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這好像是《河圖》呢,這九宮圖我見過的。”含煙突然驚道。?
我一點也不奇怪含煙會有此說,畢竟心閣弟子無不是才華比仙之人,詩書禮樂七經六略自然都是通的。?
只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一般的所謂飽學之士可以相提並論的,因爲我不僅知道,他們看的都是劉歆劉向他們篡改的僞書,我還見過真正原版的《洛書》呢。?
現在只恨當時郭璞把《易經》給我的時候我卻不得其法,難以領會這通天徹地的奇書的奧妙。?
好在,現在似乎有了《河圖》,看來我家祖墳上肯定冒煙了,不然怎麼被他們譽爲國之鼎器的三大奇書挨個朝我這衝呢。?
現在的問題就是,這是不是沒有經過篡改的,見含煙也是略顯激動的注視著方纔還在承載我倆歡好的神秘綢裙,我再次將雙手覆上那水滑軟膩的雙峰,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的煙兒是不是也知道《河圖》之玄妙呢?”?
墨含煙稍微扭動了一下,讓我的大手更加舒適的抓住椒『乳』,才用媚的出水般的聲音說道:“哼,人家可是心閣資質最好的弟子呢。”?
我貼上那依然紅暈的嬌靨,『舔』舐著過度愉悅而滲出的香汗,輕聲道:“那煙兒何不一說,爲夫很有興趣呢。?
“哎呀,你輕點,你看都青了。”含煙按住我正努力『揉』捏的大手,嗔道:“放在那裡不準『亂』『摸』,我不說不準動。”?
說罷神『色』一凜,原先的嫵媚妖嬈變得有些聖潔,聲音也彷彿是悠遠的梵音般:“相傳黃河中忽然幫出了“龍馬”,伏羲觀之而有所悟,遂達天人合一之境界,再觀”龍馬“之圖,巍巍乎峰巒疊嶂,洋洋乎碧波『蕩』漾,四海奇觀,八荒妙境盡在其中,伏羲苦思數十年,終於解開《河圖》之妙。”?
“觀其圖,十黑白園點以示陰陽、五行、四象,其圖爲四方。居北者,白一在內,六黑在外,表玄武星象,五行爲水。?居東者,三白在內,八黑在外,表青龍星象,五行爲木。?居南者,二黑在內,七白在外,表朱雀星象,五行爲火。?居西者,四黑在內,九白在外,表白虎星象,五行爲金。?當其中者,五白在內,十黑在外,表時空奇點,五行爲土。?單數爲白爲陽,雙數爲黑爲陰。四象之中,每象各統領七星宿,共28宿,鈣言之,前朱雀,後玄武,左青龍,右白虎。此乃風水象形之源也。”?
見墨含煙侃侃而談,神采飛揚,我心中不由暗贊,看來天下奇女子不讓鬚眉,古人誠不欺我。”?
嗅著含煙誘人的體香,我叼住那玉珠般的耳珠,含糊說道:“煙兒果然妙才,解《河圖》之像讓人茅塞頓開。不過,觀《河圖》九宮,煙兒可知,《河圖》奈何爲天下之奇書麼?”?
墨含煙嬌軀微顫,沒有理會我的話,卻將青蔥般的手指放入我的口中,任我吮吸,她卻颳著我裹上去的舌頭,指尖微微刮過我的舌筋......?
作爲報復,我狠狠蹂躪著此時膽敢挺立如峰的酥『乳』,直教含煙嫩白凝脂的肌膚再次泛起桃紅,嬌喘又變成呻『吟』,還自罷手。?
拔出含煙的小手,狠狠颳了一下挺翹的小瑤鼻,我“兇”道:“死丫頭,聽我好好說。”?
含煙嗔怪的白了我一眼,雙手捂住酥胸,換了個姿勢躺在我懷裡。?
我平復一下被含煙挑起的**,我接過話來:“河圖之數,構萬物之數皆由天地之數化生,顯萬物生存之源,成陰陽五行之變,彰六甲納音之邛,天地玄黃,宇宙洪荒,盡在其中。”?
“河圖之理,生氣上轉,如羊角而升,故順天而行是左旋,旋天而行是右旋。所以順生逆死,左旋主生也。”?
“在天爲象,在地成形,在天爲象乃三垣二十八宿,在地成形則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明堂。”?
“天之象爲風爲氣,地之形爲龍爲水,故爲風水。乃天星之運,地形之氣也。所以四象四形乃納天地五行之氣也。”?
“河圖定五行先天之位,東木西金,南火北水,中間土。五行左旋而生,中土自旋。故河圖五行相生,乃萬物相生之理也。土爲德爲中,故五行運動先天有好生之德也。”?
“土爲中爲陰,四象在外爲陽,此內外陰陽之理;木火相生爲陽,金水相生爲陰,乃陰陽水火既濟之理;五行中各有陰陽相交,生生不息,乃陰陽互根同源之理;中土爲靜,外四象爲動,乃陰陽動靜之理。”?
“土在中間生合萬物,左旋動而相生,由於土在中間,相對克受阻,故先天之理,左行螺旋而生也。又,河圖之理爲方爲靜,故河圖主靜也。”?
墨含煙早已張大了小嘴,見她那副宜喜宜嗔的模樣,我哪裡忍得住,順勢蓋住了她的小嘴,瘋狂的吸取那玉『液』香津,和那滑膩脣舌親密的交流著。不過這一次含煙並沒有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和我小戰幾個回合後,含煙推開我,滿臉異『色』道:“卜機哥哥,你怎會知道這些?這與師傅說的完全不同呢。”?
我捧起那因爲認真而有點嚴肅的小臉,笑道:“天下道理,殊途同歸,豈有定勢,令師言之以正,而我道之以奇,二者並不衝突。倒是你師傅可真是煞費苦心那,將你送至謝家,終於等到了我,還哄你穿上這裙子和我歡好,然後顯出《洛書》來,嘿嘿,師傅她老人家真是有趣的緊啊。”?
含煙一聽到那羞人的話題,眸子裡又少了點清明,多了點嫵媚,念及含煙初承雨『露』,再這樣下去非得幾天下不了牀,我可不想惹出這般禍事,又摟著含煙親了幾口,忙從地上拾起被我們四處『亂』丟的衣物,匆匆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