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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個,林欣倒是有些驚訝他們願意花這個價錢來買,一兩銀子是一千個銅板,這五十剩以二十那就剛好是一兩了。“這麼多?這真要是全買出去了,那還真是一筆大錢。”林氏驚喜的說道。
她繡的繡品都沒這麼值錢過,沒想到這木頭架子居然這麼值錢。“我還真沒想過能買這麼多錢啊!”
“娘,這東西第一次買才值這麼多錢,等到第二次就沒人買了。”林欣抿著嘴笑道。
“爲啥?”林業有些不明白。這第一次和第二次也沒啥不同啊。“因爲等爺爺做出來之後,肯定有人看了就自己做了,哪還會願意花這麼多錢來買這木架子。所以說,剛開始的時候是物以稀爲貴,到最後就值不了錢了。”
“敢情這東西還是一次性?”林虎瞪著眼睛,嘀咕道。反正不管是一次性還是二次性,能賺到錢就出乎林家人的意料了,也不在乎這以後能不能再賺錢了。
“娘,先吃飯吧!再不吃飯菜都要涼了。”林欣看著桌上那冒著丁點熱氣的菜催促道。
“唉喲,你瞧我這腦子,今天可是咋欣兒第一次下廚。瞧這菜相還真是不錯,比娘做得都好。呃,這是什麼東西!”林氏指著那黃黃的東西問道。
林欣看了一眼,就笑出了聲,得,自己做的東西都忘掉了。“娘,這不就是白菜嗎?上次不是說要把白菜弄成酸菜嗎?你不記得了!”
聽她這麼一提,林氏才記起是有這麼一回事:“這東西還真弄出來了,娘試試!”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往嘴裡送。“嗯,不錯啊,很好吃,又酸又脆還帶了點辣。還真別說,欣兒炒得菜真好吃!”林氏驚喜的看著林欣,沒想到這孩子還挺有炒菜的天賦。
幾個人聽林氏這麼一說,也都紛紛動筷,吃著桌上這些菜,衆人不斷稱讚。林虎喝著野雞蘑菇湯,有些口號齒不清的說道:“這雞真嫩,這湯真鮮。好喝!”
林業也是十分驚奇,原想到自己這妹妹不把菜燒焦了就萬事大吉了。沒想到這一吃她做的菜,可比自己娘做的好吃多了。這米飯都做得特別好,又白吃起來又有彈性似的。飯足菜飽之後,衆人是圍著林欣狠狠的誇獎了一番,林欣站在中間臉上明顯是有些紅暈。
吃完飯後,衆人又各自忙自己的事了。林欣與林業負責將野雞和兔子清理好,而林虎林義則跟著林德去扛木材。林氏收拾完廚房的東西后又去鋪子了。屋裡一陣陣的聲響,給這個冷清的冬天帶來了一絲熱鬧,濃濃的白煙也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將野雞野兔收拾後,林欣和林業便幫著林德做木框,小孩子力氣太小,林德也不敢叫他們做太重的事。只是叫他們按一下木材,讓他裁的順手一點。幾個人忙忙碌碌了一個小時後,便看見一大幫人往這邊來了,林欣擡眼一看,認識得不認識得都很多。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一羣人來者不善,因爲認識的幾個都是跟自家有矛盾的。
看他們臉上那賤笑,八成是來看熱鬧的。“大哥……”拉了拉林業的袖子,林欣叫了聲,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幫人。
“不用怕,光天化日的,他們不敢做什麼事。”看著這一幫人越走越近,林家人聚擾在了一起,圍成了一個圈。林德看著領頭的人,臉上立刻變得鐵青起來。林義也驚呼了一聲後,便往他爺爺身邊湊。
“是義子他叔!”林虎悄悄的在林欣耳邊說了一句。這下子有熱鬧可瞧了,來的居然是不孝子,看他今天來勢洶洶,難道真的想對林爺爺做什麼事,他家唯一的房子都被他給霸了,他還想幹什麼。林欣立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著這幫人,準備隨機應變。
“老頭子,看起來你過得還不錯啊!”林義的叔叔林輝抖著他那根乾柴腿,嘴裡叼了根草,斜著眼睛看著林德。
“託你的福,還沒死!”林德臉色一變,嘴裡說著譏諷的話,心裡卻有些擔心,不知道這不孝子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
林輝臉皮倒是厚,聽到林德的話眼皮都沒眨一下,便哈哈一笑:“老頭子還真愛開玩笑,唉要不是我太忙,我也不會到今天才來看你。”林輝得意洋洋的樣子深深的刺激了林德,他當然知道他所說的忙是什麼,他忙著把自家的屋子給推倒,忙著給族長送禮,忙著去討好那個惡婦。
“你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我的屋子已經被你霸佔了,難道你想逼死我才廿心嗎?”林德將手中的工具重重的往地上一拋,瞪著眼睛質問。
林輝摸了摸鼻頭,眼裡閃過一絲不耐,他也不是吃飽了沒事幹纔在這裡說這麼多廢話,可是家裡那婆娘說不這樣做的話會被人看不起。逼死老父這名聲他可不想背,雖然他的名聲已經臭得不能再臭,但是這個罪名可是人人唾棄。要是真的出這事,別說族長不會再偏袒自己,就連自家的婆娘可能也會要自己滾蛋。
“爹,我這不是來跟你聊聊天,問候一下您老的身體嗎?”林輝臉上堆滿了笑,躬著身子搓著手的靠近。“今天來就只爲這一件事,你只要在上面按個手印就得了。往後,兒子再也不會再打擾您老了。”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林輝臉上的笑更加燦爛。
“什麼東西?”林德抽過他手上的紙,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有些頭暈。“業子,幫爺爺看一下,這上面寫的什麼?”林業接過看了下,臉色立刻變得十分精彩,林欣掂起腳尖扒著他的手看了一眼便有些無語了。這是一份休子書,意思就是專門用來斷絕親子關係的書。
“爺爺,這是一份斷絕您和您兒子關係的書信。”林業眼神裡帶著不屑的看著林輝,見過不要臉的但還沒見過像他這麼不要臉的,今天真是開眼了。“什麼?”林德身子一顫,手有些發抖的接過這張紙,良久無語的站立在那裡,渾身散發著悲涼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