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燦爛的煙花中,灼霞眾人花費了兩個月時間打造的戰爭力量全部化作星際間的塵埃。
雖然說這些東西在他們離開之后也會變得毫無意義,但是就這么直接毀掉也是真的夠任性的了。
只是誰讓他們有任性的資格呢?
經過這一次,所有人心中對自己的認知都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變得更自信了,同時也對整個人類文明都有種更割裂的感覺。
因為這一次的成功,令他們意識到只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就能夠隨時隨地從無到有建立起一片大大的基業。
科學知識、修行知識在此時交匯,迸發出了他們如今身上那充滿了智慧的自信。
只不過相比于梵妮的不知天高地厚,沫則是開始整理自身所建立體系的缺陷。
她說:“其實我們這個體系并不能算是強大,這個體系嚴格說來是為了銀河仙客那種特殊環境才發展出來的,它沒有足夠的機動性,就連防護能力也不行。”
“其實相比起來,它更像是一套護衛系統,太過龐大復雜的護衛系統。”
南翎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他說:“也就是我們這次有確切情報,守株待兔等到了死星艦隊。”
“否則要是正常的太空作戰,他們的艦隊只需要遠遠地用主炮轟擊,就足以將我們的一切準備都消滅在射程范圍之外了。”
這套系統的缺陷也很明顯,攻強守弱是最為明顯的,還有就是射程并不遠。
畢竟距離太遠的話,靈力散逸不可避免,它的殺傷力自然大打折扣。
梵妮納悶地說:“你們兩個就不能別在這個時候給我潑冷水么。”
“行啦,我知道咱們這套體系還有得是缺陷,被人做好了準備也有得是辦法應對。”
南翎見她不樂意了,便笑著說:“其實我想說的還有是,我們的灼霞號或許可以再進行一次武器系統升級了?”
梵妮愣了一下,隨后雙眼就‘噌’地一下亮了起來。
沫聞言也是莞爾:“是啊,如果將三元系統搭載到灼霞號上,那么一切缺點就都不能算是缺點了。”
機動性、防御力、異常抗性,都可以由灼霞號來代為承受,三元系統本就是一個先進而的武器系統啊!
梵妮當即說:“那好,我們先進入下一個階段的超空間航行,趁此機會進行技術積累,等到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休整的時候就順便改造一下飛船的武器系統吧。”
眾人對此沒有異議,他們懷著滿心的憧憬再次開啟超空間飛行。
他們回到了銀河仙客的游戲空間里面,這一次他們是真的正視起這個游戲了,因為這個游戲中的許多經驗都是可以變現成現實中的底蘊的。
而前一次他們苦守150個游戲日沒有結果,這次便開始嘗試推進防線,能否將星圖中的冥蝗老巢給端掉。
這一次他們打得更艱難了,因為推動防線就意味著要動搖自己原本的陣型,從靜態變成動態總是會特別的困難。
但是他們在兩次失敗之后就進入了成功的節奏。
紅石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對陣型排布方面有著獨特的心得,整個龐大陣型在他與麗姬的配合下得以維持了一個動態的秩序。
而又有梵妮的總體指揮以及沫和南翎的居中承接,總算是使得整個作戰陣型能夠平穩地推進、運行下去。
他們耐心的花費了整整一個月,也就是300個游戲日將整個小行星帶都推進了一遍,然后無語地停在了一個不斷往外鉆冥蝗的‘黑洞’前。
“所以,這游戲壓根就沒想讓人贏?!”
梵妮氣死了,她覺得自己這么多時間、精力的投入都是白費了。
眾人倒是沒覺得這功夫是白費的,只是當他們滿懷期待以為自己可以‘通關’的時候忽然遇到這樣的事情,終究是心里不爽的。
所以對待銀河仙客,他們現在大抵是一種輕視的心情。
畢竟游戲都沒做完就拿出來給他們,這不是逗人玩么?
第四次休整隨之開始,這次他們又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
主要是對灼霞號的武器系統再次升級,將這艘船的主炮、副炮都改造成了‘三元體系’。梵妮、沫、南翎以及紅石都可以分別操控對應屬性的艦炮并且為之加持概念靈力,而到需要的時候梵妮、沫和南翎還能‘三分歸元’,發揮接近十倍的殺傷。
灼霞號的主炮都被改成了‘三分歸元炮’。
威力拉滿,同時因為規模體量的提升也解決了射程的問題,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這需要三個人一起全力加持、施展,而南翎又成了拖后腿的那一個。
不過他們現在也不必戰斗,他也并不在意。
隨后就是最后一階段的航行了,這一段的航行就突出一個百無聊賴。
眾人并沒有再繼續集體活動,梵妮拉著沫去不知道做些什么了,南翎甚至沒有再沉入數字世界,而是在帶著一些好奇與試探在超空間中睜開了眼睛……
此時此刻,他體內的精氣神三者連接得更緊密了,這使得他那活躍的思維也推動了身體在超空間中的‘解凍’。
他開始做一件事,就是一點點地讓自己的身體在超空間中喚醒。
與此同時,他也嘗試以神念來感知超空間。
這是他此前從未試過的。
他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作為修者就應該用神念來感知世界。
然后他就暈了過去……
沒辦法,超空間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那種無窮的扭曲的不明所以的信息充斥整個空間,那可比他單純用眼看、用耳朵聽、用鼻子聞所感受到的信息龐雜多了。
所以他很自然的燒腦子了,要不是他還有強化過腦子,估計這時候他的腦花已經可以吃了。
他被那復雜的信息給一下子沖暈了。
倒也好,省得在超空間航行中無聊了。
唯一不太好的是,當他暈暈乎乎地醒過來時,要面對那冷著臉的沫。
“你又亂來!”
沫冷冷地說了一句,就轉過頭做出了不理會他的表情。
南翎一看就知道這是在告訴他:我生氣了,快來哄我。
他無奈地揉了揉還生疼的腦仁子,靈機一動做出勉力起身的動作。
然而他站起來的時候忽然腳下一軟,人就往前撲倒了下去。
沫連忙反身把他抱在懷里,一副又氣又不放心的表情。
“你小心點啊!”
她無可奈何地說道,本想暫時不理睬南翎的決定也當場改變。
南翎笑嘻嘻地說:“可是姐姐生氣了,我著急嘛。”
沫見狀只有一種深深的無奈:“算了,拿伱沒辦法,你們兩個都不讓我省心,我這是上輩子倒了什么霉啊。”
她還是把南翎抱在懷里,小心地扶著他坐下。
當然,她吐槽的對象另一個人就是梵妮了。
她覺得梵妮和南翎簡直是她‘命中克星’。
不過隨著南翎這次作死,他們也已經到達了繁星聯邦的范圍,他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