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天看完電影吃完夜宵,古克力回家后一人躺在沙發里左思右想,“嗯,不行,我得向小可心求婚!”。
有了這個打算,他第二天便去珠寶首飾店選了枚鉆戒,然后提前到一家大花店預定了999朵紅玫瑰,準備好一切道具后,開始精心策劃求婚“預謀”,才有了這場驚心動魄的一幕!
丁小可看著躺在河邊草地上的古克力,丫的!從小到大都是她惡作劇別人,沒想到今天卻被這顆朱古力給作弄了!
起身朝公路邊走去,躺在草地上的古克力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追上前,他拉住丁小可的手一把將她扯了回來,定定的說:“小可,我不是什么富二代,我雖然給不了那些高檔的物質享受,但是,我能給你無盡的愛和溫暖的家!”
丁小可聽著這番話,定在了原地,她看向古克力,黑俊得很有個性的面孔,濕漉漉的頭發還滴著水珠,一臉的真誠與期待。
古克力輕輕拉過小可,將她攬入懷中,少有的溫柔道:“我真的很喜歡你!”說著,深深的在小可的唇上吻了一下,丁小可怔怔的看向古克力,良久,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河面上波光粼粼,一抹晚霞染紅了半邊天空,一對人兒相擁而立的身影,在霞光中定格成美麗的畫卷!
葉瀟開著家里的那輛bmw奔馳在公路上,車內坐著他的父親和母親。
今早,母親老早就打來電話,把他從自己的公寓叫了回去,說是要去拜訪父親的好友,歐伯。
白色bmw駛進別墅區,在一棟氣派的別墅前停下,父親葉圣庭和母親下車,按下大門上的門鈴,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歐家的管家阿來,老管家阿來笑吟吟的將他們迎入別墅。
葉瀟站在寬大氣派的客廳里打量著這棟別墅,只有兩層,但是格局布置得很不錯,歐式的裝修風格彰顯高貴典雅的氣勢。
葉瀟十分有禮貌的向歐穆謹問好:“歐伯伯好!”
歐穆謹拍著葉瀟的寬肩贊賞道:“嗯,有些時日沒見了,身體結實了不少啊!呵呵呵。”
葉瀟陪父親和母親與歐穆謹在客廳聊了會兒,起身朝別墅的后花園走去,后面的花園挺大的,種植著不少名貴的樹木和花草。
葉瀟漫步到一間木屋前,這木屋的設計很獨特,光是從外觀看就很有藝術氣息,整個木屋由幾根大而均勻的原木支撐著,一側樓底有木質的樓梯通往木屋,而另一端與別墅相接在一起,看樣子也可以從別墅的二樓進入木屋。
葉瀟好奇的沿樓底木梯向木屋攀去,與別墅相接的回廊壁上掛著不少美術畫,大多數是景物畫,風格很抽象。
木屋的門半掩著,葉瀟輕輕推門進去,四壁都掛滿了各種美術作品,屋側一堆畫框里,一位妙齡女子映入眼簾,一身素白的衣裙,如墨般的長發捋在胸前,女子側坐在一把木凳上正聚精會神的描繪著畫架上的一副畫。
見有人影晃動,女子轉頭用驚訝的眼神打量著葉瀟,微微啟唇:“你是誰?”聲音很小很輕,柔軟得讓人幾乎聽不見!
葉瀟看著女子蒼白的小臉柔聲回道:“噢,打擾您了,我是今天的訪客,葉瀟,你是……歐伯伯的女兒嗎?”在來之前,母親就跟葉瀟提過,歐穆謹膝下只有一個女兒,他妻子在生下女兒后不久就離開了人世,歐穆謹從此再未續弦,獨自帶大女兒。
葉瀟猜想,面前的柔弱女孩應該就是歐家唯一的千金小姐。
女孩放下手中畫筆,緩緩起身:“我叫歐雪,這座房子唯一的女主人。”說著,竟笑著伸出一只手跟葉瀟相握,葉瀟急忙上前,回握。當他的手接觸到她的手時,一股冰涼襲來,大熱的天,手都這么涼,冬天就不敢想象了!
松開手,葉瀟環顧木屋四壁:“這些都是你畫的嗎?”
“嗯,是的。”
“畫得真好!”葉瀟贊嘆道。
兩人從木屋回廊走進別墅二樓,葉瀟再次見識了這棟別墅的豪華氣派,與后花園里的木屋形成鮮明對比。
樓下大廳里正聊得高興的葉母葉父與歐穆謹看見葉瀟與歐雪雙雙走下樓,都停下談話向兩人望了過來。
葉母舒蕓惠,看見歐雪秀氣斯文的笑臉,微笑著說:“哎,剛才還談到你們倆了呢!”
歐穆謹起身走向女兒歐雪,牽著她的小手說:“雪兒,來認識下你葉伯伯和葉伯母。”
“葉伯伯好!葉伯母好!”歐雪乖巧的問候道。
葉母舒蕓惠,急忙點頭:“嗯,好好好!”說話間,上前來拉住歐雪的小手,挨身坐在沙發里。
“呵呵,穆謹,你看這閨女長得秀氣可人,我沒帶過女兒,干脆就讓她叫我舒媽媽好了?!”
“嗯,那當然好啊!雪兒從小就缺母愛,有嫂子疼她,我當然開心。”歐穆謹笑呵呵的回答。
坐在舒蕓惠身旁的歐雪此時仔細打量起葉瀟來,挺直的鼻梁,一雙眼黑眸明亮,有型的嘴唇,一對黑濃的眉毛,皮膚算不上很白,但是跟他精致的五官一搭配,一張俊朗的面孔,顯得很有儒雅氣質,無形中給歐雪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和依賴感。
一旁的葉圣庭聽歐穆謹這么一說,高興的對歐雪道:“小雪,以后葉瀟就是你依靠的哥哥了,有什么事要辦就直接找他都行。”說完,看向兒子葉瀟。
“那是當然!保護妹妹是哥哥的責任嘛!”葉瀟誠懇的說道。
在歐家用過午餐,臨走前歐雪把葉瀟叫到木屋內,她細心的挑選了一幅畫送給葉瀟,定定的對葉瀟說:“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副畫,現在把它送你了。”
葉瀟接過那幅畫,看了看,是一幅油畫,里面是位很美的女子,半裸的背部,曲線玲瓏,側臉更是好看,四周的景致卻是模糊的,很奇特的一幅畫。
葉瀟笑著說:“謝謝妹妹送我的禮物!我會好好保存。”
歐雪卻閉口沒叫葉瀟哥哥。
葉瀟開車將父親和母親送回家便開著自己的那輛悍馬越野急急的奔沙木宣的合租公寓而去,才分開幾天他卻覺得像分開了幾年樣。
悍馬車的副駕駛座上放著歐雪送她的那幅畫,時不時的瞄瞄那幅油畫,做得很精致的畫框,想著沙木宣那高興的笑臉,葉瀟嘴角劃過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