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浩說道:“木木,我沒事,真的沒事兒,只是偶爾會心痛。”
會心痛!
木青汐條件反射的一僵,有些緊張的盯著白凡浩,想要知道他的身體到底怎么樣,但是還沒問出來,就被白凡浩打斷,他說:“木木,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你不要說話,聽我說好嗎?”
她一動不動的盯著白凡浩,近乎透明的臉色,顯示著他此刻的身體狀況是多么的糟糕,她抬手抓住他的胳膊,點點頭,“好的,但是現(xiàn)在,我們必須找個地方,然后慢慢的說,好嗎?”
她不希望白凡浩如此虛弱,因為這樣的她會讓她感覺到心里酸澀,就像此刻,她感覺自己的眼眶里酸酸的,澀澀的。
白凡浩看著如此擔憂且關(guān)心他的木青汐,微微一笑,說道:“好,我們找個地方坐下慢慢說。”
半拉半攙扶著白凡浩慢慢的走著,但卻及其輕柔,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他發(fā)生意外事件。
白凡浩一步一步走的堅定,但是額頭的微汗讓人知道,他此刻是及其不舒服的,但是他沒有說出來,只是這樣跟著走,很慢很慢。
短暫卻又漫長的五分鐘,兩人來到了一個小小的咖啡館。
這間小咖啡館咖色裝扮,里面的構(gòu)造高雅、寧靜,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淡雅,如此矛盾卻又融洽的詞,形容這里,再適合不過了。
木青汐選了一個角落,靠窗戶的坐位,問道:“這里怎么樣?”
“很好。”不用說,白凡浩也知道木青汐是在問他,“很好的氛圍,適合表白。”
表白?
的確,這樣的氛圍,求婚也是可以的,既高貴,卻又不失淡雅,用來求婚,還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圣地。
木青汐小心翼翼的扶著白凡浩坐下,讓后給去掉他穿著的外套。
把外套疊好放在了一側(cè)的椅子上,然后木青汐坐下。
一旁的服務員很是敬業(yè),沒有打擾他們,看見他們兩人坐好后才問道:“請問兩位需要點兒什么?”
木青汐轉(zhuǎn)頭看向白凡浩,在眼神里詢問著白凡浩,問他喝什么。
后者卻不說話,眼神表示著讓木青汐做主就好。
木青汐讀懂他的眼神后,心里想,他們兩個人不久前受了傷,雖然她已經(jīng)無大礙了,只是定期的往醫(yī)院去,檢測體內(nèi)是否有新型毒品的殘留物。
但是白凡浩卻沒有復原的。
的確,木青汐猜對了,遠在他鄉(xiāng)的白凡浩在幾個月的昏迷后,他醒來知道快要高考了,就鬧騰著要回國參加高考。
既然都不適合喝其他的,那就來牛奶吧,對身體挺好的,她對著服務員說:“美女,兩杯純牛奶。”
服務員極有禮貌的說道:“好的 請稍等 ”。
服務員走后兩個人也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靜靜地相互看著對方。
這時候,服務員端著一個小盤子,里面放著兩杯牛奶,她把牛奶端出來放到兩人的面前,說:“請慢用,如需其他東西,可以隨時吩咐。”
木青汐說了聲謝謝,然后看向白凡浩說道:“牛奶對身體挺好的,喝點兒吧。”
或許白凡浩不知道,但是她的確看見他額頭的細汗,而且扶著他,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此刻喝杯牛奶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