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情況非常緊急,牧蕭已經被這些人給包圍了,但是牧蕭卻一只手摟住蔡瀾,另一只手爪架在蔡瀾的脖子上,以這種方式劫持蔡瀾,因為這個蔡二身上已經也成了血肉模糊,他對自己恨之入骨,必須要持戒蔡瀾才能讓蔡二停手。
蔡二果真愣在原地,沒有敢沖過去,方天畫戟是對著牧蕭的。
這個時候,被掐住的蔡瀾確實試圖掙扎出來,頓時用拳頭向后伸過去,擊打在牧蕭的大腿部位,但是牧蕭卻微微的抓緊手爪,頓時蔡瀾臉上漲的通紅。
蔡二立刻說道:“瀾兒,你不要動,我會救你的,這蕭木的實力比較強。”
蔡瀾也注意到二叔的身體,胸膛的肋骨都露了出來,仿佛被野獸扒了一塊皮一樣,但是他身上卻露出很多的爪印,很顯然是拜這個鐵面罩的蕭木所賜,但是蔡瀾還是有些不相信,火舞是領頭人,這么一個跟在火舞身后的人,竟然能夠讓二叔傷成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洞口又飛出來四個人,這四人分別就是耳泰和康旼瑪緹素素和尤麗絲。四人一看就知道情況,也立刻加入包圍牧蕭的圈子中。
耳泰的劍法極其精湛和詭異,剛才在幽谷地下空間湖泊打斗的時候,那個偑暨臨死前也是抱住了蔡二,但是卻被耳泰給一劍從后面刺死,這個時候,耳泰打算故技重施,他緩緩的繞道蕭木的后面。
然后耳泰找好時機,突然提著長劍朝著牧蕭的背部刺過去,依舊是刺入牧蕭的心臟部位,牧蕭可不是偑暨,再說偑暨也是不打算活的,當牧蕭感覺到身后一股寒氣來襲和動靜的時候,牧蕭頓時將摟住蔡瀾的手爪伸向后面。
“叮叮。”灰色手套劍身觸碰在一起,卻被牧蕭牢牢的抓在手里,耳泰竟然拔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牧蕭頓時抬起腳來向后提。“噗。”只見耳泰吐出一口鮮血,身體頓時向后飛去。
身體落在雪地中,并且打了幾個滾,康旼見到立刻跑過去將耳泰扶起來。
這一下所有人都驚呆了,那可是耳泰啊!號稱冰王城元嬰中期修為的第一高手,這個鐵面罩人蕭木怎么可能一招就能擊敗耳泰?他的修為也是元嬰中期,難道世界上還有這等的高手?
這一下蔡瀾算是徹底服軟了,她再也不敢掙扎,因為在這種高手的面前,蔡瀾一切掙扎都是無謂的。
牧蕭可不想再這樣僵持下去,因為他身上也是滿身是血,剛才腰部被蔡二的方天畫戟劃了一下,也許是傷口太深,到現在都還沒包扎,并且血流不止。牧蕭的手爪再次稍微用力。
“嗚嗚嗯嗯。”只見蔡瀾臉上頓時漲的滿臉通紅,呼吸相當困難。
蔡二被嚇一跳:“蕭木,你想做什么?”
牧蕭瞇起眼睛:“耳泰偷襲我?哼!我沒有那么多時間跟你們僵持,我看我還是和蔡瀾功歸于盡吧!”
蔡二立刻說道:“不別,你不是想走嗎?請你不要傷害瀾兒,你可以離開,我們不會追擊的。”
“真的是這樣?”牧蕭說道:“好吧!那我再相信你一次。”
蔡二一罷手:“都給我散開。”
原本大家都是保持著包圍的狀態,可是蔡二的話剛一落音,只見這些人都紛紛散開,似乎讓牧蕭離開這里。
牧蕭摟著蔡瀾頓時朝著北方御天飛行而去,看著牧蕭的身影,蔡二卻大聲的喊道:“蕭木,倘若你敢傷害瀾兒,你必定會遭到我蔡家的終生追殺。”
牧蕭心中有些可笑,連人都不認識,還談什么追殺。
就這樣,牧蕭就是一直保持著掐住蔡瀾脖子的姿態,朝著北邊方向御天飛行而去,很快,后面那些人的氣息已經感應不到了,牧蕭確定蔡二他們沒有追上來。
蔡瀾感到心中非常好奇,似乎這個人是那么的熟悉,這個蕭木究竟是誰?難道我以前四處經營生意的時候見過他嗎?為什么那么熟悉?我什么時候認識過蕭木?
突然,蔡瀾感到耳邊一股呼呼喘息的聲音,是蕭木發出來,蕭木似乎很累。
這個時候,蔡瀾感覺身上的衣服有些濕,低頭一看,只見衣服上已經染滿了鮮血,這這些鮮血的源頭是來自蕭木的腰部。蔡瀾喊出來:“你的你腰部。”
蔡瀾看了蕭木一眼,看不到表情,只有一個冰冷的鐵面罩,和那雙眼睛,眼睛似乎很疲勞很累。
這個時候,牧蕭緩緩的松開手爪,然后說道:“幫我一個忙,我就放你走!”
兩人飛到地面上的雪地中,牧蕭身體靠在一棵大樹上,然后將蔡瀾身上一塊布撕下來,將碎布交給蔡瀾,說道:“腰部的傷口是蔡二所賜,幫我包扎一下,完事你就走吧!”
蔡瀾說道:“就這么輕易放我走?現在距離還不遠?難道你就不怕我二叔追上來。”
但是蕭木卻呼呼喘息,根本就沒有回應這句話,蔡瀾見他不理會自己也沒有多問什么,而是掀開他腰上殘破的衣服,然后擦去鮮血,就在這個時候,蔡瀾看到了一個東西,他肚子上的一個東西。
蔡瀾驚愕:“這這紫色胎記是。”
蔡瀾:“是你當初在冰王域東部雪山群的時候,那個從我手中搶走北極袁幼崽的竟然是你,怎么可能?這當初你明明中了我的紫吟咒,你竟然好了!”
但是現在的牧蕭真的不想說這些,依然在呼呼喘息,如果在這樣流血,恐怕身體的血都要流干了。牧蕭這也是沒有辦法,要不然應該要飛遠一點在停下來的。
蔡瀾見他還是沒有說話,先用碎布幫他包扎了一下,當然也從儲物袋中拿出一些金創藥,如此一來,牧蕭才舒服了許多,但是身體卻也變得很虛弱,因為失血過多。
因為牧蕭說話一直都是故意壓低音韻,所以蔡瀾根本就無法從聲音中判斷出來。
牧蕭說道:“你走吧!”
蔡瀾卻站在原地看著蕭木,她執意的問道:“你沒回答,那個從我身上搶走北極袁幼崽的是不是你。”
牧蕭也記得,當初蔡瀾也是黑衣人,并且她還帶了兩個隨從,蔡康和蔡胖,這兩人都相繼死了,蕭木說道:“如果那天你就是那個施展音刃的女黑衣人的話,那么你說的就沒錯。”
蔡瀾:“果真是你,告訴我,為何三番五次與我作對?”
牧蕭有些不耐煩:“這些都是巧合,竟然是尋寶,碰到一起也沒什么,難道你不想走?不過,現在看來,你已經走不了了。”因為牧蕭已經感應到兩個人的氣息正在靠近。
蔡瀾:“什么?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你誤會了,有人靠近這里。”說完牧蕭拉著蔡瀾,然后和蔡瀾一起鉆進一個積雪比較厚的地方,身體隱藏在雪地中。
不一會兒,便聽見兩個腳步聲落在這附近的雪地中。
“奇怪,老大,方才我明明感應到這地方有兩個人的氣息,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
另一個男子的聲音:“老四,他們沒有逃走,這里的雪地這么厚,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一定是躲藏在這附近的某個積雪下面。”
牧蕭聽到這兩個男子的聲音,從聲音判斷,不是蔡二他們的人,很顯然,蔡二他們根本就沒有追上來。這個時候,蔡瀾卻身體動彈了一下,聽到這兩個男子的聲音,蔡瀾卻似乎有些害怕,看樣子,蔡瀾認識這兩個男子,并且忌憚他們,看來這兩個人來者不善并且實力不凡。
一個被稱為大哥,一個被稱為老四。
老四說道:“大哥,不如用你的毒功,將這埋藏在積雪下面的人給逼出來吧!”
“好主意。”說完老大爆喝一聲:“化骨毒殘。”
聽到這個時候,蔡瀾再也藏不住,她身體頓時從積雪里面躍出來,兩人是躲在一起的,所以牧蕭也只好跟著蔡瀾一起從積雪中沖出來。
這個時候,兩人味道一股刺鼻的問道,側頭一看,只見旁邊一大塊的范圍變成了黑色,那些就是被施了化骨毒殘的位置,不但地上的積雪全部融化變成了黑色的污水,就連幾顆森天大樹的樹根都融化了。根部斷裂,好幾顆大樹紛紛倒下。
牧蕭感到非常驚愕,怪不得蔡瀾不敢繼續埋藏在積雪下面,如果身體上被施了這化骨毒殘,恐怕即便是主修的人也會被融化。
只見一個是身材寬大的男子,這位男子皮膚很黑,另一個則是身材矮小,并且相貌奇丑無比。
相貌奇丑無比的男子嘿嘿一笑:“喲喲,我道是誰,原來是蔡家大小姐啊!不過你不好好的去尋找龍鱗,竟然在這里與其他男子都在積雪中干一些銀穢只是,如果傳出去,哈哈你們蔡家哈哈,聽說你還是有婚約的女子,真是不守婦道啊!”
蔡瀾頓時大怒:“媽的,怪臭,你胡說八道說什么?”
原來這個人叫怪臭,怪臭再次哈哈大笑:“哈哈,你瞧瞧你們兩個身上的衣服。”
蔡瀾和牧蕭低頭一看,果真,只見牧蕭的衣服殘破不堪,而蔡瀾的衣服也被撕了一大塊下來,衣衫不整,并且碎布就包扎牧蕭的腰部。
牧蕭問道:“他們兩個是誰。”
蔡瀾先是有些意外,因為牧蕭竟然連著兩個人都不認識,然后說道:“那個滿口胡言的是冰王城四怪之一的老四怪臭曲夆,另一個則是四怪之首怪毒曲侯。”
牧蕭終于認識了冰王城四怪,老大是怪毒,老二是怪偷,老三是怪銀,而老四則是怪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