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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呆正已經(jīng)呆住了。他見過申于身的實力,那可是堂堂的內(nèi)勁四層武者的實力啊!就算是在申家實力也是中上的,想輕易的將他殺死,就算是家主恐怕也沒有這等實力。
可他見到了,而且那名出手的人還沒有一絲內(nèi)勁,就這樣輕松的一腳,就仿佛踩死一只蟑螂一般簡單,輕描淡寫。
別說是他了,就連見多識廣的紫月琴也呆住了。
盡管她在錄像見過蕭楚的實力有多夸張,但真正見到還是驚訝的快暈過去了。一腳將一名內(nèi)勁四層的武者輕描淡寫的踹死,自己的父親也許能做到,但絕不可能向眼前這樣輕描淡寫。
紫月琴他父親當(dāng)然無法做到,因此蕭楚用的是修真力,他是修真者,可不是武者。武者能做的,修真者一定能做到,修真者能做到的,武者就不一定可以了。
蕭楚向那名申呆正慢慢走來,他的眼睛危險的瞇起:“你還沒有回答我,我做的是不是符合那家伙的要求呢?”
申呆正哪里敢說不符合?他點頭如同小雞啄米:“符合,符合!”
蕭楚笑道:“我問個問題,我問,你答。”
申呆正繼續(xù)點頭。
蕭楚笑容一斂,淡淡地道:“告訴我,是申家的哪個人派你來的?”
申呆正一怔,嘴上支支吾吾的。
蕭楚一腳抬起,申呆正倒飛而出,在地面打了幾個滾,才停了下來。申呆正勉強起身,哇地一聲吐了口鮮血,劇痛傳來,他不由得再次爬在地面上。
蕭楚淡淡地道:“一問一答,其他的話我不想再聽到。”
對于要他性命的人,蕭楚從來不會有憐憫感。
申呆正趕忙跪了下來:“是申羅音派我來的,他是家主申顏地的二弟,也是申永信的二叔。這事是申永信拜托伸羅音出手的。”
“又是申永信是么……”蕭楚眉頭微微一皺:“把申羅音所在的地址告訴我。”
“好好!”申呆正趕忙地將申羅音的地址說了一遍。
蕭楚記住后,慢慢站了起來。
紫月琴來到蕭楚的身后:“蕭楚哥哥,信息要到了,那這個人要怎么辦?”
蕭楚掃了申呆正一眼,手一揮,一顆火球從蕭楚手中飛出落在申呆正身上,申呆正看到自己身上的火焰,猙獰的大叫翻滾。這可火焰卻仿佛饑餓的豺狼遇到的食物一般,纏著申呆正不放,不到片刻火焰眨眼間將申呆正燒成了粉末。
另一個人蕭楚也用這等手段清理感覺。
那火球便是修真者的法術(shù)之一,火球術(shù)。火球術(shù)七階修士便可以用,但七階修士那時候的火球術(shù)的作用將只雞烤成半熟還行,想毀尸滅跡,那簡直就是做夢。
但現(xiàn)在蕭楚已經(jīng)是八階修士了,那火球術(shù)就不同以往了。
看著蕭楚的動作,紫月琴小嘴張得老大。
開始認(rèn)為是蕭楚的實力太強,所以能那么輕描淡寫的做那
些事。可現(xiàn)在的火球術(shù)卻完全脫離了世俗的界限,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了。
“那火是從哪里來的?你是在變魔術(shù)么?”紫月琴想了許久,才想到了變魔術(shù),因為除了魔術(shù),還真沒什么東西可以解釋現(xiàn)在這情況了。
蕭楚一怔,堂堂的法術(shù)居然被說成了魔術(shù)?反正解釋也不好說,不如就索性讓法術(shù)委屈一回吧。蕭楚微微一笑:“對,就是變魔術(shù)。你要知道,只不過這魔術(shù)能殺人。你可要為我保密,知道了么?”
如果被蕭楚的師傅聽到這話的話,絕對能把老頭子氣下山,找蕭楚打架來捍衛(wèi)法術(shù)的尊嚴(yán)!盡管老頭打不過蕭楚……
但也必須捍衛(wèi)法術(shù)尊嚴(yán)!堂堂的法術(shù)居然說出了魔術(shù)?!
紫月琴松了口氣,既然是魔術(shù),那還能接受。
松了口氣,紫月琴柳眉就轉(zhuǎn)動了起來了:“要我?guī)湍惚J孛孛埽亢呛牵悄憬涛疫@魔術(shù)。”
這小女孩,野心還真不小,法術(shù)也想學(xué)。
“偷了廚藝,現(xiàn)在想偷才藝了?那可不行,我學(xué)魔術(shù)是為了討我老婆高興的,當(dāng)然教我老婆也行。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為什么教你?”蕭楚打量著紫月琴。
又占我便宜,紫月琴俏臉微紅,翻了個白眼:“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說出去?”
蕭楚嘿嘿一笑:“你敢說出去,除非你不想吃到我做的菜了。”
紫月琴嘟著小嘴,低哼了一聲,顯得很是不爽。
蕭楚笑了:“走吧,我們?nèi)ベI菜。今天做點好吃的,方便堵住你的嘴。”
看著紫月琴那紅潤的嘴,蕭楚心里一片意動,這小嘴的確該堵住。
兩人來到了市場,收刮了一頓。
最后蕭楚成了苦力,身體掛著幾袋滿滿的菜。
紫月琴似乎想整蕭楚,菜買了一袋有一袋,紛紛往蕭楚的身上掛。
蕭楚無奈了,早知道就讓紫月琴開車來了。
蕭楚看著紫月琴背后的曲線和那偶爾回頭偷偷露出了笑容的臉,心里不由得多了一絲溫柔。這小女孩,真是可愛。算了,就當(dāng)一回苦力吧。
蕭楚默認(rèn)了自己的職位,他的心也就飛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申永信和申羅音,這兩人也該收拾下了,否則他們狗急跳墻,對白曉鶯出手的話,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最有威脅的莫過于申羅音。
地址有了,那么也該是時候開始會會申家了。
這就當(dāng)是在名揚寧樂市的第一戰(zhàn)。
菜買完了,蕭楚左一袋右一袋跟在紫月琴的身后回了家。
做完晚飯吃完飯后,蕭楚便將三個手鐲法器當(dāng)成禮物送給了三人。
白曉鶯俏臉微紅的收下,知道蕭楚的厲害,紫月琴自然也收下了,青蕓就更不用說了。
那法器可以抵擋住一名內(nèi)勁七層的武者全力一擊,在這寧樂市里,只有不是那些老一輩的變態(tài),已經(jīng)沒有人能威脅到她們。做完
這事后,蕭楚就放心了。
青蕓必定會帶,白曉鶯也應(yīng)該會帶,紫月琴會不會帶,蕭楚就不知道了。不過,有紫霸天在,應(yīng)該沒人敢動她,所以蕭楚也挺放心。
送完法器后,蕭楚便出了門,向申呆正所給的地址飛掠而去,就連車都不坐了。
申羅音聽著屬下的報告,眉頭微皺:“聯(lián)系不上了?”
“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聯(lián)系不上了。”說話的是申羅音的得力助手,真虎壽,人高馬大,一雙虎目灼灼有神,氣勢*人,可謂是一名猛將。他的實力已經(jīng)到了內(nèi)勁六層之境,這等實力就算是在大世家里也有一席之地,而且他粗中有細,對申羅音來說,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像真虎壽這等人,便不能算申羅音的屬下。因為真虎壽會幫助申羅音,最為主要的原因是,申羅音握有他女兒的把柄。如果不是這個把柄的話,真虎壽恨不得直接將申羅音這禽獸生吞活剝了!
“這次,我們可能碰到了硬茬。如果能不碰的話,最好不碰。”真虎壽拳頭緊了緊,沒當(dāng)給申羅音出謀劃策的時候,他總有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為自己的仇人獻計,那種感覺比殺了自己還痛苦。
申羅音點了點頭:“信兒派出了兩撥小嘍啰也死得很莫名其妙,可見那個叫蕭楚的確有點實力,但是既然是信兒的事,我也不能置之不理,既然那個叫蕭楚的,真有點實力。那么就更要將他抹殺掉,不然對信兒不利。”
“這一次,就你親自出手吧,務(wù)必要干凈利落。至于,那名白曉鶯,就將其帶過來,我倒要看看能讓信兒動心的女人,有多美。”申羅音嘴角微微裂起:“我也很久沒玩玩年輕的女孩了。”
聽到這話,真虎壽的拳頭猛地一握。
申羅音似乎察覺到了真虎壽的異常,他淡淡一笑:“只要你為了好好做事,你的女兒就能自由。你放心,我申羅音說話算數(shù)。”
真虎壽的拳頭這才松了松:“要我殺了那個叫蕭楚的可以,但是那女孩,我是絕對不會動的。這是我工作的原則。”
申羅音也不在意,他笑了笑:“也好,那女孩,我自己親自動手就行了。這事,你去辦吧。”
真虎壽點了點頭,默默轉(zhuǎn)過身就要離開。
“嘖嘖嘖,我來的,可真是及時。居然還能聽到你們商量如何對付我的事。”淡淡地聲音在這房間內(nèi)緩緩響起。
真虎壽和申羅音同時一愣,兩人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
只見窗口處,一名穿著休閑服的男子手插著口袋,靜靜的坐著,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真虎壽和申羅音。
這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為什么我沒感覺到?真虎壽吃了一驚,申羅音也照樣吃了一驚。
申羅音壓制住心中的緊張,對著那名男子警惕道:“你是什么人?怎么進來的?”
蕭楚笑了笑:“派人刺殺我,卻還不知道我的長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