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
等到王燦回到侯府的時候,恰好遇見拓跋風帶著幾個人從一邊經過,頓時拱手叫一聲。
“你來了!”拓跋風的心情顯然很好,微笑的看著王燦點點頭,示意不用多禮,旋即看著王燦的身后,微微一愣。
而信兒也是將小腦袋往回縮了縮,雖然拓跋風認了她這個妹妹,但是兩人之間顯然沒什么感情,基本上是沒有過什么交流的。這時候看到拓跋風的目光,信兒頓時就有些慌亂。
王燦察覺到身后嬌小的身體微微有些緊張,一只手伸出握緊信兒細嫩白皙的手指,輕輕道:
“侯爺,這位就是信兒!”
“嗯!?”饒是拓跋風見多識廣,也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他上次見到信兒的時候,可只有一個丑丫頭,怎么半年多一晃,就變成這幅模樣,如果說武者的內息和元力能夠滋養皮膚,但是也沒人說過能夠換一個相貌??!
前后差別太大。
就連阿大也是微微吃驚,驚訝的看著王燦,原本他得到的消息只是信兒這丫頭變漂亮啊,可是這整個就是換了一個人。
此時的王燦自然知道紙里包不住火,信兒已經變成這樣,那些所謂的秘密拓跋風若是想知道,自然會知道,只不過需要費些功夫,所以還不如主動坦誠。
于是王燦給了信兒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看著拓跋風說道:“侯爺,其實信兒原本就應該是這樣,只不過信兒告訴我,她曾經被某些人下手,暫時將容貌改變。
不過對方也留了余地,只要信兒突破人元境,便可以解除這手段,恢復原本該有的容貌?!?
“哦!?”拓跋風來了興趣,同時對信兒的興趣更大:“想不到本候隨便認了一個妹妹,居然也有這樣的來歷?!?
略微沉吟片刻,拓跋風看著阿大,問道:“阿大,你來說說,天離圣朝有什么功法能夠達成這樣的效果。”
拓跋風醉心修行,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憑借自己的實力登上化靈九重,可也正因為如此,拓跋風在其他一些雜物上知道的反而不如阿大。
見到拓跋風發問,阿大自然不敢怠慢,埋頭苦思,而此時王燦和信兒也很好奇,尤其是信兒,握著王燦的手都在微微激動的顫抖。
這個丫頭從小就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現在若是能找到誰施的手段,那么自然能順藤摸瓜的找到她的家人,包括她從未見到過的父親。
“回稟侯爺,圣朝的功法無數,我也不能全部了解。”
聽到前半截,王燦的心涼了半截,可是接下來阿大的話卻讓王燦和信兒重新帶上了期待。
“我雖然不知道,可是我曾經聽霓裳小姐說過類似的事情,我估摸應該是玄心宗的功法,侯爺若是感興趣,可以等霓裳小姐閉關結束,讓霓裳小姐來看一看。”
“這個就不必了!”拓跋風雖然沒能知道具體情況,可有了這個回答已經可以了,至于霓裳閉關結束......他可是知道霓裳正在突破化靈七重,這一閉關最起碼要半年多,甚至一年。
而王燦和信兒也很高興,雖然沒能知道背后的隱秘,可有一個線索也是好的。
此刻信兒一臉高興的看著王燦,難耐著心中的激動和雀躍,將嘴唇送到王燦的耳畔,一字一句的說道:“哥哥,你放心,等到信兒找到親人,就......就......嗚嗚嗚~”
這種場合,王燦怎么可能讓這傻丫頭將話說出來,所以察覺不妙,頓時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任她怎么鼓著雙腮,怎么委屈狀,就是不松開。
不過拓跋風和阿大是什么人?對于這點小心思,自然一清二楚,拓跋風微微一笑:“那倒是恭喜你們了!”
拓跋風是笑著說完這句話的,只是說完之后,沒由來的感覺到一陣心慌,和針刺一樣的疼痛。
同時還有一股煩躁和郁悶。
而這些表現在王燦的眼中,那則是更多,他看見了拓跋風頂上的真龍一聲悲鳴,旋即有鳳鳥和鳴,然后再轉頭的時候,就看見一絲隱秘的金線斷裂,信兒的頭頂,一只初生的鳳鳥正輕撇的看了一眼拓跋風頂上的真龍,轉而親昵的啄了啄王燦一片發白的頭頂。
這畫面讓王燦唏噓不已,圣都之中,皇子無數,每一個能爭奪皇位的皇子都有大氣運傍身,與此相伴的則是無數的奇女子,每一個都是有資格坐在后宮那張位子的人!
不過這緣分......它奇妙無比。
原本的拓跋風是和信兒有無比密切的聯系的,就等著信兒展露原本的相貌,恢復原本的氣運,便可以龍鳳和鳴,在這圣都所向披靡,可是現在,隨著拓跋風自己一句“恭喜”,無疑將這聯系斬斷了。
以后的信兒就和拓跋風沒關系了。
再看看腦海深處,那十五點的數字,又慢慢的向上攀升了五點,加上拓跋風的好感度,目前王燦只差八點,便可以成功的開啟對拓跋風的全面攻略!
等王燦從興奮當中醒悟過來的時候,卻發現拓跋風已經離開了,只剩下阿大奇怪的看著王燦的表情,神色頗為鄙夷的說道:“你小子,就算是.....嗯嗯,也不用這么開心吧!”
“就是,嘻嘻,哥哥還裝作不愿意,其實心里面可高興了!”信兒趁著王燦不注意,在王燦的臉頰偷偷的印了一個唇印,笑嘻嘻的看著王燦,然后將小腦袋貼著王燦的后背拱一拱。
“咳咳,這個......”王燦收起臉上抑制不住的喜色,準備解釋一下,可是卻被阿大打斷了,后者很干脆的看著王燦說道:“侯爺已經走了,不過,今天侯府接了一道旨意,圣皇讓侯爺巡查九州,主要是乾州,而你是侯府當中護衛中唯一一個突破化靈的,所以侯爺的意思是讓你前去乾州打個前站,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便可以出發?!?
說完,也不給王燦開口的機會,急匆匆的就離開。
額......
看著阿大臨走時的模樣,王燦真的很想說一句,‘不是您老想的那樣?!贿^現在人走了,他這養成的愛好怕是摘不掉了。
不過好在現在他也沒工夫思考這個,因為他的新任務。
“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