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青城
“小子,你們青城該不會是一個人都沒有吧我可不想去前線,若是被元昌或者妖仙魔仙發現了我,還不將我當成大補品”文武非常不悅的提醒了一句。
“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怎麼說我在青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見過我的人還真不多”司徒劍韜笑道。
“看不出來,你這樣的妖魔竟然還能夠在修真門派裡就職,當真是讓人聯想不到,就沒人發現你是妖魔”文武好奇的問了一句。
“當然有,我師父就是其中之一,不過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以前我並非這副模樣,而是後來被人奪了肉身,才機緣巧合的學了這門功法,成就妖身”司徒劍韜不厭其煩的解釋道。
“哦”文武聽了這話,很隨意的說道:“奪你肉身的人也真是夠無恥的,他現在何處”
一提到大妖,司徒劍韜的神色頓時黯了下來,過了半響才低聲說道:“他就是被你們那幾個仙人害死的”
“什麼那”文武結巴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想爲他報仇爲你的仇人報仇”
司徒劍韜可沒有閒工夫對文武解釋什麼,便道:“那是在以前,不過現在情況卻是有所不同,我已經記不得他救過我多少次了,我們之間也可以算是扯平了,所以我不可能不爲他報仇”
文武似乎已經知道了司徒劍韜在想些什麼,便說道:“放心,只要你有那個實力我是不會阻攔你的,況且你的仇人之中還有我的一個仇人,或許咱們可以聯手幹掉他也說不定呢,至於其他人,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那就好,早晚我會讓他們幾個血債血償的,不論多少年”司徒劍韜憤恨說道。
文武暗自嘆了口氣,突然間覺得仇恨也是一種非常累人的負擔,不過這塊心病若是不去掉,還真是難以活的踏踏實實,就拿自己來說,如果不殺掉元昌,就難以消除掉心頭之恨,恐怕以後在修行路上也會遭受到連累。
兩人在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中便已經接近了青城派,而時間上大約也已經過一天多,這大多數都是因爲司徒劍韜傷勢的關係。
到了青城的山腳之下,司徒劍韜變回了當初那副青袍小生的模樣,免得門下弟子不認識他,如此一變,倒也有幾分道骨仙風的味道。
匆匆忙忙的上了山,對著那迎客亭打了幾道手訣,這山中的禁制立刻打開,司徒劍韜順著那彎曲的山路便跑了上去,心情更是激動不已。
順著山路走了有半個多時辰,這纔算是正兒八經的到了青城的山門之下,老遠的便已經看到了一位守山的弟子。
這位守山弟子修爲不算太高,只有元嬰期左右,之多不會超過元嬰中期,而且看此人的面目又似乎有些熟悉,不過司徒劍韜也想不起來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而當司徒劍韜來到那人身前的時候,那人也是隨之一愣,突然臉上露出了喜色,忙道:“師父當真是你”
這突然間的一句師父反倒讓司徒劍韜有些發懵,稍微驚愕了一下,忙問道:“等等,這位小兄弟,你認得我”
怎麼說自己在這青城也是玄字輩大人物,收徒弟這事可不能隨隨便便師父這倆字,更不是亂叫的。
那青年小道士突然一陣憨笑,道:“師父,看來你還是真不記得我了,數年之前天池城的大會上,你可曾記得”
司徒劍韜在心裡恩了一聲,開始仔細的大量眼前這小子,你還真別說,當真是越看越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青城什麼時候有這麼一號弟子
“嘿嘿,師父是貴人多忘事了,我自我介紹一下,當年被師父帶入修真路時俗名爲鐵牛,如今道號浩牛”那青年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腦袋,自我介紹道。
司徒劍韜腦中靈光一閃,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莫非你就是當年那個身具仙根的傻小子”
“正是,正是,師父你總算是想起我來了,真不容易啊”浩牛一臉的欣喜,有些激動的說道。
司徒劍韜略微詫異了一下,想當初,讓這小子加入門派他卻不肯,如今又突然的出現在了青城派之中,當真是讓人想不通。
“浩牛你是如何加入青城派的”司徒劍韜問了一句。
這事倒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浩牛便將當年之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司徒劍同啊聽。
原來那一日,司徒劍韜將青城心法傳授給他之後,這傢伙沒用多久便將第一層心法學了個透徹,直接到了辟穀期,到了這時,也需要開始研習後幾層心法,由於當日司徒劍韜有言在先,所以浩牛也就沒有猶豫,直接找到了青城派,準備學習後幾層心法,由於提出了司徒劍韜的名號,更是得到了蒼然叟的親自接見,這老傢伙一見對方是個身具仙根的人才,便想盡一切辦法將他留在了這青城的山門之中,當然,這一切都是浩牛所不知道的,他還以爲青城好客,就連青城的老祖都是那般的和藹,心中不由的大喜,便有了在這青城紮根的念頭,在此之後,他更是接二連三的得到蒼然叟的指點,修爲更進一步,自然而然的就沒有了離開的念頭,不知不覺的在這青城紮了根。
由於浩牛能夠入門完全是司徒劍韜一人的功勞,蒼然叟便直接將其劃入了司徒劍韜的弟子之列中,直接晉級爲浩字輩的弟子,賜道號爲浩牛
雖然說對於浩牛這個名字不是十分的滿意,不過司徒劍韜還是不得不認下這個徒弟,不管怎麼說,也都是自己將他帶入這修真路上,負責到底那是一定的。
司徒劍韜略微感嘆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稀裡糊塗的還有了徒弟,世事變幻無常,總是有著讓人不可預料的事發生。
“浩牛厄,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徒弟了,自然不能虧待你,這有件法寶,你暫且拿去用吧,就算是爲師的見面禮”司徒劍韜越說越覺得彆扭,不過說到最後還是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浩牛看了看司徒劍韜遞過來的上品法寶,隨手抽出了自己的法寶在司徒劍韜的眼前晃了晃,道:“師父,我有法寶用,你這個就自己留著吧”
我司徒劍韜忍不住暴了句粗口不因爲別的,只因爲這浩牛的手裡所拿的法寶並非凡品,而是一件實實在在的仙器。
師父這老傢伙還真捨得下本錢司徒劍韜暗暗的罵了一句。
其實就浩牛的資質而言,要比當年的司徒劍韜強上不老少,司徒劍韜當年能夠修行的如此之快,也完全是沾了大妖的光,而這浩牛,卻是憑藉的實實在在的本事,兩者之間的差距可謂甚遠,司徒劍韜想不服氣都不成。
臉紅的收起了上品法寶,司徒劍韜輕咳了兩聲,問道:“浩牛,我問你,如今青城門內誰在坐鎮”
浩牛恭敬的回答道:“師父,是玄苦師伯坐鎮,其他人大部分都已經去前線了,留守的大部分都是元嬰期以下的弟子”
“那就好,你爲什麼沒去”司徒劍韜隨口問了一句。
“嘿嘿,師父,師祖他得知你未死,而且近期將會歸來,這才命我在此地守候,等待您老人家”浩牛笑道。
“哦師父他怎麼知道的”司徒劍韜問道。
“有五個世俗界的修真者打著您的旗號找到了青城,師祖這才知道你還活著”浩牛答道。
“果然如此,浩牛,兩年前的事你知道多少”司徒劍韜想起了滅魔神君以及聞師傅等人,連忙詢問道。
“師父,浩牛兩年前才入門不久,所知甚少,師祖說了,你想知道什麼就去玄苦師伯那,他自然會告訴你一切”浩牛一臉的茫然。
“那好,快帶路,去見玄苦師兄”司徒劍韜催促道。
浩牛應了一聲,急匆匆的帶著司徒劍韜朝著山門內走去。
青城的變化並不是很大,只不過要比司徒劍韜離開的時候氣派了一些,看來蒼然叟還真是沒少在青城的門面上下功夫。
兩人來到了議事大殿之後,浩牛對著裡面指了指,便乖巧的退了下去。
司徒劍韜微微一笑,邁著四方步走了進去,還未等他進門,便已經看到一個人影撲了上來,一把就將自己抱住。
“哎呀,玄湖師弟啊,你總算是回來了,可想死師兄我了”玄苦早就用神識掃了又掃,確定外面的人正是司徒劍韜之後,立刻來了一個熊抱。
司徒劍韜皺著眉頭將這不爭氣的師兄推了開,同時說道:“師兄,我們才幾年不見而已,你用不著如此誇張吧”
玄苦抹了兩下硬擠出的眼淚,說道:“師弟啊,你不知道啊,如今你可是咱青城的大功臣,沒有你,青城就不會有今天,我們的修爲也不會提升的如此之快啊”
司徒劍韜一愣,隨即打量了一下玄苦,詫異的問道:“師兄,你修爲又有了提升,該不會是將我帶回來的上品靈石都用光了吧”
“厄”玄苦臉色一紅,不大好意思的說道:“師弟,你那份我們還給你留著呢,其他的大傢伙都平分了,這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可別告訴我是我師父的意思”司徒劍韜厲聲道。
“沒錯,正是老祖的意思”玄苦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將自己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聲稱這是蒼然叟的主意。
“你們你們也太浪費了吧,我兩年不回來而已,就用了個精光”司徒劍韜愁眉苦臉的說道。
“嘿嘿,師弟,你也不用犯愁,你的那份不是還沒用嘛”玄苦安慰道。
“唉,算了,師兄,我兩年未歸,你還是給我講講如今青城的情況吧,靈石的事不提也罷”司徒劍韜很是鬱悶,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自己那一份總算有了著落,用給文武倒也正合適。
“好,師弟,你做,爲兄慢慢說給你聽”玄苦指了一處座位,笑呵呵的說道。
司徒劍韜一看那座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傢伙還真是奢侈,就連座位都換成了暖玉,冬暖夏涼,還真是會享受啊
一落座,這玄苦就開始滔滔不絕的爲司徒劍韜講解起如今青城的形式。
如今的青城,已經並非司徒劍韜離開時的青城,吞併了數十個小門派之後,青城的人數也由三千多人闊張到現在近萬人,而一些與青城交好的門派,更是主動加入到了青城之中,例如司徒劍韜所知道的百花谷就是其中的一個。
所以說,當今的青城,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修真界裡最大的一個門派,說是翹首一點也不爲過。
玄苦嘮嘮叨叨的說了半天,只可惜他說說的事沒有一件是司徒劍韜所關心的。
見他囉嗦半天,卻隻字未提滅魔神君和花若雨等人,盡撿一些沒用的來說,司徒劍韜實在是忍不住,便打斷道:“師兄,小雨也就是雲夢仙子現在何處還有滅魔神君、白髮三千丈以及聞師傅呢”
“這個嘛”玄苦頓了一下,額頭上綻出了青筋,表情明顯的有些不自然起來。
“師兄,你該不會是想誆我吧”司徒劍韜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玄苦忙道:“怎可能,我怎麼可能誆騙師弟你呢,不過這事說起來也的確有些費力,你容我想想”
“這有什麼好想的,師兄你照直說便是,就算你說我師父隕落了,我也挺得住”司徒劍韜登時急了,就差扯著玄苦的衣領了。
“別急,師弟。”玄苦連忙將司徒劍韜按下,輕聲說道:“既然你讓我說,那我說便是,不過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說”司徒劍韜懶得跟他廢話。
“滅魔神君和聞師傅與老祖他老人家一同去抗擊妖魔了,至於那白髮三千丈,則是下落不明,一開始,她在青城倒是待的好好的,只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發了狂,突然打傷了幾十名弟子,就此逃掉了”玄苦偷偷的瞧了司徒劍韜一眼,不敢繼續講下去。
司徒劍韜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問下去,而是想了想,自言自語似的說道:“白髮又發狂了莫非是去了亞魔界”
“對,我聽滅魔神君就是這麼猜測的,師弟,你們這一遭走的可真是兇險啊,我聽說過那幽冥界,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那般”
“等等,師兄,你好像還沒說花若雨呢”司徒劍韜連忙打斷了他的話,突然問道。
“厄,這個花若雨啊,她的事就比較蹊蹺了,本來滅魔神君帶回了你採的還魂草,打算給她服用,但是沒想到就在老祖等人去接滅魔神君等人的時候,她卻突然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玄苦憋了半天,總算是將這一段話說完。
“什麼你說小雨失蹤了,你怎麼不早說”司徒劍韜登時蹦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捏玄苦的脖子。
哪裡料到玄苦似乎早有準備,一個閃身,躲了過去,同時苦笑道:“師弟啊,若是先告訴你這些,你哪裡還有心思在這聽我這麼多話,恐怕早就如此了,師兄我也是有苦衷啊”
“你有個屁苦衷,一羣活人看不好一個女人,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司徒劍韜惡狠狠的嚎叫道。
玄苦拉著一張苦瓜臉,道:“本以爲她會在此地老老實實的待著,誰想到會突然離開”
“我不管,你還我小雨”
司徒劍韜陡然一聲大喝,一掌便劈了過去。
“啪”玄苦身影又是一閃,人躲過了,可是椅子卻沒有躲過,登時被劈成了粉碎。
“師弟,你消消氣,這椅子很貴的”
“你還說,站著別動”司徒劍韜再次如同餓狼一般的撲了過去。
“砰砰砰”
一連串的脆響,十幾張暖玉雕成的椅子頓時被劈成了粉碎,只留下了碎末。
“哎呀師弟啊,這可都是靈石買來的啊”
“你噗”司徒劍韜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黑,登時大噴鮮血,身上的傷勢同時被牽動,疼痛難忍。
“師弟,你受傷了”玄苦神色一緊,連忙跑了過去,將司徒劍韜攙扶了起來。
司徒劍韜氣血上涌,外加上舊傷復發,此時更是痛上加痛,不止身體上痛,心卻是更痛的。
“這是爲什麼小雨,你到底卻哪啦”司徒劍韜顫巍巍的說道。
“唉都是情惹得禍啊,師弟,你受了很重的傷,似乎連行動都有大礙,還是小心的修養一番,再做打算吧”玄苦搖頭說道。
司徒劍韜臉色一暗,無奈的晃了晃腦袋,對玄苦說道:“師兄,你帶我去看看小雨的房間吧”
玄苦點了點頭,將司徒劍韜攙起,兩人一步步的朝著後院走去。
院子裡顯然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打掃過,塵土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再看花若雨住過的房間,依舊沒什麼變化,只不過如今已經物是人非,看上去卻又多了幾分的不自在。
“師兄,你去忙吧,我一個人看看就好”司徒劍韜無力的說道。
“好,師弟,有什麼事你就叫我吧”玄苦嘆了口氣,悄悄的走開了。
司徒劍韜等到玄苦走了之後,這才輕輕的擡起手,照舊在門上敲了幾下,可惜的是,如今已經不可能有人探出頭警覺的望著他了。
伸手推開了房門,立刻傳來了一陣發黴的味道,很顯然,這裡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司徒劍韜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這裡面的擺設花若雨並未動過,唯一停留最多的地方恐怕就是那張牀了。
司徒劍韜走到牀邊,重重的躺了下去,想要在此地找回一些花若雨的味道。
鼻息之內,除了刺鼻的塵土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味道,想在此處體位一下花若雨的味道也顯然是不大現實的。
司徒劍韜摸著牀上已經有些陳舊的被褥,緩緩的攬入了懷中,用力的抱著。
不知不覺中,司徒劍韜閉上了眼睛,似乎進入了睡夢之中。、
在那夢裡,他看到了花若雨穿著一襲白衣,正在半空中飛行著,微風打動她的衣袂,發出了極其好聽的聲音。
場景一變化,她的周圍出現了無數美麗的花朵,四處都充斥著一陣陣的幽香,只不過這些花朵與花若雨絕美的笑顏相比,反倒成爲了綠葉,只有襯托的份。
司徒劍韜看到花若雨在對著自己笑,那笑容是如此的美妙,那麼的燦爛,就像是一朵綻開的牡丹花,說不出的嬌豔。
“小雨你在哪裡”司徒劍韜的臉上滑下了兩道淚痕,緊緊的抱著那牀被子,久久不想鬆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劍韜這才悠悠醒來,一睜眼,便看到了五張滿是褶皺的老臉貼在自己的面前,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你們幾個幹什麼”司徒劍韜猛地竄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五個老傢伙。
這五個老傢伙不是別人,正是與司徒劍韜一共進入修真界的五個老頭,此刻,正一臉驚訝的看著司徒劍韜。
“問你們話呢”司徒劍韜哼哼了一句,從牀上爬了起來。
“哦,前輩,我們聽說您回來了,所以就來看看,但是沒想到前輩竟然能夠趴在牀上修煉,這門修行功法還真是空前啊”木老頭一臉崇拜的說道。
“厄”司徒劍韜一怔,隨即無奈的說道:“怎麼樣,在青城過的可好”
“託前輩的福,我們現在也是青城的弟子了,只是不知道前輩這陣子去哪了,真是將我們幾個擔心壞了”木老頭目光誠摯,這話倒是發自內心的。
司徒劍韜打了個哈欠,道:“自然是有事要辦了,你們五個在青城好好修行吧,如今局面混亂,最好不要出去,修爲低的只有被秒殺的份”
幾人連連點頭,表示一定遵照司徒劍韜的囑咐。
“好了,沒事就去修煉吧”司徒劍韜擺了擺手,對五個老頭說道。
“厄,前輩,我還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能否答應”木老頭尷尬的說道。
“什麼事你說便是,只要能幫的我都會幫”司徒劍韜很是大方的說道。
“這事對前輩來講也不是什麼難事,我想去看看浩然,不知前輩去前線的時候能否帶上我”木老頭坦然道。
“去前線誰跟你說我一定要去前線了”司徒劍韜反問道。
“這個是玄苦師叔祖說的,所以我才厚著臉皮來求您,不過您放心,我修爲雖然低了些,絕對不會給您惹事的”木老頭拍著胸脯保證道。
司徒劍韜嘆了口氣,自己現在去前線那就是找死,所以這上前線之事也只好暫時拖上一拖了,便道:“好了,你最近專心修煉吧,要走的時候我會帶你上你的,只不過能否找到浩然我就不大清楚了”
木老頭先是道了句謝,然後說道:“前輩,你還不知道吧聽說紅花翠柳莊和劍氣浩然堂都已經加入了蜀山派,要找浩然定然是要去蜀山裡找的”
“什麼他們加入了蜀山派”司徒劍韜有些驚訝,他的確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不過也怪自己昨天沒有問的太詳細,想必玄苦還有許多事沒有來得及對自己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