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房子,朱祁鈺就注意到周圍的侍衛(wèi)都有一種很是敬佩的眼光看著自己。想到自己的神勇表現(xiàn)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朱祁鈺只能朝這些侍衛(wèi)尷尬的笑了笑,避開了他們敬佩的目光。
一直守在外面的金英立即端著一碗湯走了過來,他手裡還握著一根條狀的東西?!氨菹拢旌攘税桑@湯是補陽的,另外這根長白山萬年人蔘也很有用,大夫說了最好咬碎了吃,效果更好!”
這下朱祁鈺有點苦笑不得了,不過想到開始虧耗太大,而且這也是內(nèi)侍應(yīng)該做的事情,金英更是關(guān)心自己,他也不好拒絕,兩三口一把一碗帶著點腥味的濃湯喝了下去,然後把半截人蔘咬碎吞了下去。
“對了,這是什麼湯?”
“這……”金英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這是用三頭老虎的陽器熬的大補湯,陛下是不是感到身上發(fā)熱?”
朱祁鈺一愣,差點沒有破口大罵,這也太過分了吧。連累了三頭老虎做了“太監(jiān)虎”還算不了什麼,可沒有必要搞這種可以讓人補得流鼻血的東西來給他喝吧?
“陛下……”沒等朱祁鈺發(fā)火,一名侍衛(wèi)團的軍官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柴大人那邊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柴大人詢問,陛下要不要親自去觀摩?”
“去,怎麼不去!”朱祁鈺狠狠的瞪了金英一眼,這纔跟著侍衛(wèi)走了。
柴匯他們在皇宮的另外一邊,幸好這日本皇宮不是大明的皇宮,不出半刻鐘。朱祁鈺就看到柴匯正站在一棟裡面亮著燈光的房屋外面,他身邊還守著幾個侍衛(wèi),另外還有一個看上去有點不像是侍衛(wèi)的年輕人。
“陛下,正是時候!”柴匯笑著迎了上來?!霸觞N樣,味道不錯吧?”
“豬八戒吃人參果!”
柴匯愣了一下,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
朱祁鈺這纔想起?!段鬟[記》在當(dāng)時還沒有普及呢。他也懶得多解釋,問道:“怎麼樣,好像天皇挺賣命的!”
“陛下放心,這次我給天皇下了五倍的迷藥,恐怕今晚一過,他得在牀上躺半個月了!”柴匯大笑了起來,當(dāng)他注意到朱祁鈺的臉色有點蒼白的時候,立即問道,“陛下,你吃了臣給你藥?”
朱祁鈺點了點頭?!靶Ч诲e,就是太猛了一點!”
“全吃了?”柴匯見到朱祁鈺不否認(rèn),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陛下,這下看來沒有任何問題了!”
“什麼意思?”朱祁鈺大惑不解地看著柴匯。
柴匯苦笑了一下,把原委說了出來。這下朱祁鈺差點就要跳起來罵人了,這柴匯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難怪開始想停都停不下來,整個人如同開足了馬力的坦克一樣,簡直是勢不可擋!
“陛下不用擔(dān)心,這應(yīng)該是好事!”見到朱祁鈺一臉怒色,旁邊那年輕人上來幫柴匯解圍了。
“這是……”朱祁鈺咬了咬牙,他還不認(rèn)識這個年輕人。
“對了,還忘記給陛下引見了。這是軍醫(yī)院的羅大夫,這次就是由他來負(fù)責(zé)最後的工作的,而且那些藥也是他配出來的!”
朱祁鈺忍不住多看了這個年輕醫(yī)生一眼,他還真想問問,這人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恐怕也不見得是什麼正大光明的吧!
“陛下,臣已經(jīng)查過了,這幾天正是靜御前的受孕高峰時段,而陛下神勇無敵,這必然更有保證!”
“好了,好了!”朱祁鈺很是無奈,他覺得自己簡直成了一條豬肉絛蟲,這輩子唯一的職能就是傳宗接代?!安翊笕?,房內(nèi)的情況怎麼樣?”
“很順利,這天皇色迷心竅,被我拖著多喝了幾杯,迷藥就順利的給他喝下去了。而我們找了一個跟靜御前身材相似,相貌也比較相似的歌舞伎代替靜御前??催@樣子,恐怕我們還要多等上一會!”
朱祁鈺看了一眼天色,大概還有一個時辰天才亮,時間是足夠了,多等一會就多等一會吧,不過房子裡傳出來的那些聲響,確實讓人聽著心裡發(fā)毛。不過,開始朱祁鈺那邊的情況恐怕也好不了多少。
“對了,這皇宮裡的其他人呢?”
“陛下放心,這些人我都安排人員拖住了,大部分人都灌醉了,皇后,以及天皇的妃子也都被下了蒙汗藥,恐怕她們要睡到明日下午纔會醒來!”
見柴匯各個細(xì)節(jié)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朱祁鈺也不多詢問,又等了大概一刻鐘的樣子,房間裡才安靜了下來。一名侍衛(wèi)進去看了下情況之後,立即出來通報一切正常,可以開始最後的工作了。
“陛下要一起進去看看嗎?”
朱祁鈺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就率先進了屋。能見到日本天皇斷子絕孫,這也算是一大快事吧。
牀上,后土御門天皇如同一頭死豬般地倒在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旁邊,兩人都已經(jīng)沉睡了過去,顯然,他們都累得不輕。這柴匯也確實夠狠,本來后土御門天皇的身體素質(zhì)就不怎麼樣,與朱祁鈺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還下那麼重的藥,沒有直接把這色鬼天皇給累死,恐怕都是萬幸的了。
“他只是昏睡了過去,沒有生命危險!”侍衛(wèi)先檢查了一下天皇的情況,然後又檢查了一下旁邊那個女人的情況,“她也沒事,陛下,怎麼處置這個女人?”
朱祁鈺皺了下眉毛,說道:“你們也都熬了一夜了,大概心裡早就有貓在抓了吧?不過,記得完事之後殺人滅口。朕不想讓任何消息走漏出去,明白嗎?”
侍衛(wèi)立即點頭,然後就抗著那個完全失去了知覺的裸女離開了屋子。這下,屋子裡只剩下了朱祁鈺,柴匯,以及那名軍醫(yī)三人。這軍醫(yī)把帶的一套工具拿了出來,這立即讓朱祁鈺想到了那些精緻的手術(shù)刀。不過,這軍醫(yī)拿出的工具可沒有那麼精緻,如果放在幾百年之後,恐怕只有獸醫(yī)纔會用這樣的工具吧!
“柴匯,怎麼才能做到不留痕跡?”
“陛下,耐心一點,我們看就是了!”
那軍醫(yī)回頭看了朱祁鈺與柴匯一眼,然後就開始埋頭做事了。這確實是件細(xì)緻活,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一件藝術(shù)活。要讓人不發(fā)現(xiàn)中間的玄機,這恐怕不是一般的醫(yī)生能夠辦得到地!
整個工作持續(xù)了大概半個時辰,軍醫(yī)才擡起了頭來。擦掉了手上的一點血跡。“好了,大功告成,陛下需要檢查一下嗎?”
朱祁鈺走上前去,只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毛。這天皇的命根子跟他的體型成正比,確實小得有點不成樣子了。而這軍醫(yī)的手段還真是高明,朱祁鈺一眼看去,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呢。
“陛下,在這裡!”那軍醫(yī)用一根鑷子夾住天皇的命根子。然後向上翻了起來,“這裡有一根管道,只要把這根管道切斷了,那天皇今後都將沒有生育能力。另外,我還注射了一點藥物進去。今後天皇恐怕就算是見到再漂亮的女人都提不起一點慾望了!”
“很好,這辦法確實不錯!”朱祁鈺連連點頭,輸精管他還是知道的,這東西一斷,那天皇就再也沒有生育能力了?!半迺煤觅p賜你的,回去之後,你就回帝國公立大學(xué),專門負(fù)責(zé)生殖問題方面的研究,也許,今後還有更大的用途!”
“謝陛下!”
朱祁鈺點了點頭,就先讓軍醫(yī)出去了,然後對柴匯說道:“這最後一步,我們也不能鬆懈,還是看著點好!”
柴匯沒有多廢話,立即去叫來幾名侍衛(wèi),吩咐了一番之後,兩人就離開了屋子。不多時,那幾個侍衛(wèi)就扛著被一牀棉被包裹好了的靜御前跑了過來。因爲(wèi)這女人是皇帝臨幸過地,所以侍衛(wèi)們還是非常的小心。
最後一道工序就是侍衛(wèi)去把牀上留下的那點血跡給擦掉,然後將幾顆藥丸灌進了天皇的肚子裡。這些藥丸能夠起到一點止痛作用,至少在幾日之內(nèi),天皇不會感到下體的疼痛,而等藥丸失效之後,天皇下體的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
忙完了這些事之後,朱祁鈺也鬆了口氣,見到天色不早了,這才叫上人準(zhǔn)備離開皇宮。
剛走到皇宮外,柴匯就尷尬的對朱祁鈺說道:“陛下,臣就不送了,陛下辛苦一夜也早點回去休息!”
朱祁鈺一愣,立即明白了柴匯要去幹什麼,他在外面看了一夜激烈的牀上戲,恐怕也早就憋不住了,不去找人發(fā)泄一下才是怪事。朱祁鈺也沒有多責(zé)備這個心術(shù)不正的岳父,也就任他去了。而朱祁鈺本人是沒有半點精力再堅持下去了,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去睡覺!
這一覺,朱祁鈺一直睡到日落才醒來,這才感到渾身痠痛,這藥效一過,副作用來了,而且非常明顯。朱祁鈺也在暗暗後悔,這後勁也太大了一點吧,以後肯定要注意這種男歡女愛之事,不然搞得精力枯竭,他這一世英名恐怕就要變成臭名了!
來到大廳,剛準(zhǔn)備吃晚飯,就看到柴匯,陳懋,樑嶽,鄧茂,陳豫,衛(wèi)平,嚴(yán)廣儒等幾個知情人大笑著走了進來。幾人一見到朱祁鈺馬上施禮。
“什麼事情怎麼高興?都還沒有吃飯吧,金英,去多準(zhǔn)備幾副碗筷,再添幾個菜來!”朱祁鈺雖然身上不是很舒服,不過心情還是不錯的,“坐吧,大家都是自己人,沒有必要客氣什麼!樑嶽,說說看,什麼事情吧你們樂成這個樣子了!”
“陛下不知道?”
柴匯趕緊在下面踢了樑嶽一腳,說道:“陛下,這日本天皇還真是虧空太多了。昨晚下來,今天天皇的內(nèi)侍就派人來請我們的醫(yī)生過去,這天皇竟然病倒了!”
“病倒了?”朱祁鈺皺了下眉毛,“不會是我們下手太狠了吧,那軍醫(yī)有沒有用錯藥?”
“陛下放心,我們的醫(yī)生檢查了一下,天皇只是身體虧虛,所以累倒了,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活上幾年不成問題!”
朱祁鈺點了點頭,說道:“最重要的一步已經(jīng)完成了,不過,後面的工作也很重要。柴匯,與日本的談判結(jié)束之後,我們就回國,這邊必須要留下一個穩(wěn)重點的人來看守,必須要按照我們的計劃一步步的來,不能操之過急!”
“陛下,我看讓鄧茂將軍留下來就可以了!”柴匯看了一眼鄧茂,“現(xiàn)在,東面由衛(wèi)廣將軍看著,西邊由鄧茂看著。雖然都是小將,不過兩人辦事穩(wěn)重,而且對陛下的意思非常明白,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朱祁鈺看了眼神色有點勉強的鄧茂,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麼決定吧,談判結(jié)束之後,我們在日本留下第一軍與第五軍,另外的部隊全都撤出本州島,另外在九州與四國留下第六軍支援。至於具體的安排,由陳懋負(fù)責(zé)。這些部隊都集中部署,要隨時保持作戰(zhàn)的警惕性,而鎮(zhèn)守各地的任務(wù)由朝鮮軍隊,以及日本僞軍擔(dān)任。”
“陛下放心,這些事情我都會安排好的!”
“陳懋,還有一事!”朱祁鈺思考了一下,“這次撤軍之後,我們要幫助天皇武裝一支部隊,所以,你也要在回國之前安排好。具體的訓(xùn)練,由鄧茂負(fù)責(zé)。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這支部隊名義上歸屬天皇,不過,要對我大明效忠。至於到底採用什麼辦法,我不管,反正,要他們將大明當(dāng)作自己的祖國,當(dāng)作效忠的對象,鄧茂,明白嗎?”
“陛下,末將知道該怎麼辦,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好,那暫時就這麼決定了,談判大概還要持續(xù)幾個月,正好我也可以在這邊考察一下日本的情況。鄧茂,你先拿出組建這支部隊的計劃來,將合適的人員挑選出來。部隊在精不在多,只要能夠守住京都就差不多了!”朱祁鈺長出了口氣,金英等內(nèi)侍也把飯菜端了上來,“大家先吃飯吧,今日無酒,等朕回國之前,再請大家好好的喝上一場!”
衆(zhòng)人大笑,立即開始悶頭吃飯。以往行軍打仗,他們也經(jīng)常更朱祁鈺同桌吃飯,除了柴匯還有點不習(xí)慣這種軍人的作風(fēng)之外,其他人也都當(dāng)作在自己家裡一樣,顯然,朱祁鈺在對待自己的部下方面是很隨和的,有的時候,甚至隨和到了沒有一點分寸的地步,連金英都經(jīng)??床幌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