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東流看到圖鑑大爲(wèi)吃驚:“水垚,這靈植圖鑑,是你孃親留給你的?”
“是的,上面有好多好玩的東西。”小姑娘非常高興。
姬東流笑著說:“這圖鑑你可要好好收藏,不要輕易給別人看,這東西,放在王城,也是寶貝。”
雲(yún)水垚笑著說:“東流哥哥,你去過王城?”
“我就是從王城出來的,好了,我給你說說這個圖鑑吧。”
姬東流翻起這捲圖鑑,心裡也是吃驚不小。
這上面的東西,很多就算是他也沒有聽說。
他在上面竟然找到了紫霄玉竹的記載,和姬東流記憶中的,甚至還要更詳細(xì)一些。
這讓姬東流大吃一驚。
隨後,在教雲(yún)水垚的同時,也將這圖鑑上的東西,銘記在心。
“竟然能夠留下這種珍貴的圖鑑,看來水垚的父母,不是普通人?”
姬東流心中暗暗吃驚。
接下來的時間,姬東流一邊照顧靈植,教導(dǎo)雲(yún)水垚,一邊安心修煉。
這天,姬東流正在教雲(yún)水垚時,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進(jìn)來。
“表叔,表嬸,你們怎麼來了?”雲(yún)水垚意外道。
“水垚啊,好久不見,表嬸想死你了。”
眼妝濃抹的肥胖婦人,上前抱著雲(yún)水垚,“你家裡那個白爺爺已經(jīng)死了,怎麼也不去找表嬸,你現(xiàn)在一個人在家多可憐啊。”
“我們要不是最近聽說了這件事,現(xiàn)在還矇在鼓裡呢。”
邊上的嘴角長著一顆大黑痣的中年男人,笑著說道:“這位小兄弟,你是哪位?”
姬東流說道:“我是這座藥園的租客,兩位有事嗎?”
表嬸笑著說:“是這樣的,我們得知水垚現(xiàn)在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所以打算將她帶回我家去,當(dāng)成自己孩子養(yǎng)。”
“不然,以後表姐回來,肯定會責(zé)怪我們,這麼冷血,不顧親情。”
“不,我要在這裡跟東流哥哥一起學(xué)習(xí)靈植。”
雲(yún)水垚說道。
表叔笑著說:“這位小兄弟才十幾歲,比你也大不了幾歲,估計現(xiàn)在,也就是一個靈植學(xué)徒。”
“他自己都要別人教,哪裡有資格教你。你想學(xué)靈植,我們可以請可以將你送到專門的靈植學(xué)院去學(xué)習(xí),保證你將來,成爲(wèi)青陽郡城鼎鼎大名的靈植師。”
那邊的表嬸看著姬東流說道:“小兄弟,我們得藥園不租了,你可以走了。”
姬東流笑了:“原來,你們是爲(wèi)了藥園來的。”
“小兄弟,你這話就過分了。”
表叔說道:“我們是爲(wèi)了方便照顧水垚呀,纔好心,將她接回我家去。但是去靈植學(xué)院學(xué)習(xí),學(xué)費可不便宜,我們自己還要負(fù)擔(dān)兩個孩子,錢可能不夠。”
“正好我聽說,有人出高價買這間藥園,反正守著它也不能當(dāng)錢花,乾脆就賣了吧。”
表嬸笑瞇瞇的說道:“水垚,你放心,這筆錢,我們一定會好好替你保管的,留著給你做嫁妝。”
“不行,不能賣,我還要在這裡等我爹孃回來。”
雲(yún)水垚大聲說道。
“水垚,你還要修煉,還要學(xué)習(xí)靈植,這都是需要花很多錢的,你現(xiàn)在還小,等長大了,修爲(wèi)進(jìn)步了,需要的錢,會越來越多,光是租金肯定不夠的。”
表叔笑瞇瞇的說道:“價錢我都跟人談好了,你放心,絕對是一大筆錢,足夠你好好修煉了。”
“可是,可是……”
面對兩人的咄咄相逼,雲(yún)水垚將求救般的眼神投向了姬東流。
姬東流摸著水垚柔軟的頭髮說道:“兩位,這座海棠苑,已經(jīng)租給了我,你們?nèi)绻敕椿冢凑掌跫s,可是要賠錢的。”
“既然你們想替水垚做主,那就由你們來賠吧。”
“不就是一點租金,能要多少錢?”
表叔不屑的說道。
“不多不多,也就幾百萬金幣而已。”姬東流拿出契約笑著說。
頓時,表叔表嬸的臉,就僵住了。
“小兄弟,你該不會是騙我們水垚,跟你簽了什麼不平等契約吧,我看這是霸王條款,必須作廢。”
表嬸回過神來,陰測測的說道。
雲(yún)水垚連忙說道:“纔沒有,東流哥哥對我可好了,他還嫌我要的租金少了,多給了很多呢。”
這話一出,表叔表嬸臉皮都在抽搐。
“水垚,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嫌租金便宜,主動多給錢的人,他肯定是騙你的,在契約書上做了手腳。”
表叔說道。
雲(yún)水垚說道:“契約書勢白爺爺做的,不會有問題的。”
表叔表嬸的臉,直接僵住了。
表叔說道:“水垚,我是你表叔,難道我還會騙你嗎?他只是一個外人而已,而且還是一個很值得懷疑的奇怪的人。”
姬東流笑著說:“兩位,你們就算再怎麼說,也沒用,想要讓我離開,收回藥園,那就要付賠償金。”
“我說了,那是霸王條款,不作數(shù)。”
表嬸雙手叉腰,強勢的喝道。
也就在這時,袁琨帶著三名武者走了進(jìn)來。
“我說,你們契約書到手了沒?”
袁琨陰測測的喝道。
表嬸連忙點頭:“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她從懷裡拿出一張契約書,笑嘻嘻的說道,“水垚,只要你簽了這契約書,以後,就可以去我們家過好日子了。”
“原來是你!”
雲(yún)水垚看到袁琨頓時氣呼呼的說道,“表叔表嬸原來是你叫來的。”
袁琨笑著說:“沒錯,是我,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付了八十萬金幣給他們,買下了這座海棠苑。”
雲(yún)水垚大聲說道:“我說了,我要在海棠苑裡等爹孃,是絕對不會賣的,尤其不會賣給你。”
袁琨大笑道:“你賣不賣,沒關(guān)係,反正他們已經(jīng)收了我的錢,他們可是拍著胸脯給我保證的,要是我拿不到契約書,就得賠我一百六十萬金幣,哈哈……”
“你們自己商量吧,是給我錢,還是給我海棠苑,哈哈……”
說完,袁琨得意的大笑起來。
表嬸連忙說道:“水垚,你可是表嬸看著長大的,表嬸小時候,還抱過你呢,你這海棠苑,今天必須賣,不然,不然表嬸一家,砸鍋賣鐵,也拿不出一百六十萬金幣。”
“水垚,我知道,你最善良。”
表叔笑著說,“賣了這座海棠苑,咱們?nèi)ミ^好日子吧。”
雲(yún)水垚氣呼呼的說道:“才八十萬金幣,你們就替我做主把海棠苑賣了,你們知道,東流哥哥說,這藥園的租金,一個月值多少嗎?”
“就是你們收的八十萬金幣。”
“什麼?這,怎麼可能?”
表嬸大吃一驚,直接癱坐在地上,“也就是說,我們收了一個月的租金,就把海棠苑賣了?天啊……”
表叔也是驚駭不已的,看著姬東流說道:“小兄弟,這海棠苑真的這麼值錢?”
姬東流笑著說:“與你們沒有關(guān)係了。”
“哈哈……”
袁琨聽到這裡大笑道,“看來,這位小兄弟,倒是有幾分眼力,應(yīng)該是認(rèn)出了這塊藥田的珍貴之處。”
“可惜了啊,這一百六十萬金幣,你們拿不出來,藥園,已經(jīng)是我袁某人的了。”
“諸位請吧,我海棠苑,不歡迎你們。”
“你這個大騙子,你,你騙我們!”
表嬸氣呼呼的衝了上去,但是卻被袁琨身邊的武者一拳打飛出去。
姬東流說道:“既然你說這藥園是你的,那很好,按照我這契約書上,說的,違反契約,十倍賠償,八百萬金幣,拿來吧。”
袁琨大笑道:“這契約,我自然是知道的,但上面可不是我袁某人籤的字畫的押,所以誰籤的,你找誰去。”
“說得好,誰籤的,你找誰去!”
姬東流笑道:“你這契約書上,也不是雲(yún)水垚籤的,那你又憑什麼,來強佔,她的藥園。”
袁琨笑道:“是沒錯,但既然你們不打算交出藥園,那我就要帶著他們走,然後去他們家抄家。”
“錢,肯定是還不上了,就是賣了這兩人,也不夠,不過聽說,他們還有一兒一女,估計能賣不少錢。”
“雲(yún)水垚,你就忍心,讓你這表叔表嬸一家,因爲(wèi)你受苦受難。”
“唉,我說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求人家呀,不然你們可就家破人亡了啊。”
袁琨看著表叔表嬸,大笑道。
表叔表嬸當(dāng)場就給雲(yún)水垚跪了,抱著她的小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那裡哭的泣不成聲。
雲(yún)水垚看的於心不忍,又看向了姬東流:“東流哥哥,你能不能先借我錢,我,我實在是……”
姬東流擡腳將表叔表嬸踢開,將雲(yún)水垚擋在身後說道:“把你們收的八十萬金幣,還給人家。”
“你憑什麼……”
表嬸指著姬東流大喝,但話未說完,姬東流冷冷說道:“想死?”
表嬸不捨的拿出來金幣:“來的路上,我們買了一些東西,又大吃了一頓,花了十萬。”
很顯然,他們先前說的好好照顧雲(yún)水垚,也是謊話。
姬東流將金幣丟向袁琨,然後又從乾坤袋裡,拿出一件自己用不上戰(zhàn)甲丟了過去,說道:“七十萬金幣,加上這件王品戰(zhàn)甲,價值接近一百萬,八十萬出,一百萬回,你賺了,這件事到此爲(wèi)止了。”
“你們兩個,滾出海棠苑,以後要是還敢再打水垚的主意,我剮了你們。”
“喲,好大的威風(fēng)啊。”
袁琨一臉嫌棄的說道,“這怎麼才一百萬金幣,距離一百六十萬金幣,可還差得遠(yuǎn)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姬東流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