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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噗通……”
移不開眼。
視野漸漸被血紅色所佔據,奇異的五彩光芒攝人心魄,彷彿靈魂也快要在這幾眼中被這顆詭異的石頭捲入其中,整個世界似乎陡然安靜,只剩下愈發急促的心跳聲。
……宇……
有人在說話?
……宇……齊宇……你在聽麼?
電話那頭傳來的渾厚低沉的聲音將齊宇的意識拉回現實,後者這才陡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打電話中走了神。
“……抱歉,我在聽?!饼R宇不動聲色地說著,將手中那隻金屬盒子放回了桌面。
那是個精緻的銀質化妝盒,盒上刻印著古老的紋飾,然而最爲讓人矚目的,是盒子中的那枚紅寶石手鐲。
銀質的手鐲上刻滿了不知名的銘文,顯得異域感十足,而在手鐲表面的正中央,則鑲嵌著一顆指甲蓋大小、血紅色的寶石,晶瑩的寶石表面流溢著五彩色澤,詭譎,而又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齊宇強迫自己將視線從手鐲上移了開來,順手將金屬盒子蓋上,將精神重新集中在電話那頭。
“東西在我手上,我會找個機會送過來,這次由我親自護送?!饼R宇穩了穩心神,說道。
東西確認過沒問題嗎?
“嗯,東西是真的,這點沒有問題。”齊宇回答著,疲憊地揉了揉眉心?!爸皇恰弊饔靡任蚁胂笾幸咴S多?!?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半晌之後,低沉的男聲再次響起。
……你用了?
“呵。是啊,不然怎麼確認真假?!饼R宇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以後沒經過我的同意,不準擅作主張。男子平靜的聲音中隱約藏著一絲慍怒。你應該知道,這東西是把雙刃劍,如果你出了什麼事,你父親那邊……
“我自有分寸?!?
齊宇嘴邊的微笑似乎凝固了一瞬,出聲打斷了對方的話語,不過他很快便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於是又再次開了口。
“抱歉……謝謝關心,我會注意的?!饼R宇說著。順便轉移了話題?!罢f到這個,‘那種藥物’開發得如何了?”
暫時還在實驗中,還沒到投入使用的階段。
“是嘛,我還等著這東西快點開發出來呢,這樣我們的計劃纔好順利開展?!饼R宇嘆了口氣。“話說回來,安玘那邊似乎也是沒有任何動靜,明明有那麼好的條件……”
以他們的行事風格,就算有能力做也是不會幹的,所以我們只能靠自己。電話那頭冷靜地說道。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只能選擇另一種方式了……那個驅逐者還在你手上吧?
“在是在……”齊宇笑了笑?!霸觞N,您想動他?”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恕我直言,有安玘在,想要動他恐怕有點難哦?!?
哼。她都自身難保了,還有能力保別人?
“即便如此,樓玥那邊……您也得考慮一下?!饼R宇敘述著。“這種敏感時期,我建議還是先忍耐一下比較好哦?!?
……
電話中的男子沉默了一會。再次開口時,語氣中似乎有些意味深長。
……你好像一直在偏袒那名驅逐者,怎麼。突然憐惜起你的手下了?
“呵呵,我只是覺得這麼難得的驅逐者就被這麼‘處理’有點可惜。”齊宇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淡定?!胺凑壳耙矝]有‘覺醒’,也沒參合我們兩派的事,不如留著看看好了,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爲我們的助力?!?
真能這樣倒好了。男子不置可否,但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
也罷,隨便你吧。我就等你護送‘手鐲‘過來,但要注意安玘的動向。
“我會的,放心?!?
齊宇掛了電話,他回過頭,注視著桌面上那隻精緻的金屬盒子,似乎在思忖著什麼,但很快他便輕哼了一聲,走上前將盒子鎖進了秘櫃之中。
“要注意的,可不只安玘呢。”
齊宇低聲輕語著,有些疲倦地坐上辦公椅,這才留意到秘室座機上似乎提示著一連串的未接秘線電話。
“是我,有事嗎?!饼R宇回撥了過去,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副官焦急的聲音。
“哎呀,總算找到您了!”副官喊道。
“那個姓葉的驅逐者……出事了!!”
砰……
是槍聲……?
砰砰——!
唔啊??!
……有人在慘叫?
是你……是你這女人?。?
好熟悉的聲音……
呵呵呵……真是讓我好找啊……周·甚·平!
周……周甚平????
葉喻猛地睜開了眼睛,卻看見一座堆滿福爾馬林池的昏暗地下室中,有一個眼熟的身影正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而站在其面前的,是一名舉著槍的美豔女子。
貓鼠遊戲到此結束,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不,別殺他!不能殺他!
葉喻心急如焚,想衝上前救人,卻發現雙腳猶如被釘住似的,無法移動分毫,而面前那名美豔女子則無視著葉喻的怒吼,“咔嚓”一聲把子彈上了膛,將手槍指向周甚平的眉心。
呵呵呵,永別了……
不??!不要!!!
葉喻嘶吼著,忽然覺得自己手上一沉,這才察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捧著一顆圓滾滾的東西。
那是一顆浸飽了福爾馬林的腐屍頭顱。
劇烈的恐懼瞬間來襲,幾乎是下意識地,葉喻回手便將手上的頭顱扔向了不遠處的那個女人。於此同時,葉喻心中忽然涌上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噁心的事似的。
砰——!
果不其然,隨著一聲槍響,面前傳來了女人撕心裂肺般的尖叫聲。
呀啊啊啊?。?!噁心……?。f心死了!!!啊啊啊?。。?
葉喻看著那名滿頭滿臉掛著腐屍腦漿的女子,看著她逐漸將自己的臉撕扯得越發扭曲的樣子,異樣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
我不要待在這裡,放我走??!
強烈的不安蔓延在葉喻全身,他想逃離這裡,卻依然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禁錮在原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面前那位瘋狂的女子將自己的畫皮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另一張豔麗,而又猙獰的臉。
好可怕……不,我不要看?。?
葉喻想閉上眼睛,眼球卻不夠控制地盯著那個不斷蛻變的女人;他想轉過腦袋,卻發現似乎有一條手臂忽然勒住了自己的脖頸,而他此刻即便不看也知道勒住自己的是誰。
周甚平??!放開我??!
葉喻想大聲叫喊,卻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完全喊不出聲音,而恐懼如幾何生長般甚囂直上。將其心中的不安推向,因爲他似乎已經預見到接下來將發生什麼。
知道我爲什麼會留下你嗎?因爲你是一把‘鑰匙’,開啓這場暗藏千年的災難的‘鑰匙’。
周甚平冷笑著,手臂架著葉喻的脖子。越勒越緊。
是的,生有這種體質,是你的幸運,也是你的不幸!
這次說話的不是周甚平。而是那個將畫皮撕下的女人。
只見這個女人已經不再瘋狂怒吼,然而詭異的是,隨著假面的褪下。女人的身形也開始發生著不可思議的變化,原本高挑性感的身姿逐漸縮小,最終變換成一個瘦弱的小女孩。
你……你是……林雨棠????
葉喻驚恐地看著這名面露猙獰的女孩,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卻只能怔怔地聽著一種交雜著成熟與稚嫩兩重疊音的聲音從女孩喉間流淌而出。
我袁玲……在此對天發誓,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什麼……????你到底是……??!
正當葉喻陷入混亂之時,另一個聲音再次幽幽地從耳邊響起。
呵呵呵……你逃不掉的,逃不掉!
葉喻艱難地別過頭,正對上了自己邊上那張七竅流血的可怕臉龐,一股不祥的預感陡然而生。
好好享受這場遊戲吧,這是你的命。
周甚平冷笑著,將一把槍探入自己的口中。
不——?。?!
……
“啊啊啊——!”
葉喻猛地睜開了眼睛!這一次,沒有槍戰,沒有周甚平,呈現在面前的,不再是昏暗的地下實驗室,而是慘白的醫院天花板。
“哦,你醒了?!?
平靜的聲音從身邊傳來,葉喻有些恍惚,記憶中總覺得此等情景有些似曾相識,然而等他轉過頭一看,卻發現此時此刻坐在他身邊的,已不再是那個黑瞳白淨的熟悉身影。
“……齊……齊宇……?”
葉喻愣了好一會,才猛然將斷層的記憶重新連接上。
“對了!我……我在那棟拆遷的小樓裡……然後……??!”
“然後差點被活埋?!饼R宇冷冷地說道。
“斷了一條腿,一隻胳膊,幾根肋骨……埋在被爆破的房子裡卻只受這點傷,這已經沒法用‘奇蹟’來形容了?!?
差點……被活埋……?
葉喻努力地回想在那棟樓崩塌的瞬間所發生的一切,卻發現自己記憶似乎出現了某些空白,而在記憶斷裂的那個點上,他只記得自己往自己手掌上狠狠咬了一口。
難道說……我當時……用了那個能力?
葉喻擡起手,果然發現自己左手手掌上留有一個深深的齒印。
看來真的是用了自己的“能力”,所以才僥倖逃過一劫……
“……我昏迷了多久了?”葉喻問。
“從出重癥監護室開始,大概兩天不到?!饼R宇回答道。“那麼短時間能恢復至此,你的恢復能力還真令我刮目相看呢?!?
“……”葉喻心虛地別過頭,他並不太想讓齊宇關注到自己的特殊能力,所幸齊宇似乎也並不打算就這個話題追問,而是突兀地提出另一個問題。
“我聽到了你的夢話,裡面有不少有意思的內容呢。”
夢話???葉喻一驚,頓時想到了先前的可怕夢魘。
“看來你知道不少事呢。”齊宇似笑非笑的看著葉喻。
“說吧,你瞞了我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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