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可以讓我走了么?”南宮次郎飛快地問道,他生怕這個人下一秒也許就會改變想法到那時間自己就只有死翹翹了。
“你倒是拿得起,放得下。不像你父親一樣。”黑暗中的聲音慢慢的說道。
“走吧,趕快滾。”楞伽經(jīng)的殘卷突然地上消失,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聲音在飄蕩。
南宮次郎一陣胃疼,他本來是想通過對方拿楞伽經(jīng)的手段來推斷對方的手法,現(xiàn)在了看來,簡直就是個諷刺。到現(xiàn)在他連對方的一根手指頭都沒看到。不僅剛剛到手的楞伽經(jīng)還沒暖熱,連手下也接連死在對方手上。
“我有個問題。”南宮次郎突然開頭到。“你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段,為什么我到現(xiàn)在都看不到你?”
“奇門遁甲。”黑暗中的聲音淡淡的說道,然后突然間又是兩個腦袋掉在南宮次郎的眼前。“我可是個生意人,不做虧本的生意,一個問題,兩個腦袋。很公平吧。”
“你現(xiàn)在還有一次機會,你只有兩個手下了。還要問下去么?”
南宮次郎一陣心碎,這幾個手下全是家族花大血本培養(yǎng)的,從他們幾歲的時候就開始培養(yǎng)。而現(xiàn)在竟然這樣被人像殺小雞一樣的虐殺,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少主,不要啊,救救我們。”黑暗中的兩個手下仿佛感覺到事情不妙,聲嘶力竭的喊道。
“最后一個問題,”南宮次郎狠下心咬著牙恨恨地說道。“家父的一雙腿是不是毀在你的手上?”
“你倒是是挺狠的下心,看起來很像你的父親,沒錯,幾十年前,在中國的四川的一個楚王墓中,我廢了他的雙腿,他也發(fā)誓永遠不再踏上中國的國土,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話音剛落啊,兩個頭顱就滾到按南宮次郎的腳下。
“好了,你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完了,生意到此結(jié)束。”一個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南宮次郎的面前,輕輕地說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南宮次郎瞪著眼看著眼前的黑影似乎要將他穿透一樣。
“我想你已經(jīng)沒有籌碼了,不是么?”黑影低聲笑著問道。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做,--朝聞道夕死足矣么?今天我也做回古人,”南宮次郎淡淡地說道,他當然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玩,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覺得他似乎已經(jīng)找到了脫身的方法,只要對方不藏在黑暗中,他不相信有人還能攔住自己。
“我一直不明白,楞伽經(jīng)到底是有什么用,”南宮次郎問道。
“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么,還搶的那么起勁,真是可笑。”黑影的語氣里充滿著鄙視,聽的南宮次郎一陣惱火,其實他自己也一直想不明白這件事情,他的父親南宮參要什么有什么,錢,他們南宮家是東亞的首富,女人么,南宮次郎感覺他父親經(jīng)歷過的女人比自己見過的都多,好奇心么?那就更不可能,他的父親為這事情毀掉了一雙腿,死了一個兒子,搭上了一個女兒。如果是為了自己的好奇心的話那南宮次郎寧愿相信自己的父親是個瘋子。
“長生訣。”黑影淡淡的說道。“我現(xiàn)在突然不想殺你了,留著你好像很有意思。”
南宮次郎只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陣風吹過,這個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十米開外,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奈,這個人多所學,早已經(jīng)超出了自己的所知范圍。
“回家再練幾年再出來混吧,技術(shù)太差了。”黑影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帶著無盡的回音,反復的敲打著自己的耳膜。
“啊。”李沐打了個哈欠,這已經(jīng)是他在兩個小時中的地一百多個哈欠了,兩個小時前胖子承諾會在三分內(nèi)解開八陣圖,然后他就把旁邊的石頭堆挪來挪去的,一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
“你到底行不行啊。”李沐無奈的問道,不要說現(xiàn)在去追南宮次郎,就是他的一根毛估計也找不到了。
“放心,馬上就好。”胖子懷里抱著一塊大石頭喘著粗氣吃力的說道,“以我的天資,就是現(xiàn)學也會了。”
李沐:“...........”
又是兩個小時了
李沐覺得自己要是再信胖子,那他就是個腦殘。
“大爺?shù)模瑩Q我來,”李沐狠狠地說道,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端倪。
“把我們周圍的的草全部拔掉,拔成一個圈,趕快。”李沐吩咐胖子說道。
胖子也覺得自己的方法哪里出了問題,折騰了半天感情自己還在原地打轉(zhuǎn)啊。可自己都是按照書上教的做的,難道自己記錯了。要是自己有一本參考書在手里那該有多好啊.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不消十分鐘兩人就在身邊清理出了一個一米左右的圓圈,李沐掏出裝在口袋里的打火機,朝身旁的草堆點去。
“你想干什么,”胖子一陣吃驚,“你想害死我們啊,我們會變成烤乳豬的”
然而出乎胖子的意料,外圍的火勢雖然很大但是自己卻感覺不到一點的熱度,這是怎么回事?
李沐感覺到事情相當?shù)牟幻睿m然以胖子所言這個八陣圖沒有留下驚門和死門,但在剛才的四個小時中他總是感到這個地方在不停地移動中,,不知道它要把自己帶到哪里去。
“大爺?shù)模迸肿油蝗淮蠼械馈!拔覀冊趹已律稀!?
李沐掃了一眼周圍,心里涼了半截,只見四周果然全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而現(xiàn)在自己正站在崖邊上,只怕再有一秒自己就要掉下去了,估計是尸骨無存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剛才自己不是在平地上么?
“它還在動,大爺?shù)模@是要把我們?nèi)酉氯ノ刽~啊。”胖子指著一塊石頭大叫到。
李沐看去只見整個陣圖都在慢慢的移動中,只是自己在中央沒有感覺到而已,要不是剛才自己把雜草全燒掉,恐怕到現(xiàn)在還是發(fā)現(xiàn)不了,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這是奇門遁甲中的偷天換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再不想辦法會死人的?”胖子一臉悲催的問道。
“還能怎么辦,只能等死了。”李沐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不該讓你和我一起出來,害你丟了性命。”李沐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胖子,現(xiàn)在只能認命了。
“這也不怨你,要不是我不懂裝懂耽誤了那么多時間,說不定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胖子也一屁股坐在李沐身邊大大咧咧的說道。
“紫衣,青紅,來生再見。”胖子對著懸崖大喊道。而胖子的半個屁股已經(jīng)懸空了。
“快走。”半空中突然伸出一雙手抓著李沐就開始往回拉,李沐一個機靈順手拉著胖子。
一個黑衣人開始拉著李沐開始狂奔,他覺得這個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這種味道,他一定在那里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