)武器了。軍武戰(zhàn)隊中的含風(fēng)少校曾經(jīng)超著要用一把鈦金激光刀和我換我的那把鈦金戰(zhàn)刀——鷹血。而之所以讓含風(fēng)肯花那么大的代價要和我換,是因為我的這把鷹血已經(jīng)構(gòu)成了超越九品武器的條件,它已經(jīng)可以算是一個有靈性的靈器了。
在岳華星,威力強大的擁有毀滅性的超級武器是不允許存在的,這是六百年來形成的傳統(tǒng)。而被評定為三級九品的冷制武器當(dāng)然也就大行其道了,但同樣的一般人只能買到低級的,幫會中的人也只有很
少是可以買到中級,更為稀少的高級武器只能是那些超大性的幫會、超級的財團、地位超然的權(quán)力者才能擁有。
中華城中能夠買到的也只有低級的武器,我只好讓王軍買了數(shù)百件低級三品的各種武器,雖然品級不高,到也聊勝于無。當(dāng)然了,能夠買到的中級武器不管話多大的代價我都讓王軍給買了過來。
除了那些先進的儀器和低級的武器之外讓王軍最感到難受的就是我專門囑咐他買來的家用設(shè)施,其實把它們稱做家用設(shè)施簡直是委屈了它們。各種事物食品酒類餐具,這些東西完全可以開一個小型餓餐
館了。沒辦法,我就這一個毛病,好吃。在軍武戰(zhàn)隊的遁土星待了兩年多,現(xiàn)在如果不好好享受一下簡直就是虐待自己。
這些讓王軍花費了三天買來的各種東西整整耗費了我將近五千萬的聯(lián)邦幣,把王軍心疼的是不住的說我敗家子,有錢沒處仍。可我表示要把那些先進的計算機設(shè)備退回去的時候,他又死抱著不放,口中
直說這可都是好東西啊,不能棄的。
忙忙碌碌了五天之后,在我從紅賓酒店回來的第六天,號稱銅人街五小虎的劉鵬等人才姍姍而來。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于是我讓王軍把他們帶到我的第四層的會客廳里。
“王大哥?”劉鵬等人萬沒有想到來到這里第一個見到的人竟然是經(jīng)常照顧自己等人的王軍。
“不用驚訝了,老板還在上面等你們呢。”王軍笑了笑道。
“老板?段叔也在這嗎?”徐華驚奇的說道。
“不是,我現(xiàn)在的老板是這里的主人——岳超。”王軍看了一眼身后的五人道。
劉鵬等人忽然不在說話了,神色間都有些不自然。
“不管你們的決定如何,我希望你們要慎重的說話,千萬不要把我的老板給惹惱了。不然他會發(fā)脾氣的。”似乎感受到一點什么的王軍輕輕的提醒道,不過說到最后竟然不自禁的笑了出來,似乎想起了
什么好笑的事。
“不會的,”劉鵬等人卻沒有這般好笑的表情,只是神色間都有些為難和無奈。
我在客廳中擺上了幾副酒具,倒上了中華城中最為出名的一種焰黃色的“火洲酒”。這種“火洲酒”辛辣卻不上頭,入口之后還有強烈的香甜,可以稱得上是絕品美酒之一,在中華稱中賣到了一萬一瓶
。
招呼幾個人坐下之后,我首先舉起杯中美酒道:“歡迎幾位來到我這里做客。”
說完我便一飲而進。劉鵬等人雖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見我首先干了杯中的酒,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仰頭一口氣也把酒喝干了。那股猛勁,就像手中的美酒和他們有仇一樣。王軍只是幽雅的將手
中的美酒倒進自己的口中,神色間充滿了一絲憂慮。
“咳咳!岳老大,我劉鵬今天來只說幾句話,你就不用這么款待我們了。”劉鵬雖然被酒腔了一下,但還是很是鄭重而無奈的看著我道。
“哦!什么事?你說。”我有些驚疑的問道。
“大哥,還是我來說吧。”旁邊的李曉見劉鵬臉色有些漲的通紅只好接口道。
我將眼光投向他。
似乎是受不了我的注視,李曉低下頭輕聲的說道:“對不起岳老大,今天雖然是第一次來,不過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來這里了。”
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但還是沒有說話,我知道他們會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的。
“我們知道岳老大對我們有恩,也了解岳老大的意思,而且說實話我們也非常的希望可以跟隨岳老大干出一番事業(yè),但現(xiàn)在我們卻不得不做出一個也許以后會讓我們后悔的決定。”
“什么決定?”我輕輕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問道。
“我們決定……以后……以后不再和岳老大你進行來往。”李曉神色間有些痛苦的說道。
我心中一震,隱隱明白了些什么,有些苦笑的說道:“似乎除了
今天我們也沒有什么來往吧?”
“其實都怪乾幫餓那群王八蛋,要不是他們的威脅我們怎么會……”徐華滿臉的激動,揮動著右手大聲說道。
“是乾幫威脅你們嗎?”我打斷徐華的話冷冷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感情,但在座的每個人都忽然感覺到似乎掉進了冰窖一樣,冷汗不自覺的從背后升了起來。
“是,李刊帶過去鄭丹雄的口訓(xùn)說,只要我們再和岳老大你聯(lián)系或接觸,就準(zhǔn)備鏟除了我們銅人街的平士。”趙濤舔了舔嘴接口道。
“其實我們銅人街的平士并非怕死,實在是乾幫的做法太過激烈,得罪他們的一般都會禍及家小的。要不是因為我們還有父母和兄弟姐妹,我們根本不會在乎他們的威脅的。”劉鵬解釋道。
“不用說那么多了,我只問一句,如果沒有了乾幫,你們會來找我嗎?”我淡淡的說道。
不僅是劉鵬等人,就連王軍都齊齊一震。
劉鵬五人互相看了看,眼中同時流露出一種堅決,然后一起注視著我。那眼中的所表露的含義我輕易的就讀懂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五個是非常愿意在岳老大手下干的。”最后還是劉鵬沉聲說了句話。
“不是你們五個,而是銅人街的五百平士。”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豪情霸氣。
“啊!”劉鵬等人再次驚嘆,眼中是掩飾不住的狂喜。王軍卻帶著一種復(fù)雜的表情看著我。
“你們先回去吧。”我揮手下了逐客令。
“岳老大,告辭。”五人恭敬的向我一拱手,轉(zhuǎn)身大踏步離去。
“三天后,乾幫滅亡。”我低低的語音透過四層樓幾十米的距離在剛從房門走出來的劉鵬等人耳邊響起。
劉鵬等人渾身懼顫,卻沒有多說什么,腳下絲毫沒有停留,快步來到樓道邊不走旋梯而是打開自己帶的飛板從數(shù)百米的高處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