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不得不放手
212不得不放手
那般妖孽的笑,笑得南宮白夜全身的僵了,在她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握住了她的手,慢慢向他的下身游移,停留在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北冥連城把她的手不輕不重地壓了壓,讓她感受已經趨于危險的男性特征,噬骨的滾燙瞬間在她的指尖彌漫開來,侵占了每個角落。
南宮白夜側過頭想扭開他的手,反而因為頸部的皮膚拉扯而更貼在了他那淡色的薄唇上。
北冥連城的喘息又濃了一分,聲音也有些沙啞,低低的笑著:“想我親你?嗯?”
南宮白夜想說,師兄你自戀也有點限度好么!
無奈說不出口,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北冥連城顯然還沒有完全滿意,于是按住她的手指不安分起來,沿著他粗壯的滾燙慢慢滑過,一點一點,寸寸驚心。
南宮白夜驟然一僵,小臉染上了紅,耳朵也變得滾燙滾燙,粉嫩嫩的像是能滴出血來。
北冥連城就喜歡看她這幅模樣,平日里吊兒郎當的小痞子,一到了床上就完全不會伸爪子撓人了。
嗯,就像是個被馴服的小野獸。
北冥連城抓著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柔軟,抽送的動作快了一點。
“喂!”南宮白夜險些要跳起來,聲音也變得有些低低的沙啞。
北冥連城看著身下的人,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此刻睜的有些大,細碎的發打在額前,看起來比平時要乖巧……
那樣的乖巧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摧毀,北冥連城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血液里的鼓動,燥熱感從四面八方傳來,最后集中在了雙腿間的一點!
就連那個地方都在說……狠狠的要他!
或者是,扒光她的衣服,無休止的進入……
北冥連城的眼神瞬間全部變暗。
平日隱藏在優雅俊美外表之下的暴力因子開始抬頭,強勢的本性漸漸沾染了**的沖動,想要掠奪,掠奪眼前這個三番四次違背自己原則的女子的一切!
冷靜、圓滑、狡猾,表里不一,這是世人給惡魔的評價。
他們優雅起來就像是不知名國家的王子,他們兇殘起來能在瞬間就殺光整個村子的人。
這一點,在北冥連城身上體現的淋漓至極,他喜歡玩雙重人格。
偽裝成人類的時候,他慵懶衿貴,溫柔而強勢,讓人無從辯駁。
做回惡魔之后,他陰險冰冷,只要能得到美味的靈魂,他可以用盡其手段,堪稱無惡不作……
這樣的他,早已經習慣了“交易。”
人類販賣靈魂給他,他為之效力。
他引誘過無數個靈魂。
那些渴望報仇,內心陰暗的靈魂,被仇恨所吞噬。
他邪笑的看著一切,一步又一步幫飼主計劃好,等到他們完成心愿之后,他就會狠狠咬破他們的喉嚨!
本來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偏偏到了她這里,卻變的不一樣了。
似乎沒有哪個飼主像她似的,每次出了事,都會擋在他前面。
等到你想教訓她的時候,她立刻在那乖乖的站著,腦袋耷拉著,一副我知道錯了的小模樣。
她真的不夠善良,不夠體貼,不夠純潔。
她甚至總在心里打著小九九,看到銀子的時候,兩只眼睛還會發光,賊亮賊亮的。
她有著人類特有的貪婪。
他明明最不屑的就是這樣的女子,卻總是任由她抱著自己的腰撒嬌耍賴。
她卻沒一天安生的。
或許他應該命人打個鎖,把她扣在棺材里,看她還去不去什么朝陽殿!
北冥連城似笑非笑的握緊她的手指,手下的動作隨著兇狠了起來。
南宮白夜幾乎都要懷疑,自己的手會不會因此被蹭破了皮。
他的力道很大,卻是自成一派的優雅,月光透過屋檐散落在他貴族般精致的側臉上,好似有溫玉般的光華在他身上緩緩流淌。
他另一只手,在她極其敏感的大腿內側細細撫摸,獠牙咬在了她的脆弱的耳骨上。
南宮白夜凝起柳眉,腰肢微擺,發出一聲痛苦又快樂的聲音,矛盾如其人。
“乖……”
隨著他最后一個抽送,南宮白夜只覺得掌心一陣一陣火熱忽然炸開,高溫的液體幾乎灼傷她的手指。
那一瞬間,他卻猛地將她抬高,牙齒重重的咬在了她漂亮的蝴蝶骨上,額前的發絲被汗水全部浸濕,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性感到無可救藥,驚艷到令人心悸的地步。
如水晶球破碎,目眩神離,所有的光芒在這一刻盡情釋放。
南宮白夜微愣的看著他,心臟莫名的亂了幾拍,亂哄哄的腦袋瓜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她家師兄現在的狀態絕對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太誘人了。
丫,簡直就是一妖孽!
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天使,被黑色玷污那一刻,絕美的風華!
南宮白夜覺得自己被色誘了,只能愣愣的看著那張離著自己只有三厘米的俊臉,想讓畫面定格。
他卻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放開她,伸手捂住了自己胸口,櫻花瓣姣好的薄唇失去了全部的色彩。
南宮白夜猛地就從我棺材里站了起來,聲音有些發急:“師兄!”
耳旁又響起了那個男人的話:“惡魔如果立下不完整的契約就很有可能會喪失法力,當他們變成小孩子模樣的時候是最危險的,那時候隨時都會有低級的惡魔想要靠近他,吞噬他。他需要的是他的專屬靈魂來命令他,而不是你的愛。難道你不知道嗎?契約者越是強硬,惡魔的能量就會越大,他們是罪惡的化身,源源不斷的黑暗才是他們的能源。至于你愛,還是留給耶和華吧……”
她之前還想著,就算他弱一點也沒有關系,大不了有誰來挑場子打架的時候,她上。
實在不行了,還有黑家少主那個愛好決斗的好少年呢。
她完全不用的擔心那些低級惡魔。
她又不是廢物,足夠有能力讓他不去面對這些。
可如今,她發現她錯了。
并不是單單只有外在因素,還有內在因素……
因為她,他從一個戰無不勝的神抵,變成了小孩子,變成了現在這么虛弱的樣子……
“嚷什么?”北冥連城看了她一眼,忽的愣住了,烙印處出來的灼傷感,讓他指尖用不上力氣,卻硬生生的把眼前的人抱進了懷里。
南宮白夜反手,扣緊他精悍的腰,她再不懂的察言觀色,也知道他現在的狀況很不好。
那個永遠站在高處俯視蒼生的男人,如果不是非人的折磨,他怎么會低頭低頭蹙眉?
“乖,別哭了。”北冥連城一下又一下的拍著她的背,像是在安撫自己的寵物:“我又沒欺負你,你哭什么。”
南宮白夜把頭埋在他懷里,貪戀的吸取著專屬于他的檀香,而后伸手,把他拉過來,讓他坐在貴妃椅上,自己則蹲在他的腳邊,昂頭看著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北冥連城揉著她的發,指尖劃過她眼角邊上的淚痣時,眸光邪魅,他從背后抱住她,手指探進她的衣衫里,薄唇迷亂的劃過她的耳后,熱氣徐徐的呼吸隨之而來:“知道你剛剛哭的時候我在想什么嗎?你纏著我說要的樣子。那時候你也是這樣,微微的發顫著叫人心癢,乖,給師兄,嗯?”
他的話聽上去像是在詢問,卻沒有給她半點反抗的機會。
幾乎是一瞬間,他的滾燙就頂了進來。
干澀的生疼。
南宮白夜手指一緊,指骨有些發白,手指拽著他的黑色衣袖,抓出了一道道的印痕。
他咬著她挺起來的花蕾,舌尖微挑,氣染風流:“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
那一刻,男人的雙眸是紅的,艷麗的像是血,流動著與生俱來的殘忍和邪惡。
心臟處黑色的烙印發出淡淡的光澤,像是有誰再召喚他一般。
可他只想把身下的這個人撕碎,狠狠地撕碎,再把她眼角的淚舔干凈,就這么抱著她,一直抱著她…
他的動作太兇猛,她整個人都坐在他身上,像是在懸崖上走鋼絲的人,唯一的支撐只有那一根細細的線。
他的技巧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學來的,一深一淺的叫人難耐。
浮浮沉沉間,酥麻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讓她自然的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
這個聲音很清冷,又混著微微的沙啞,輕輕在空中飄蕩開來,讓氣氛霎那間變得極其曖昧迷亂……
他硬生生的將她的眼淚逼了出來,然后在低頭吻吻她的眼角,每一次沖撞都意猶未盡。
從頭到尾,她只能攥著他的衣袖,承受著他給她帶來的歡愉,潰不成軍。
他抱著她,微微的恢復著呼吸。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雙眸微暗。
北冥連城一手放在腦后,一手攬著她,肌膚靠著肌膚,總給人一種甜蜜的錯覺。
南宮白夜還是擔心他,耳朵偏著,放在他的胸膛處,沒有任何跳動的跡象。
她皺了下柳眉,伸手撕開他凌亂禁欲的黑袍,引入眼簾的是一朵盛開著的薔薇花,契約的烙印,深刻到了骨血里。
“你喜歡這個姿勢?”他躺在黑色的裘毛毯上,黑長的發散開,妖孽勾人到了極點。
南宮白夜豎起手指,戳在他臉上:“不許在做了。”
“嗯。”北冥連城淡淡的應了一聲。
南宮白夜還在疑惑他家師兄怎么這么聽話。
就聽他聲音低低的說:“明天做,就這個姿勢。”
南宮白夜:……
“去,幫我拿衣服,我要喝血,肚子餓。”北冥連城推了推她的腦袋。
一做完就指使她做這個做那個!南宮白夜不動,身體力行的做著無言的反抗。
北冥連城挑了下好看的眉頭,眸光浮現:“那我們繼續做。”
“我去拿!”南宮白夜在某些方面真的就像是個小野豹,也不顧忌身上的痕跡,長臂套上他的披風,把仆人早就準備好的玻璃杯端了過來。
他只喝了兩口,卻發現她一直在看著他……的胸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樣子。
南宮白夜緊了緊手,本來黑色的烙印卻在此時變成了紅色。
這意味著什么,她不會不知道。
正因為知道,所以才會覺得連呼吸都難受。
她真的害了他。
并不是只有法力虛弱的那么簡單。
他很有可能還會因為契約的束縛而喪命……
不想放手,不想放手,不想放手。
南宮白在心里反反復復的念著這幾個字,到了最后卻念了成了一句“不得不放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對著他笑了笑,便轉過頭去開始整理自己出門所需要的東西。
北冥連城狠狠的皺了下濃眉,不知道她突然之間怎么了,也跟著走了過去,大概是想幫她的忙。
可還沒等他出手,她就把所有的東西都裝好了。
南宮白夜回眸,笑意依舊:“師兄,魔娘被抓起來了,我不能總一直留在魔宮里,你照顧好自己。”
說完,她就走了,腳步有些匆忙忙,甚至稱的上笨拙。
北冥連城還沒有看過她這樣走路,她做事情一向是不緊不慢,像今天這樣倒少見。
他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袖,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雙眸沉沉。
胸腔間迅速的隆起了一抹說不出的煩躁。
他總感覺哪里不對,卻說不出別扭在哪。
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就要不屬于他了一樣。
尤其是她走出那扇門的模樣,更是讓他瞇起了瞳孔,眸光暗浮……
南宮白夜從魔宮里出來,已經是深夜了。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為別人著想的人,她自私自利,一向是以自己利益最大化為前提去做一件事。
不知道是因為小時候窮怕了,所以她總會習慣性的去算計,不是算計別人,而是算計自己。
可這一次,她算計的再深,也沒有用了。
她是真的拖了他的后腿,成了他的累贅。
現在眼前的選擇,無非有兩個,一個是她走,另外一個是他死……
南宮白夜把手壓在自己的額頭上,碎碎的劉海遮住了她的雙眸。
該死的專屬靈魂。
為什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