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根本就沒費什麼力氣,隨便編了個理由,汪明月就已經(jīng)深信不疑。
估計就算安平說他是火星來的使者,汪明月都不會懷疑。
看見汪明月的眼睛又一次閃亮起來,安平很是欣慰,起碼此行的目的是達成了。
“這是買房子的錢,給你?!蓖裘髟逻f過了一張銀行卡。
“你把你的嫁妝賣了?”安平大感意外。
又急切的問道:“賣了多少錢?”
“我看到那個房子就傷心,我真的以爲(wèi)你……”汪明月說道此處又要哭。
安平急忙制止,又把銀行卡還回去:“傻明月,這是你的嫁妝,你不要送來送去的,不然你以後真的嫁不掉了?!?
得知房子虧了二十多萬,安平一陣肉疼,暗呼汪明月就是個敗家娘們。
不過一看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又不敢表露。
“你把這個錢存在支付寶裡,利息基本夠你日常開銷。”
安平這次費了不少力氣,才讓汪明月收存好自己的嫁妝。
“馬上要高考了,你要加油,最低要求要考上江大,華大更好?!?
“哥,你放心吧,我就要考江大,我要做你的學(xué)妹。”
汪明月眨著大眼睛:“我如果考上了,你能不能帶我去天山無極觀?”
安平很疑惑:“怎麼突然想去那裡?”
“我記得小時候有個道士給我哥哥算命,說他大四會有劫難,需要到天山無極觀祈福才能避禍??墒钱?dāng)時爸媽都不以爲(wèi)然,雖然哥哥不在了,我還是想去替他祈福,希望他在另外一個世界能夠過的好?!闭f道汪勝,汪明月又要哭了。
安平也被小丫頭的心打動:“等你高考結(jié)束,我就帶你去?!?
同時心裡暗暗說道:‘你那個不著調(diào)的哥哥現(xiàn)在過得也不錯,天天在九天域琢磨怎麼泡校花?!?
“對了,叔叔阿姨他們都還好嗎?”安平每每想到他們總是帶著愧疚。
“都挺好的,其實……你別怪他們,也許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我就想的比較開,雖然失去了一個哥哥,現(xiàn)在也多了一個哥哥,所以我不準(zhǔn)你……。”
“我看是多了一個情哥哥吧?”兩個人的對話被人插了一句。
安平一看這個沒禮貌的女人,立即蔫了,脾氣也沒了。
面前站的居然是彭瑩雪,後面還跟著惠蘭。
一見到這兩個魔女,安平就頭大。
同時又嘀咕起了何長風(fēng),不是說沒人認(rèn)得出來嗎?
“好你個安而樂,居然裝死?你到底什麼意思?”惠蘭立即跳了出來。
她對安而樂太好奇了,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謎,總是幹出人意料的事兒,簡直就是奇葩。
前不久得知安管局的通報,心裡卻突然感覺失去了什麼?
猶如拳擊場正要巔峰對決,突然發(fā)現(xiàn)對手離場了。
彭瑩雪也很氣憤,如果以前安而樂是品行不端,現(xiàn)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就沒見過有人離職是用這樣的理由。
當(dāng)時她還和父親通了電話,依然還記得父親連稱可惜了,本來還打算招他做上門女婿的。
由此看來公司的傳聞也不是空穴來風(fēng),而且八成就是這個大騙子散播的。
念及過往,心中無比的失落。
可是今天居然在咖啡館碰上了,雖然好像擦了粉,裝扮的漂亮了不少,可是他特有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
最可恨的是這個混蛋居然在誘騙高考在即的小丫頭,是可忍,叔不可忍。
當(dāng)即也不顧及什麼淑女形象,只想當(dāng)場揭穿這個大騙子的真面目,讓無辜少女逃離苦海。
“兩位認(rèn)錯人了。”安平淡定的喝了杯咖啡,硬著頭皮否認(rèn)。
汪明月也立即附和:“你們誰啊?打斷別人談話很不禮貌的知道嗎?”
惠蘭用無可救藥的眼神看著汪明月,又對著安平說道:“安而樂,你就是豬鼻子插大蔥裝相,水仙不開花裝蒜,豬八戒戴眼鏡充什麼大學(xué)生?”
說完摸著旁邊的板凳坐了下來,又嘀咕道:“氣死我了,不要臉的見的多了,這麼優(yōu)秀的太少見了。”
“小姑娘,你知道你的情哥哥叫什麼嗎?”彭瑩雪心思一轉(zhuǎn)。
汪明月果然很配合:“哥,你的新名字叫什麼?”
安平立即頭冒黑線。
眼看這場鬧劇無法收場,安平立即開溜。
打不過我還躲不過嘛!這一直都是安平的行爲(wèi)準(zhǔn)則,特別是對付女人。
汪明月還有些不情願,臨走還撂下一句:“你們倆到底誰看上我哥了?本小姐告訴你們趁早死了這份心,我哥喜歡淑女,不喜歡你們這樣的?!?
兩女被汪明月說的傻在原地,望著安平的背影惠蘭才喊了一句:“你的工資和獎金還要不要了?”
彭瑩雪補了一句:“奇葩?!?
“他就是個混蛋,無恥之徒。跑了也好,眼不見心不煩。”惠蘭依然怒火難消。
“哎呀,忘記問了,他用的什麼牌子的粉底,效果居然那麼好。”彭瑩雪被惠蘭這句都氣笑了。
不過因爲(wèi)這段小插曲,卻讓安平的新身份早早的暴露了。
彭瑩雪只是將這件事情彙報給了彭德仁,於是四大古武世家就知道了,慢慢的,連帶著各門各派也就都知道了。 шωш⊙тTkan⊙¢ ○
既然安而樂已經(jīng)沒有了生生造化丹,自然也沒人會再理會他。
如同何長雲(yún)壓根就沒有把小人物安而樂放在心上,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只是淡淡一笑,這也爲(wèi)最終他和何長風(fēng)的決裂埋下了伏筆。
何長風(fēng)東奔西跑,一番精心安排,倒頭來只不過是別人的不屑一顧,同時還爲(wèi)他自己埋下了禍根。
安平將汪明月送回學(xué)校,臨走被傻妹子的問題難住了:“哥,你能不能教我如何化妝?我也像變的和你一樣漂亮。”
“乖明月已經(jīng)最漂亮了,在高明的化妝也沒有效果了。”
汪明月大眼睛一亮,笑的特別開心,小臉一紅,跑進了校園。
至此安平纔算將他新身份的善後工作處理完。
接著去找何長風(fēng)詢問姚啓大提及的法寶到底怎麼回事,結(jié)果何長風(fēng)赴京公幹。
正巧碰上了何上飛,互相寒暄一番,最後何上飛非說要請客。
盛情難卻,關(guān)鍵是安平知道何上飛的酒量,自信可以一戰(zhàn)。
進了包廂,才明白再一次被何上飛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