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紅纓派,西側的一棟房屋中,一間房,在里面,沒有燭光,關上窗戶幾乎是一片黑暗,牧蕭似乎很喜歡這種黑暗的地方,他手里捏著幻影暗殺的功法玉簡。灌入些許的元氣,隨后幻影暗殺的內容全部涌現在他的腦海中,而玉簡也隨即消失了。
牧蕭閉上眼睛,盤坐在地上,腦海中的這些內容,快,閃,更快,更快的閃。這時幻影暗殺最好的秘笈。一招一式都浮現在牧蕭的海中,看到腦海中這些招式的動作,牧蕭似乎又想起了以前的記憶。自己似乎曾經也修煉過這一招。那個地方是很多很多的雪山,滿山都是雪,而自己修煉的地方是在一個山洞里面,而那里的雪山到處都是山洞,就是這樣的,就是這一副好熟悉的場景,滿山的大雪和很多山洞,那個是什么地方?那個就是老太婆口中說的修真大陸趙國的雪山派嗎?
順著這一段記憶,牧蕭繼續想,但是卻始終都想不起來什么。這幻影暗殺的內容主要是提倡速度快,以更快的速度在先發制人擊殺對方,并沒有強制說需要什么法器,而牧蕭如今身上一件法器都沒有,不過桌面有弓箭手放著的弓箭,而牧蕭便隨意拿了一根箭。
隨后他便拿著箭羽在房間中打出各種招式,并且身體突然掌握了步法。移動起來特別的迅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不一會兒已經看不清人,只能看清一道影子,一邊修煉著功法,牧蕭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一些場景,也是曾經在山洞里面修煉幻影暗殺,幾乎和現在一模一樣,隨著記憶的深入,記憶中的場景又熟悉了,那個山洞中修煉的人是白色衣服的,并且手持長劍。而在雪山其他的洞穴中也都是身著白衣手持長劍。牧蕭終于明白了,自己曾經一定就是雪山派的弟子,而白衣是雪山派弟子的統一穿著的衣服,長劍也是大家統一主修的法器。
可是聽老太婆說修真大陸在遙遠的南方?那里到底有多遠?我還能回去嗎?可是,可是爺爺說我是烏鎮牧人,并且牧射叔叔和爺爺都這么說的,我怎么可能來自修真大陸呢?而爺爺又說我從烏鎮牧走失了十五年,難道就是這十五年我流浪到了修真大陸嗎?
也許是想得太多,牧蕭突然感覺到腦袋有些累,并且有些疼痛感。他抱著腦袋,忍著疼痛,使勁的想,使勁的回憶,但是已經想不起什么了。為了更多的充實記憶。牧蕭只好繼續修煉幻影暗殺,身體在房間內迅速的移動著。他知道自己以前是使用長劍,但是現在沒有長劍,只有一根箭,所以他只好手持著一根箭來修煉。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這棟房屋的大門被推開,幾個腳步聲都走進了房屋的廳中,而牧蕭在房間里面。所以互相是看不見的。牧蕭也停下身體,然后盤坐在地上。
這時,牧蕭的房門有敲門聲,牧達在房間門外說道:“牧蕭少爺,我幫你帶來了一些飯菜,是紅纓派的,你來吃一些吧!”
牧蕭回應:“謝謝牧達兄弟,我今天有些累了,呵呵我們都是修真者,不進食物沒事的,牧達兄弟不必為我擔心。你們也盡早休息吧!哦!對了,我休息夠了之后,半夜可能會突然一時興起起床修煉功法,到時候發出一些聲音請各位弓箭手兄弟不要見怪,也不要打擾我修煉。”
“知道了,牧蕭少爺。”
“呵呵,牧蕭少爺真是一個勤奮的人,今后一定能夠成為我們烏鎮牧的第一高手。”
原來是,剛才這些弓箭手們都紅纓派安排去用晚餐了,此刻是他們吃飽了歸來。所以他們也在廳中陶侃聊天了一會兒,隨后便一個個進入了房間內休息,讓牧蕭獨自一人一個房間。
深夜。
很安靜。
牧蕭原本盤坐在地上,他又突然睜開雙眼,腦海中重新涌現出幻影暗殺的各種招式,他站起身來,手里拿著一根箭,然后再次揮舞著箭在空氣中打出各種招式,腳步移動的非常迅速,身體與空氣摩擦還會發出響聲。
隔壁房間的弓箭手們都是修真者,大家都紛紛被吵醒,但是牧蕭早已交代過了,并且牧蕭也是在勤奮的修煉功法,所以大家也沒有出聲打擾,而是盡力的讓他們自己能夠睡著,有些人甚至捂著耳朵。
在空氣中打斗的一會兒,一般來說,剛剛修煉新的功法都會有種陌生和不適應的感覺,但是牧蕭卻剛好相反,一修煉這幻影暗殺,他就覺得非常的純熟一般,練習射術他耗費了很長時間都練不好,但是這幻影暗殺他的很多招式他都仿佛覺得很熟悉。
越是打出這些招式,牧蕭腦海的記憶就越強烈,就在這時,牧蕭的腦海中突然又浮現出血腥的場面,殺人!瘋狂的殺人,施展出幻影暗殺之術殺人,即便是那些和自己修為一模一樣的人,甚至是修為略微高過自己的,自己也不害怕,只要不擇手段的殺死每一個敵人。牧蕭卻突然顯得很興奮,每一次想到這種血腥和殺戮的感覺他都會很興奮。他回想著上次和哈赤巴近身搏斗的時候,當時是和哈赤巴幾乎打成平手,可是如果當時自己沒有使用爪功,而是施展出現在掌握的幻影暗殺,許多招式都是可以擊敗哈赤巴的。哈赤巴也是元嬰中期,為什么要怕他?
修真歲月最無情,時光飛逝的太快。
冰王域是一個四周環山的地域,四周的雪山都是至高無比的,所以這里天亮的時間比其他地方要晚一些,因為東邊的光明被高高的雪山給擋住了。但是還是天空蒙蒙亮。
冰王城的街道上已經開始落于不覺的紛紛的出來忙碌。經過一個晚上的修煉,牧蕭基本上已經掌握了全部的幻影暗殺招式,并且施展的非常純熟,就用了一個晚上,這種修煉速度實在太驚人了。清晨的牧蕭沒有動,而是躺在床上。
不一會兒,紅纓派又準備好了早餐,并且派弟子來傳喚弓箭手們去用餐。
弓箭手們紛紛爬起床來。牧達又在敲牧蕭的房門:“牧蕭少爺,紅纓派的人已經來叫我們去用早餐。”
烏鎮牧弓箭手的習慣和普通凡人一樣,而紅纓派的弟子也是和普通凡人一樣,大家都要一日三餐的。也許是大家都很懷念凡人的美味。
牧蕭也跳下床,然后和弓箭手們一起著裝好,因為現在是在紅纓派,所以大家衣著都比較隨意,背上也沒有背著弓箭,一個個都是身著棉襖并且兩手空空。
烏鎮牧的弓箭手們都紛紛來到紅纓派東側的一棟房屋里面,這里是廚房,也是大家用餐的地方。有好幾張桌面,并且桌面上也擺滿了酒菜,看上去還算豐盛。都是為弓箭手們準備的。
牧蕭和弓箭手們都紛紛坐下來,紅纓派的人也顯得比較客氣。
弓箭手們都是男人,睡了一個晚上又饑餓了,尤其是看到眼前的美味。大家都紛紛忍不住,拿起筷子便是一陣瘋狂的吞食。
“哈哈這味道好處,好吃呀。”
“今天的味道就是不一樣,我們烏鎮牧就沒有這么好的廚師,這些菜才叫美味呀。”
也許是菜味道比較好,所以弓箭手們一邊吃著一邊還稱贊。
這個時候,一位紅纓派的弟子大聲說道:“各位烏鎮牧的兄弟,今天你們可有口福咯,此刻下廚的可是我們紅纓派的芳姐,芳姐的廚藝,那真是沒得說呀。”
牧蕭和牧達坐在一起,牧蕭輕聲問道:“牧達,這個芳姐是什么人啊?”
牧達輕聲回應:“芳姐啊!在紅纓派可有著不小的權利,她可是紅纓派掌門的貼身丫鬟,在紅纓派里面啊!誰都要聽她的。”
牧蕭點點頭:“哦,掌門身邊的人,就是不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各位都是烏鎮牧的兄弟們吧!呵呵,我們紅纓派和烏鎮牧已經有著幾十年的生意來往了,大家都不要客氣,這些可都是本姑娘親自下廚,你們可一定要將這些菜吃完。”
“一定,一定。”
“芳姐的手藝真是太好了。”
牧達也跟著說道:“芳姐不愧是當世廚藝最好的人。”
芳姐拱了拱手環視著周圍正在吃菜的弓箭手們,芳姐說道:“謝謝,謝謝夸贊。”
牧蕭卻頓時被嚇了一跳,因為整個芳姐的聲音好熟悉,牧蕭微微抬頭一看,果然被嚇一跳,原來這個芳姐是個熟人,就是昨天在小巷子里面要殺少年的那個小蘿莉,不會這么巧吧!她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蘿莉啊!這就是芳姐?可能是她的權利比較大,畢竟是掌門身邊的人,所以弟子們都怕她,大家都稱她為芳姐。
而芳姐似乎也看到坐著一個熟悉的人,而牧蕭是埋著頭的,不敢看芳姐。
芳姐看到這個身影一種熟悉感,芳姐問道:“喂!抬起頭來,我有那么難看嗎?為什么埋下頭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