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他們說出來的這句話,不僅僅是狂!
根本是囂張!
只要惹到了武家,就要被他們整到死為止?
行啊,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怎么整死我!
酒館里。
那兩名武家人聽到王衡的話,也不猶豫,直接就說道:“聽好了外地人,我們家少爺的大名,是武羅杰!”
說話的時候,
那名武家人高高地挺起胸膛,似乎是感到非常的自豪。
武羅杰?
王衡瞇了瞇眼睛。
我記住你了。
然而武家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繼續驕傲地笑著說道:“外地人,你應該聽說過無極宗吧,我們家武羅杰少爺,就是無極宗的天才!25歲,金丹前期的超級高手!無極宗的內門弟子!”
王衡沒有說話。
只是在心里想到:只是金丹前期而已。
雖然這個武羅杰是五大門派之一無極宗的內門弟子,但是,內門弟子在門派里的待遇,肯定是比不上親傳弟子的。
李玫紅是金丹前期。
同時,也是靈劍派宗主的親傳弟子。
靈劍派和無極宗同為五大門派之列。
武羅杰的實力,應該不如李玫紅。
那就沒什么需要擔心的了。
連李玫紅都未必是自己的對手,就更別說這個什么武羅杰了。
這個時候,那兩名武家人站起來,用王衡給他們的銅板,付了茶錢。
臨走時,還笑著跟王衡說道:“外鄉人,無極宗的內門弟子可能很難見到的,你要是想看看我們武羅杰少爺的話,可以在三天后,武家的成人儀式上,遠遠地看一看。”
那兩人離開了。
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的王衡,也準備離開了。
“三天后,成人儀式。”
王衡眼中精光一閃。
好啊,
想來那個時候,應該武家所有人都在場吧,正好當著所有人的面,立威!
這次回來,王衡本來就只是想陪陪家人。
但是沒有想到。
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既然事情現在已經發展成這個樣子了,肯定是要得到解決的,如果說,僅僅只是在暗中處理干凈,難免以后還會出現第二個武羅杰。
畢竟,
父親是做店鋪生意的,生意人,難免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
而自己這一次,
王衡就是要讓整個寧江城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家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也只有這樣,
自己再離開的時候,才能放心的走。
未來踏入修仙界,回家的時間只會越來越少,必須把所有事情都辦完。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
父親也已經回來。
整件事情,王衡現在已經了解的清清楚楚,所以,哪怕父母在自己的面前,裝作毫無事情發生的模樣,甚至他們還努力的擺出笑容,王衡卻依舊能看出籠罩在他們頭上的愁云。
父母越是故作堅強,王衡就越下定決心,要處理好這件事情。
“這次回來,待幾天?”
中午剛見面的時候,聊了很多話題,卻將這件事情忘記了。
“七天。”
王衡微笑看著母親。
“才七天啊。”
沈予蘭皺了皺眉,嘆息了一口氣,哪有母親不思念孩子的?
王衡離家一年,
剛回來,卻只能待上短短不到七天的時間。
而且這次走后,又要踏入修仙界,就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了。
雖然沈予蘭心里也明白,兒子決定踏上修仙路的時候,就已經和他們的仙凡兩隔,但心里依舊是覺得不舍。
“不少了。”
然而這時候父親王遠山卻說道:“再過兩個月,衡兒就要結業,現在處于最重要的節點,能回來在家里待上七天時間,已經不少了,再待下去,就要影響未來的前途。”
一聽這話,沈予蘭心里一驚。
也是,
到底是為兒子的前途考慮。
“父親,母親,你們不必這樣說,結業之后的道路究竟如何,我都還沒確定了,也許結業后,還能再回來住上一段時間。”
“不可!”
父親王遠山立刻說道:“好好修你的仙,不必管我們,我們在寧江城好得很。”
好得很?
家里的店鋪都要開不下去了,還好?
妹妹還小,
難道以后還要讓她受苦?
不可能。
聽到這里的時候,沐胭脂則是提議道:“伯父伯母既然舍不得,那為什么不一起搬去皇都居住呢?那樣見面不是就會很方便了嗎?”
王衡搖搖頭。
如果真的能這樣,他早就說出來了。
果然,
只聽到父親說道:“不必,我們王家祖祖輩輩都在寧江城生活,這里是我們的根,先祖也都埋葬在這里,我們不能走,再說了,皇都的生活開銷比寧江城高出太多,沒必要。”
父母都是比較傳統的人。
而且,寧江城很好。
有山有水,風景秀美,雖然沒有皇都繁華,但真要居住的話,這里肯定更舒服。
“走之前,給家里留筆錢吧。”
上次那張紫卡,送給周楚楚后,王衡自己就沒錢了。
本來也不打算攢錢。
對他這種即將踏入修仙界的人來說,錢的意義只會越來越小。
但因為要回家,自己不需要,但家里是需要的。
所以王衡還是到拍賣行賣了幾顆丹藥,又是一張紫卡到手,這次走的時候,王衡打算把它全部留在家里。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聊天。
天色越來越晚。
“行了,你們倆快回去休息吧。”
不早了。
沈予蘭直接把王衡和沐胭脂兩個人推進了房間里面。
啪嗒!
門直接被沈予蘭合上。
忙活了一天,王衡確實也是有點累了,就準備直接上床睡覺了。
結果沒有想到,
沐胭脂直接搶先一步,躺在了床上。
只見她擺出來非常性感的姿勢,朝著王衡勾了勾手指頭:“帥哥,來呀。”
靠!
王衡直接扭過頭去。
不敢看了。
沐胭脂本來長得就非常勾引人,身穿也是凹凸有致。
今天她穿得是短褲,兩條修長的大白腿留在外面,看起來非常性感。
這樣的尤物,
躺在床上,朝你又是拋媚眼,又是勾引。
這誰頂得住啊?
“喂,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這次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想好了。”王衡警告道。
他不是和尚。
相信,世界上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忍得住沐胭脂的誘惑。
主動送上來的,自己也挺喜歡,那就收下。
沒必要,
也不需要裝做圣人的模樣。
“我早就想好了。”
沐胭脂絲毫不覺得畏懼,反而更將自己的衣服往上撩了撩,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你知道我今天和你母親都談了些什么嗎?好多事情,反正,她對我挺滿意的,很想讓我做她的兒媳婦,我也早就已經想好了,喜歡你,我是認真的。”
說著話,直接將衣服脫了。
……
第二天。
太陽的光線已經從窗戶外面照射進來。
沐胭脂躺在王衡的懷里。
她早就醒了,睜著眼睛,仔細地盯著王衡看,就像是想要把王衡臉上的每一個細節,統統記下來。
昨天晚上挺瘋狂的。
沐胭脂本來就是隨性的性格,也不害羞,甚至非常主動。
這樣的結果就是,她現在下面還在痛。
“你看什么?”
王衡剛睜開眼,就看到沐胭脂盯著自己一直看。
“在看我男人啊。”
沐胭脂吐了吐舌頭,這動作如果是其他女生做出來,或許會讓人覺得非常可愛,但是沐胭脂的長相并非可愛的類型,有種非常性格的感覺。
嗯,
很靈活的舌頭。
這一次,王衡沒有反駁她,算是默許了。
做了就要負責。
這事要是放在以前,王衡肯定不會跟沐胭脂同床。
但兩人矛盾接觸,感受到了沐胭脂的真心,王衡也就對她產生了好感。
這女人,
確實蠻不錯的,各方面都是。
“對了,我得跟你說個事。”這時候,沐胭脂忽然有些嚴肅的看著王衡。
王衡一愣:“什么?”
“明天我就得離開了,已經拖了很久,必須盡快回去,這次回去,就要朝著金丹境界沖刺,早日進入血樓,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就不能再見面了,等我什么時候進入血樓,才能自由。”
啊這?
才剛得到,就要分開了?
說話的時候,沐胭脂表情挺低落的,畢竟是要離開自己最愛的男人,不過看到王衡也有些失落,她忽然笑了:“怎么,那么不想我走呀?”
“呵,怎么可能。”
王衡立刻搖頭:“美女那么多呢,你走了,我正好去找下一個。”
忒!
“渣男!”
沐胭脂直接白了眼王衡,緊接著嘆了口氣說道:“找就找吧,反正跟你在一起,早就知道不可能一個人把你拴住,哎,誰讓我看上的男人這么厲害呢,但我警告你,也別給我找太多姐妹了。”
嘁。
王衡抱了抱她:“那哪成呢,天底下美女那么多呢,人多才熱鬧嘛。”
“忒!”
沐胭脂捏了下王衡的胳膊:“壞蛋,早知道就不給你了,我真是太委屈了,哼,等著吧,老娘今晚非把你榨干,讓你以后想到那事腿都哆嗦!”
撂狠話?
王衡才不害怕:“行啊,我等著。”
說完,瞟了眼沐胭脂下面,正想關心她現在還疼不疼。
“臭流氓,你眼睛往哪兒看呢?”
兩人打情罵俏。
這時候,外面的院子里響起來母親的聲音。
“衡兒,和胭脂起床吃早飯了。”
“好。”
扶著沐胭脂,下床。
沐胭脂走起路來,時不時還是要倒吸一口冷氣,痛的。
“都怪你,也不知道心疼我。”
“昨晚是誰主動來著?”
“別說啦!!!臭流氓!”
母親沈予蘭也是看出了沐胭脂的異常,不過,畢竟是作為過來人,心里都跟明鏡似的,非常清楚發生了什么。
也沒多說什么。
只是把高興寫在了臉上。
好呀!
這下子,兩個人算是徹底確定關系了,作為母親,她非常高興。
本來她就很喜歡沐胭脂,這樣一來,就對沐胭脂更好了。
今天沒什么事。
沐胭脂和母親聊的很開心。
王衡本來是想去家里的店鋪看看的,但是,父親想都不想就阻止了,嘴上說,是這方面的事情,不需要王衡來主持,其實真正的原因王衡也清楚,還是因為武家的制裁。
父親都說了,王衡也就沒去。
妹妹正是上學的年紀。
昨天休息日過去,今天也要開始繼續上課學習了。
在家里無聊的待了一上午。
下午,王衡正準備到錢叔的鐵匠鋪轉轉,這時候,李壯壯忽然上門來了。
“王衡公子。”
看到李壯壯,王衡有些驚訝,正想難道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李壯壯忽然登門拜訪?
然后就看到了李壯壯手里的大刀。
李壯壯就說道:“感謝王衡公子找人幫我修復愛刀,這份恩情,李某定當銘記于心,如果以后王衡公子有什么用得到李某人的地方,請盡管說。”
沒想到錢叔效率這么高。
明明說是兩天后拿,
結果今天下午就已經修復完畢了。
王衡擺了擺手:“不必客氣,這把刀對你意義特殊,舉手之勞而已。”
李壯壯沒再矯情,繼續說道:“大恩不言謝,王衡公子只需知道李某永遠銘記在心就好,這次登門拜訪,是因為我準備離開寧江城了,霸刀寨有用得到我的地方,那里缺人,我不能在這里久留。”
王衡早就知道他是為此事而來。
“好。”
簡單的告辭過后,李壯壯駕著來時的馬車,離開了。
那輛馬車,
李壯壯本來想給王衡留下,但是王衡拒絕了。
回皇都時候,他可以重新找車夫商談,那馬車,就算留下來,也沒車夫開,起不到任何作用。
家里現在也根本用不到。
留著,純粹占地方。
告別了李壯壯。
王衡還是來到了錢叔的鐵匠鋪,他現在挺期待的,不知道錢叔有沒有辦法打造自己那把重劍。
走到鐵匠鋪門口。
王衡就已經聽到里面響起“叮叮當當”的打鐵聲。
推開門。
就看見光著膀子,站在鍛造臺前面的錢叔。
重劍放在臺上。
錢叔右手拿著鐵錘,那是把極其精美的鐵錘,高高舉起,然后重重砸在重劍邊緣。
當!
巨大的聲響。
劍鋒處,已經稍微有些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