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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zhuǎn)眼,距離白玉冰遭人投毒的案子告破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寒冬降臨a市,到處一片冰天雪地,幾次大降溫之後,雖然說滴水成冰未免有些過於誇張,卻也是幾年都沒有遇到過的一次寒冬,很多人都忍不住抱怨天氣冷得有些離譜。
不過顧小凡並不在此列,倒不是她有多麼的耐寒,主要是有了愛情滋潤的女人,不管外面是怎麼樣的寒風(fēng)凜冽,心裡面也永遠(yuǎn)是如沐春風(fēng)般的溫暖。
這一個多月可能是顧小凡成年以後過的最滋潤的一段時間,以前雖然她也渴望浪漫甜蜜的愛情,但是畢竟從來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實踐過,腦子裡那些虛無縹緲的幻想念頭終歸是看不見摸不著的,自然比不上鍾翰這麼一個看得見摸得著,活生生有血有肉並且還方方面面堪稱優(yōu)質(zhì)的男朋友來得真切。
鍾翰到底是不是個稱職的好男朋友,這個問題顧小凡根本就不需要去考慮,因爲(wèi)答案一定是非常肯定的。早接晚送,工作之餘的約會,看電影吃飯,偶爾的小驚喜,這些情侶之間的必修課,鍾翰是做得一件不落,更不要說兩個人晚上各自回家之後,短信裡和電話中的一些甜甜蜜蜜的悄悄話了,有時候顧小凡自己一個人翻手機看看過去的短信記錄,還會心裡甜滋滋,臉頰紅撲撲的呢。
當(dāng)然,自古以來中國就有那麼一句話,叫做“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牆”,儘管鍾翰和顧小凡的戀愛談得很低調(diào),就算每天工作在一起,也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出過任何過分的親暱,但是久而久之,朝夕相處的同事還是有人察覺到了什麼,比如唐弘業(yè)和韓樂樂這種比較外向好打聽的人,就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向他們打探究竟,就連湯力這種速來不喜歡打聽別人私事,連話都懶得多說的人,在聽到唐弘業(yè)試探詢問的時候,都忍不住好奇的朝他們看過來,等著他們兩個給出答案。鍾翰和顧小凡在這件事上早就統(tǒng)一了意見,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根本不予回答。
這種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態(tài)度,差一點讓唐弘業(yè)被自己的好奇心折磨死,一直到某一次鍾翰和顧小凡週末一起看電影,散場之後手牽著手從電影院裡走出來,正好遇到了局裡另外一個部門的女同事和男朋友一起去看電影,兩個人談戀愛的事情才終於再也壓不住,被公開了,並且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只不過周圍人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讓顧小凡或多或少有點不太舒服。
男同事們似乎都還算正常,沒有特別奇怪的反應(yīng),聽說以後,再遇到鍾翰或者顧小凡,無非就是隨口調(diào)侃幾句,或者道個喜,而局裡面的女同事的反應(yīng),就有些五花八門了,年紀(jì)比顧小凡大一些,三四十歲的女同事,普遍替顧小凡感到高興,誇鍾翰眼光務(wù)實,知道找女朋友光貪圖臉長得漂亮身材好這些是沒有用的,找個本本分分適合過日子的好姑娘纔是最重要的,而和顧小凡年紀(jì)相仿,不管是已婚還是未婚,有男朋友或者單身的,基本上則是分成了兩種態(tài)度,一種是羨慕顧小凡,覺得她的運氣真不錯,居然近水樓臺,得了鍾翰這麼個優(yōu)質(zhì)男友,而另外一種,則是對這樣的結(jié)果有些詫異甚至失望,覺得並不看好他們兩個。
顧小凡甚至有一次午休的時候在衛(wèi)生間的隔間裡面,聽到兩個聲音聽起來還蠻陌生,應(yīng)該並不算熟悉的女同事一邊洗手一邊談?wù)撍玩R翰的事情。
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你聽說了麼,刑警隊從外地調(diào)來的那個長得挺帥的男的,居然和他們隊裡那個老姑娘好上了,叫什麼來著……顧什麼凡。那個男的調(diào)來的時候我就聽說了這麼個人,私下裡人家還都說呢,說這男的長得又帥,條件也不錯,工作表現(xiàn)還很好,以後肯定挺有發(fā)展的,還沒對象肯定是想找個不相上下,以後能幫扶幫扶的,沒想到居然這樣了。光是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個沒男朋友的小姑娘看他挺順眼的呢,都不敢往跟前湊,怕傷自尊,早知道他那個人心這麼不高,別人也可以試試啊,哪個也未必比那個老姑娘條件差不是麼?”
“什麼別人也可以試試,我看是你自己想試試吧?”另外一個笑著打趣了一句,接著又說,“我看啊,你沒試試也是好事兒,長得帥的男人有幾個好東西啊?!那都是花叢裡泡慣了的人,大魚大肉吃膩了,牡丹玫瑰看多了,偶爾也惦記吃點清淡的,看看路邊的小野花也覺得挺新鮮,關(guān)鍵是吃慣了好飯好菜的人,偶爾換換口味可以,讓他粗飯淡菜一輩子,他可受不了,以後清淡的覺得沒滋沒味兒了,還得回頭去吃香的。到時候人家哪天和哪個領(lǐng)導(dǎo)家的孩子好上了,那個顧什麼凡哭都找不到調(diào),咱們都安安分分的,誰也不用羨慕她,誰吃虧誰知道。”
這件事著實把顧小凡氣得夠嗆恨不得直接走出去,看看那兩個女人見自己聽到了她們亂嚼舌頭,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不過想了想,她還是忍住了,一來最近被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背後談?wù)摚呀?jīng)很丟臉了,她不想給人家制造更多的話題,二來萬一怒氣衝衝的跑出去,人家卻頗爲(wèi)同情的看著自己,那可就更丟人了。
後來她還是忍不住把這件事跟鍾翰說了一遍,委委屈屈的說:“你看,這就是我怕咱們倆談戀愛的事情公開的原因,這是我聽到的,指不定還有多少我沒聽到的更難聽,更惡毒,更不看好咱們兩個的背後議論呢!”
“談個戀愛,暫時不公開也還說得過去,那要是以後結(jié)婚呢?爲(wèi)了怕別人議論,難道你還打算和我來個隱婚嗎?”鍾翰有些無奈的看著垂頭喪氣的顧小凡,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嘴長在別人身上,咱們管不了,她們想怎麼說那是她們的事。戀愛是咱們兩個人的事,咱們也一樣是有獨立思維能力的大活人,咱們兩個怎麼去談戀愛,怎麼相處,也不是她們隨便議論幾句就能左右的。她們只知道首飾店裡人工雕琢加工之後,放在投射燈下閃光的是鑽石,價格很貴,根本參透不了我手裡頭那塊鑽石原石到底值多少錢,還以爲(wèi)是有機玻璃呢。我對自己的眼光一向是很有信心的,不能理解的人是她們自己的品味太低。”
顧小凡再遲鈍也聽得出來鍾翰這是誇自己價值高,是寶貝呢,頓時心裡面的鬱悶就散了一大半,心情也好了許多,尤其是又聽到鍾翰提到“結(jié)婚”二字,雖然兩個人才在一起戀愛了一個多月,距離談婚論嫁還有一段路需要走,但是鍾翰這麼說,讓顧小凡覺得他對待兩個人的感情態(tài)度是十分認(rèn)真的,這讓她覺得心裡特別的安穩(wěn),又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笑了,同時也徹底的想通了,作爲(wèi)當(dāng)事人的鐘翰都不覺得和自己在一起是委屈,是沒眼光,這不就夠了麼,別人愛怎麼拿自己的思維方式去套別人的想法,那是他們自己的事,實在沒必要去理會。就算全世界人都覺得鍾翰不應(yīng)該和自己在一起,只有鍾翰自己覺得甘之如飴,也好過全世界的人都覺得他們天造地設(shè),鍾翰自己卻覺得無比委屈。
“啊,對了,我還聽說了一件事!”顧小凡忽然想起來那兩個女人議論他們兩個的事情之餘,還提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我聽她們的意思,好像是說,咱們局裡哪個領(lǐng)導(dǎo)家的女兒,和高軒在一起了。”
“不奇怪,對自己的能力沒信心,還喜歡待價而沽,總想著給自己找個靠山,這倒是挺符合高軒的個性,這種事他應(yīng)該做得出來。”鍾翰不覺得驚訝。
“是,確實是他能做的出來的事,不過你記不記得,就在咱們倆還沒在一起之前,高軒不是相親找了個女朋友麼,家裡面是做生意的,條件很好,你記不記得,他還特意在大門口叫住我,給我做介紹來著,這纔多久啊,怎麼就變成是和局裡領(lǐng)導(dǎo)的女兒了呢?而且聽那兩個女人議論的意思,高軒和那個局領(lǐng)導(dǎo)的女兒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這估計算好事兒吧。”鍾翰聞言似乎在算計著什麼,笑容透著狡黠。
顧小凡看得出來,不過不管她怎麼問,鍾翰就是不肯說,她也只好暫時作罷。
很快,她也沒有心情去理會鍾翰到底心裡頭藏著什麼樣的小算盤了,因爲(wèi)一個案子又被交到了他們的手上,並且這一次的案子似乎有些詭異。
某小區(qū)的一戶居民住宅中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屍,這麼有什麼奇怪的,真正奇怪的是,這具女屍不是完整的,卻也不能算是支離破碎的,死者被人殺死,肢解,之後卻又重新拼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具奇怪的“血肉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