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零你認爲我會有什麼陰謀。”緋櫻閒歪著頭問錐生零道。
實在是錐生零太多心了, 她能有什麼陰謀?就算是有陰謀也只是爲了自保罷了,但是錐生零卻不這麼想,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在他的眼裡緋櫻閒可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也不能怪他多心。
錐生零見緋櫻閒沒有承認, 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因爲不承認的話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多說無益, 錐生零是這麼想的,於是平靜的說:“算了,你不說也罷了。”
“本來就是沒有陰謀。”緋櫻閒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給自己解釋, “總之你只要知道這個就好了,我就你沒什麼陰謀, 還有你也不要告訴一縷這件事, 要不然……既然我有能力讓你活著, 那麼不要忽視我也有能力讓你消失,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就是在威脅時候, 緋櫻閒的臉上也是一臉的純良,錐生零看著緋櫻閒的坑爹的臉,深深地搖頭,待緋櫻閒的身影已經小時候,又說:“你也不要忘記, 我活著是爲了殺了你!”殺父殺母之仇怎麼可以不報呢?
他雖然不明白爲什麼弟弟要和殺父殺母的仇人在一起, 而且明明不是吸血鬼卻進了夜間部, 他是風紀委員, 到夜間部的人的所有人的名單他都需要查看的, 一縷既然來了這裡,他怎麼會不知道呢?除非是……理事長……是理事長隱瞞了這件事情。
想到了抽風的理事長, 錐生零頭疼的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嘴角微動,眼睛盯著緋櫻閒消失的方向道:“不管你有多厲害,我都會殺了你,替我的父母報仇。”牙齒咬在脣上,竟然露出了一些血來,這足以見得錐生零他是多麼的恨緋櫻閒了。
這邊的緋櫻閒回到了夜間部。
守在了一縷的身邊。
到第二天的時候,一縷一直就這麼睡著沒有醒來,緋櫻閒也沒有著急的去叫醒他。
一縷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他需要好好地休息。
這些天來,她的隱瞞真的是害一縷吃了好多苦,但是她能怎麼辦?她之所以這麼做都是爲了保命,只有抱住了她自己的命,他的命纔有保障,要不然他終究會走上覆仇之路。
那不是她想看到的。
他們來夜間部也有段時間了,越來越接近她的大限的日子了。
她不知道她做了這麼多的努力是否會成功的改變命運,對於未來的要發生的事情,她一無所知。
這不是她的錯。
只是上帝太殘忍了。
夜間部的白天使安靜的,這是他們的睡覺的時間,所以,當宿舍的門被敲的時候,緋櫻閒非常奇怪,這麼好的時間不睡覺,竟然來她這裡,雖然不知道是誰,同時也不想開門,但是緋櫻閒還是打開了門。
“Hi!”打開門,站著的藍堂英歡笑的打著招呼,真是夠熱情。
對待熱情的藍堂英,緋櫻閒只是面無表情的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又問:“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難道不能找您嗎?女老大。”藍堂英不請自坐的坐在沙發上,摸了摸沙發,“不錯,宿舍的設備比我們這寫貴族吸血鬼好了很多。”
“你來就是欣賞我這裡的沙發嗎?”緋櫻閒繼續丟了一個白眼。
收到緋櫻閒的第二個白眼,藍堂英才神精一陣,挺著了腰桿,非常那個認真的說:“我來是給樞大人傳話的。”
“什麼話?”緋櫻閒反問。
“晚上樞大人打算給你舉辦一個舞會,到時要來,主角是您。”乾淨利落的說完,藍堂英又開始到處亂摸了。
“舞會?”緋櫻閒走上前拍開了藍堂英到處亂摸的手,“爲什麼要舉辦舞會?”然後問。
“我怎麼知道。”藍堂英吃痛的收回手,委屈的扁著嘴巴,“您的手一定是藤條做的,下手太重了,茶幾給我摸摸難道會少了一條腿不成?”
緋櫻閒不理會藍堂英的無理取鬧,她只是在想玖蘭樞爲什麼要舉辦舞會。
緋櫻閒只要一想問題的和就會非常的入神,這導致藍堂英待在緋櫻閒身邊儼然就成了一個隱形人了。
藍堂英知趣的不著痕跡的離開了。
藍堂英走後好一會兒,緋櫻閒纔回過神,“告訴玖蘭樞,就說我有事不去參加。”告訴藍堂英說。
但是擡眼一看沙發上哪裡還有什麼人,藍堂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緋櫻閒在對著空氣說話:“要走不能給我捎句話再走啊。白癡。”
藍堂英已經走遠了,所以他不會聽見緋櫻閒的話,要不然知道有人稱呼他是白癡的話,他一定會被氣炸的。
玖蘭樞一直在站在窗戶邊看著窗外,當看到給他帶話給緋櫻閒的藍堂英回來,於是和上正在看的書本,走到樓下去迎接藍堂英。
玖蘭樞先是溫柔的問:“她怎麼說?”
藍堂英吊著一口氣就這麼迅速的跑回來的,所以體力有些受不了,導致他沒有立刻回答,喘了好一會兒粗氣之後,“會來的。”不確定的說。
藍堂英根本就是在自己猜測的說的,他把緋櫻閒當時的沉默當成了默認就是接受了。
聽帶藍堂英的回答,玖蘭樞點了點頭說:“我以爲她不會來的。”
藍堂英皺著秀眉,鬱悶道:“爲什麼以爲她不會來?”
“爲什麼您會有這樣的問題?”或許時間把不理解的變成理解,藍堂英不解的問。
玖蘭樞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直覺。”
藍堂英聽到了玖蘭樞的回答,瞪大了眼睛看著玖蘭樞。
“樞大人你相信直覺?”不敢置信的問玖蘭樞的藍堂英說。
玖蘭樞道:“不相信……但是……有些時候也要學會去相信。”
“樞大人?”藍堂英抓著頭髮還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