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此刻身體雖然被鏈子給綁住,但是腳和手依然可以動,只是讓陳二不明白的地方就是,這籠罩鐵索陣筑基期的時候就修煉了,為何對元嬰期的高手都還能綁的這么緊,陳二奮力的掙扎了很多次,但是就是掙扎不出來。
陳二說道:“籠罩鐵索陣這并非功法,而是一種小型的奇門陣法之術,筑基期修為的人就可以施展,為何到對我還有用?”
易召大笑一聲:“你見過,那就對了,正因為你知道它是筑基期的人都能施展,所以你輕視了它,哼!你恐怕不知道,只需要鏈子夠堅硬,哪怕的修為再高的人,也無法掙脫。”
原來是這樣,籠罩鐵索陣的大威力之處不在陣法,而在于被施展的法寶,因為這跟鏈子夠堅硬,自己用月牙刀全力的砍下去,竟然也沒有砍斷,所以輕易之下才會被它給綁住,如果當時自己閃躲的話,一定能夠躲得過,所以最大的敲門就是面對高手施展籠罩鐵索陣一定要走對手大意的情況下。
易召提著長劍歷喝一聲:“小子,去死吧!”
陳二身體趕緊后退,并且一副害怕的表情:“別,別殺我,我只是血宗一名弟子。”
但是陳二身體被綁住,行動有些不便,如果是直線逃跑那里有易召的速度快,所以急速的移動到陳二身前,然后提著長劍凌厲刺擊而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二左手突然一拍儲物袋,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根鞭子,然后爆喝一聲:“籠罩鐵索陣!”話剛落音便將鞭子扔出去。
“什么?”易召大驚失色,看到鞭子飛過來,閃躲已經來不及,因為他距離陳二實在是太接近了。易召用長劍劈在鞭子上面,可是這鞭子并非普通法寶,而是血宗弟子們用的法器,如果那么容易劈斷,那還怎么當法器。
一時間,易召的身體也被綁住了,易召驚愕道:“你這籠罩鐵索陣是倉容谷的谷主杜崖傳授與我的,你是從那里修煉的?”
杜崖連困神大陣陣法都會施展,會這種籠罩鐵索陣也并不稀奇,只是自己剛好也曾經在越國修煉過,沒想到到現在還能用得上。陳二嘿嘿一笑:“這你就別管了,如今我們兩個的處境差不多,易召公子,我兩只見看來是難以分出勝負。”
在遠處的何曉與謝婉瑩依然在激烈的打斗,而這邊陳二是有意避免打斗白熱化,每次都故意拖延時間,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謝婉瑩突然飛過來,她飛到易召身邊,然后用手瓣開綁在易召身上的鞭子。
如果易召掙脫出來,那么自己就危險了,陳二趕緊喊道:“何曉,快來幫我!”
何曉如今和陳二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不過易召何曉以及謝婉瑩都并沒有認出陳二來,因為陳二的樣貌看不到,說話故意壓低音調,口音仿佛中年人。所以大家想不到此人就是陳二,陳二的偽裝其實不是第一次,曾經陳二就偽裝過好幾次。
何曉也飛到陳二身邊,然后扯掉綁在他身上的鏈子。
等到陳二和易召兩人都全身掙脫了捆綁之后,四人又再次對立起來。
何曉說道:“陳二,接下來我對付易召,你對付謝婉瑩。”
陳二心中暗道:其實自己也不想與謝婉瑩為敵,不過謝婉瑩身份肯定比不上易召,即便是誤傷了謝婉瑩,也沒有太大的后患。陳二點點頭:“好!就按你說的做。”
何曉率先動手,然后沖向易召,易召也提著長劍和何曉廝殺起來,易召剛才和陳二打的一點都不暢快,不過與何曉打起來,那就是正面廝殺。
謝婉瑩可是剛經歷剛過一場白熱化的打斗,她向前走了幾步:“為何與你只見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你真是血宗的人?”
陳二攤了攤手并沒有開口說話。因為對于謝婉瑩,陳二也是實在不愿意動手,謝婉瑩和自己無冤無仇,并且曾經還幫過自己,只是脾氣有些差而已。對于這種女人,陳二從來是懶得招惹。
岳侞門的法器都是拿著一根長棍,而謝婉瑩手持的是一根粉色長棍,比其他弟子們的都要細一點,謝婉瑩見陳二沒有說話,她也懶得廢話,然后提著長棍,頓時沖向陳二。
陳二雖然身著血宗弟子的衣服,但是手里拿著的切實月牙刀,陳二將刀橫咋身前,“隨著兩聲清脆的聲音。”陳二擋住了她的攻擊,但是陳二并沒有和她多糾纏,而是邊打邊退,只要一有機會,陳二就會直線御天飛行逃跑。
謝婉瑩見陳二如此的打法,如果對方是一只防備,并且還故意御天飛行逃跑。因為兩人修為一樣,所以基本上很難攻擊到對方,謝婉瑩:“貪生怕死之輩,有本事就和我戰個痛快。”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天際邊傳來一個很大的咆哮聲。
“喲喲。”聲音非常大,肯定傳播到了很遠。
何曉沒見過北極袁,也沒聽過北極袁的咆哮聲,陳二趕緊后退幾步然后大聲喊道:“何曉,這咆哮聲就是北極袁發出來的!”
聞言之后,何曉立刻放棄與易召打斗:“易召,有機會再一決高下!”然后飛到陳二旁邊拍拍陳二的肩膀:“不要與他們糾纏,尋找萬年冰姆要緊。”說完便朝著咆哮聲的方向御天飛行而去。
易召也來到謝婉瑩身邊:“你沒事吧!”
陳二壓根就沒有和謝婉瑩正面打斗過,甚至陳二就沒有反擊,所以謝婉瑩根本一點威脅都沒有,謝婉瑩搖搖頭:“易召,我可告訴你,萬年冰姆雖然是你們雪山派的東西,但是如今它跑到了出來,岳侞門有令,全力追蹤萬年冰姆,勢必要得到它!”
易召點點頭:“這個我清楚,你放心,如果是你們岳侞門得到萬年冰姆,我不會怪你的!”
“但愿如此!”謝婉瑩說道:“不要被魔道他們搶了先,我們也走吧!”說完兩人并肩御天飛行而去。
陳二和何曉并肩御天飛行著,飛行的不高,基本上是緊貼著地面飛。
一會兒之后,在前面的朦朧沙塵暴中,一個巨大的虛影不停在地上打滾,而且時不時揮舞著它的拳頭。
陳二趕緊攔住何曉:“沙塵暴中的那個影子就是北極袁,它極其強悍,我們不要靠近,以免被其誤傷。”
因為空氣中彌漫了許多沙塵暴,所以視線看不清前面的情況,不過在沙塵暴中能夠看到北極袁的影子。
對于陳二的話何曉深信不疑,何曉問道:“北極袁似乎正在打斗,為何看不到它的對手。”
陳二回答說道:“也許正是萬年冰姆,因為萬年冰姆個體并不大,所以在空氣中隔著沙塵暴,我們看不見萬年冰姆的身影。”
這時,謝婉瑩和易召也御天飛行了過來,并且一會兒之后,陸陸續續來了很多四大門派的弟子,剛才北極袁的一聲咆哮聲聲音太大,把周圍的很多人都引了過來。
何曉說道:“奇怪,竟然北極袁是易天行的妖獸,為何單單只有北極袁在這里,那么易天行呢?為何看不到他?”
何曉的話剛落音,天際邊就想起一個很大的聲音:“三位道友,萬年冰姆原本就是屬于我雪山派的東西,如今它逃到了薩林沙漠,我易天行會將它捉回去,不必三位幫忙了。”
原來是,由于空氣中的沙塵暴太厚,擋住了視線,易天行其實一直都在,不過讓易天行忌憚的似乎還有另外三人,不過稍微用腦子想一下就知道,另外三人便是岳侞門的掌門以及血宗宗主和六扇門門主。
這時,另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唉!易兄何必如此見外,你雪山派和我岳侞門都已經兩派聯盟數十年,我來幫幫你也沒什么,至于其他兩位嗎!來這里就是多余的了!”
易天行的聲音說道:“北堂涵,你還是帶著你岳侞門的弟子回去吧!”
另外一個的聲音響起:“北堂涵,你少裝蒜了,我承認我血宗與雪山派是假裝聯盟,其實目的就是想得到萬年冰姆,想必你的算盤也和我差不多。”聽這個聲音陳二曾經聽到過,此人就是血宗宗主,手持雷神鞭的強者。
可是,又一位老婦人的聲音說道:“竟然大家都把事情說開,那也沒什么好隱瞞,其實大家的目的都想得到萬年冰姆,易天行,我六扇門已經強搶過你們的雪山派紅魔左手,所以這一次也要強搶,再說此地又并非你們雪山派的境內,誰能證明萬年冰姆就屬于你雪山派的東西,到了現在這個處境,只能是靠實力說話,誰能搶到萬年冰姆那么就屬于誰。”
聽了他們的一番交流之后,陳二都覺得有些太麻煩,如果是在其他修真國,那來這么多廢話,早就打了起來,不過趙國修真界不一樣,這里數百年從未發生過大門派只見的戰爭,一直都是非常和平,所以在大家心中,其實都是不想互相為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