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觀瀾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手，心里有著說不出的煩躁與苦悶，明明就不關她的事情，而且再說了又是自己說已經放棄了克拉西，又是自己說要跟克拉西分開的，怎么到現在，心里聽到他跟別的女人廝混在一起的時候，心里會有著這么難受的感覺？

“后來小年趁著克拉西殿下酒醉的時候，假扮成你，故意靠近克拉西殿下，雖然那時候的克拉西殿下有著幾分胡涂，也吻了……她，可是到最后殿下還是推開了她，幸好殿下心里還是有你的，沒有受到那狐貍妖精的誘惑。”催盈晶亮的眼眸里泛著點點星光，像是湖面上美麗的夜晚。看著莫觀瀾心里一咯噔，難道她也……

“你想錯了莫觀瀾小姐。”像是看出了莫觀瀾心里所想，催盈垂下眼瞼，掩去了她萬里的愛慕與憧憬，當她再一次抬起眼眸勇敢地與莫觀瀾四目相對，堅定地說道，“莫觀瀾小姐，我對克拉西殿下絕對不是那種男女之情，我只是自小與他相伴左右，在我的心中，他就是我的哥哥的地位，如果我對他有一點點百分之想，他也就不會容忍我呆在他身邊那么多年了。”說罷，催盈嘆了一口氣道，偈是說給莫觀瀾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催眠著自己。

莫觀瀾沒有接話，她反問道：“那勾-引殿下的罪名如何處置？”聽了催盈的話語，莫觀瀾就不信她對克拉西真的沒有任何感想。可是或許她是恐懼著那種懲罰所以不敢違抗命令的吧。

“那就是——刀裂！”深聽一口氣，催盈說道。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話語里有著恐懼與悲戚。

“什么是刀裂？”

“那就是用一種細小的刀片，把犯人從身上一片一片地割下肉來。而且犯人在死前得受盡牢獄里的看管虐待，待他們玩膩了才行刑，看管首先會用刀片，從犯人的眼球挖下來，接著是舌頭，然后是耳朵……”催盈幽幽地看著莫觀瀾，眼眸里的綠光帶著兇狠。

“夠了！”莫觀瀾實在忍受不了催盈這種目光，以及她話里的涵義。不得不說，聽到小年最后竟然是這樣的死法她倒是有些意外與始料未及，而且這種死法光是聽也讓人害怕得心神懼裂。可是她是誰，她現在是吸血鬼莫觀瀾，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膽小懦弱的自己了。催盈說這些是什么意思？要恐嚇她，還是要她內疚，這可能會讓她失望了。她莫觀瀾根本就不害怕這些事情，現在的她為了生存，她沒有辦法去同情任何弱者。再說了這些惡果都是小年自己一個人承擔的，這一切都是小年自己自食其果，能怪得了誰。她還沒有來得及懲罰小年這個外表不一的女人的時候，克拉西已經代替她決定了，雖然她……心里有些不好受，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了，她也只好去接受了。

“好吧，你下去吧，然后再也不要找我了。”莫觀瀾看著催盈，不爽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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