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融融的長安,時光方佛魔棒一樣讓大地整個大地都盎然的盛裝,就連長安的大街小巷都是一片生機(jī)勃勃的景象,四處都散發(fā)著泥土復(fù)蘇的芬芳?xì)庀ⅰ?
經(jīng)過工人們的一番巧心栽培,壽王府后花園里面的花花草草都已經(jīng)開始嶄露頭角了,尤其讓秦禹感覺到意外的是,花園里面竟然盛開著牡丹,前些日子她也來過,花園里面還沒熱鬧成這樣的啊。后來問了那整理花卉的花匠才知道,原來這些牡丹在這之前都是養(yǎng)在溫度適宜的房間內(nèi)的,秦禹恍然,突然明白了原來早在唐玄宗的這個時期,就已經(jīng)有了所謂的溫室栽培了!
秦禹和櫻桃笑看著花匠侍弄這些花花草草,有一句沒一句的隨意問些問題,才知道,原來這養(yǎng)花是這么不容易的事情,里面的學(xué)問還真是不少。只弄了幾下,她就已經(jīng)是灰頭土臉的了,不過秦禹一向能從不愉快的事情當(dāng)中找到樂趣,此時的她正認(rèn)真地觀察著手中牡丹花的形態(tài),準(zhǔn)備日后運用在自己設(shè)計的衣服上面。
突然,王府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囮嚽描尨蚬牡穆曇簦€伴隨著一些人的呼喊,秦禹被擾亂了思路,抬頭問道:
“怎么會這么吵?誰家要辦喜事么?”
櫻桃茫然的搖搖頭,然后聽見旁邊的花匠回答道:
“回唐夫人,不是誰家辦喜事,而是馬上就要舉辦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了!”
“花魁大賽?”秦禹重復(fù)道,語音中充滿了興趣。
“是啊!這個花魁大賽啊,在長安城已經(jīng)舉辦了很多年了,因為洛陽和長安幾乎都常年生長著牡丹。這牡丹花養(yǎng)的好。已經(jīng)都算不得出色了,關(guān)鍵是出奇!這不,為了能看到更多品種的新奇牡丹,朝廷便舉辦了一年一度地花魁大賽,去年地牡丹王就是一朵來自民間的黑色牡丹!”花匠說到這里,一臉的神往:
“如果能育出如此的奇葩,也算不白活一回了!”
秦禹微笑著看看花匠,向他投來鼓勵的目光,熱愛自己本職工作的人,總是讓人敬佩的。不過。這唐朝時期的花魁大賽應(yīng)該是和現(xiàn)代社會的花卉展是一個道理的吧?沒來唐朝地時候,秦禹倒是有聽說過洛陽花卉展和澤花卉展之類的事情,雖然一直沒有機(jī)會去參加,但是卻可以想象其中百花競相開放的情景。
花匠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秦禹,然后繼續(xù)說道:
“近兩年的花魁大賽又有了新的內(nèi)容!”
“哦?說說看。什么新內(nèi)容?”秦禹閑來無事,能夠聽聽這洛陽地奇聞趣事也是不錯的事情。反正現(xiàn)在唐衍也不讓她出去。
“嗯!隨著牡丹花魁大賽越辦越隆重,各地前來賞花地人也越來越多,長安有幾個比較大的青樓便也趁此機(jī)會開始選拔姑娘們當(dāng)中的花魁!”
“哈,這個有意思!”秦禹一聽這話,不由得嬉笑出聲兒。以前總是在電視劇當(dāng)中看到一眾古代才貌雙全的美女們在花魁大賽當(dāng)中爭著施展自己的才華。沒想到自己到了唐朝以后。竟然有機(jī)會可以親自觀看這百花齊放地盛事,嘿嘿,那可全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地主兒啊。想必那場面一定很是好看。
想到這里,便有些蠢蠢欲動、躍躍欲試了。可是一想到唐衍,秦禹又有些氣餒了,花匠剛才也說了,參加花魁大賽的都是些青樓女子,那么地點也一定是在青樓,男人再怎么大方,也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往青樓里面跑啊!更何況還有個田如煙等在外面,這么危險,唐衍一定不會讓自己出去地。眼珠子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秦禹又想:其實這個花魁大賽的比賽方法應(yīng)該跟自己在現(xiàn)代社會的時候,一些電視臺選秀的方法差不多,不知道用這個理由能不能說服唐衍,沒準(zhǔn)兒他真能同意也說不定!于是,轉(zhuǎn)過頭問花匠:
“那么,這花魁大賽什么時候開始呢?”
“唐夫人,您剛才不是聽到銅鑼的聲音了?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了啊!”花匠說道,想了一下,又神秘兮兮的小聲對秦禹說:
“聽說啊,今年有些特別呢,老百姓家的女兒們也可以參加哦!”
秦禹看著花匠,臉上一愣,心道:這不就是古代版的超極女生?
回頭叫上櫻桃,秦禹若有所思地回到了房間內(nèi)。花魁大賽啊,花魁大賽,唐衍怎么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比賽就會結(jié)束了啊!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秦禹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要怎樣才能去參觀呢?秦禹在外廳
之間來回踱步,心里面琢磨著可行的辦法,女扮男裝主意不錯!這個辦法在小說當(dāng)中最為常見,可見小姐公主們都屢試不爽來著。秦禹說著就走到衣柜前,翻箱倒柜的找適合自己的衣服。無奈的是唐衍太高自己太矮了,根本就沒有可能穿他的衣服。櫻桃剛才已經(jīng)被秦禹皇的頭昏眼花了,現(xiàn)在看她又在翻箱倒柜的,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于是上前問道:
“小姐,你找什么啊?”
“男裝啊!笨蛋,沒有男裝,我們怎么去看花魁大賽啊?”秦禹一邊翻著一邊說道。
“小姐!”櫻桃驚訝:
“你要去看花魁大賽?”
秦禹連忙捂上櫻桃的嘴巴,然后白了她一眼:
“姑奶奶,你小點兒聲不行么!”
“可是小姐……被少爺知道了可了不得……再說,外面很危險的……”櫻桃不管秦禹嗔怨的眼神,將她手里的衣物拿到自己的手中,兩個人就這樣一個翻一個疊,一個說去一個說少爺不許的爭論著。
“有什么關(guān)系嘛?櫻桃!衍哥哥去工地了,我們在他回來之前回到王府就好了!”秦禹見強來行不通,便試著軟言細(xì)語的跟櫻桃商量,并且再次將柜子里面的衣服翻出來一件。
“不行的,小姐,如果在外面遇到壞人怎么辦?我不會武功不能保護(hù)你!”櫻桃的聲音雖然也很溫柔,但是那拒絕的語氣和動作卻是非常堅定的,秦禹看著她又將翻出來的衣服疊好以后放回到了柜子里面。
“就因為一個田如煙,就這里也不許去,那里也不許去的,在家里會被悶壞的!”秦禹不高興的撅嘴,將自己的雙腳向后蜷了蜷,不滿的說道。
櫻桃還是第一次看見秦禹這么孩子氣的一面,不由得有些心軟,可是一下子又想起來唐衍囑咐自己的話,如果真的出去了,秦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就算有十個腦袋恐怕都賠不起,想了想,心說,還是算了吧,于是將秦禹弄亂的衣服重新放進(jìn)柜子里以后,才回答說:
“小姐,少爺說了,我們在明,敵人在暗,只要是出了壽王府,出了這皇城,我們就會暴露在人家的視線里面了,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千萬不能亂走!”見秦禹依然氣鼓鼓的樣子,櫻桃想了想,繼續(xù)說:
“更何況,我們?nèi)サ氖悄欠N煙花之地,又不好帶太多的人保護(hù)小姐,因此啊,咱就更不能去了!”
櫻桃站起身子,將秦禹也拉了起來,兩個人坐在了桌邊兒,小丫環(huán)怕秦禹一直氣兒不順,討好的給她揉捏著肩膀。
其實秦禹心里明白的很,櫻桃說的都是實話,硯詔門都沒能找到田如煙,可見她的行蹤已經(jīng)達(dá)到出神入化、神出鬼沒的地步了,自己這樣出去確實會有危險。可是反過來想一想,田如煙他畢竟是一個人,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有三頭六臂吧?還能不睡覺不吃飯的盯著壽王府?切!她才不信呢!
秦禹抬頭看了看櫻桃那架勢,感情兒唐衍要是不回來,她還真就出不去了!也罷也罷……剛想到這里,門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姐姐,廉兒來看你了!”
是胡廉!秦禹一聽見這個聲音,突然開心了起來,如果有胡廉一起去的話,那還怕什么?
“廉兒進(jìn)來!”秦禹喜道,櫻桃卻在旁邊撇嘴,她跟了秦禹這么長時間,當(dāng)然明白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盤。
胡廉推門而入,有些困惑的看著秦禹興高采烈的臉,抬頭又看看櫻桃,問道:
“姐姐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高興成這般模樣?”
“廉兒,姐姐要出去一趟,你能保護(hù)我么?”秦禹微笑著問道,一雙眼睛觀察著胡廉臉上的每一個變化。
果然,胡廉的臉紅了一下,然后小嘴巴一撇,眼中流露出了堅定的神色,斬釘截鐵的回答:
“當(dāng)然可以!”秦禹看著他的樣子,知道胡廉一定是想起了唐衍那天在壽王府門口說的話。自己居然利用了胡廉這種好勝的心理,秦禹你真是太壞了……想到這里,秦禹不禁在心里掐了自己一下。
“那么好吧!廉兒再去弄一套合適姐姐穿的男裝來!我換好以后,我們就出發(fā)!”秦禹計謀得逞,開心地笑道。
“男裝?”“要兩套!”胡廉和櫻桃同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