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舍命救豬腳
我靠在冷至超身上,還沉浸在雙修那種奇妙的感覺中。不知過了多久,冷至超低頭吻了吻我的發鬢,在我耳邊輕聲道:“若不是還有急事真想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你以為是可樂啊,再來一杯?
這個混球!他這句話一下子又把我帶回殘酷的現實,想到剛才在他淫威之下我的丑態……我真恨不得地下有個洞讓我鉆進去!老子這回這是被冷至超吃干抹凈了,以后還怎能在他面前抬起頭做人呢!?
我羞憤交加的推開他,掙扎著想從他身上站起來。
冷至超摟著我道:“別動,你再亂動就真的要再雙修一次了。”
果然,他在我體內的碩大仿佛要蘇醒一般,我趕緊伏在他身上,喝道:“你給我差不多點!還想安營扎寨啊?還不給我滾出來!”
冷至超輕笑一聲,慢慢從我體內退出去,然后優雅地站起來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
我也忍住疼痛站立起來,雖說后來者雙修時我沒怎么受傷,但之前被冷至超“性懲罰”時他粗暴的行為還是把我撕裂了,血混著冷至超留下來的白濁順著大腿滑下,我抓了把草胡亂的擦了擦,感覺還是很不潔,正想跳入泉水中洗洗——
“現在還不能碰水,”冷至超制止我道,“你那里受傷挺重的,過來讓我看看。”
我在心里罵道:你大爺的,我那里受傷重還不是你弄的!哼,此仇不報非君子!有朝一日我雪硯也要奸你一回,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我暗暗下定決心,不過現在還不是硬氣得時候,所以便乖乖的走到冷至超跟前。這時冷至超早已穿戴整齊,儼然一副菩薩尊嚴、圣神不可侵犯的模樣,哪有半分剛才熏心的丑惡嘴臉,倒是我,渾身還赤條條一絲不掛,實在讓人不由自主的在他面前自慚形穢。
冷至超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玉盒遞給我道:“這個治秘處的傷挺有效的,你涂上去就不痛了。”
我接過盒子,擰開蓋,用手指挑了一點,正想往里面抹,見冷至超站在那里宛若天神的望著我笑,臉不禁一紅,冷喝一聲:“不許偷看!”
然后坐在地上將手指輕輕往里面塞——
“哎喲!”好痛啊!香蕉你個蘋果橙!冷至超你前世一定是頭驢!
我謾罵道,正想繼續再抹,突然身子一倒,冷至超已經輕輕的在身后抱住我,見我想掙扎便柔聲道:“別動,我只是想幫你抹藥。你這小笨蛋,像你這么胡來,藥還沒上就把自己疼死了。”
說完一只手抵住我的丹田,制住我的內力,讓我不能亂動,一只手伸出修長秀美的食指在玉盒里抹了一點藥,然后伸到我那飽經摧殘、傷痕累累的秘處,輕輕的幫我上藥。
好家伙,這冷至超還挺心靈手巧的,果然由他來弄一點都不疼,而且拿藥也靈驗,抹上去真的就不痛了,還有一股清涼之意,也不知他從哪里弄來的妙藥。估計平時跟相好上藥上多了,手法嫻熟。此人真是風流成性、花心大蘿卜一個——完了,他性經驗這么豐富,肯定是身經百戰了,他不會染上什么臟病吧?剛才又沒有戴套……
“好了。”我正后怕著,冷至超已幫我上好藥,我立刻像避牛糞一樣從他身上彈起來,將那盒藥扔回給他,他朝我笑道:“你怎么像個初哥一樣,以前冷亦寒應該沒少疼你的,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呸,”我撿起地上自己那幾件勉強能穿的衣服套上,罵道,“少往老子臉上抹黑!冷亦寒和我以前只是上下級關系,就算是有過什么也只是逢場作戲,老子還是單身!”
“哦?”冷至超問道,“那既然你也是一個人,我們又如此合拍,不如你跟了我怎樣?我不會虧待你的,至少給你封個側妃,如何?”
我冷笑道:“好啊,不過在床上我干你,怎么樣?”
冷至超突然臉色一沉,不再和我說話,轉過身去牽胡仰天的馬。
我望著胡仰天的馬,奇怪道:“對了,你怎么會到這里?”
冷至超拍拍馬背道:“是它帶我來到。”
說完一躍上馬背,伸出手將我拉上馬:“本來你現在是不能騎馬的,不過不趕回去不行,我們再不趕回去胡仰天就沒命了。”
“什么?”我驚訝的回頭望著冷至超,“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至超催動駿馬,又將我抱緊貼著他的身體,這樣馬奔跑時我的傷口不至于顛簸到再次裂開。
他神態自若的說道:“這次冷亦寒率領冷宮眾人圍追堵截胡家殘余,胡仰天知道與冷亦寒實力太懸殊了,便選擇向朝廷投降,所以我來這里是奉命來救胡仰天的,誰知我見到他時,他卻叫我來找你,說你中了毒,如果一個時辰內不與人**便會死。”
胡仰天他為了救我將救星冷至超趕走?
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那你走到時候,胡仰天情況怎樣?”我急忙問道。
“很危急,”冷至超若無其事道,“冷亦寒他們人多勢眾,胡仰天這邊基本上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本來他大可以騎著馬走的,但他卻叫我帶著馬去找你,因為他之前叫他的馬跟著你,知道你在哪里。”
“胡仰天會不會死?”
“我也不知道,不過說不定他們還能捱到現在,畢竟冷亦寒也受傷了。”
我急了,“你怎么不早說?”
非但不早說,而且還有那個美國時間搞什么雙修!我心里后悔得要死,若胡仰天真的死了,那豈不是我間接害死他的?
還有,胡仰天為什么要這么做?莫非他真的像他最后向我所說的,他喜歡我?……
一時間我心亂如麻,只希望胡仰天不要死,自己能趕快回到他身邊,不要鑄成大錯。于是不顧自己傷勢,催動馬兒快跑。
冷至超見我焦急萬分的樣子,不禁冷笑道:“怎么?胡仰天這樣奮不顧身的救你,你感動得想以身相許啊?”
都什么時候了,這個人還有心思開玩笑?我白了他一眼,卻見冷至超表情嚴肅,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我心念一動,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冷至超見我不吭聲,臉上怒意更濃:“別傻了,胡仰天只不過是用苦肉計博取你的歡心,你別中了他的奸計。”
我苦笑道:“我有什么好的,他至于這樣不顧性命的為我嗎?他還不是……”
喜歡我!
答案呼之欲出,我為這個答案感到驚訝,也感到悲哀。
當時為什么我要不相信胡仰天,如果我相信他,現在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子了。但是我相信他又如何?我喜歡他嗎?我能回報他的心意嗎?他是個有野心的人,與我的人生觀根本就格格不入,何況他現在又和蘇枯遲成了親,我是絕對不可能與他走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