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把他們抓起來做成實驗品怎么樣?”男子看著助理問道。
助理低下頭,一言不發。
“回答我!”那男人突然爆發,面目扭曲,大吼著把手上的所有東西文件砸向助理。
而助理不躲不閃,任由他發瘋。
沒過一會兒,他平靜了下來。
“接著盯著吧。”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
助理對他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你在發現自己會說話之前有吃過或者碰到過什么嗎?”林亦修坐到小金身邊問。
“嗯……其實我偷吃了一包糖豆……”小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哪一包?”
“我不記得放在哪里了。”突然,他的眼角瞄到了什么東西。
“就是這個。”他走到沙發后面,撿出了一包糖。
林亦修拿來一看,就是一包普通的零食,沒有任何異樣。
動物吃了會說話,那人類吃了會怎樣?林亦修頓時覺得一股煩躁涌上心頭。
小金從來沒有見過林亦修這么生氣的樣子,默不作聲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林亦修仔細上網找了一下這家星云國際食品貿易有限公司,發現它的總部在海津,并不在鎬京城,CEO是一個叫鄭希云的男人。
林亦修眉頭皺了一下,繼續在網上找這個人的消息,發現他就是一個正常的藍星人類,家世顯赫,順利地在華夏完成了自己的學業,然后一路工作,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并沒有出現車禍,墜崖之類的意外。愛好是馬術,高爾夫球等等,可以說是挑不出來一點毛病。
他又看看這袋零食,決定去工廠看一下。
生產這袋零食的工廠位于海津城的郊外,工廠的背后就是一個大樹林。林亦修隱了身形,大搖大擺地從門口走了進去。
林亦修還是第一次來到工廠,但是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比如說靈力的波動,或者是符咒之類的。
工廠一共有三樓,林亦修一層一層地往上走,并沒有什么大發現。
當他回到一樓,走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突然發現停車場的一處地方有一扇通往地下的門。
那門看起來就跟排水井蓋一樣,不過沒有排水的孔,也沒有任何的標識。林亦修深吸一口氣,直接穿過了這層鐵門。
門后是一個巨大的空洞,沒有光,但有樓梯和鐵索的銜接。林亦修開了靈識,看清了洞里的景象。
洞里的地上還有一扇門。
林亦修左右打量了一番,穿透了那扇門。與第一層的空間恰恰相反,那扇門后的空間十分狹小,門后沒有梯子或者鐵鏈。洞壁上有壁燈。里面的光線并不算昏暗,所以林亦修即使用肉眼也可以看出從上面往下看,也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小房間。
左邊是工作區,右邊是 休息區,工作區的桌子上有一個小鍋,旁邊有一個小孩,正在煉制些什么東西。
那小孩似乎發現了什么,抬頭看了一眼就消失了。
林亦修心里一驚,那小孩消失的那一瞬間,他看見了一只黑色的小老鼠。
莫非它能看清我?
林亦修指尖生火,將一張符紙燃盡,隨后,一只吱吱亂叫的小老鼠就出現在他面前。
“你在做什么?”他沒有現身,停在虛空對它發問。
“混口飯吃,你何苦將我逼上絕路?”小老鼠開口,空曠的石洞里回蕩著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林亦修看著它的眼睛問道,“你用這種助紂為虐的方法混飯吃,這口飯,你吃得香嗎?”
“你哪來的,多管閑事。”它的聲音變得不耐煩,又帶著一點心虛。
叔月沒有想到,自己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竟然都能被找到。
“我家孩子吃了你弄出來的東西身上發生了怪事,我不管你管誰。”林亦修湊近那老鼠說道。
這下那老鼠沒話說了,放棄了掙扎一動不動。林亦修也不再拖沓,直接將它扔進儲物空間帶回家里。
“這是老鼠,怎么會被定在這里?”小金圍著那只被靈力綁住了身體的小老鼠轉來轉去,好奇得很。
“這是一只闖了禍的老鼠。”林亦修冷冷地說。說著,他把一包糖扔到老鼠面前。
“說吧,這個是不是你做的?”
老鼠的眼神四處躲避。
林亦修見它吃硬不吃軟,“我可以把你放了,但是你得想清楚,我把你放回去后,鄭希云究竟還會不會讓你一直呆在那里。”
那老鼠垂下頭,“好吧。但你得保證,不能放貓妖出來嚇我。”
“嗯。”林亦修欣然應允,眼神也沒有了剛剛的冰冷。他解了之前的咒,放了她自由。
“說吧。”
一陣微弱的白光閃過,那蹲在地上的黑色老鼠變成了一個黑色長發的小姑娘。
坐在一邊的小金看著不僅瞪大了眼睛。“你竟然也會變成人形!”
小姑娘沒有理他,開始慢慢說起自己的事情。
“我是被一個大胡子伯伯抓起來的,他有一點本事,剛好那時候我受了傷。然后他把我帶到了一個有年輕男人的漂亮的房子里。“
她歪著頭想了會兒,繼續說,”他們在一個房間里聊天聊了很久,我還聽見里面有打斗聲。沒過一會兒,那個年輕男人就出來了,問我會些什么本事,我怕他不要我,就把我會的都展示了一遍。”
“你是從哪里來的?”林亦修突然好去她的身世。
“這個也要問嗎?”她撇了撇嘴。
林亦修淡然道,“也不一定。但是底細不明的人,我是不會留的。”
林亦修也沒看出來她到底是屬于哪里的,因為鼠這種生物可以說是數不勝數,所以鼠妖的數量也很多,加上她的毛色就是普通的老鼠,林亦修一時也查不出來。
小姑娘遲疑了一陣,在認為他們不是壞人的前提下小聲地開口說道。
“我曾經在晴長老還有琳長老手下做事……”
聽到關于佘晴還有佘琳的事情,林亦修瞬間警覺,但他沒有輕舉妄動,安靜地聽她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