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巴黎公社’,吳可心中說不出的親切……
可能在魂穿前,因爲生活的不易對社會有諸多抱怨,可穿越過來後這麼長時間了,午夜夢迴卻多是前世的點滴記憶。
人就是如此,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前世多年的生活習慣已經生活環境,形成正常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都不是那麼好改變的。
滿清官場那就是一個大染缸,充滿了各種烏煙瘴氣以及讓人看不過眼的規矩。
儘管他自從崛起以來,可以說得上順風順水,剛剛冒頭就有湖廣總督這樣的超級大腿,沒過多久自己就成了別人求抱的大腿。
可他真不習慣在滿清統治下的生活,到了現在依舊不習慣!
對於“巴黎公社”這個與前世頗有那麼點關聯的短命政權,吳可還是有那麼點好感的。當然好感歸好感,想要他萬里遙遙去支援工人階級那是不可能的,至於將這一思想引進國內短時間內基本沒有可能。
……
巴黎市民在失敗面前無所畏懼,並已準備好在德軍進城後引發的武裝衝突中與敵人血戰到底。因此在德軍進入巴黎之前,依靠普通工人的協助,國民自衛軍已經設法把一大批大炮(他們認爲那是屬於他們的資產,因爲購買這些大炮的資金有一部分是來自於國家發行的公債)搬離了德軍必經之路,把它們保存在一些相對安全的地方,其中一個主要的“大炮公園”就在蒙馬特爾高地。
而阿道夫·梯也爾,新成立的臨時政府的首腦,意識到在這種不穩定形勢下,中央委員會形成了另一個政治和軍事權力的中心。另外,他還擔心工人們會用國民自衛軍的武器把自己武裝起來激怒德國人。
1870年,法國在同普魯士的戰爭中遭到慘敗,巴黎人民發動起義,推翻了第二帝國的統治,建立了共和國,即法蘭西第三共和國,資產階級掌握了政權。資產階級臨時政府對逼近巴黎的普魯士軍隊採取了屈膝投降的態度。
1871年2月,同德國(當時普魯士隸屬於德意志的一個邦聯國)草簽了條約,同意向德國賠款50億法郎,並割讓阿爾薩斯全省和洛林省的一部分給德國。同時,調集軍隊,準備解除巴黎人民國民自衛軍的武裝。1871年3月18日凌晨,政府軍企圖奪取巴黎市內的蒙馬特爾高地和梭蒙高地時,被人發現。巴黎市民奮起反擊,當晚就佔領了城內的戰略要地,臨時政府總理梯也爾狼狽逃出巴黎,遷往凡爾賽。
不久,巴黎公社成立,它是第一個無產階級政權的雛形。巴黎公社的領導人許多是第一國際的成員。
德軍進入巴黎之後,過了很短時間便馬上撤離了。但巴黎的高度政治狂熱還在繼續。政府都已離開巴黎去了凡爾賽—個在德軍保護之下的避風港。結果在他們回去之前的那段時間,法國首都出現了一個權力真空。
由於國民自衛軍中央委員會採取了一種更加激進的姿態,權威也穩定地增長,政府感到不能無限期地允許它自由支配那400多門大炮。於是作爲第一步,在3月18日,梯也爾命令正規軍去奪取存放在蒙馬特爾高地及全城其它地方的大炮。
可是士氣低落的士兵們不但沒有執行命令,反而與國民自衛軍和當地居民親如兄弟。蒙馬特爾的將軍,ClaudeMartinLecomte,被人從馬上拉了下來,後來有人作證說他曾命令士兵們向國民自衛軍和市民人羣開槍,於是被槍斃,同時被處決的還有從附近抓來的一名共和國老兵Thomas將軍,由於他曾擔任過國民自衛軍的前任指揮官而爲人所痛恨。
其他很多部隊也參加了叛亂,於是叛亂迅速擴大,政府首腦梯也爾向所有還服從命令的正規軍,警察以及各級行政人員和專家們下達了立即撤退令。他自己搶在別人前面先逃到了凡爾賽。
梯也爾吹噓他已經考慮這一策略(“從巴黎撤退以粉碎後面的巴黎公社”)很長時間了,是他在反思1848年歐洲革命時得出的經驗,但很有可能這只是他在驚慌失措中所作的決定。
沒有證據表明政府曾經預見到或者爲現在開始的危機作過任何計劃。國民自衛軍中央委員會當時是巴黎唯一有效的政府:它組織了於3月26日舉行的公社選舉。
公社的92名成員(確切地說是“公社議會”)包括了很高比例的技術工人和一些專家(比如醫生和記者)。他們中的許多人是政治活躍分子,派別從共和派改良主義者,到各種類型的社會主義者,甚至還有希望恢復1789年法國大革命時期專政的雅各賓黨人。
社會主義革命布朗基組織的前任領導布朗基(LouisAugusteBlanqui)被選爲議會主席,但他本人並不在場,因爲他已經於3月17日被捕,整個巴黎公社活動期間他都被關在一個秘密監獄。
公社一開始試圖用巴黎大主教MgrDarboy來換他出獄,後來又用他們拘留的74名人質交換,但均被阿道夫·梯也爾斷然拒絕。巴黎公社於3月28日宣佈成立,但各區經常在圍城中與組織脫離關係。
公社在它短暫的生命期內採用了從前被廢棄的法蘭西共和國曆,並採用象徵社會主義的紅旗以及第二共和國時期裝飾有紅邊的三色旗作爲自己的象徵標誌,恢復了在第二帝國時期被禁唱的《馬賽曲》爲國歌。
1848年,在法蘭西第二共和國期間,激進主義者和社會主義者曾經用紅旗以及裝飾有紅色綬帶的三色旗來作爲自己的標識,以區別於政治立場中立的共和成員,正如這些中立的持自由主義立場的吉倫特黨人在1789年革命期間所做的那樣。
儘管內部有許多不同,議會還是在管理一個兩百萬人的城市的基本公共事務方面做的不錯;它也能夠在一些政策上達成一致,這些政策的內容傾向於建立一個進步的,長期的以及高度民主的社會民主主義,而並不僅僅是一場社會革命。
而由於時間短暫(公社只存在了不到60天),只有一部分法令真正得到了實行。
公社部隊,也就是國民自衛隊,4月2日和常規軍的凡爾賽軍展開了一場小規模衝突。雙方都沒有真正地想要開始一場大規模內戰,但雙方也都不想談判。
離Courbevoie近的市郊被政府軍於4月2日攻陷,而一次推遲了的公社自己的武裝對凡爾賽的遠征企圖也於4月3日失敗了。抵抗與求生變成了首要的考慮,公社領導層作了堅定的努力,要把國民自衛軍變成一支有效的抵抗力量。在巴黎的外國政治,避難者和流亡者團體也給予了強有力的支持:其中有一位是波蘭前軍官和民族主義者Jaros?awD?browski,成爲公社最好的將軍。
公社議會完全支持國際主義,爲了表示這種兄弟般的情誼,公社認爲紀念拿破崙一世勝利的凱旋柱是一個波拿巴主義和大國沙文主義的象徵,於是將其拉倒。
在國外,包括德國在內的工會和社會主義組織也舉行了集會和並傳遞了支持信息。但所有從其它法國城市獲得真正幫助的希望很快破滅了。梯也爾和他在凡爾賽的內閣設法阻止任何信息從巴黎泄露出去;並且在法國外省及鄉下對於大都市的運動一直以來就持一種懷疑性的態度。納博訥,利摩日和馬賽的運動很快就被粉碎了。
隨著局勢的進一步惡化,議會的一個分支贏得了一場選舉(對手是裝訂商和卡爾·馬克思的一個隨軍記者EugèneVarlin,以及其它中立派),決定創建一個“公共安全委員會”,模仿1792年雅各賓派建立的同名機構。從理論上來說,它的權力非常之大並且毫不留情,但實際上並非如此有效。
從四月到五月,政府軍的兵力在數量上持續增長——普魯士釋放了法軍戰俘以幫助梯也爾政府——他們完成了對巴黎外圍抵抗力量的分割包圍,並將國民自衛軍趕回了城裡。
當年5月21日,巴黎城牆西部的一道城門被攻陷,凡爾賽軍開始奪回巴黎,他們首先佔領了繁榮的西部地區,在那裡他們受到了那些在停戰後沒有離開巴黎的市民們的歡迎。據說有一位工程師(他經常爲梯也爾政府當間諜)發現城門無人管理,於是把這一情報通知了凡爾賽軍。
很強的本地忠誠度在過去曾是公社的一個有利因素,卻變成了某種不利:沒有一個統一的有計劃的防禦,每個街區爲了自己的生存各自爲戰,最後被一個接一個地攻破。
曾經在過去的巴黎革命中使整個街區幾乎堅不可摧的狹窄小巷組成的網絡,當時已在奧斯曼男爵對巴黎的改造中變成了寬廣的大道。凡爾賽軍擁有集中指揮和數量上的絕對優勢。
他們已經學會了巷戰的技巧,只需簡單地把房屋的牆壁鑿穿就可以完成對公社街壘的側翼包抄。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只有奧斯曼男爵改造出的那些寬闊的廣場和大街,纔是他們被抵抗力量的槍炮所阻擋的地帶。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巴黎公社堅持了不到兩個月,便被政府軍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