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內
方華房間
時間真是轉眼的光景,來這裡已然一個多月了,慢慢地熟悉了這裡的環境,方華覺得,這所公寓,其實蠻不錯的。尤其是人,想著,突然臉紅了起來。
這些天,總是和沈新一起吃早飯,很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要是可以和他在一起,應該會很安心吧。正想著,方華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我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叮鈴鈴。
電話聲響。
爸爸。
看到來電顯示的方華靜了靜心,接聽電話。
爸爸,最近怎麼樣,剛纔在忙,纔看到..嗯,你放心,我知道的。方華說的很小心。
可是,被突如其來的事打亂了思索。
什麼,您要過來?這,可是,我現在很忙啊,這樣吧,你看過兩天我回家去看您好不好?
嗯,知道了。
聽到爸爸同意,方華的心纔算落地。
看來,是該攤牌的時候了,想著,方華覺得有點累。
看看錶,該上班了。收拾好心情,方華離開了公寓。
沈新的房間
馬上就要考試了,成敗,在此一舉,我要加油。想著,沈新攥緊了拳頭。
打開書桌,拿出了放在日記本里的照片。
爸爸,媽媽,我一定可以的。對著照片上的人,沈新的堅定。
實興公司
看著發呆的沈言,李煜覺得很是不對勁。
這是怎麼了,這一大早上,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哪有。沈言的辯解。
沒有麼?看看你那臉,魂不守舍的,不像你哦。
呵呵。
就知道笑,你這種人啊,纔是最麻煩的。李煜的無奈。
沈言看著李煜開始工作,想起了這陣子發生的事。
接她上下班的計劃,本來是不錯的,可是不知道怎地,總是沒接對過時間。看著她離開,沈言很是挫敗。按理說,隨著環保項目的展開,雙方的合作也是偏多了,可是怎麼除了工作,自己乾脆就插不上話呢。看著八面玲瓏的她,沈言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被無視了。
哎,還是別想了。
下班時間
李煜和李萌出去吃飯,很熟絡的樣子。
現在,就剩自己了,想著,沈言滿是無奈。
我去哪呢?怎麼覺得無處可去了呢。嘆口氣,沈言發動了車子。
酒吧
喝著酒的白蘭,看著沉迷於熱舞的男男女女,覺得了厭倦。
看來,這也不是什麼值得留戀的地方。想著,白蘭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王嚴最近很老實,爲什麼呢,因爲方華的事,讓自己呆在老爸的監視中。
總算擺脫了。想到這,王嚴看向酒吧中跳舞的女人。
這個不錯,身段很好呢。
這個也好,長得很可愛。
這個..
王嚴不斷地觀察著,不時的點評。然後,看到了酒吧中那抹充滿魅力的身影。
絕佳的貨色啊。想著,王嚴向白蘭走來。
嗨,美女,怎麼一個人喝酒啊,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啊。王嚴宛若鄰家的溫柔大哥哥般的,坐到了白蘭的旁邊。
白蘭轉頭,看向這笑的很是溫柔的人,接著喝了起來。
只一眼,很冷豔的臉,還有那精緻的五官,真是美麗呢。王嚴的陶醉,等等,這個女人,是她?想著,王嚴的臉上滿是笑意。
美女,不認識我了麼?我可是對你念念不忘呢。王嚴的手放到了白蘭的肩上,語言滿是溫柔。
打開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白蘭擡頭,又看看他,想了起來。
哦。白蘭淡淡地說。
嗯?王嚴的詫異,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
美女,我可是很想念你呢,你怎麼能這麼冷淡,我好傷心..
看著說的很煽情的王嚴,白蘭的臉上露出了戲虐的意味。
哦?是麼?那你想讓我怎麼說呢?白蘭的眼睛不斷地眨著,臉上滿是笑容。
真漂亮。王嚴想著,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呵呵。白蘭心中的嘲笑。
我們去外面喝怎麼樣,我可是知道不錯的地方呢?
什麼地方啊,會不會讓我失望?
怎麼會呢,一定很讓你滿意。
是麼,那走吧。
真的?那走。聽到這的王嚴,很是興奮。
然後,白蘭拿起了包,先往前走了起來。王嚴緊跟其後。
酒吧門口
正要往裡進的沈言看到了前後出來的兩個人。
你去哪?沈言的詢問。
和你好像沒有關係吧,沈經理?白蘭挑眉說道。
你..沈言無語,的確,自己,算什麼呢?
看著離開的兩人,沈言無話,但是,悄悄開車跟著他們。
然後,別墅。
還真是沒別的地方啊。白蘭眼底的嘲弄。
美女,這個地方還滿意麼?王嚴打開音樂,開啓紅酒,詢問著。
不錯啊。
呵呵。那是必須的。這只是對你的特別待遇哦,爲你我的再次相遇,乾杯。王嚴的提議。
好啊。白蘭也舉起了杯。
酒過幾旬,王嚴的手搭了過去。卻被白蘭笑著推開了。不死心的王嚴繼續,白蘭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然後,白蘭透過虛掩的拉簾門縫,看到了王嚴再做的手腳。
上次,他就是這麼做的吧。想著上次的同牀而眠,白蘭覺得有點厭惡。
一會,白蘭出來,端起酒杯,卻突然說有點冷。
王嚴體貼的去關窗,卻不知,酒杯已經對調了。
然後,乾杯。
剛喝完,王嚴就去抱白蘭了。不過藥效還真是大呢,把白蘭抱上牀,王嚴就睡著了。
看到這,白蘭整了整被拽了一點的衣服,看了倒在那的人。
真是可悲呢,就這樣的人,怎麼會有向方華一樣的女朋友呢。想想,白蘭給他拍了各種類型的照片,傳到了網上。
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想著,白蘭離開了。
看著出來的白蘭,沈言覺得心很痛。
理智告訴他,和自己沒關係。可是,情緒,卻站了上風。
看著在等車的白蘭,沈言走過去,把白蘭拽上了車。
你怎麼在這?白蘭的詫異。
沈言沒說話,而是看著白蘭。
他,剛纔沒對你怎麼樣吧?許久,沈言開口說。
嗯?白蘭眼中閃過驚奇,平靜說道,這和你,沒關係吧?
沒關係。看著眼色平淡的她,沈言覺得自己很生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在哪了,他只想,這個女人,是自己的。
然後,吻了上去。
白蘭的震撼,好霸道的吻,不容許的拒絕,看著這樣的他,白蘭不知怎地,怯懦了。
接著,沉寂其中。
發現了沒反抗的白蘭,沈言的手,忍不住地探求著那個深吻著女人的溫暖。
唔。發現了遊移在自己身上柔軟的手,白蘭開始阻礙。
只是,觸及到的沈言,已經捨不得離開了,然後,更進一步的掠奪。
唔,不要..感覺到灼熱的身體,白蘭有些害怕了。
只是,很無力,她的躲閃和退卻,已經點燃了那個男人的火。
看著想要擺脫自己的那個女人,沈言喪失了,所有的猶豫,霸道的掠奪,瘋狂..
沈言的清醒,是伴隨著白蘭眼中滴落的淚。
鹹鹹的,她在哭麼?沈言看向自己身下的女人,看著自己造成的道道印記,不知所措。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白蘭推開了沈言,穿起了自己的衣服,臉上,已迴歸平靜。
那個,對不起,我..此刻的沈言,覺得自己很無力,到底在說什麼。
看著語無倫次的那個人,白蘭沒有任何表情,打開車門,離開。
我怎麼會這樣..打著自己的頭,沈言覺得自己很可惡。
走在街上的白蘭,陣陣風吹過,很冷,卻也讓她,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