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他離開的日子,必須得高興起來,有寶貝葫蘆幫自己,這場比試絕對沒問題。
他到場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實(shí)戰(zhàn)室四周。
他們?nèi)际切n著李皓來的,昨晚陽小天三人的遭遇他們也都聽說了,想要來看看這三言兩語就讓人崩潰的瘟神。
不過那些培訓(xùn)的員工都是來看李皓和溫?zé)o極的戰(zhàn)鬥,畢竟對他們來說,能見到秘術(shù)的交鋒。
沒多久溫?zé)o極就和胖子總管以及魏青魚走了進(jìn)來,堵在四周的人也都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這位就是溫?zé)o極嗎?看氣勢就不簡單啊。”
“廢話,這可是五階員工,是我們這羣人能比的?”
“我現(xiàn)在有些同情李皓了,一會他可能會被打成狗吧。”
“聽說溫?zé)o極和李皓本來就有仇,我看李皓這次慘了。”
衆(zhòng)人紛紛驚歎了起來,同時看向李皓的時候多了一絲的憐憫。
溫?zé)o極臉上的淤青已經(jīng)消散了,公司裡的藥還是不錯的,只是一晚上就讓他恢復(fù)如初。
不過他現(xiàn)在可是對李皓恨的牙癢癢,如果不是因爲(wèi)李皓告狀,他也不會被揍,更不會變成李皓的陪練。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李皓的錯!
見到李皓一臉笑容的看著他,莫名的就讓他來氣。
那張臉怎麼看都好像在嘲諷自己,天生就是一張欠揍的臉。
李皓見到溫?zé)o極恢復(fù)了,笑道:“前輩,一會我可不會留手的,你最好讓人準(zhǔn)備好藥物。”
聽到李皓的話,溫?zé)o極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準(zhǔn)備藥物?自己還需要準(zhǔn)備嗎?
在你小子眼,難道我連蔣天狗都不如?
蔣天狗都能把你打個半死,我教訓(xùn)你一頓還不是很容易?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我們之間的仇恨大了,這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溫?zé)o極咬牙切齒的說了聲。
李皓只是聳了聳肩,從揹包裡拿出了寶貝葫蘆,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溫?zé)o極。
看到李皓拿出的葫蘆,溫?zé)o極眼角狠狠一抽,邊上站著的胖子總管和魏青魚也都是眉頭一皺。
果然這個葫蘆有問題嗎?!
看樣子這葫蘆纔是李皓的底牌啊
他們拿到的玉牌恐怕在李皓這裡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李皓也不會那麼不在乎。
不過這個葫蘆有什麼用?難道用來砸溫?zé)o極?
“你小子果然不老實(shí),居然還私藏了寶貝。”溫?zé)o極看著那個葫蘆,眼神輕輕的瞇起,下意識的做出了防備的動作。
李皓嘿嘿笑道:“那是你們眼力勁太差了,一個破玉牌能和我的葫蘆比?在我的揹包裡,玉牌只是最垃圾的東西而已。”
聽到他的話,胖子總管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雙手下意識的揉搓了起來。
玉牌都只是最垃圾的,那這葫蘆和保溫杯以及電動牙刷得有多厲害?
看來昨晚不應(yīng)該那麼輕易答應(yīng)李皓的條件,因小失大啊。
虧了虧了……
溫?zé)o極冷哼道:“廢話少說,用出你所有秘術(shù)吧,我倒想看看拿著葫蘆的你有多厲害。”
“如你所願!”李皓摸了摸葫蘆,然後把開口對向了溫?zé)o極,嘴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之前沒有試出來葫蘆的限制,今天就好好的拿溫?zé)o極試試。
“溫?zé)o極道友請留步!”
李皓滿臉燦爛的笑容,口中念出了一聲讓所有人都意外的話。
“臥槽,這個李皓到底在幹嗎?”
“都說他腦子有問題,我之前還不信,這次算是見識到了。”
“就這樣的人還想和溫?zé)o極交手?找揍呢吧?”
“看著吧,溫?zé)o極要動手了。”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場內(nèi),靜等著溫?zé)o極出手揍李皓。
而人羣中的胖子總管和魏青魚也是注目凝視,想要看看這個葫蘆到底有什麼用。
溫?zé)o極聽到李皓喊完話,發(fā)現(xiàn)並沒有什麼危險,嘲笑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爲(wèi)你……嘶……”
話沒說完,他的臉色就是一變,整個人都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怎麼回事?腳抽筋了?
這特麼鬧呢?我什麼身體素質(zhì),居然還會抽筋?
而且這也太疼了吧,以前也抽過筋,沒這麼疼的啊。
李皓見到溫?zé)o極雙腿開始顫抖了起來,知道葫蘆的效果發(fā)揮了。
這也讓他知道了站著也是有效果的,而且和躺著一樣都會抽筋,只有移動的時候纔會摔倒!
“溫?zé)o極道友請留步!”他拿著葫蘆再一次的喊了出來。
一瞬間,溫?zé)o極只感覺雙腳所有的筋都抽動了起來,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而且這還不是簡單的抽筋,那種疼痛的感覺如同是有人把自己的腳筋抽了出來,然後擰住打了一個結(jié)。
這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李皓那個葫蘆的效果就是讓人腳抽筋?
這特麼到底是個什麼葫蘆,正經(jīng)葫蘆有這個本事?
“嘶……你小子……陰我……”
溫?zé)o極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著李皓罵了一句。
李皓笑了笑說道:“是你們說我可以用武器的,我的寶貝葫蘆就是我的武器!”
四周的人都是一臉的疑惑,好像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這怎麼回事?溫?zé)o極怎麼不動手?”
“我怎麼感覺溫?zé)o極在顫抖,難道他害怕李皓了?”
“不對勁,溫?zé)o極說李皓陰了他一把,我看應(yīng)該是李皓髮動了秘術(shù)吧。”
“有沒有可能是那個葫蘆?我感覺那個葫蘆……太平凡了吧。”
他們都還沒發(fā)現(xiàn)到底怎麼回事,但胖子總管和魏青魚都明白了過來,溫?zé)o極恐怕是受到了什麼限制,多半就是因爲(wèi)李皓的葫蘆。
失算了啊,這葫蘆還真是個寶貝!
“哈——”
突然場地內(nèi)的溫?zé)o極怒吼一聲,整個人渾身上下爆發(fā)出一股駭人氣勢,巨大的氣浪朝著四周衝來,不少人都紛紛防備了起來。
但那些新人都沒學(xué)多少,全都被氣浪掀飛了出去,靠在牆上大氣都不敢呼吸一聲。
胖子總管臉色淡然,身上的衣服唰唰作響,低聲道:“公司的通體術(shù)果然氣勢很強(qiáng),八重通體,八門八脈,無極是認(rèn)真了啊。”
“無極的通體術(shù)已經(jīng)到了第五門脈,也就僅次於老闆他們的七門脈了,李皓恐怕扛不住他的一擊啊。”魏青魚有些擔(dān)心的看向了李皓。
場地內(nèi),溫?zé)o極雙眼通紅,渾身氣浪衝天而起,身上的衣服也被帶著唰唰作響,身體的筋脈也都紛紛暴起。
“小子,你惹怒我了。”溫?zé)o極通紅的雙眼盯著李皓,語氣十分暴怒。
李皓也被他開啓的秘術(shù)嚇了一跳,整個人也有些站不穩(wěn)。
五階員工就是厲害,這秘術(shù)一開啓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看起來很霸氣啊。
不過他並沒有擔(dān)心,手裡有寶貝葫蘆,只要溫?zé)o極敢衝過來,他完全可以在躲開的同時喊話,而溫?zé)o極移動的話可就不是抽筋了。
果不其然,溫?zé)o極使用了秘術(shù)之後,腳上的刺痛也消失了不少,至少可以移動了。
這個距離足夠自己衝到李皓面前,然後一拳秒掉李皓。
唰——
溫?zé)o極腳下猛然蹬出,身子也消失在了原地,直接朝著李皓衝了過來。
“溫?zé)o極道友請留步!”李皓急忙使用暴足,朝著一旁躲閃的時候也喊出了那句話。
瞬間,溫?zé)o極左腳擋著右腳的路,右腳居然詭異的踩在了左腳上,然後整個人失去重心,朝著地面摔去。
咚——
開了通體術(shù)的他本來速度就快,這一下直接讓他摔倒往前滑去,整張臉都在地上摩擦了起來。
這一切和李皓計算好的一樣,見到溫?zé)o極摔倒的一瞬間,他急忙蓋好葫蘆,腳下暴足施展出來,朝著溫?zé)o極衝了過去。
劍指也迸射出一道劍刃,眨眼間他就化作了一道利劍,衝到了溫?zé)o極的身邊。
血線蓮花!
這一招算是李皓自創(chuàng)的,利用劍指將對手擊傷,帶動的血線會隨著李皓劍指的移動,化作一朵蓮花。
瞬間,李皓就開始在溫?zé)o極的身體四周移動了起來,一道道血珠飛在空中,隨著李皓劍指的舞動,化作一條條血色絲線,然後血線連接在一起,一朵血線蓮花出現(xiàn)在溫?zé)o極的四周。
這種狀態(tài)的李皓無聲無息,宛如一個正在專心創(chuàng)作的藝術(shù)家。
等到他撤步收回劍指的時候,那朵血線蓮花轉(zhuǎn)動的也越來越慢,最後失去了牽連掉落在了地上。
而溫?zé)o極也是渾身上下的細(xì)小傷口,血液不斷地從傷口裡流了出來。
不過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看著渾身的血跡,頓時讓他更加的暴怒,雙手在地上一拍,整個人一躍而起,站在了李皓的對面。
四周的人早就被這一幕給驚豔到了,表情也都凝固在了臉上。
“剛纔怎麼回事?我好像看到了一朵蓮花!”
“溫?zé)o極爲(wèi)什麼會摔倒?這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李皓剛纔好帥氣啊,他剛纔是在用血作畫嗎?這就是他的秘術(shù)嗎?”
“我什麼都沒有看清就結(jié)束了?是我太弱了嗎?”
胖子總管也輕輕瞇起了眼睛,似乎在想溫?zé)o極到底怎麼摔倒的。
沒理由啊,溫?zé)o極這樣的身體,怎麼可能會摔倒呢?
難道李皓的葫蘆除了限制之外,還有讓人摔倒的效果?
這葫蘆這麼厲害?
看著重新站起的溫?zé)o極,李皓也是眉頭緊皺,急忙擺出刀衝柄的起手式,眼神也變的堅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