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的父親陳老教授,在洪兵他們走后,并沒有一絲睡意,憑他數十年對人體生命科學的鉆研研究,直覺告訴他,這次他和洪兵的月球之行,十有是真的。想到這里,他內心一陣激動,“近四十萬公里的距離,三個人居然一眨眼就打了來回,這是如何做到的?是什么樣的能量讓他帶著我們,居然能像光或超光速一樣飛行?為什么我們到了月球上,還能自由呼吸和說話?氧氣從哪來?沒有空氣聲音是如何傳播的?等等如果能解開這些迷,這對于人體生命科學的發展,對于整個人類,那將意味著什么?”龍一也許都沒有想到,他很隨意的一次‘位移術’表演,居然讓一個老科學家陷入了十萬個為什么之中。陳老教授越想越激動,他焦急的拿著手里的電話,幾次想給隊長洪兵打電話,但還是忍了下來,就在他快沉不住氣時,手中的電話響了:“喂!是陳老教授嗎?已經確認,我們鞋上的哪些白色粉末,就是月球表面的火山灰!”聽完隊長洪兵的報告,陳老教授毫不猶豫的撥通了自己助手小楊的電話:“小楊啊!我是陳學君,你明天立即將我的移動實驗室空運到蓉城!”
倭國防衛省的防衛大臣久生太郎,聽完手下關于鄂霍次克海,倭國金剛級驅逐艦和日照大神級驅逐艦發聲爆炸沉沒,和兩架f-22戰機失事墜毀及A區被燒毀的報告后,大聲罵道:“八嘎!你們這群飯桶!難道你們讓我給首相報告,說大倭國帝國最先進的驅逐艦和戰機,是被兩個人踩著寶劍在空中給弄爆沉沒的嗎?如是這樣,我們大倭國海空軍的臉往哪里擱!八嘎!一群豬腦!”防衛大臣久生太郎邊罵,邊背著手在辦公室內來回走動,幾個手下戰戰兢兢的聽著他的訓話,不敢再吭一聲。久生太郎罵了一陣,見他們不吭聲,又開口大罵道:“你們是飯桶,那柳生門也TM的是飯桶,政府一年撥那么多經費給它柳生門,他柳生一郎和他搞出的基因重建修真人,居然被對方一把火就燒成了灰燼!都TM的白癡!”大罵一通后,久生太郎心里覺得舒坦多了,他喝了口茶后,隨即道:“給M國聯系,請他們利用每一顆監視衛星,每一架無人駕駛飛機,每一個高速公路攝影機,加上我們的一切資源,一定要將這三人給我找出來!”
就在這時,他的一個手下推門進來道:“報告長官,‘櫻花門’的佐藤康夫已到!”久生太郎聽到報告,狠狠的看了眼這些大氣不敢出的手下后,回頭道:“帶他到二號廳,我馬上就過來……
從防衛省里出來,‘櫻花門’的掌門佐藤康夫坐在汽車里,看著防衛大臣久生太郎給他的照片,耳邊還回響起臨來時久生太郎的話:“佐藤君,為了帝國的榮譽和四百七十五個帝人的亡靈,請務必將這三人找到!”,佐藤康夫再次將目光停留在照片上的三個人身上,漸漸陷入了沉思當中。
‘櫻花門’是現代倭國三大修真幫派中,除‘柳生門’外,排名第二的一個門派,排名第二,并不是代表‘櫻花門’的實力第二,只是因為‘櫻花門’掌門佐藤康夫,自身是一個非常低調的人,他平常一門心思在自身的修煉上,他非常看不起柳生一郎的所作所為,更不屑和政府及政客打交道。
佐藤康夫在自己的修為突破金丹后期后,更是淡泊名利,寡欲清心。這次,要不是為了給那死去的四百七十五個帝人討回公道和首相給他的親筆信,他無論如何是不想插手該事件的。一陣涼爽的夜風從開啟的車窗外吹了進來,把佐藤康夫從沉思里驚醒過來,望著窗外路旁的春夏鵑和紫藤,心道:“能有如此修為的修真者,只有海對面那個古老的帝國,看來自己終于要再次踏上它的土地了!”想到自己又要再次踏上那片古老的熱土,佐藤康夫不禁想起了百年前的往事。佐藤康夫的父母都是動物學家,為了研究麋鹿(它又叫“四不像”),1900年自己隨父母到達華夏,那時正是八國聯軍進入華夏的年代,戰爭和洪水,讓最后一群麋鹿終于在北京南海子滅絕了,得到這一消息,佐藤康夫的父母非常難過,但他們還不死心,決心再到深山沼澤等處的尋找麋鹿,他的父母就是在經過一沼澤地時,不幸遇難,在陷入沼澤的最后一剎那,佐藤康夫的母親用最后的力氣,將當時只有四歲多的他,拋在了草灘上,就在四歲多的佐藤康夫奄奄一息時,一個身騎四不像,手持劍鋒梟的修真者路過這里救了他,并收他為弟子。長大后,已取名叫‘天棄子’的佐藤康夫才知道,救起他并收他為弟子的師傅,乃是昆侖派掌門丹道子。師傅丹道子在飛升前,將他的身世告訴了他,并將父母的遺物交給了他。師傅丹道子飛升后不久,佐藤康夫告別了師兄弟,獨自回到了倭國,并創立了‘櫻花門’。“一百多年過去了,也該回去看看了!”走下車的佐藤康夫,抬頭望著那繁星滿天的夜空,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