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似乎就要去街場了,當然陳二對這樣的事情沒有一丁點興趣,還在房間里面用臉盆洗臉。
誰知道這個時候,外面的讬靈卻大聲喊道:“陳二,你給我出來。”
雖然不知道這讬靈喊自己是什么意思,陳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讬靈小姐,不知找我什么事嗎?”
讬靈翹起嘴巴:“你難道沒聽說嗎?今天是本小姐的選夫婿的日子,就在啼都的中心街場,你跟著我一起去吧!”
陳二攤了攤手:“聽說了啊!可是我去能做什么?”
讬靈:“你哼!不去拉倒。”
這時候,旁邊幾個男的說起來:“這家伙是誰啊?竟然讓讬靈小姐親自邀請他,真是給臉不要臉。”
“喂,哥們,你叫陳二吧!你最后給我們老實點,熱的讬靈小姐不高興,老子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讬靈小姐,咱們走,別理他,他算個什么東西。”
讬靈此刻心中也堵了一肚子的氣,然后一甩頭便怒氣匆匆的離開了,其他的七八個男的也紛紛離開。
陳二摸了摸鼻子:怎么回事?不會讬靈那丫頭喜歡我吧?現在已經回到了修真大陸,而且也不能一直單身下去,如果有合適的人,是應該找一個道侶,自己也已經是化神期的人,總不能一輩子就這么單身著,總得找一個落腳點。
陳二回頭打算走進房間,可是剛走到門口,小詞又走過來:“陳二公子,大小姐剛才怎么了?你罵她了嗎?她為何一副高興的樣子就離開了呀?”
陳二聳了聳肩:“我哪敢罵她?”
小詞:“哦,剛才大小姐離開讬府的時候很生氣,并且跟我說,如果你今天不去街場,她說就不會幫你找什么寒天蠶,我只是來給小姐帶個話,那我先去忙了。”
說完小詞便離開了,留下陳二一個人原地無語,讬靈這丫頭究竟在搞什么?不過就算自己真的要找妻子,應該也和讬靈不合適,兩人的修為差距太大了。總不能化神期的人娶一個筑基期的妻子。
雖然陳二不是很情愿,但是反正留在啼都也很無聊,何不去看看熱鬧呢?而且只要讬靈順利的選到夫婿之后,讬府就可以全心的幫自己找寒天蠶了。陳二就這樣穿著讬府家丁的衣服出了府邸。
這啼都和其他城池不太一樣,這里的人仿佛來自各個門派和道教,可能是因為這里靠近趙國的邊沿,是趙國通往通天國的必經之地,所以來自兩個修真國的奇裝異束的修真者都會暫時在這里落腳。
陳二仔細打量著啼都街道的這些人,通常來說都是修真者,當然也有少量的普通凡人,和其他城池差不多,這里街道兩旁有攤販和商鋪,只是比起北海之濱的冰王城,這里的商鋪可小很多,畢竟冰王城是北海之濱最大最好的城池。
雖然剛來啼都不熟悉,但是陳二也會詢問街道上的人,一下子就問對了人:“哇,道友,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聽說了讬府的大小姐今日要在街場選出夫婿,所以你也想參加吧!咳咳別不好意思,這有啥呀?那可是大小姐,誰不想娶,不瞞你說啊!其實那個我也正打算去!”
沒想到剛一問,就遇到了這么一個人,雖然陳二真的不是去參加選夫婿的,但是讬靈非要讓他去,陳二也無奈:“那個,竟然咱兩是同路,要不我們一起去。”
這個路人顯得有些猶豫,不過他還是一咬牙的重重點頭:“好吧!我們就一起去!”
從他的表情上,陳二看的有些奇怪,這家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說想娶讬靈,可是真的去參加選夫婿,他似乎有些為難,看來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一路上,陳二也趁機問了他許多問題,非常巧,原來這家伙就是一直生活在啼都的人,也是筑基中期的修真者,名叫張盛,不過一看他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貴族公子,只是一個出身普通的修真者。
張盛說道:“這里已經是靠近啼都中心的街道了,再向前面走兩百步就到了街場。”
果然來到這里之后,周圍就人來人往的,這里非常擁擠,看來啼都的人都知道讬靈今天選夫婿的事情,所以許多人都紛紛趕來,即便不是參加選夫婿也是來看熱鬧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張盛似乎有些懼怕什么一樣?只見他用袖子捂著臉,似乎擔心被別人認出來。
陳二立刻問道:“你擋著臉干嘛?難道這附近有你的仇人,你害怕被認出來?”
張盛:“沒有,沒有,陳二兄,你別動,擋著我,快擋著我呀!”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個老太婆突然說道:“喂,這不是張盛嗎?你怎么也來了?”
張盛笑了笑:“喲,是蔡大媽!呵呵沒什么?來玩玩?”
老太婆是個嘴巴管不住的人,只見她大聲喊道:“嘿,肥妞,你不是在找張盛嗎?他在這里。”
張盛不虧是啼都的本地人,走到那里都有熟人,只是看張盛的狀態似乎不太好,只見他臉上似乎有些抽筋,并且一副眼神瞪著蔡大媽,似乎心里已經問候了一遍蔡大媽的全家。
就在這個時候,在人群之中,突然一個肥得出油的胖女人擠出來,看到張盛之后,她怒喝道:“奶奶的,你這個死鬼,難怪剛才找不到你,原來你果真跑到街場來了。”
一走過來,一把就揪住了張盛的耳朵,陳二在旁邊看的一頭霧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見張盛立刻求饒:“哎呀輕點,輕點,老婆,這大庭廣眾之下,別別這樣。”
現在陳二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張盛剛才表情那么不自然,原來他是個有老婆的人,有老婆還來參加讬靈的選夫婿,當然會有些心虛。
“啪。”只見肥妞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打在張盛的臉上:“你最好給我說清楚,為什么跑到這里來?”
陳二摸了摸鼻子,并且驚動了周圍的人,許多人都看過來,并且這里有不少的本地人,竟然還認識張盛。
“喲,張盛啊!你怎么搞得?又被老婆打啊?”
“哈哈,這家伙,三天不打就難受。”
張盛也估計不上周圍人的議論,耳朵傳來極其的疼痛:“老婆,輕點我只是來看看熱鬧的。”
“什么?看熱鬧?你當我肥妞是傻子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惦記著讬府的小姐很久了,看我今天不宰了你。”說完肥妞竟然刷的一聲從儲物袋中掏出了殺豬刀,那殺豬刀是她的法器。
張盛嚇了一跳:“啊救命啊!”呼喊一聲,頓時朝著人群當中跑去,而肥妞也立刻追擊,肥妞由于身體太胖,在人群之中擁擠不太方便。
不過張盛臨走之時還喊道:“蔡大媽,你給我記住,下次再找你算賬。”
蔡大媽摸了摸鼻子:“關我什么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
陳二也被眼前的鬧劇給驚呆了,不過還算好,至少張盛帶他已經來到了街場。雖然今天人很多,很擁擠,不過以陳二的擁擠功夫,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對手,擠著擠著,陳二就來到了街場當中。
只見中間有一座高臺,高臺上站著讬靈和一些身著讬府家丁衣服的人,那些都是家丁,讬府沒有護衛,只有家丁,所以家丁偶爾也充當護衛的職責,當然這些家丁也都是修真者。
臺下也有不少的家丁,圈出一些空曠的位置,讓其他人不要太靠近高臺,萬一這些人都沖上了高臺,那就真的亂套了,當然下面的家丁們也維護者這里的秩序,以免發生殺人的動亂。
而街場的中間幾乎都是來參加選夫婿的人,所以他們都是男的,遠處圍觀的男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