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餐,眾人在飯店門口分別,王詩雅的父母要去趕火車,其他兩人的父母也要回自己租的酒店。
想到馬上要分別,黎子薇和蘇晴虹都對各自父母有些舍不得,便想多陪陪自己父母,反正宿舍到時候還要住四年時間,也不急這一天。
宿舍今晚沒人,陸小婉就更不會獨自一個人睡寢室,她開著自己的甲殼蟲,載著老哥回到別墅。
從東海大學開車回到別墅,需要半個小時時間,陸小婉對此也還能接受,如果每天在路上要浪費兩三個小時,估計她就寧愿選擇住宿舍了,大不了周末再回家。
回到別墅,陸堯幫陸小婉去保安室登記了一下她的車牌,以后她就可以開車自如出入別墅。
隨后陸堯說晚上有事要去見林松生,讓小婉自由活動,明天也不陪她去學校了。
陸小婉自然是無不可,她也知道老哥來省城肯定是有要緊的事情處理,不可能單單為了送自己上學而來。
出了別墅,陸堯給林松生打了個電話,問清楚他所在地點,趕了過去。
見到林松生,陸堯也沒多加客套,直接開口問道:“阿生,韓家的事情調查的怎么樣了?”
林松生邊在前面帶路,邊說道:“堯哥,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這韓家在東海省雖然是個不小的家族,但是他們家里實力最強大的是一名地級后期修為的長老,另外他們家族的族長韓世昌乃是地級初期古武高手,其他人都沒踏入地級。”
陸堯臉上表情都沒有什么變化,依舊淡然笑道:“原來有個地級初期和地級后期的高手坐鎮,難怪韓正德敢如此囂張,打極品海鮮的主意。”
林松生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們這是自尋死路,堯哥,要不要我們安保公司對他們展開報復回去?”
陸堯搖頭笑道:“不用那么麻煩,安保公司才剛剛成立,要低調的發展。現在你找個人開車送我們和韓正德去韓家,先索取點利息再說。”
林松生毫不猶豫說道:“是,堯哥,我這就安排人出發。”
陸堯看上林松生手腳麻利的打電話安排人準備出發,不由暗自點點頭,對林松生的表現頗為滿意。
林松生作為自己的發小,跟自己的這段時間進步還是很大,尤其是將安保公司交給他負責以后,就更明顯,對這樣的情況,陸堯自然是很欣慰。
隨著他自己的實力不斷快速增長,他自然是希望自己身邊的人能盡量跟上自己步伐,至少不能落后太多,否則他離開也會不安心。
林松生剛打完電話沒兩分鐘,樓下就已經準備好了一輛面包車,這個車子空間大,里面能塞進去很多人。
陸堯拉開車門走進去,見車子后面已經塞了兩個人,正是韓正德和曾偉誠,在他們身旁一左一右還坐了兩名安保人員看護。
陸堯選擇第二排的座位坐好,林松生也上去坐在他的身旁,請示道:“堯哥,要不要多帶幾個人去?”
陸堯搖頭道:“沒必要,就我們幾個就行了,畢竟還是要留下一批人守住省城總部,免得被韓家人把老巢給端了。”
這不是陸堯多此一舉,而是他這段時間得到林松生的匯報,韓家已經多次派出人想來營救韓正德,不過都沒有成功。
但是林松生他們這群安保人員也沒有將韓家的那群人給留下來,雖然他們以前都是部隊里面的精英,可是修煉古武時間畢竟還短,和真正的古武高手之間還是有一定差距,能將來人打退,陸堯已經很滿意。
這也是為什么陸堯到了省城,急著和林松生去韓家的緣故之一,他想立刻震懾住韓家和其他一些對極品海鮮有覬覦之心的不軌之人。
只有這樣,才能給自己的安保公司爭取到發展時間,同時打響名氣。
面包車離開了市區,朝郊區方向開去。
和閔家這樣的修煉家族類似,為了讓自己族內的子弟有更好的修煉和不被人打擾的環境,這些修煉者家族和門派都會選擇在遠離熱鬧繁華的市區,選擇在郊區地方生活。
韓家從四百多年前就已經在東海市生活,雖然其中幾經災難,甚至有兩次嚴重的情況差點滅族,但最后還是在當時族長英明的帶領之下,逃過劫難,最后依托族內數百年來的經營,東山再起。
尤其是到了改革開放,他們的產業更是發展迅速,涉及到了方方面面,不管是傳統行業,還是高科技行業,甚至是地產行業都有他們的影子,并且在東海省甚至全華夏都有不菲的影響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更滋生他們韓家人自恃高人一等的姿態,對別人的好東西,總是忍不住生出覬覦之心。
以前在韓家經濟、武力和強大的政治勢力的保證下,可以說無往不利,誰知道這一次運氣不好,偏偏惹上了陸堯。
一個小時后,面包車抵達韓氏家族所在的村落——韓家莊,車子剛一進村莊,就被一群韓家的人給圍起來。
林松生沒有下車,指著外面的領頭人說道:“堯哥,外面那人的名字叫韓正義,是韓正德的親哥,他雖然不是韓家的嫡系,但他的功夫卻是這一輩中最頂尖的,深得他們家老太爺的疼愛,聽說現在已經是玄級后期,半腳跨入地級了。”
陸堯點點頭道:“既然來了一個稍有分量的人,那么我們就下去吧,將他一起扣住,由不得韓家的老一輩不出面。”
雖然他們韓家是古武家族,但是在當今這個社會,武道畢竟開始沒落,真正愿意習武,能吃這個苦的人越來越少,就像他們韓家,年輕一輩的子弟十個人有五個人愿意可以修煉武道的人都少之又少。
就像韓正德,盡管他也不是嫡系,但是韓氏嫡系并沒有說韓家武學非嫡系不可學,實際上只要是他們韓家的人,想學都可以和嫡系子弟一起學,但是他們就是吃不了這個苦,寧愿去外面經商,也不愿意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