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訣門雖然不是很強,但是在這天訣城里還是說一不過每個門派都是有規(guī)矩的,就是不準在城內(nèi)做一些違法的勾當,如果不然,恐怕每個城里將會亂了套。
聰明的掌權(quán)人只會對自己所統(tǒng)治民眾更好,而不會去想盡辦法卻剝削。
這一日,艷陽高照,司徒劍韜和滅魔神君氣勢洶洶的進了城,但是沒過多久卻垂頭喪氣的坐在茶館里喝著茶水。
一問起幽冥血海,很多人都說他們兩個是神經(jīng)病,找幽冥血海也不能找到這天訣城,天訣城位于秦國的北部,而那幽冥血海的傳說卻是在秦國的南面,兩者相差了萬里路。
“司徒,看來這幽冥血海還真是難找,你問到什么線索沒有”滅魔神君抿了一口茶水,有些喪氣的說道。
司徒劍韜此刻在把玩自己精心制作的金屬骷髏,由于自己對于神識的操控方面還沒有鍛煉好,所以只要閑著沒事,他就會多多鍛煉,讓這金屬骷髏能夠發(fā)揮到最大的威力。
聽滅魔神君這么一說,司劍韜微微一笑,回答道:“小滅啊,這里不是咱們楚國,打聽點什么也是費力的很,不過我想應(yīng)該用不多多久我們就能找到真正知道幽冥血海位置的人,你看,這里不是同樣有修真大派嗎搞不好,這些門派就知道一些什么,也說不定呢”
“但愿吧”滅魔君臉上盡是失望之色全沒有頭緒。
司徒劍韜不意看到滅魔神君臉上的失望,便隨便找了話題,問道:“對了,小滅,我聽說你三年前就不是鎮(zhèn)守了,這是為什么”
滅魔神君顯然很不在,說道:“還不是因為那西華鎮(zhèn)的洞府嘛,有人誹謗說我貪下了一大筆財富,不但有法寶,更是有許多上古時期的東西算我辯解,也沒有用,還是被撤了職,成了候補鎮(zhèn)守,正魔大戰(zhàn)發(fā)生之后,我便被派去參戰(zhàn)之后的事你也都知道了,沒什么好說的。”
“看來你對不少。要不然怎么這么多人說你壞話。哈哈”司徒劍韜笑道。
滅魔神君不屑道:“那些宵小也配做我地對頭。還真是可笑。只不過仗著有些關(guān)系想借著機會將我擠下去罷了。這鎮(zhèn)守我倒是并不在乎。本身就沒有什么實際意義。當年參加比武。也只不過為求一戰(zhàn)望能找到更強地對手。”
說起對手。司徒劍韜倒是真沒見到過滅魔神君戰(zhàn)敗。除了被大妖用破天斧傷到之外。好像還沒有什么人敢于與他硬拼。滅魔神君地名聲果然不是吹出來地。他所秉持地殺意和戰(zhàn)意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擁有地。
修真者比拼地時候。法寶固然關(guān)鍵。但是氣勢卻也是必可不少地東西。如果一方氣勢大振。很有可能會反敗為勝也不是不可能地事。
見識過滅魔神君氣勢地人絕對都不敢于小窺他。憑借出色地劍術(shù)。竟然能夠與合體期地高手硬拼。這種膽識也是別人絕對學(xué)不來地。
司徒劍韜和滅魔神君兩個人就這樣閑聊著。不知不覺過了好久就在兩人打算結(jié)賬離開地時候。外面卻傳來了一陣熙攘地吵鬧聲。
見到茶樓里的普通人和修士都紛紛向外走去徒劍韜也不客氣,連忙拉住一個人的胳膊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似乎看出了司徒劍韜并非秦國之人,急忙說道:“閣下不是秦國人吧是天訣門要處決人犯了,一旦有什么人在這城中作惡或者是與天訣城做對,都會受到一定的懲罰,聽剛才的叫聲,似乎有人殺了人,現(xiàn)在在游街,過一會就會殺掉示眾了。”
司徒劍韜和滅魔神君對視了一眼,有些惑,看來這風(fēng)土人情果然大不相同,若是在楚國別說殺人了,就算是殺個修士也都要秘密進行,還這么游街示眾,看來是想起到威懾人心的作用。
究竟是怎么樣不好說,只有看了才知道,司徒劍韜匆匆付了錢,與滅魔神君一同走出了茶樓,也想要見識一下這示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街面上已經(jīng)是人聲鼎沸,修士和普通人都已經(jīng)圍在了寬廣的道路兩旁,石路的中間,正有一輛車在緩緩的行走著,拉車的并非是驢馬,而是一頭巨大的類似犀牛一樣的妖獸。
那車上是一個兩米多高的十字木樁,木樁的上面正捆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捆住她的不是繩索,而是極細的鐵鏈,從材質(zhì)上就可以看出,絕對不是普通的凡鐵。
那女人雖然被捆著,但是仍舊不是十分的老實,不停的扭動著身軀,憤怒的說些什么,只是她的嘴里也同樣被勒入了一根小鐵鏈,說出的話也是含糊不清,讓人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些什么。
最顯眼的則是一群青色長衫的漢子,那青色長衫之上繡著一朵白色的云彩圖案,這些人卻也不說話,只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向前走著。
諾大的城內(nèi),似乎只能聽到眾人小聲的議論和那女人的怒吼聲。
司徒劍韜和滅魔神君并不是什么心軟之人,手上雖然沾血無數(shù),但是看到此景還是不免有些不忍,這么多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如果你暗中殺掉也就罷了,但是還出來臭顯擺可就是不對了。
看得出,這天訣門在天訣城里的勢力是最大的,這種殺人示眾的法子也可能是最平常的手段,圍觀者很多,但是卻沒有人說什么,即便是有外來的修士也只是冷的看著,誰也不想惹麻煩上身。
那怪車很快的走完了一圈,便搖搖晃晃的朝著城中心走去訣城的中心是一處非常寬大的空地,那空地之上只有著一尊人身蛇首的雕像,看上去有些陰森又冷清。
這馬車一走之后,原本圍觀的眾人便開始議論紛紛,猜測這女人的來歷,很有可能是不長眼的外來修士,惹上了天訣門。
司徒劍韜與滅魔神君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數(shù)十萬人廝殺的場面都不在話下,如此一個簡單的殺人活動自然也沒什么興趣,唯一猜測的便是那女人的身份。
只不過出門在外個人還有要事在身,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煩,所以也都沒有吭聲,只是聽著別人怎么說。
“看到?jīng)]有,這已經(jīng)是這個
六個了,也不知道天訣門搞什么鬼么有這么多人,而且還大部分都是女人,嘖嘖,真是太可惜了”
“這還用你說,我聽說啊,是有人想要暗殺天訣門的掌門,所以才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只不過沒有一次成功的,天訣門這么做,無非是在向?qū)κ质就∫膊恢浪麄兊膶κ值降资呛畏缴袷ゾ谷贿€不罷休”
“你這消息確定靈通我怎么聽說是天訣城和某個地方的門派發(fā)生了一些矛盾,而且還是為了分寶不均,所以才會發(fā)生今天這種局面。”
“算了,還是少說幾句的好,你我二人修到這份上不容易,還是閉嘴的好,否則下一個游街的可能就是咱們其中一個了。”
“瞧你那點出息,說說又不會死人,你怕個什么嘛”
司徒劍韜和滅神君再次對視,兩個人外加上靈犀和那副骷髏架子續(xù)朝著前方走去。
天訣城里什么稀奇古怪人都有,外來的修士也不止他們兩個,所以看起來倒不是十分的礙眼,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天訣城內(nèi),寬的空場上女人已經(jīng)被從十字架上卸了下來,但是依舊用鐵鏈綁著口上的鎖鏈已經(jīng)被除掉,此刻正被按在一處高臺上拼命的掙扎著。
“天訣城的狗們你們聽好了,總有一天我們天煞盟會將你們天訣門鏟平個人都不剩,統(tǒng)統(tǒng)將你們殺掉,狗賊們,你們以為私吞了寶藏就可以平安無事了,你們錯了,總有一天這件事會被天下人知道,到時候就是你們死到臨頭的日子”
那女人嘶吼著,不甘心被按在地上,她雖然努力的反抗,但是效果不大,按住她的兩名漢子修為都要高出她許多,那女人也只不過是金丹期而已,又怎么能夠反抗得了呢
“聰明啊”滅神君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弄得司徒劍韜一陣糊涂。
滅魔神君了看一眼,說道:“這女人經(jīng)脈被阻,想自爆金丹都沒機會,這些人還真是用心良苦,廢了這么勁就為了示眾。”
司徒劍韜雖然沒有滅魔神君那兩下子,但是也看出此女身上絕對被下了什么禁制,否則憑她的潑辣勁一定會選擇自爆金,與敵人共同覆滅的。
就在兩人說話這一工夫,那女人的旁邊已經(jīng)有人舉起了仙劍,而在這女人的頭顱下,還有人墊上了一塊雪白的布。
此舉動惹得圍觀的眾人一陣唏噓,說什么的都有,只不過都是竊竊私語,不敢大聲宣揚。
滅魔神君似乎看不慣這種場面,一群男人壓著一個沒有抵抗能力的女人砍頭,還真是無聊到了極點。
被滅魔神君這么一拉,司徒劍韜也沒有了什么興趣,這種欺負一個弱質(zhì)女子的場面,也的確讓人喪失興趣。
就在仙劍高舉的時候,那女人依舊是在叫嚷著,只不過那些青衣人也不在意,銳利的仙劍猛然祭出,直削向了那女人的頭顱。
就在司徒劍韜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轉(zhuǎn)身,對著那即將死去的女人快速的打了一串手訣。
一陣妖異的光芒由司徒劍韜的手上閃現(xiàn),一道若有若無的白光也從那女人的頭顱里逐漸的冒出頭來。
“噗”
由此可見,這仙劍法寶并不怎么鋒利,鮮血頓時四濺,弄得周圍的人渾身都是,一股淡淡的腥味有若無的飄散著。
那些青衣人各個都是十分的彪悍,殺個沒有抵抗能力的女人眼也不眨一下,弄的渾身都是鮮血倒還十分的享受。
人已經(jīng)死了,麻木的圍觀者們紛紛散去,那些青衣漢子們也開始麻利的收拾女人的尸身,在他們的手里,這女人的尸身就像是某樣?xùn)|西一樣,絲毫也不顧及。
司徒劍韜一手緊握,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司徒劍韜和滅魔神君由于沒有任何的線索,兩個人也只能在這天訣城里暫住一日能否再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到了客棧,滅魔神君本想要一間房,但是司徒劍韜卻主張要兩間,聲稱要好好休息一下,自己修煉的功法太詭異,不想讓滅魔神君看到滅魔神君倒也不在意。
司徒劍韜快速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里,然后便將門插了上,但是不放心,又讓靈犀為自己把門,而他本人則是神色匆忙向里面走去。
靈犀奇怪的看了司徒劍韜一眼,便懶洋洋的爬在了門口,一邊閉目養(yǎng)神,一邊用神識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司徒劍韜來到屋里,便立刻攤開了手掌,手心處出現(xiàn)了一枚拳頭大小的光團此刻正在詭異的跳動著。
司徒劍韜卻也不管那光團在干什么,立刻用神識操控距離自己不遠的金屬骷髏,讓他來到自己的身邊。
可惜似的撫摸了一下骷髏頭,司徒劍韜便伸手一拍,一團綠色的火焰立刻從那骷髏頭里蹦了出來,與此同時,那骷髏眼中綠光頓時熄滅,身子一軟,栽在了地上。
“去吧,投胎去吧輩子別做畜生了”司徒劍韜隨手將那綠光一扔,眨眼之間便消失不見了。
扔走了綠光之后,司徒劍韜開始打量手中的白色光團,那白光似乎想要逃離司徒劍韜的掌控,卻像是被什么東西控制住了一般本沒辦法逃出去。
“嘿嘿,小子想到啊,你竟然也截取人的元神么,想試試我這傀儡術(shù)的威力如何不過我要告訴你女人的元神弱的很,不及本王的萬分之一,你若是將他放到那傀儡中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自行的消散掉”
司徒劍頭眉頭一皺,問道:“那該怎么辦”
“這個簡單,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快點幫我找到肉身,我可不想過這沒頭沒尾的日子,還要快點放我出去,你小子以為你這破身體是什么天地靈氣的集中地不成本王在這里,一點靈氣都接觸不到,元神恢復(fù)緩慢啊”
“恢復(fù)緩慢我若是不每天都將你的元神削弱一點,現(xiàn)在你恐怕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吧,想跟我談條件,門都沒有,要是不說也行,我就每天多削弱你一點元神,讓你永遠也恢復(fù)不了”司徒劍韜
說道。大妖立刻破口大罵道:“你小子未免也太狠毒了,我一開始還只是想出手滅掉你,你竟然想每日削弱我的元神,夠無恥的,本王的元神可都是好東西,若是隨便分給哪個元神一點,都會讓其變強的
“哦這樣啊我看這元神就挺弱的,用你的元神補她的元神豈不是正好了”司徒劍韜靈機一動,立刻說道。
大妖大怒,說道:“小子,你這么折磨我,我出去一定給你點顏色瞧瞧”
“等你出去了再說也不遲,現(xiàn)在快說怎么辦,我的機關(guān)傀儡獸可等不了多久了”司徒劍韜心想,什么時候放你出去還不是我說的算,等在你身上撈夠了好處,滅掉你都成。
“算我倒霉,分出這么個不孝的元神,你只需要在這傀儡里加上一塊靈石便可以了,靈石可以隨時提供靈氣,時刻讓這元神保持最佳狀態(tài),不過你下手有點晚了,這元神已經(jīng)損壞了一部分,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大妖很無力的說道。
司徒劍韜心想,有你這個成的元神增幅器,還需要休養(yǎng)個屁,直接弄一部分,讓這元神吸收算了。
司徒劍韜又究了一會,確定自己徹底弄明白之后便立刻開始在地上刻畫陣法。
陣法前前后已經(jīng)弄了十幾遍,也不會弄錯畫好了之后,便將那骷髏放在陣法之內(nèi),一翻手,由身體內(nèi)放出了那被束縛著的元神。
一連串讓人眼花繚亂手訣之后,陣法突然大放光彩,司徒劍韜單手持著那元神,緩緩的朝著那骷髏頭上按去
司徒劍韜覺到自己現(xiàn)在真的很累很累,操控這人類修士靈魂所煉成的傀儡獸,還真是比較難控制,如果不是自己前段時間經(jīng)過一陣的刻苦訓(xùn)練倒真的害怕眼前這金屬骷髏會跑掉。
人類的精魂與類的差距很大,人是有靈智的,而野獸那點靈智可以忽略不計了,所以操控起來也就由著天壤之別,就好比用仙人的元神做傀儡獸,那么肯定會被反噬時候就會反倒變成仙人的傀儡了。
好在這女人的元神要比司徒劍韜的弱上許多,雖然不能操控自如,但是并不會存在什么危險,況且這元神已經(jīng)與這骷髏頭合二為一,并不是想出來就能出來的,除非她有大妖那般強悍的元神。
這女人的元神與傀儡結(jié)合之后,并沒有立刻說話,看來真是如大妖所說,元神受了點損傷,靈智還沒有得到回復(fù)。
司徒劍韜很大方將大妖割下來的元神喂給了這骷髏內(nèi)的元神快的就被對方所吸收,白色的光團也逐漸變得越來越亮。
喂了幾塊之后,司徒劍韜便在大妖的罵罵咧咧中停了下來,骷髏的頭顱內(nèi)已經(jīng)安放了一塊中品的靈石,估計已經(jīng)足夠這元神吸收的了,用不了多久,應(yīng)該就可以恢復(fù)到本來的狀態(tài)。
忙完這一切,司徒劍韜也終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再次將靈犀叫到床邊,為自己把風(fēng)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靈犀很是郁悶,自己什么時候成了看門狗了,而且還是二十四小時值班那種。
本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但是沒有想到,卻被一陣劇烈的震蕩聲所吵醒了。
當司徒劍韜睜眼一看卻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靈犀已經(jīng)跑到了床上且還恢復(fù)自己了本來的大小,如今的靈犀只比小牛犢要小一些為了不招搖,也只能變成小狗大小。
那一聲巨響正是他所發(fā)出的來他是被司徒劍韜一腳踹到了地上,這才弄出了這么大動靜。
本來憑借司徒劍韜現(xiàn)在這副身板,就算不睡覺也沒什么,但是他卻偏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有時間便會好好的睡上一覺。
司徒劍韜揉了揉眼睛,沒有去動靈犀,憑他的機警,只有在危險真正來臨的時候才會醒。
本來司徒劍韜是想看看自己的骷髏,但是當他去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原來的地方已經(jīng)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了。
難道是有人將他偷走了司徒劍韜很是惑,轉(zhuǎn)身便要下地去四處找找。
屋子里雖然漆黑一片,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的視力,就在自己剛剛落地的同時,一道寒光從身側(cè)撲了出來,直奔向了自己的身體。
對方所使用的武器完全沒有靈氣,應(yīng)該只是普通的刀劍而已。
司徒劍韜微微一笑,單手拍出,毫無懼色的迎上了對方一擊。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對手遭受了一陣劇烈的震蕩,人已經(jīng)飛了出去。
身影又是一閃,飛快的接了上去,沒有任何遲,雙手立刻按住那人,猛一用力,便將手腳全部捏爛,只是觸手之處,卻一片冰冷,而且還算堅硬,應(yīng)該不是人類的感覺。
司徒劍韜立刻想到了什么,定睛一看,卻看到了自己所造的那具傀儡骷髏正躺在自己的身下,手腳已經(jīng)被他捏碎,七零八落的斜在地上。
那骷髏頭骨內(nèi),此刻正冒著異常的白光,一雙空洞洞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
司徒劍韜不禁苦笑,他笑的是自己的這件藝術(shù)品,終于成為了殘次品,而且還真真正正的活了過來,正盯著自己看。
“你是誰,為什么把我變成這般模樣”
一個幽怨的女聲在司徒劍韜的腦中回蕩著。
“我是誰我當然是救你的人,如果沒有我,此刻你恐怕已經(jīng)去投胎轉(zhuǎn)世了”司徒劍韜笑著對躺在地上那具骷髏說道。
“救我這叫救我你將我變成這般模樣,倒不如讓我死了算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那女聲倔強的說道。
被這么一說,司徒劍韜也意識到了一點問題,這骷髏模樣,還真沒有啥價值,怪不得大妖會說這是殘次品了,原來是修真界的審美觀點不同啊,如果自己試著做一些其他模樣的傀儡獸會不會效果好一些呢
憋了半天,司徒劍韜才皺著眉頭說道:“那你想要什么樣子的,我只會做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