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自己的毒藥前往起點,封思瑤堅持要坐在副駕駛上陪蘇陽一起完成這次賽車,蘇陽十分感動,這種刀山火海都愿意陪著他闖的女人值得他一直守護。
崔軒的專屬座駕是一輛保時捷918,早已經停在起點上整裝待發,蘇陽過來之后雙方都已經準備就緒,一個衣著暴露的賽車女郎站在兩輛車中間,嘴里含著哨子,嘟嘟嘟三聲響后這女人竟然直接將罩罩扔在空中,這也算是這種野場上的標志動作之一吧,兩輛車呼嘯著起步,掀起了巨大的風浪。
崔軒本以為仗著自己對賽道的熟悉和對賽車的掌控程度,就一個起步就足以把蘇陽甩在后面了,可他沒想到的是起步加速過程結束后他發現自己被蘇陽拉開了兩個車身的距離。“我靠,什么情況,蘭博基尼毒藥這么強嗎?不應該啊,再強的車在不會賽車技巧的人手里也發揮不出效果啊。”
他把落后的原因歸結在了跑車本身的差距上,蘭博基尼毒藥四千多萬,他這輛保時捷918才一千萬出頭。那一份錢一分貨的東西百公里加速確實是毒藥強一些,但是他仍舊有自信超過蘇陽,因為賽車中跑車的因素只占很小的一部分,更何況還是這種頂級跑車之間微小的差距,最主要的影響因素是車手對跑車的掌控程度和對賽道的熟悉程度。在這兩項上面他自認為遠遠超過蘇陽,可他不知道蘇陽的駕駛技術已經達到了全世界最頂尖的那一波。
“哎呀哎呀,蘇陽你車速真的好快啊,咱們安全第一啊。”封思瑤坐在副駕駛上緊緊地抓著把手,她還是第一次坐這種全速前進的跑車上,發動機的轟鳴聲和車外帶起的呼嘯聲都在刺激她的感官。
“沒問題,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思瑤你就好好看我表演吧。”蘇陽內心十分興奮,男人對于賽車這種能夠最大限度刺激腎上腺素分泌的運動項目充滿了喜愛,這種場地內賽車的最大樂趣就在于車手對賽車本身熟練的操控技能和征服各種極限彎道的挑戰。蘇陽心里覺得能夠擁有這樣的神豪系統真是太爽了,自己開的這蘭博基尼毒藥是系統獎勵的,使用的賽車技巧是系統獎勵的,這比機器貓的口袋還萬能。
前面是第一個彎道,崔軒準備在這個彎道出彎之前超過蘇陽,以他在這個賽道跑了上千上萬次的經驗判斷,入這個彎道一定需要減速,到了那個那時候拼的就不是車的性能,而是車手對于跑車的掌控程度,他自信能緊貼著彎道內側過彎。同時他還覺得蘇陽有錢可能是真的,畢竟世界這么大,隱形的富豪不好說,但是對于賽車這個項目蘇陽肯定不擅長,因為他作為魔都頂尖的業余賽車手,參加過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業余賽事,從來沒有見過蘇陽這一號人。至于蘇陽是職業賽車手那他壓根沒考慮過,他每天學習職業賽車手的操作技巧,對那些職業賽車手的信息比誰都熟悉。
準備入彎道了,按照崔軒的判斷,蘇陽確實進行了減速,崔軒自信的稍微減速緊緊地咬在了蘇陽車后,他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一個蘇陽過彎時偏向彎道外側的機會。只要蘇陽偏向彎道外側,他就會占據彎道內側過彎,實現反超。
可蘇陽并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只見蘇陽駕駛的毒藥緊緊地貼著彎道內側行駛,沒有給崔軒一絲一毫的機會,保時捷只能老老實實的跟在蘭博基尼后面出彎。這一下震驚了崔軒,震驚了一邊高臺上圍觀的那些吃瓜群眾,這還是第一次在這個賽道上崔軒吃虧。自從崔軒出資建立起這個賽車場以來,凡是有崔軒在場上的比賽,這個彎道都是他第一個出彎的,不管之前起步后那個直線上誰在第一個,只要過了這個彎道第一就是崔軒的保時捷918,現在是什么情況?
那個梅姐最先皺起了眉頭,出身富貴人家的她也是見多識廣的人,這種過彎的操作一般都是那些沉浸在賽場上好多年的老手才能掌握的,就連崔軒這樣頗具天賦的人練習了五六年之后都不能保證做到剛才那么完美,這個蘇陽到底是什么人?
崔軒此時在車內惡狠狠的罵著:“我次奧,碰巧的吧,還真是狗屎運啊,這也可以。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接下來就看老子怎么好好的虐你了。”罵完之后他直接把油門踩到了底,狠狠提速,保時捷緊緊地跟在蘇陽的毒藥車后。
蘇陽此刻非常淡定,那些頂級車手的操作在他腦海里浮現著,仿佛他是個從小就開賽車的老手,毒藥在他的操控下就像是飛馳的利劍一般行進,賽道上的那些彎道仿佛不存在一樣。副駕駛上的封思瑤從一開始的驚訝到現在已經變成了享受,蘇陽的車快但是非常的穩,她看著蘇陽帥氣的側臉芳心涌動,這可是自己的男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個彎道過后崔軒和蘇陽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蘇陽還剩下一個彎道和一條直線就要到達終點了,而崔軒還有兩個彎道和兩條直線。崔軒絕望了,他以為蘇陽起步領先是因為蘇陽的車好,蘇陽第一個彎道繼續領先是運氣好,可蘇陽始終都領先他,每一個彎道都過的像第一個彎道那樣完美,這還是運氣嗎?在自己最熟悉的賽道上落后一個彎道加一條直線的距離,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說完全不能接受,更接受不了的是輸了以后他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跪地道歉,這比殺了他還讓他恥辱。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拼一把全速過彎,看能不能在最后時刻追上去。全速過彎是非常危險的行為,很容易出現事故。賽車史上很多優秀的賽車手為了追求極限都會嘗試全速過彎,成功的沒有幾個,失敗的下場都很慘,輕則身受重傷,重則車毀人亡。崔軒的實力距離頂級的專業賽車手還有很大的距離,所以此時此刻他做出這樣的決斷說明他已經上頭了,本以為和蘇陽的賭約信手拈來,沒想到自己從頭到尾都被蘇陽壓著,不管怎么操作都追不上去,那只好鋌而走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