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在應家幾人面前,就好像已經是個死人,他們都不去看吳凡一眼了。他們正用心關照劉雅琪身后的那個白發老人。吳凡正在跌落的身子,無法動蕩,腦中眩暈漸漸恢復清明。原本那應家幾個人自認為吳凡這一次是活不成了。畢竟,吳凡的修為在他們看來,不過是星靈期一級修為,這個等級的肉身,在應家的風雷掌轟擊之下,根據他們幾個人的經驗,要想活命幾乎沒有可能。所以,他們沒有再關注吳凡。
應童純對劉家那白發老人不對眼,罵出老賊二字,令劉家其余人惱怒至極。只不過是看在應家乃是斗轉星系十大家族之一,忍著沒有出手。應童純對劉家的表現,十分鄙視,望著劉雅琪竟然是個姿色不錯的女子,不禁淫笑道:“你們劉家對我出言狂傲,這個女人,就是補償。”
應童純一揮手,身后幾個年輕人便當即出手將劉雅琪給掠過,應童純冷笑道:“我受我爹吩咐來此助你們掃除那個下界星系之人,你那老賊不誠心感謝還當自己是什么鳥人物?后悔了嗎?給應某磕九百九十九個響頭,我可以玩完她留下她的命,歸還你們劉家。”
“應公子,你爹應歸海何時要你來幫我劉家掃出那下界星系之人?我不是很明白?”又一個劉家的白發老人說道。
應童純笑道:“不然,那人能將你們全部殺掉,還不懂得感激?還要再跟應某頂嘴?我應家說什么就是什么?你這老賊要跟我講道理?”應童純在劉家中人眼中,已經顯得囂張至極,那些黑發的劉家弟子,都蠢蠢欲動,要不是這些白發長老壓著,他們早就沖上去,圍著應童純幾人,將他們給剁了。
那劉家白發老人對應童純卻一點也不生氣,道:“應公子,斗轉星系歸斗轉仙門掌控,我們都算是斗轉星系的附屬,就算其余九大家族,也不會有如你這般蠻橫無理。再者,我劉家有足夠的實力將那下界星系之人給掃除,不需要你應家來幫。”
“哦,那你們的意思,是我應家錯了,我爹應歸海錯了?嘿嘿,斗轉仙門有個老家伙,在我家嘰里咕嚕了幾聲,然后我爹就讓我火速來此,還真是想不到,一個下界星系之人,竟然能將你劉家的秘地給弄得浮出水面。嘖嘖。”應童純說著就要去摸劉雅琪的臉蛋,一個劉家青年怒喝:“應童純,給老子住手!”
“住手?你?什么人?”應童純冷笑,伸出右手,探向劉雅琪,那劉家青年飛劍飛射而出,卻是被劉家一白發老人給擋下,而且那劉家青年弟子被身后一人一掌就打暈。應童純手停在空中,大笑道:“你們劉家還有那位有點血氣的人,敢出來攻擊我?應某倒是很想知道呢。”
半餉劉家那邊無人啃聲。此時,吳凡的身子已經停止墜落,因為吳凡在這過程中已經完全恢復。吳凡在下方散發出神念,靜觀其變。應家與劉家雙方的對決情況,吳凡自然是完全知道。劉家如此表現,不得不說明,應家身為斗轉星系十大家族之一,勢力很強。都打到劉家家門口了,而且劉雅琪還要被淪為應童純的發泄工具了,劉家那邊卻只有一人站出來說話,站出來說話還被自己家族的人給打暈了,真是可笑。
不過,對于應家得到斗轉仙門發令,前來此處對付他吳凡,令吳凡暗暗心驚。斗轉星系十大家族,吳凡聽說過,但接觸呢,除了慕容家,其余基本上沒有。第一次接觸應家之人就受到如此打擊。出手要是再重一點,吳凡可以肯定,自己這回得重傷至極,甚至交代在這里都是有。
應童純見劉家之人沒有一點動靜,停留在空中的手,繼續伸向劉雅琪。劉雅琪的雙眼,只是看著那個被劉家之人打暈的劉家青年弟子。應童純笑道:“你們真就忍心看下去嗎?我真是想看到當年劉雅琪要下嫁給黃凌云,你們劉家之人的得意嘴臉啊,怎么,現在都沒了?”
應童純右手差個一寸就要觸及到劉雅琪,應童純舌頭伸出,露出極度惡心與猥瑣之狀,大笑道:“我相信劉家一定有不少熱血好漢的。”他的手猛然轉向,直接抓向了劉雅琪那一高聳的波峰處,但卻依舊沒有觸及到劉雅琪衣物,應童純大笑道:“應某倒要看看你們劉家的忍耐性能強大到何種程度。”
劉家不少青年弟子要沖出,但被那一排白發老者給死死壓住。劉雅琪看著劉家這邊,臉上一片絕望之色。這就是自己一直引以為豪的家族嗎?這就是自己為了它不惜生命而去拼的家族嗎?很小時的時候,劉雅琪就被劉家上下充滿家族榮耀感給感染著,鼓舞著。
而今,看看這些家族長老。
應童純大笑道:“是不是很失望,像這樣的家族,你這種女人何苦呢,跟了應某,在應家做妾都比這里更強吧。”應童純右手猛然靠近劉雅琪的波峰,突然一停,臉上露出失望,因為劉家那邊竟然還沒有人出手,應童純大罵道:“懦夫,一群懦夫!”右手五指做出捏摸狀,差一點就要觸及到劉雅琪衣物之時,一炫黑刀光劃破星空,應童純整個人被瞬間劈成了兩半。炫黑刀光擬形化物,將劉雅琪給包卷而走。
應家與劉家之人大驚不已,同時看向被炫黑刀光包卷而走的劉雅琪,看到了在一處星空站立的吳凡。吳凡冷然掃視這兩家人。當應家那邊的幾個人瞬移而前時,吳凡一刀劈開次元空間,同樣瞬移而走,進入次元空間之中,終究是快了應家那幾個年輕高手一步,躲入了次元空間之中。
應家的幾個年輕高手,頓時失去了目的,這才急著去將應童純被劈成兩半的肉身收集,只是,他們已經發現,應童純的神魂已經被抽走,這肉身就是一堆渣滓了,什么用也沒有,也只能收集回去,讓應家高層做決策,至于他們這次護主不利,會有何責任,他們很清楚,只是不回去做稟報,只會比死更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