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牌的和尚,冷汗沁出額頭,他一時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就算傻子都知道,這所謂的青衣女子是孫悟空的至寶。
在這些和尚心中,女人不是人,是物品,而青衣絕對是至寶。
這寺廟寶物雖多,何寶能抵擋上,青衣女?
發牌和尚,低聲說:“若是我輸了,長老可以在觀音禪院,選擇任何寶物……”
“那可不行,”孫悟空直接摟住青衣的肩膀說:“這可是我的至寶,你們寺廟內都是庸脂俗粉。”
青衣臉一紅,心裡有些甜蜜,“他時刻都這麼維護我嗎?相對比起來,天蓬好像對我……”
她搖搖頭,“青衣,你時刻記住,你跟天蓬……”
這發牌和尚犯了難。
“這有何難,不空長老如果想賭,我們大可以拿觀音禪院的一切做堵注。”
金池長老帶著人走了進來,一語驚的所有和尚目瞪口呆,金池長老是瘋了吧,爲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這觀音禪院可是經營了百年的存在。
孫悟空瞇著眼說:“好,既然老院主,這麼爽快,我答應就是。”
“真是混蛋,竟然拿自己的女人做賭注。”小白小聲嘀咕。
那牌師明明認爲自己能贏,但是手也是哆嗦的。
這是激動的,他賭了幾十年,卻從來沒有這麼大過。
“我對賭沒興趣,就玩一把定輸贏吧。”孫悟空說。
看那牌師激動的手哆嗦,金池說:“你看你成什麼樣子,我來搖色盅吧。”
老和尚來到孫悟空面前,面帶微笑,眼中激動之色一閃而逝,孫悟空也面帶微笑。
孫悟空看似不在意,但是在金池長老眼中,那只是掩飾。
色子鍾,突然入金池的手,他的手來回抖動,那色鍾也跟著一起搖晃,速度之快出現無數的幻影。
整個賭坊除了這色鐘的聲音,在無其他。
孫悟空不說話,閉目凝神,耳朵微動,顯然在聽點數。
金池的額頭也漸漸冒出冷汗,這賭注太大,即使是他也有壓力。
“嘭!”
色鍾突然按壓在桌子上,金池說:“不空長老是長輩,先猜。”
孫悟空好似猶豫,而後咬牙說:“我猜小。”
金池說:“那我就猜大。”
金池哈哈大笑說:“六六六,大,卻是老衲贏了。”
孫悟空的身體在原地晃動兩下,好似失魂落魄一般,“我怎麼會輸?”
青衣也面色難看。
“不空長老,要不然這局不算,咱們再次來過?”金池試探的說。
“哼,我孫不空,雖然不怎麼賭,但也是願賭服輸的人,不過金池長老給我們一間房和一點時間,然後我就讓她去找你。”
孫悟空說話,青衣面色難看,幾次想說話,都暗暗忍住。
“好,這是人之常情,”金池長老說:“來人,給不空長老找個房間,讓他跟青衣姑娘,私會一會。”
到了房間,青衣說:“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重要嗎?你竟然拿我當賭注。”
孫不空雙手抓著她的肩膀說:“你相信我那是真的嗎?真的會把你當物品一樣輸掉嗎?在我心裡你真的是寶。”
青衣微微笑著說:“可是你已經輸了,你要怎麼辦?”
孫悟空一笑說:“我要這麼辦???”
他的話落,他的樣貌突然變化,在變化,最後變成青衣現在的樣子。
青衣瞪大眼睛說:“不空,你到底在玩什麼?”
孫悟空神秘的說:“我在引蛇出洞……”
房門打開,一個青衣,走出房門,有和尚專門指引她去找金池。
只是那和尚,眼珠子總是不老實,引孫悟空到了一間金碧輝煌的佛殿。
這佛殿內充滿浩然之氣,但是佛殿上的佛像真的是不敢恭維,這裡的佛像全部都是男女纏身的,金身佛像,這顯然是西方,“定光歡喜佛”的各種法身。
孫不空心說:“這金池,調調真奇特啊,竟然要在這裡辦事?”
沒錯,是孫悟空變化成青衣的樣子,而青衣現在則變成了老和尚模樣。
人眼著迷外像,即使你是高僧,也很難分辨。
佛殿的厚重的木門推開,金池長老一身光輝走了進來,他的身形好像變的偉岸。
看向此時的孫悟空眼中在冒火,但是行爲上卻裝作紳士,手中拿著兩隻酒杯,優雅的來到孫悟空對面坐下。
“青衣仙子,良辰美景,咱們先共飲一杯吧。”
老和尚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他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
“你我,一會要在此辦事?”孫悟空看了看大佛殿說。
金池長老身體一顫,“仙子的聲音,簡直不似人間,老僧我卻是失態了,對不住,對不住。這是歡喜佛殿,在這裡卻是在合適不過。”
“你還到挺客氣,不似那‘不空’老和尚,上來就步入正題。”
“啊,原來不空長老這麼粗魯啊,但不知道他那方面……”
“很強,很強,但不知道你行不行……”
說了這麼幾句話,金池已經雙眼充滿紅絲,呼吸也變的急促。
什麼紳士,什麼風度,他直接脫光的衣服,直接撲向孫悟空,“那青衣仙子,可以領教領教。”
孫悟空可能讓他一下撲中嗎?嬌笑著說:“長老,來啊。”
她勾著玉指,不斷嬌笑,在佛殿中躲躲閃閃,那金池長老完全喪失了理智。
兩人一追,一躲,突然孫悟空躲到一大佛像之後,拔下樹根毫毛,輕輕一吹,變化了十多個青衣,而他的真身,直接飛跳到大殿上方橫樑之上。
“美人,竟然還會變化之術,這太好了。”
金池長老口唸咒語,竟然也一瞬間變化多個自己,他們在大殿之下嘻嘻哈哈玩鬧。
這時突然整個大殿黑風四起,孫悟空在橫樑心道:“來了,終究還是要來了。”
這黑色旋風,單單去卷那些青衣,黑風肉眼可見變化成一條條黑色小龍,捲到青衣的身,一瞬間飛出窗外。
那金池長老已經嚇傻,孫悟空化爲一道金光直接朝著那數道黑風追擊而去,在臨走的時候,他單手向那金池一抓,那金池就發出痛苦的嘶吼,直接變成一具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