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這是楊碁搞出來的一個把戲,所以我認(rèn)爲(wèi)自己應(yīng)該去看看,然後戳穿他的陰謀。
但是一顆能升級的金丹這種事,我還是相信存在的,畢竟以前我也在五峰山吃過這東西。但是這東西無比的珍貴,不可能無限存在的,因爲(wèi)升級需要大量的能被人轉(zhuǎn)化的精純能量,這種能量還要有儲存性才行。這樣的能量就像是脂肪一樣,能讓人體重增加並且胖起來。明顯的,晶石的能量就做不到,你用了也就用了,用不了也就散了。
既然這麼多人都去膜拜,也都得到了這種升級的金丹,那麼這些人回事托兒嗎?
我看著昊哥說道:“我懷疑這是個騙局,那些所謂的領(lǐng)取了金丹的人,都是托兒!”
昊哥說:“是啊,你聽這名字就很唬人,光明神教!在隱喻地告訴人們,你們信奉我們就是信奉神!他們把自己和神之間用一種很隱喻的方式劃了一個等號!”
“很明顯的好吧,一點不隱喻!”
“你我看來很明顯,但是世界上大多數(shù)人都是呆頭呆腦的,他們根本不去分析這些事情的,一聽這個名字就被征服了。”
我說道:“這樣,我把圖紙做完了之後,就去這個光明神教去看看,如果是個賊窩,直接就端了!如果真的發(fā)金丹,自己還能申請一個呢。”
我說完覺得自己好笑,呵呵地笑了起來。
昊哥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大多數(shù)人都是被這種思想麻痹了,然後成爲(wèi)了受騙人或者受害人,無緣無故送你能升級的金丹這種事,存在的機率是零!所以秦兄,你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吧!你安心在這裡畫你的圖紙,我先行一步,在光明頂?shù)饶悖 ?
我說道:“也好,你先去探聽一下消息,等我忙完了手裡的事情,去光明頂找你!”
昊哥第二天就出發(fā)了,工地上的事情有黃大人和魯家老爺子兩個人主持,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而且最讓我放心的是,莊博易派了足足五百高手保護(hù)工地,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靠近工地,這裡很明顯成了一個事關(guān)國家命運的禁地!
我也明白,這也是莊博易掌控電廠的最好的辦法,保護(hù)的同時也意味著完全掌握在了手裡。
我畫完了織布機的圖紙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七天後了,出發(fā)前我去了一趟金陵,此時的如意樓早就開張了,我打算去看看如意,無奈的是,如意竟然沒有見我,她在門內(nèi),我在門外,隔著一扇門,她說:“姐姐對你一往情深,你不要辜負(fù)了她。”
我被她說的哭笑不得,任憑我怎麼解釋,她也不給我開門。最後我沒辦法,對她說:“不管你怎麼想,我和花驚羽都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係,好了,我走了,你需要好好想想,我們只是朋友,我沒想和你怎麼樣。”
就這樣,我輕裝上路,離開了金陵一路向北,到了那條界江之後,我上了一條船,一路向上,船到了陽慶碼頭就再也不能向上了,我問了下,這裡離著光明山還有三百里。以後的這三百里,就要我步行了。因爲(wèi)出了陽慶城十里地就已經(jīng)是人跡罕至,前面再也沒有路了。這裡已經(jīng)到了人類活動的邊界。
我在陽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腰裡挎著刀,肩上揹著個大包袱出發(fā)了。包袱裡都是我的日用品什麼的,沒有乾坤袋,出門就是麻煩。但是乾坤袋這東西在試驗場纔有,這裡有錢也買不到。
進(jìn)了山之後,在一個山頭遇到了一個獵人,遇到獵人是一個偶然事件,這麼大的山林,裡面有幾條羊道,我隨便沿著一條小路走出去,就遇到了獵人。
獵人收穫頗豐,我倆在山上一起休息的時候,他拿出了烤肉,我從包袱裡拿了美酒,我倆還就在這裡喝了起來。獵人聽說我是去光明頂?shù)臅r候,他勸我不要去,說不可能有那種好事。那都是騙人的。
我說:“大哥,你何出此言啊!”
“雖然我是個獵人,但是我明白,不拉弓射箭,獵物不會自己中箭倒在地上的。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這不和常理!”
我說:“萬一是天上的神下來普度衆(zhòng)生的呢?”
“聞所未聞!這種事還是不要信的好,避免上當(dāng)受騙!”
我點點頭說:“我就是要去看個究竟,如果是賊窩,我就連窩端了。”
就連一個獵人都懂的道理,偏偏在江湖上很多高手都不懂,還要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tài)度去嘗試一下,我不得不說,這是教育的悲哀!
我和獵人是在傍晚的時候告別的,獵人說在山腰就是他的臨時的小草屋,打獵的時候他就住在裡面,我告別了他之後一路向西,走上了一座山的山麓,到了山麓上之後,我一直走到了半夜才覺得困了,從包袱裡拿出帳篷撐了起來,然後倒在了裡面睡了!
到了凌晨的時候,突然起風(fēng)了,但是帳篷撐的還是很結(jié)實的,帳篷下面是個高地,這是一塊大石頭,我用合金鉗子打入了石頭裡,再大的風(fēng)也不會講帳篷吹跑。
雖然我並不在乎這些,很快,暴風(fēng)雨就下來了,我心說這大冬天的下這麼大的雨,我也真的是服了!不過我這人有個習(xí)慣,越是颳風(fēng)下雨,我睡得越香!
外面狂風(fēng)大作,暴雨傾盆,我倒是睡的更踏實了。
我睡醒的時候,這風(fēng)雨已經(jīng)停了,我這才從帳篷裡鑽了出來,擡眼一看,這山上到處都是掛著的瀑布,極其壯觀!山下的江水已經(jīng)滿了,洪峰朝著下面流了下去。我心說這纔是無限風(fēng)光在險峰啊!真的太令我心曠神怡了!
也就是這時候,我就聽身後有人叫我,是個女孩子的聲音:“嘿,那個化神期一級的小子。你有吃的嗎?”
我回頭一看,是一男一女,男的眉清目秀,女的長得很端莊,不能說嫵媚,也不能說清秀,只不過,這女的身材一流,也算得上是一個極品女子了。
我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看女孩子通常看臉和胸的,但是大學(xué)畢業(yè)之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看女人喜歡看腰部以下了,那就是看臀部和大腿。這個女人的上半身一般,但是下半身真的太好看了。
接著,那個眉清目秀的男人說道:“和你說話呢?你是個聾子嗎?”
我這裡還真的有吃的,但是我不明白爲(wèi)什麼要給他們,於是我說道:“有是有,但那是我自己吃的!”
想不到的是,那個女的盤著胳膊朝著我走了過來,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我說道:“一個一級化神期的小子也敢和我談條件。你要是有吃的就給我拿出來吧,虧待不了你的!”
她說話的時候很張狂,但是故意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她朝著身後一甩頭,那眉清目秀的小子頓時就拿出一沓子金票出來,說道:“看清楚了,這可都是北朝的金票,一千塊錢買你一斤肉,你不吃虧吧!我看你包袱不小,裡面應(yīng)該有不少好吃的吧!”
我說:“不賣!”
這女的一聽看著我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那個眉清目秀的小子說道:“你聽過東海仙島嗎?”
“我沒聽過。”我說。
“你沒聽過不要緊,我告訴你,我家小姐就是東海仙島的島主,李漠然!”
說心裡話,我一天忙的要死,真的沒聽過有這麼個仙島。但是聽他的意思,這個仙島很厲害一樣。應(yīng)該類似於人間裡日本的角色吧!
我看看她們的服飾,和我們差不多,但是看起來更加的寬鬆一些,頭髮看起來更加的黑亮一些,應(yīng)該是吃海鮮吃的吧!看得出來,這倆人營養(yǎng)都不錯。
這女的說道:“我的隨從叫東方白,以後你就和我混吧。前提是你把食物拿出來和我們分享,這對你是莫大的好處了。”
東方白說道:“還不快拜見島主,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我們東海仙島的人了。”
沒等我說話,這個東方白已經(jīng)鑽進(jìn)我的帳篷,翻找我的包袱去了,很快,他們就從裡面找到了很多的食物,這位李漠然島主也是餓壞了,鑽進(jìn)帳篷就狼吞虎嚥起來。
東方白將帳篷的簾子放下來,盤著胳膊看著我說道:“島主已經(jīng)一天沒吃東西了,能吃你的食物,是你的造化!”
我說道:“這山上到處都是野獸,你們不會自己抓捕一些嗎?然後燒烤一下就行了,我那裡有一些佐料,可以給你們一些!”
東方白說道:“我們島主不殺生,但是殺人,你要不要試試!”
我心說不殺生,現(xiàn)在倒是好,吃野豬肉比誰吃的都香,我在外面都聽到裡面吧唧嘴了。
這位美女出來之後,因爲(wèi)吃飽了,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但這絲毫不影響她傲人的身材。她又是一副高冷的姿態(tài),說道:“化神期一級的小子,今後你就是本島主的隨從了,這是你的造化!你也不用謝我了,這是你應(yīng)得的。”
東方白卻說道:“小子,你還不快謝謝島主!”
我都被這兩人弄懵了,呆呆地看著這倆人不說話。心說,我自由人不當(dāng),當(dāng)你的隨從,你當(dāng)我傻啊!
李漠然這時候說道:“想必你也是去光明頂膜拜的吧,你也想獲得一枚金丹吧。但是你的等級太低了,這樣去難免不會被人欺負(fù),但是你跟著我就不同了。”
東方白說道:“小子,島主可是化神期七級的高手,你能得到島主的庇佑,是你的造化!”
我只能木訥地點點頭,嗯了一聲說道:“可是我想知道,我的醬豬肉還剩多少?”
“還有很多,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李漠然說,“好了,快收拾收拾吧,我們上路!”
我進(jìn)去一看,哪裡還有什麼醬豬肉啊,五斤醬豬肉就這樣被她都吃了,只剩下了一些豬骨頭!
東方白一邊收拾一邊說道:“小子,你能不能儘快弄一隻野豬回來啊,我覺得自己能吃下一頭豬。”
我說:“你難道也不殺生,只殺人嗎?”
“我們不殺路上的生物的,覺得他們都是我們的朋友,這是我們的信仰。我們本來只吃水裡的動物的。”他嘆口氣說。
我說:“餓極了,我估計你們會吃人!”
東方白這時候塞給我一張金票,說道:“拜託了,去弄點吃的吧。都給你算了。”
說完,將一沓子金票都塞給我了。我心說這東西在大山裡有毛用啊,我又塞給了他,說道:“我看你還是吃金票好了!”
李漠然這時候喊道:“快走,今天要翻過去前面三座山峰,我們要快點趕到光明頂,見到光明使者,不然金丹都被別人拿走了。”
我心說這也是個純潔的好姑娘啊!真不知道這麼純潔的姑娘是怎麼修煉到化神期七級的,又怎麼會這麼有錢!簡直就和清華大學(xué)被騙一千多萬一樣神奇啊!
我越來越搞不懂這個社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