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吳凡與那個煉器弟子玩起了失蹤,吳凡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布置煉器原料之上。他在煉火堂空間之中,吳凡是可以自由遁地來遁地去的,那煉器弟子一時找不到吳凡,也就認為可能是與某個火工弟子發生沖突,被殺掉了。反正火工弟子的命不值錢,那煉器弟子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只是有點可惜這么能干的火工弟子就那樣死于無名了。
吳凡開始在煉器書樓周邊頻繁活動,對于煉器書樓三樓的周天遞進之法,吳凡已經找到的破解之法,最為簡單的便是滄龍劍一劍破之。比較繁瑣一點,便是通過布置反遞進陣法來將其綜合歸零,陣法自破,只是那混沌陣法,吳凡是還沒有想到破解之法。對于午元給的那布陣玉簡,吳凡也是翻遍,找不到破解之法。
吳凡不想在耗下去,采用了第三種方法。吳凡進入一樓大廳,對那些個管理煉器書籍的弟子說道:“阿修羅要見我,請放行!”
“阿修羅要見你么?有宗主的批示嗎?”一個弟子問道,對吳凡的態度是不溫不火。吳凡道:“這是一個秘密,你們最好不要說出去。”吳凡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那弟子立即問道:“你叫什么?”
“那也是個秘密,我想你最好不要把云飛揚給惹怒了?”吳凡裝出一副傲視一切的姿態,全身氣息立即釋放出來。那幾個管理煉器書籍的弟子立即感受到了窒息之感。吳凡立即收斂氣息,又道:“難不成要驚動宗主嗎?”
那幾個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吳凡就那樣往前踏步而前:“拖得越久,我在宗主面前說你們的時候,真的不好說會不會亂說什么。”
那幾個弟子聽言,立即關閉前方那些禁制,不管怎么樣,這個管理煉器書籍的職位那是很好的,通過各種關系,還有花費了很大代價才到了這個位置的,可不能輕易被人說壞話而丟了這碗飯。
他們想象在符劍宗煉器大殿的煉器火堂之中,還從來沒有外敵入侵過。所以他們想來想去,就那樣放吳凡過去,寧愿相信吳凡是宗主秘密派來的,也不愿去為了這個有可能丟了這職位的事而折騰,對他們來說,無聊安逸是最好的。
吳凡就那樣進入了煉器書樓二樓,吳凡是對這些管理書籍的人進行過一番摸底了解,才選擇了這種方法。漫長的修真年月,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有足夠的靈石儲備,想去哪就去哪,絕大部分修真者,是要為了修真資源而犧牲自己的一部分時間來為宗門效力的,如果不這樣,他們將沒有修真資源,修真一道就沒有辦法走下去。這就是那些要入宗門修真煉道之人的最根本的初衷。
吳凡以俗世之中的心理戰法,突破了這一關。
進入二樓煉器書樓,看到四處擺滿書架,其實很多書籍都是一樣的。畢竟,一樓大廳一千多人,有好多人會借閱同樣的一本。所以,這煉器書籍的二樓,書很多,但都是煉器方面的,有關煉器的大鼎、煉器的材料、煉器的火候、煉器的陣法、煉器時的身法動作、煉器時如何與修煉一起進行等等。每一種,至少有一千本。吳凡對這些并沒有多大興趣。只是踏步往三樓。
吳凡要往三樓而去的時候,一個人的聲音傳來:“三樓,禁地,請止步!”
“云飛揚讓我去找阿修羅。”吳凡試探性回道。
“如果宗主會讓人去見阿修羅,一定會提前給我打招呼。你突然間來到此間,不免令人生疑。”那人說著,就把一樓那幾個管理煉器書籍的人的尸體丟到吳凡面前:“這就是玩忽職守的下場,宗門給他們一個安逸美好的職位,卻不懂得珍惜。”
“說得很好聽,明明是像狗一樣養著,像鳥一樣關著,卻還要他們好好珍惜!”吳凡回駁道。這人不露出身形,難不成是透明的,還是擅長隱身的?那人被吳凡這一回駁終于現身,此人滿頭白發,但面容看上去就是個青年人的樣子,他臉上時不時有符箓閃現。
吳凡道:“符劍道!”
“仙劍宗本是修煉符道,你如果有心思于此道,我可以傳授你。”那白發青年道。
吳凡道:“看來你認為我不是仙劍宗的了?”
“如果是,沒有理由見了我,而不行跪拜之禮。”白發青年說得很淡定,身形突然間就靠近了吳凡一點。
吳凡并不畏懼,吳凡雖然看不出這白發青年的修為,但卻也沒有任何壓力與警兆。吳凡同樣往前踏出一步,說道:“我這雙腳,只有可能跪父母。”
“我也是這么覺得。但,你來得此間,不行跪拜之禮,又不學符劍道,那么只有一個目的,帶阿修羅回修羅界。”那人滿頭白發有如觸電一般炸裂而開,一陣威猛無匹的氣浪沖騰而出,吳凡發現,周邊的書架之類的,在發生重組變化,很快周邊就如一片冰雪一般的世界。白發青年立在雪地上空,看著同樣站在雪地之上的吳凡,又道:“讓我見識一下修羅界的修羅神通!”
吳凡聽言,不禁大聲說道:“一,我不是要帶阿修羅走,二,我不知道修羅界;三,我不知道修羅神通。我只知道,三樓有一本《符劍錄》,一個怪人阿修羅在翻動,我只想一觀而已。”
“除了阿修羅能看,其他人無法觀看,除非有神品神念。要不然就只能修羅界的阿修羅能看。”白發青年身形如幽靈一般,飄到了吳凡身前,帶著一陣冰刀雪刃,圍殺吳凡。吳凡一聲爆喝,一拳轟炸而出,威猛的拳罡如海嘯翻滾而出的巨浪,罡氣如沖擊海岸的巨浪,掀起層層疊嶂,這一拳之威直接震碎了那一陣冰刀雪刃,冰刀雪刃化成了點點飄雪,往四處散落。
那白發青年瞳孔變大,大驚失色:“天武神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