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二很記恨何曉,這種心機深并且狠毒的女人,陳二很想除掉她為自己報仇,但是現在恐怕卻沒有那么容易,再說即便能夠殺她,陳二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對她動手,因為在這薩林沙漠中確實到處危機重重,她雖然心機深,但是她這種人最務實,她也害怕一個人遇上為什么,所以現在的她無人如何也不會出賣我的,并且我遇上危險的話,她一定不希望我死。
兩人就這樣行走在沙漠中,可是尋找萬年冰姆猶如海底撈針一般,兩人在沙漠中尋找了兩個時辰,但是卻連一個影子都沒看到。
何曉說道:“這萬年冰姆實在太難找了,薩林沙漠范圍太大,我們兩個時辰竟然沒有遇上一個人,唉!小子,你們血宗前段時間一直都是住在雪山派,并且萬年冰姆破陣而出之時你們也在雪山派,跟我說說,你有沒有見過萬年冰姆?”
陳二點點頭:“嗯!”
“真的?”何曉立刻欣喜萬分,她再次問道:“那你再跟我說說,萬年冰姆是什么摸樣?”
陳二用手比劃了一下,萬年冰姆其實個頭也不大,就兩尺長左右,是一個棍子差不多,陳二說道:“就是一個這樣兩尺長的冰錐,晶瑩剔透,看上去像冰,不過卻會發出明亮的光芒。”
何曉一邊點著頭一邊沉思:“哦!原來就那么小的家伙啊!聽說它破陣而出之時,雪山派出現了奇異景象,看來它個頭小但是卻不簡單,小子,如果你再次見到萬年冰姆,你能認得出來嗎?”
陳二回答:“當然,那個東西很別致,打死我都能認得出,看到萬年冰姆之后,我一定指給你看。”陳二其實是故意這樣說,因為如此一來才能證明自己的重要性,何曉這個狡猾的女子也不會害自己,因為她很想得到萬年冰姆。
何曉:“那就這么說定了,你放心,如果我得到萬年冰姆,肯定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笑話,找到萬年冰姆我不會自己要?還用你給好處?不過陳二故意裝著興高采烈的表情:“哈哈好,你得到萬年冰姆可千萬別忘記剛才說過的話。”
其實和何曉在一起,陳二還是有些擔心的,所以陳二又不能離開她,因為互相有個照應,卻又不能不防她,所以陳二表面上裝著很信任她,并且許多好處都讓給她,為了就是得到她的信任和表示自己的重要性。
突然,何曉和陳二看到前面的有個人影,由于沙塵暴阻擋了視線,看不清。
靠近之后,才看清,原來又是一位六扇門的人,此人身著灰色披風,頭戴面具,并且從身材來看,也是一位女子。
又遇上六扇門的人,剛開始陳二有些擔心,害怕兩個六扇門的弟子碰到一起,她們就可以結伴而不需要自己了,不過現在看來完全不用擔心,因為她們兩個是冤家。
另一位六扇門女弟子見到何曉,眼神一票:“喲!這不是何曉嗎?怎么,花宮使命令我們分散尋找萬年冰姆?你倒好,先和血宗的弟子好上了?還真是一個淫蕩的女子啊!”
開口就這樣污蔑何曉,何曉說道:“你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和他之間。”
六扇門女弟子:“怎么?難道你想說你們之間什么都沒有?哈哈誰信?花宮使命令我們分散,為了提高尋找到萬年冰姆的幾率,不得與人結伴同行,你卻和這么一個男的在一起,想不讓人懷疑恐怕都難啊!”
這薩林沙漠范圍龐大,而萬年冰姆又個體很小,如果它躲藏在這沙漠的某個角落確實讓人很難尋找,所以為了更容易找到,每個人最好是分散。所以庸離才會吩咐血宗的三百多弟子全部分散。
何曉解釋道:“哼!花宮使只是命令我們六扇門的弟子分散不得結伴,可我現在是和血宗的弟子結伴,又沒有違抗花宮使的命令。”
六扇門女弟子攤了攤手:“我有說過你違抗命令嗎?我只會說你與血宗弟子有私情,等我把此事告知花宮使,相信花宮使一定自有主見的。”
“你你這是找死!”說完何曉氣憤的突然掏出一把月牙刀,然后沖向六扇門女弟子。
六扇門女弟子也不甘示弱,她也唰的一聲掏出月牙刀:“怎么?被人發現,想要殺人滅口不成?”
就這樣,兩位同門同派的女子就這樣打了起來,兩人實力都差不多,都是元嬰初期的修為。
陳二在旁邊看的很汗顏,一時間埡口物語,何曉雖然心機深,但是脾氣也不小,不過另一位六扇門女弟子似乎也是一個非常刁鉆的人,俗話說,世間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一時間,兩位女子大打的不可開交,用的是同樣的法器,施展的也是同樣的功法,同修為的情況下,基本上很難分出勝負。
何曉微微回頭:“小子,還不快來幫我!”
現在有兩個選擇擺在自己面前,因為自己仇恨何曉,如果現在幫主六扇門女弟子的話,那么何曉肯定會死在兩人之下,自己的仇也報了,不過如果殺了六扇門女弟子的話,何曉就會更加覺得離不開自己,如此一來,兩人就可以更牢固的綁在一起。之后行走在沙漠中就有照應了。
陳二立刻一拍儲物袋,手里多出一根鞭子,然后揮舞著鞭子抽打下去,陳二從來沒用過鞭子,完全是學庸離打斗的時候。
兩位女弟子原本正在膠著的打斗,看到鞭子重重的落下來,兩人立刻分開身體閃躲,“啪。”鞭子落在何曉的身前,差點打中何曉,何曉立刻回過頭來瞪了一眼陳二:“小子,你是幫她還是幫我?”
陳二和無奈,不是自己不幫你,是自己從來沒用過鞭子,陳二趕緊說道:“別誤會,是我使用法器不夠純熟,差點打錯了!”
六扇門女弟子見此情況頓時大笑:“哈哈,何曉啊何曉,我一直以為你挺有眼光,但是現在看來,確實眼光不錯,竟然和這么一個廢物有私情,看來是我以前太高估你了。”
“該死的!”何曉再次氣憤之下,又沖過去,兩位女子又相斗起來。
對于被罵廢物,陳二也心中很不爽,陳二提著鞭子也沖過去。
六扇門女弟子眼見兩人同時沖過來,不過她卻鄙視一般的眼神瞟了陳二一眼:“奸夫淫婦一對上?來得正好!”說完她雙眼專注著何曉,因為何曉和她實力相當,她只要防住何曉就可以,而另一個人血宗弟子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因為他連攻擊對象都掌握不好。
何曉和她廝殺在一起,而就在陳二靠近她的時候,她突然伸出一腳打算踢陳二,不過陳二突然將辮子扔進儲物袋中然后大喝一聲:“九幽陰抓!”陳二雙手化抓,十爪抓在她的大腿根部。
“呲呲。”由于六扇門女弟子輕視陳二,大腿之上頓時被抓的血肉模糊,白花花的骨頭都露了出來。
“額啊。”她發出慘痛的嚎叫聲,當她側身看到自己的大腿是,皮肉已經模糊不清,只看見一根骨頭,頓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立刻御天飛行后退了數十丈。
何曉看了陳二一眼,只見陳二受傷沾滿了鮮血,并且雙手的指甲縫里面殘留著許多肉:“小子,干得好!看來你不是廢物。”
陳二攤了攤手:“過獎了!”
六扇門女弟子此刻只剩下一條腿,而另一條腿基本上已經廢了,她一臉的不可思議和驚訝之色,并且帶著痛苦神態,怒視的瞪了陳二一眼,然后又望著何曉:“何曉,你竟敢對我下次毒手,等稟報花宮使,一定有你好看。”說完她打算打退堂鼓。
何曉歷喝一聲:“決不能讓她活著逃跑,必須殺了她。”
六扇門女弟子回過頭來:“何曉,你還想真殺我啊?”
何曉:“剛才早就說過了,難道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不過今天是你找死,怨不得我!”
這次不等何曉開口,陳二便立刻沖上前去,因為陳二知道,雖然對方已經身受重傷,并且以一敵二必敗,但是她畢竟是元嬰初期的修為,如果她臨死之前施展出元嬰自爆的話,那么恐怕就是同歸于盡了,自己以前可是在齊國吃過一次虧,所以面對元嬰期的對手,最好是立刻將其致命。陳二揮舞著十爪沖過去。
何曉沒想到陳二先動手,不過何曉也不甘示弱,提著月牙刀緊隨其后,兩人瞬間便沖到六扇門女弟子的身前。
六扇門女弟子再也不敢輕視陳二,但是由于一條腿廢了,行動不便,所以她只能是抵擋,而陳二沒有法器,爪功只能是更近的近身攻擊,就在劉禪么女弟子一道橫向砍陳二的時候,陳二突然停下身來,并且向前。而她的月牙刀劈空。之后陳二又沖過去,沒有攻擊她,而是抓住她持握月牙刀的手。
可是六扇門女弟子緊緊抓住月牙刀不放,陳二另一只手化爪立刻抓向她的胳膊,“啊。”胳膊疼痛,手一松,月牙刀頓時出現在陳二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