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夜魔尊一眼掃視過來之后。在座的八大勢力的首腦人物各自冷哼了一聲。然后就見那三清道門的上清定真道人、散修聯(lián)盟的副盟主離方島主和羅馬教廷的審判長戴德利各自也都拿出了一枚類似的玉牌。同樣一把甩手扔在了面前的八角神木桌上。
“符神侯”、“飛劍神侯”、“天騎神侯”。這三個神牌正面上的玄奧金色神文的含義眾人也都是一看就能明主的臉色陰沉著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難堪之色。眼神卻是分別在那圓慧神僧、霸戰(zhàn)巫尊軒無極和血皇卡米修三人的臉上閃過。
此刻若是連圓慧神僧、軒無極和卡米修也能隨手扔出這樣的神牌的話。只怕作為江湖賓館的三大尊主的銀面尊主薛仁嚴(yán)。可就真的會立刻顏面掃地了。
在此之前。薛仁嚴(yán)對于關(guān)于神庭組織的消息可以說絲毫也不知道。他還以為此次八人集會討論的是關(guān)于如何找出隱藏在神虎市中的噬魂老祖。以及怎么處理那封神幡的事情呢。卻哪里想到眾人剛剛坐在這里。那暗夜魔尊就忽然抖出了一枚價值甚至還遠(yuǎn)在那封神幡之上的封神牌。爆料出了神庭組織這樣一顆大炸彈來。
若是只有暗夜魔尊一人知曉那什么神庭組織的消息和握有那奇異的神牌的話。薛仁嚴(yán)許還只是震驚和羨慕。倒也不會再有其他地什么想法。但是幾乎是同時。那上清定真道人、離方島主和戴德利竟然也都能毫不猶豫的抖出同樣價值的神牌來。這就非同一般了。別的不說。單是這種氣勢和能力。就幾乎已經(jīng)是力壓其他幾人一籌了。
薛仁嚴(yán)心中隱隱有種忐忑不安的情緒。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開口詢問其他在場地其他幾人還有沒有這樣地神牌。其實他真正關(guān)注的只有那圓慧神僧、軒無極和卡米修。若是他們也有這種神牌。他薛仁嚴(yán)在這場接下來的談判和會議之中必將會陷入嚴(yán)重的被動和下風(fēng)。甚至還有可能撈不到絲毫的好處。
不過還好。在座眾人的反應(yīng)倒是讓薛仁嚴(yán)這位銀面尊主暗中大松了一口氣。圓慧神僧眼中透出地是同樣震驚和不可思議的神色。顯然神庭組織和這種神牌地出現(xiàn)他也是第一次得之。而血皇卡米修也同樣如此。眼中甚至還透出一絲迷茫。只有那軒無極的臉色變化不大。只是緊緊皺了一下眉頭而已。至于那分別拋出了神牌的四人。在薛仁嚴(yán)說出話之后則都或苦笑或嘲笑的搖了搖頭。也并沒有多說什么。
意思很明顯了。那就是這種神侯令牌就只有冥神教會、三清道門、散修聯(lián)盟和羅馬教廷的人手上有。其他四大勢至就連各自的領(lǐng)袖首腦之人都似乎還不知情。
三清道門地上清定真道人忽然輕咳一聲。出言解釋說道:“其實這種本命神牌還都只是沒有經(jīng)過完全的祭煉。所以不能神與牌合。我們也才能這么輕而易舉的拿來這里讓諸位道友觀之。據(jù)本門地那位被神庭中人封為靈神的弟子所言。祭煉這種本命神牌最少需要九天地時間。而在前天的那場混戰(zhàn)之中各派隕落的高手都有數(shù)百。被那神庭看重收走的高手陰靈雖然只有十多人。但基本上是各方勢力中人都有。那什么的神庭組織也并沒有為難他們。不僅全將他們放了回來。還各自為他們煉制了一面本命神牌。想來薛道友、軒道友、圓慧大師和血皇閣下四位之所以還沒有得到這種神牌。又沒有聽聞關(guān)于那神秘的神庭組織的消息。定是屬于你們各方勢力的弟子或門人此刻還隱在某處祭煉這本命神牌。待他們完全祭煉成功了這本命神牌之后。應(yīng)該就會現(xiàn)身
“那倒不然。本人還是稍微知道一些關(guān)于那什么神庭組織的資料的。”霸戰(zhàn)巫尊軒無極冷冷一笑。似乎毫不在意的說道。
“哦!愿聞其詳?”
離方島主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連忙出聲詢問道。不僅是他。就連其余六人也都不僅在座的諸人之中。雖然有四人拿出了神侯令牌。但他們對于神庭組成的具體信息資料其實也都和一無所知沒什么區(qū)別。
那四個急色匆匆返回各自勢力的陰靈鬼神對于所有事關(guān)神庭的事情都是忌諱莫深。就算是他們這樣的神級和仙級的絕頂大高手施展了特殊的神通手段將他們禁錮起來細(xì)細(xì)拷問也是如此。只知道有個神庭組織收取了他們死后的陰靈為他們封神。甚至還給了他們一枚神侯令牌以供安身立命。至于其他的。就什么都問不出來
軒無極微微一笑。揮手招來了坐在后方不遠(yuǎn)處的鹿伯臣。吩咐道:“鹿長老。你就把你先前知道的關(guān)于神庭這個組織的所有消息和資料都講述一遍吧。也好讓在座的諸位都明白一下我們所要面對的到底是一群什么樣的敵人。”
鹿伯臣不敢怠慢。連忙巨細(xì)無遺的將先前從赤虎口中得到的關(guān)于神庭組織的信息資料都講述了一遍。并坦言了那赤虎奉封神使者之命企圖招攬他為神庭人神的事情。當(dāng)真是半點都沒有遺漏。
在座的八大神級、仙級的現(xiàn)實絕頂大高手除了那早已知曉此事的軒無極之外。其他七人在聽完了鹿伯臣的一番敘述之后不僅全都暗吸了一口冷氣。個個面色難看閉目沉思了起來。神庭的組織嚴(yán)密實力們的預(yù)料之外。尤其是對方不僅掌握著陰靈封神的手段。甚至還有可能掌握著人身封神地秘法。這就更加的讓他們這些人忌憚甚深了。
“你的那位以前的心腹手下真的說過可以讓你以人身封神嗎?”暗影魔尊忽然睜開眼來緊緊的盯在鹿伯臣地臉上問道。
被這么一個神級絕頂大高手狠狠地注視著。即便以鹿伯臣的天極九段巔峰的實力也有些承受不起。無形的壓力之下甚至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隱隱升起一種無邊的恐懼。不過鹿伯臣畢竟也是修煉了數(shù)百年地天極大高手。暗影魔尊又非是刻意的針對他。這只是一種氣勢壓迫地自然反應(yīng)而已。鹿伯臣立刻在心中默運他的獨門秘法七彩心經(jīng)。身上皮膚之下隱隱透出七彩的光澤來。這才終于從那暗影魔尊的氣勢壓迫之下緩緩回過神來。
這就是神級和仙級高手的可怕之處。與天極高手之間有著本質(zhì)的差別。就算是以鹿伯臣天極九段巔峰只差一步就可跨進(jìn)仙級高手地修為實力。竟也承受不住對方無形中散發(fā)出來的氣勢的壓迫。需要全力運轉(zhuǎn)自身心法才能抵抗地住。
當(dāng)然。神級、仙級高手內(nèi)部之間也是有著巨大的差異地。剛剛晉級的神級或仙級高手與頂級的神級或仙級高手之間的差距。也可以用天和地而很不幸的是。面前的這八人。幾乎個個都是現(xiàn)實之中處于最頂層的那一批神級和仙級的大高手。若非如此。鹿伯臣也不會在暗影魔尊的忽然注視之下表現(xiàn)的如此不堪。
“好心性。不愧是妖異同盟中的四大護(hù)法長老之一。嘿嘿!軒無極。這人你可要看好了。別真的被那什么神庭組織的人給收買網(wǎng)羅了過去。”暗影魔尊見到鹿伯臣的反應(yīng)之后眼中也不由露出一絲異色。但是隨即嘿嘿一笑。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霸戰(zhàn)巫尊軒無極。
軒無極冷冷一哼。似乎懶得和暗影魔尊廢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鹿伯臣。輕聲說道:“不用擔(dān)心。盡管回答在座各位大人的問話就是。”
盡管只是輕輕的說話。但由軒無極說出口依然還是伴隨著陣陣隱隱約約的轟鳴之聲。十米范圍內(nèi)的空間都在微微的震顫著。與此同時。一股絕強(qiáng)無比的無情霸道氣息被加持在了鹿伯臣的身上。立刻就將那鹿伯臣心中所有的負(fù)面情緒全都一掃而空。再次面對場中各方勢力的頂級大高手的時候。竟是心中豪氣頓生。絲毫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畏懼怯場的情緒了。
“是。三盟主。”鹿伯臣神色平靜下來。恭敬的對軒無極說道。
“回魔尊話。鹿某之前所那心腹手下名叫赤虎。平時也算與我頗有親密。就算身死化作陰靈。這種彼此間的親密信任也同樣存在。前日他來找我。說是可以讓我人身封神。并享有那神庭內(nèi)部的正部神君之位。想來應(yīng)該不會是妄言欺騙于我的話。”鹿伯臣毫無懼色的看向暗影魔尊。回答著對方之前的問話。
“哦!既然你的那位心腹手下如此值得信任。問什么不告訴你封神使者的下落呢?”暗影魔尊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銀面尊主薛仁嚴(yán)已經(jīng)是忍不住出聲責(zé)問道。
這銀面尊主和暗影魔尊兩人先前在這大王星的外層空間里一場大戰(zhàn)。誰都奈何不了誰。彼此之間甚至打熟了手。誰都不想先罷手。若非是道門上清定真道人、佛門禪宗圓慧神僧和羅馬教廷的戴德利審判長三人忽然出現(xiàn)。只怕他兩人現(xiàn)在還在外太空中一番好打
銀面尊主忽然插口進(jìn)來。使得暗影魔尊心中暗怒。但他卻并沒有因此而開口表達(dá)自己的不滿。只是淡淡的冷笑著。眼中的黑光霧氣緩緩轉(zhuǎn)動。整個人似乎忽然間沉寂了下來一般。
“回稟尊主。這其實也很正常。赤虎既然接受了別人的陰靈封神。這就必然會受制于人。身上有一些限制還是必須的。他之所以不說出封神使者的下落。想來并非是不想說根本就說不出口吧。”鹿伯臣輕聲回答著銀面尊主的話。
“嘿嘿!以你這位妖異同盟中四大護(hù)法長老之一的修為實力。對方竟然也只是給你區(qū)區(qū)一個神君地職位。地位等同于那什么三百六十五星君。怪不得你拒絕那神庭的好意了。”一直沉默不言的出身羅馬教廷的戴德利審判長忽然冷冷一笑。看著鹿伯臣緩緩的說道。挑撥離間之意比那暗影魔尊做的更是明顯。
“哼!這不正好說明那神庭組織地強(qiáng)大。值得我們所有人警惕嗎?”對戴德利地話深感不滿的軒無極冷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瞪視過去。
“嘿嘿!”戴德利尷尬的一笑。不自覺的在座椅上向后縮了一下身子。隨即閉口不言。繼續(xù)沉默了下去。
霸戰(zhàn)巫尊的強(qiáng)悍和好戰(zhàn)地秉性。就算是這位羅馬教廷的審判長都心中顧忌深深。輕易之間也是不敢輕易得罪地。否則一旦對方暴怒之下不死不休的追打過來。就算他不怕。也是麻煩不小。說不定一年半載的都會被糾纏下去。
曾經(jīng)有一次。黑暗議會的第三號人物狼皇伯明翰出口得罪了這位。被大怒之下的霸戰(zhàn)巫尊軒無極整整追殺糾纏了三年。將一整個殖民星系都打的徹底破敗掉了。從此之后。黑暗議會地人見了妖異同員之后都不自覺的退避三舍。
“巫尊倒也不必如此杞人憂天。那神庭雖然貌似強(qiáng)大。其實確也并不可怕。”原本聽了鹿伯臣地話之后一直沉思的道門上清定真道人。此刻忽然眉頭一展。笑聲說道。
“哦!定真道友為何如此說?”一旁地圓慧神僧立刻代在座的所有人出聲詢問道。
定真道人并不直言回答。而是轉(zhuǎn)而看向鹿伯臣。輕聲祥和的問道:“聽你剛才所言。那神庭招收的封神之人卻是必須功德深厚者才可。果真有此事?”
“那赤虎確實如此說過。”鹿伯臣恭敬的回答道。隨即似乎想起了一事。又連忙開口說道:“當(dāng)時我曾問過。若是換過我身邊的另一人加入神庭的話。是否會被封神。又能身居何職。不想赤虎卻說那人身上功德淺薄。根本不足以封神。”
“好。如此就是了。”定真道人聞聽此言不僅輕聲一笑。再看向在座的其他諸人。隨即解釋道:“諸位想來也知。即便是那方世界。封神者也大都是有功德在身。又或是被上天和那人間帝王冊封之人。身上若無功德加持。如何能得享尊神之位?即便是在西方。有真神成就之法。那也得聚攏信徒時時朝拜祈禱。得無邊的愿力加持。這其實也是一種功德。以這愿力功德煉化神那些真神這才能維持神國存在并顯化神跡。其實說來說去。成神之道。無非在于功德二字罷了。那神庭貌似強(qiáng)大。各類人神、鬼神多不勝數(shù)。但也要受功德所限。輕易不敢惹出事端。否則必有天大因果業(yè)力降下。影響他神庭的氣運和功德。甚至若有神劫降下。他這神庭也不能久存。所以貧道才是這神庭不可怕。”
定真道人口中說的“那方世界”自然是指“修行”世界。在座諸人一聽就明。然后想到了“修行”世界里的種種。他們自然也就差不多明白了定真道人話中所說的意思
“阿彌陀佛!定真道友說的雖然有理。但這神庭組織既然敢自封神庭。那就必然是有著莫大野心。況且對方還掌著現(xiàn)世封神之法。未嘗不能做到那方世界中東方天庭那樣的高度。此。不可不防啊!”圓慧神僧考慮的最是長遠(yuǎn)。眉頭深皺著。卻是將他最為擔(dān)憂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話一出。周圍幾人的心中又再次沉重了起來。
“修行”世界中東方天庭實力的強(qiáng)悍和勢力的龐大那是顯而易見的。幾乎統(tǒng)治著整個東勝神州的區(qū)域。上至日月星宿大羅仙真。下至土地山神水伯龍君。俱都要接受天庭的冊封。聽候天庭的指令。制度之嚴(yán)禁。等級之森嚴(yán)。仙人盡世俗之事以外。其他大小事務(wù)俱都一一細(xì)則。乃是一個絕對統(tǒng)一的中央集權(quán)勢力。其他的如佛門的極樂凈土和西極天堂諸神國的勢力都不能威脅到他的地位和統(tǒng)治。
若是現(xiàn)實之中的神庭組織也能走到如“修行”世界中東方天庭那樣地程度的話。現(xiàn)實之中只怕根本就無其他八大勢力的存身之地了。不如干脆趁早投誠算了。
定真道人也是臉色微微一變。不過瞬間又恢復(fù)了過來。淡淡一笑。道:“無量天尊!圓慧道友著相了。正所謂。民心即天心。民意即天意。現(xiàn)世社會又豈能是那方世界可比?現(xiàn)如今民智開化。個性自強(qiáng)。那種愚笨愚忠之人漸少。再加上那方世界早向世人敞開千多年。各類修身養(yǎng)生神通秘法數(shù)不勝數(shù)。千萬種不多。億萬種不少。人人進(jìn)化。心智獨立。你我傳教都是困難。何況是這神道之說?只要吾等控制輿論。自強(qiáng)其身。貶低神道。抑其發(fā)展。使之無生存之土壤。功德愿力漸少。再強(qiáng)大的神庭組織也要緩緩的被瓦解掉。就算是不分崩離析。也再無大的威脅可言了。”
這話一出。眾人心中立刻清明。幾乎所有地疑惑擔(dān)心俱被一掃而空。不由得紛紛輕松自得起來。看向定真道人時地目光之中也都多了一份欽佩。陀佛!還是定真道友看的透徹。卻是貧僧自己多慮了。”圓慧神僧朝定真道人微微施了一禮。臉上帶著祥和的笑意。給人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誠之感。
“是啊!定真道友這一番話發(fā)人深省。卻是讓我等都去了心中大半的疑惑和擔(dān)憂。”離方島主秦滅天也是由衷的說道。
“不過。我們也不應(yīng)該如此地放任神庭這個組織置之不理。任其自由發(fā)展吧。”眾人中沉默最久的血皇忽然優(yōu)雅地一笑。開口說道:“雖說現(xiàn)實之中功德難得。愿力難求。但人生而有涯。而神靈卻可基本上永生不朽。只要那什么神庭組織施展出某些特殊的手段來。在萬不得已的時候總會有某些人忍不住加入其中的。再說。我們雖可連起手來抑制那神庭在現(xiàn)實社會中的發(fā)展。不使他們發(fā)展信徒獲得愿力功德。但是誰又能保證那神庭組織的背后沒有屬于他們自己地星球作為大本營呢?只要這個神庭組織在他們自己所掌控的星球大本營中運用愚民之策。那么功德愿力源源不絕。神庭組織就可永遠(yuǎn)存在。這樣的一個巨大地定時炸彈懸在我們的頭頂。各位心中難道會甘心
“那你有什么好地建議嗎?”盡管和血皇這個黑暗議會的二號人物彼此對立。更因為信仰的不同時常的明爭暗斗。但是出身羅馬教廷的戴德審判長卻最是能夠明白他這番話的意思。
準(zhǔn)確的來說。其實羅馬教廷自己就有著這么一個類似的完全被他們所掌控的大本營星球。并已經(jīng)在上面搞著愚民的政策。甚至不允許他們進(jìn)入到“修行”世界之中。只是將他們當(dāng)作綿羊一樣來圈養(yǎng)起來。并不斷的從他們的身上收取源源不斷的祈愿之力。
在“修行”世界出現(xiàn)之前。羅馬教廷的力量來自于信徒對于美好生活的祈望。那也是一種愿力。雖然信奉著上帝。但是那所謂的上帝并沒有給他們降下什么神跡。更別提賜予他們什么偉大的力量了。當(dāng)然。更重要的一點是。所有信徒的愿力其實是被教廷自己給截留下來了而已。虛無縹緲的上帝感受不到信徒的愿力。自然也就無法降下神跡來。
教廷原本是將所有信徒的愿力收集起來加持在羅馬教廷的總部和教廷所擁有的圣器上。雖然并不能完美的轉(zhuǎn)化和利用這種力量。但卻能基本上維持著他們的顏面和統(tǒng)治。甚至斬殺一些異教徒來顯露一些神跡。不過當(dāng)“修行”世界出現(xiàn)了之后。信徒的愿力很快的就枯竭了。羅馬教廷差點因此而崩潰。但是隨后不久。當(dāng)羅馬教廷的第二十一任教皇在“修行”世界之中接受了基督神教教皇的冊封。并正式宣布將現(xiàn)實之中的羅馬教廷體系并的基督神教體系之中后。“修行”世界之中上帝天堂的圣光力量開始大規(guī)模的進(jìn)入到現(xiàn)實之中。與此同時。羅馬教廷則將自己所收集到的所有信徒的愿力都投入到了“修行”世界之中的基督神教。并以此來換取各種強(qiáng)大技能和神術(shù)的運“修行”世界之中基督神教扶持起來的傀儡的事實雖然并沒有在現(xiàn)實社會之中廣為人知。但是只要是有心人。根本不難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