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這一刀斬出,帶著割裂空氣的聲響,朝著這九頭蛇的頭顱斬去!
這一刀,刀還未至,銳利的氣息已然先到,銳利的氣息這時劈風斬氣,直迫的這九頭蟲心神震盪,整個人心頭無比的驚駭。
現在的他雖然只是真身,口中不能吐人言,但是此刻卻感到了一種足以威脅他性命的氣息!
這一刀,自己絕對抗不下!一旦捱上,自己必定身死當場!
想到這裡,他正欲轉身閃避,但是卻爲時已晚!
此刻這一抹黑光,恍然之間已然朝著他剩餘的頭顱狠狠斬去!
噌!
一聲輕響,剩餘的幾顆頭顱瞬息之間均被斬落,鮮血這時從九個無頭的脖子之中噴出,彷彿血雨一般飄飄灑灑而下,將下方碧波潭的潭水都染成了鮮紅色!
見到這一幕,那萬聖龍王此刻整個人雙目圓睜,整個人齜牙欲裂。
自己那看似異獸的女婿九頭蟲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不過幾個回合,便被玄奘一刀站下了頭顱,這讓他心中無比的震盪驚駭!
轟!
這時九顆頭顱被斬落,這九頭蛇的身軀狠狠摔在地上,巨大的身軀此刻震的塵土飛揚,腔子內鮮血此刻潑灑在地上,將地面都染成了暗紅之色。
僅僅數個回合,這羽蟲之內的九頭蛇的九顆頭顱,便被玄奘如此簡單的一個拖刀計給全部削落,一身實力還沒有發揮便身死當場,死的無比的窩囊!
“賢婿!”
這時這萬聖龍王看到九頭身死,整個忍呲牙欲裂,手中長槍此刻猛然在手中連連揮舞,散發出雄渾氣勢!
“萬聖龍王破!”
此刻這萬聖龍王怒喝一聲,手中長槍恍然之間勁氣盪漾,恍然一槍勁氣,朝著孫悟空和八戒狠狠轟去!
這一擊帶著氣貫長虹,破碎萬氣的氣勢,朝著前方狠狠貫穿而去,勁氣之雄渾,直震得四周空氣震盪連連,聲勢驚人!
看到這萬聖龍王含怒出手,此刻八戒整個人冷笑一聲,手中上寶沁金耙轟然之間朝著下方掄下,與這道金色金色氣勁狠狠轟在一起。
轟!
一聲巨響,震撼四野,散出的勁氣恍如狂***得那碧波潭上方,風起浪涌,濁浪滔天,巨大的煙塵此刻也漫天飛舞,顯得一片蕭瑟!
這一槍轟出,萬聖龍王此刻整個人氣喘吁吁,大口喘息著,方纔那一擊那含怒出手,已然用盡了拳勁的勁力,此刻已經無比的虛弱。
“嘿嘿嘿,我這一擊,便是牛魔王也要暫避鋒芒,你這蠢豬居然敢與我硬憾,當真是…”此刻萬聖龍王冷笑著說道。
但是還不等他說完,八戒的身形此刻卻是漸漸的顯露出來。
只見八戒此刻整個人和孫悟空閒庭信步,顯得無比的自在,此刻看到那萬聖龍王之後,開口說道:“說下去啊,當真是什麼?”
此言一出,這萬聖龍王愣住了,他本想說蠢笨至極,但是此刻看到八戒悟空如此閒庭信步,一張老臉之上滿是震驚的愕然。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全力一擊,居然都無法撼動這八戒分毫!
“牛魔王也要暫避鋒芒的一招,也不過如此”此刻八戒開口說道:“猴哥,若是你先前與那牛魔王沒有恩怨,說不定俺老豬也能將他擊敗!”
“你這呆子,你先前已然將他的頹敗連連,如此還用多說?”此刻孫悟空笑著說道,言辭只見滿是笑意。
聽到這句話,萬聖龍王震撼了,先前將牛魔王打的頹敗連連,這般力道,已然不是他能夠,控制得了的!
想到這裡,萬聖龍王此刻眉眼低垂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九頭蟲的屍首,眼中滿是愴然,此刻悲涼之際,他目光朝著自己的女兒看去,去發現在原地空空如也,哪裡還有萬聖公主半個人影!?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不禁慌了手腳,方纔他那一招,激起無數煙塵,一時之間四周茫茫蕩蕩,滿是煙塵,根本再難看到萬聖公主的人影。
咻!
就在萬聖龍王還在尋找萬聖公主,忽然卻聽聞一道銳利的破風之聲響起嗎,這聲音淒厲無比,顯然是長劍刺破長空的聲響。
難道?
此刻一種恐懼之感瞬間就用上了萬聖龍王的心頭,想到此刻,這萬聖龍王周身一怔,一股勁氣散出,吹散周遭的煙塵,整個人朝著傳來聲響的地方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此刻卻是見到萬聖公主此刻長劍猛然朝著悟行後心刺去,這一劍又快又狠,其中包含殺意,顯然想要將悟行誅殺當場。
乒!
此刻這萬聖公主此劍刺來,悟行看都不看,長劍直接身後一攔,將萬聖公主的長劍攔住,綻出無數火花。
此刻若是有心人看去,便不難發現,這悟行手中的長劍此刻居然與萬聖公主手中的長劍一模一樣。
“敖烈,當年的事情已然過去了這麼多年,你爲什麼還要苦苦相逼?”此刻萬聖公主看著眼前的悟行開口道:“當年我的確傾心於你不假,但是你西海再大,也沒有那九葉靈芝草!不過是追求更好的歸宿,有錯嗎?”
“貧僧早已不叫那個名字了,還有當年之事,我也不想過多的責問,那九葉靈芝草我也沒有興趣,但是你們爲了一己之私,盜取那金光寺的骸骨舍利,連累的那寺中僧侶受苦,卻是最大的罪過!”此刻悟行看著眼前的萬聖公主說道,言辭只見滿是冷然。
“貧僧?莫不是你當了和尚?”
此刻萬聖龍女開口驚訝道。
“貧僧當不當和尚與你無關,此番若是你交出那骸骨舍利還則罷了,若是不還,就休怪貧僧無情了!”
此刻悟行冷冷的開口說道,言辭只見雙眸綻出寒光,其中沒有一絲感情,對於這萬聖公主的感情,他早就在鷹愁澗之內磨滅的乾乾淨淨沒有一絲殘餘。
對於這個眼前的愛人,悟行現在的心中無喜無悲,現在的他根本無心在此浪費時間,他想要的,只是趕緊討回那骸骨舍利,解決那金光寺內一種受苦的僧侶,同時也想盡快倒換了通關文牒好西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