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看來,剛才陳二能夠打贏鐵武柱絕對是運氣和僥幸,所以當鐵武柱提出要重新再打的時候,岳侞門的弟子紛紛氣憤的表示同意,而雪山派弟子就絕對反對,因為不管是不是僥幸和運氣,現在是已經贏了,干嘛還好再打。
“不行,哼!你們岳侞門的弟子都是這樣的?像耍賴不成?”
“重打?不會吧!此次比武我們雪山派已經贏了,干嘛還要重打?你們岳侞門想打是嘛?可以啊!等明年比武的時候讓你們的鐵武柱師兄再來吧!哈哈!”
鐵武柱似乎很堅定,他站在臺下,靠近高臺邊上,他氣憤的堅定眼神望著陳二:“陳二!我要跟你重打!”鐵武柱不相信自己會輸給眼前的人,所以他的失望,他此刻毫不在乎旁邊雪山派玄字輩弟子們的吹噓聲。
因為這次比武的是陳二,所以要不要重打只能是陳二說了算,陳二說道:“鐵武柱,你實力如此強橫,我知道你不會耍賴之人,如今你已經被打下了擂臺,所以。”
不等陳二說完,鐵武柱打斷他的話:“我不耍賴,這次比武是我輸了,接下來我想和你比武,并非兩個門派的比試,而是你與我個人之見的比試!陳二!我只是想知道你剛才是怎么贏的我。”
鐵武柱現在提出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和陳二真正的比武,而兩個門派弟子之間的比試,是算雪山派玄字輩弟子這邊贏。
陳二其實根本就沒想過要比什么武,只是剛才為了追玄字輩弟子的師傅,所以才會不小心被鐵武柱贏上了高臺,這時鐵武柱提出的要求,陳二當然不會答應,因為這對于陳二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好處,陳二搖搖頭:“我不想和你打!”
“你!”鐵武柱氣憤的看著陳二。
此刻玄字輩弟子又是一陣起哄。
“算了吧!哈哈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是啊!往年連續十幾年都是你們岳侞門贏,這一次終于輪到我們雪山派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岳侞門的弟子當中飛出一個身影:“誰說你們雪山派贏了?我們岳侞門又沒說認輸。”
突然身影站在高臺之上,此人是一位妙齡女子,看上非常貌美,她手中也是拿著長棍,但是長棍和其他岳侞門弟子的不一樣,她手里的棍子是粉紅色的,并且很細很長,看上去比較輕巧。
貌美妙齡女子說道:“你叫陳二吧!我謝小婉來領教一下。“
陳二緊皺眉頭,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此人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女子,但是內心似乎非常的自信,也不知道她的實力如何,但是這位女子一上臺之后,臺下的鐵武柱和其他岳侞門弟子個個都顯得很興奮,仿佛他們岳侞門必勝一樣,陳二知道,這位謝小婉女子在岳侞門弟子中一定是一位高手,并且很有可能在鐵武柱之上,因為此刻的鐵武柱變得非常老實,不敢說話。
雖然沒有交手,但是陳二已經判斷出,眼前的女子不簡單,看來這岳侞門的弟子確實在雪山派玄字輩弟子的實力之上,剛才打敗鐵武柱完全是自己取了巧,如果是生死大戰的話,恐怕也要費一陣子大周折,可是打敗鐵武柱后又來一個更強勁的對手,萬一打敗謝小婉之后還會再來一個怎么辦。那比武豈不是無止無休,又沒規定上臺參加的人數。所以自己留在擂臺上面比試也沒有什么意思。
謝小婉站在高臺之上看著陳二,見陳二眼色飄來飄去一句話也沒說,也沒動靜,謝小婉再次說道:“陳二,請賜教吧!”
“那女的是誰啊?”
“沒見過,往年從來沒見過她上臺比試呢!”
“沒見過啊?那看來實力肯定不怎么樣,陳二,加油,一定要為我們雪山派爭光,將她打下來、”
“呵呵人家怎么說也是一個女子,陳二可要憐香惜玉啊!”
正當大家喝彩不斷的時候,陳二突然開口說道:“不打了,我認輸。”
頓時,全場嘩然。
大家都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陳二打敗了鐵武柱,如今碰到一個女子,他竟然不戰而降,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謝小婉也沒有想到這個陳二會突然認輸,謝小婉心里暗道:沒動手他就認輸?難道他知道我的實力?剛才他和鐵武柱比武時候雖然看上去贏的很僥幸,但是他剛開始和鐵武柱說話的時候,卻似乎顯得非常自信,一絲也不懼怕鐵武柱,看來他也不是簡單的人。
謝小婉嘲諷道:“噢!認輸?我沒聽錯吧!陳二?你都還沒和我打?難道就被我嚇倒不成?你還是不是男人?”
陳二:“是不是男人?呵呵要不要找個洞穴我脫了衣服讓你見識一下?”
“無恥,下流!”謝小婉立刻罵道:“我現在上臺是來挑戰你的,出招吧!陳二!”
“陳二!不要怕她,扁這小娘們。”
“怕個球!咱們都是男人,將她打下來。”
陳二搖搖頭:“你已經挑戰勝利了,呵呵告辭!”說完陳二便頓時朝著玄字輩弟子們居住的雪山方向御天飛行。
“你!”謝小婉看著陳二遠去的背影,就在這時,一位雪山派玄字輩的弟子飛上高臺:“陳二認輸,我來挑戰你。”
“叮叮。”“哐當。”
沒超過五個回合。
“呃啊。”“噗通。”
陳二御天飛行的時候微微回頭,只見一位雪山派玄字輩弟子躺在高臺之下,并且吐的滿身是血。看來自己預料沒錯,這位謝小婉確實是一位高手,實力在鐵武柱之上。
回到雪山后,陳二又施展出了隱匿術,由于現在大部分弟子都去參加擂臺比武了,所以雪山的洞穴很多都是空的,但是陳二并沒有隨便進,而是回到自己居住過幾天的洞穴,進入洞穴后,陳二還想再試試修煉無極真陰掌,因為自從踏入元嬰期后,自己還沒有修煉過功法,面對結丹后期的人,打斗起來都很費力,所以陳二此刻很想修煉一套比較厲害的功法。
可是陳二剛盤坐下,突然聽見腳步聲,不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洞穴。
陳二說道:“二小姐,是你?”
原來剛才陳二上臺的時候,李若其實一直是在臺下看著的,李若覺得非常奇怪,在雪山派竟然看到陳二,所以陳二認輸后回到雪山,李若便在后面跟著也來了。
李若走進洞穴,站在陳二旁邊:“沒想到原來你早已經是雪山派玄字輩的弟子,以后不用再叫我二小姐了,我是你的師妹,李若。”
李若突然找上門來,陳二也不知道怎么應對,更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所以陳二故意裝著糊涂:“哦!呵呵”
李若當然知道陳二是故意裝愣,李若:“竟然你早已就是雪山派的弟子,為何假裝凡人混入我李家。”
現在實在沒辦法,無人怎樣總得給李若隨意一個解釋,要不然她把事情捅出去,事情搞大的話,被查出自己殺了厲宜昌,到時候就大事不妙了,為了不讓事情變大,陳二要么現在殺了李若,將李若的尸體毀滅或者藏起來,要么就給李若一個合理的解釋,在這雪山派中殺人滅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陳二說道:“其實是當時有難,我并非故意假裝,有一次我離開雪山派出去歷練,但是途中遭到暗算,身上的丹田穴被人給刺傷,暫時無法運轉丹田,變成了凡人,所以只能隨意找了一個村莊求生,而那時剛好你們李家的弓箭衛隊伍經過牛家村,沒人能夠駕馭獨角馬,后來只好讓我上了。然后我也被逼無奈弓箭衛統領帶進了李家。”
經過陳二的一番解釋之后,李若算是有些明白了,他并非故意混進李家,而是當時他被逼無奈,所以他在李家絕對沒有任何的企圖,李若說道:“哦!原來如此,陳二師兄,實在對不起,曾經在李家我對你有些無禮。”
竟然李若已經完全相信,陳二也故意裝著大方的罷了罷手不想跟她計較的樣子:“哎!算了,算了,你也是無心的。”
李若:“陳二師兄,其實當時你大可以跟我說明你的身份,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不敢那樣對你,那個丹田穴被刺傷之后,頂多只能是八九天不能運轉丹田,可是你在我李家待了有很長時間。”
現在又有問題出來了,陳二是丹田穴被封了,但是只能封八九天,可是陳二待在東柳城有好長一段時間,其實他早就恢復了修為和實力,那么他還要留在東柳城的李家做什么?莫非有什么企圖不成?
“這!”陳二解釋說道:“因為當時去東柳城還有我的個人一些私事,我也不向李若師妹你一一細說了。”
“哦!原來如此。呵呵。”李若其實心中還有很多疑問,竟然陳二說去東柳城是意外,那他怎么可能會有私事,另外他在東柳城的時間里,東柳城內出了很多大事,城主蕭藤父子被殺,莫非此事也跟他有關系,看來事情出的不小。
陳二是師兄,自己剛剛拜入雪山派,以后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他照應,竟然他不想說,自己也不要問,以免得罪他,李若微笑道:“呵呵,竟然陳二師兄以前住過我李家,也算是我們有緣,今后我在雪山派遇上難事還請師兄多多照應。”
陳二知道李若不會多問,因為李若也是一個聰明人,陳二點點頭:“一定,一定。”
“既然如此,那師妹我就先告辭了。”說完李若便退出了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