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下進入快車道,為后半生的騰飛,為了能在未來的生活中擁有更多的資源,玄齊不得不把修煉之余的時間利用起來,不停的忙碌,就像個被抽打到不停旋轉(zhuǎn)的陀螺。
玄寶藥業(yè)已經(jīng)做好交割,兩個大的罐子與無菌車間,還有流水線正在調(diào)試安裝,經(jīng)過數(shù)十種混合調(diào)配法,玄齊驚喜的發(fā)現(xiàn)忘憂露適合混搭任何的飲品。
又經(jīng)過一次次的實驗,終于找到適合成年人服用的劑量,一滴的原漿液可以調(diào)和一噸的水。按照這樣的配比,玄齊打算灌裝七色的稀釋原漿,至于顧客想要與什么飲品混搭又或者直接服用原漿,這就不用玄齊操心。
從灌裝線安裝到投產(chǎn),即使再快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如果不順利可能還要一個月。這一切都急不來。
因為薛春茗是玄寶集團的首席執(zhí)行官,所以她要統(tǒng)籌調(diào)度。從瓶子的設計,到灌裝的容量,以及市場的定位都需要她來做。面對市場之前,還要做前期的市場調(diào)查,隨著適用人群調(diào)查報告出爐,薛春茗望著調(diào)查報告,以及用戶心得,敏銳的抓到一些東西。
在會議室中薛春茗大聲的說:“忘憂露可以抑制煙癮,只要服用一口,就能讓一些老煙槍一天內(nèi)不想抽煙,有幾個連續(xù)服用三天,已經(jīng)戒掉了煙癮。”
玄齊想不到忘憂露居然還有這般的功效,能夠讓人戒除煙癮,隨手翻開報告,玄齊驚得差點跳起來,忘憂露不光能幫人戒掉煙癮,而且還能幫人戒掉毒癮。
要知道毒品是惡魔,沾染上了就扔不掉。不光會把自己的人生毀掉,也會把家人拉入窮困的深淵。而忘憂露居然幫助一個吸毒多年的人成功戒毒這可是超乎了玄齊的意料之外,不由得伸手敲了敲眉心。
老黿卻沒什么驚奇:“毒品很毒嗎?所形成的癮能夠超過修士的道心嗎?忘憂露可是連修士道心都能影響,肉體凡胎,小小的毒癮隨隨便便就給戒除了
聽到老黿這樣說,玄齊敏銳的覺察到廣闊的市場前景。忘憂露的成本很低很低,就是往藥材里兌水,一些飲料廠,五百毫升的飲料,賣三塊錢一瓶,都能活的很滋潤,忘憂露改頭換面,裝四百毫升,賣十塊錢一瓶應該沒有問題。
也在辦公室內(nèi)的盛登峰,聽到玄齊這樣的定價,直接笑噴了。也許玄齊在其他方面是個天才,但是對市場把握又或者說對忘憂露的前景預估不足,甚至有些看低了
盛登峰拿出煙盒來,比劃給玄齊看:“這是一包小熊貓,市場價六十塊,里面一共二十根,每根的價值是三塊錢。”說著伸手指向桌邊瓶子里的忘憂露說:“忘憂露是獨一無二,并且不可復制的,他的定價肯定要貴,但卻又不是特別的貴。而起忘憂露的功效就是一口茶,一口最多喝下十毫升,喝多了效果會打折,一瓶子裝四百毫升,恐怕要喝一星期。”
玄齊對保健品這一塊也很了解,上輩子曾經(jīng)做過保健品地區(qū)經(jīng)理的玄齊,自然明白應該如何的定位,之所以犯下這般的常識性錯誤,是因為玄齊明白忘憂露的成本,又沒太在意忘憂露的特性,再加上又兌了這么多的水,潛意識里把保健品當成飲料灌裝,所以才鬧出這樣的大笑話。
現(xiàn)在聽到盛登峰這樣說,玄齊的茅塞頓開,萬千的想法連著以前做保健品的經(jīng)驗,玄齊一時間恍然:“忘憂露要做出不同的系列,而不同的系列要對應不同的濃度,與之相對的是不同的價格。”
玄齊說著又習慣性的站在黑板前,思路一旦被打通,再加上后世的經(jīng)驗,所形成的智慧那是相當驚人:“如果從年齡段來劃分,我們可以分為老中青幼四個系列,其中老年人、青少年、幼兒這三個品次的售價可以稍稍高一些,濃度也大一些,至于中年人這一塊價格可以便宜一些,濃度小一些。”
對于保健品這一塊薛春茗和盛登峰都是新丁,一時間有些不太明白。為什么要形成這樣的價格階梯?
玄齊知道如果不把這個問題說通透,他們恐怕不會明白,便出聲解釋說:“先從幼兒說起,孩子剛出生,父母肯定是要給孩子最好的,從奶粉的選擇上就能看出來。所以我們要把濃度適量的針對嬰兒開發(fā),讓他們健康快樂的成長,只要效果好,價格應該不是問題。”
盛登峰的眼中閃過恍然,難怪人家說嬰幼行業(yè)足以撐起一個帝國。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這樣。
“至于青少年,他們要學習,要認知這個世界,要在考場上證明自己,所以需要好的學習環(huán)境,需要好的營養(yǎng)成分,而忘憂露恰好能夠讓他們脫離惶恐煩躁與不安,專心致志的學習。”玄齊同時不忘解釋:“這樣忘憂露就成為必備的教育用品,每一年家長們在教育產(chǎn)業(yè)的投資,數(shù)以萬計,所以定價也可以高一些。”
百年大計,教育第一。父母把希望都寄托在孩子的身上,總是要給最好的,幫著孩子創(chuàng)造一個未來。久而久之也形成一個利益鏈條,成為了碩大的產(chǎn)業(yè)鏈。薛春茗若有所思,好似想到什么,但卻又模模糊糊的不太真切。
“老年人一直都是保健品這一塊的重要消費人群,濃度肯定要高,質(zhì)量一定要硬,當然價格不能比嬰幼的便宜,甚至要和青少年的持平。至于中年人他們不太在意保養(yǎng),所以這一塊也就銷售的少,利益點低。可以稀釋一些價格低
聽到玄齊這樣說,薛春茗和盛登峰都有所感悟,忽然間發(fā)現(xiàn)玄齊對保健品這一塊也很精通,盛登峰甚至詫異的想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玄齊不懂的東西。
已經(jīng)妖孽成了習慣,玄齊繼續(xù)展露自己的鋒芒,繼續(xù)往下說:“除了以年齡劃分之外,我們還可以再出幾種完全不同系列。”
“例如可以出戒煙系列,戒毒系列,提神醒腦系列,甚至還有社交系列。”玄齊說著搖晃手中的煙盒:“只要我們努力,以后做大做強,說不定到了以后的某一天,大家都會拿著好像煙盒般大小的忘憂露,里面也裝上二十支,把忘憂露當成煙草來使用。”
盛登峰并沒覺得玄齊說的狂妄,反而感覺有些理所當然,按照忘憂露跨越時代的功效,連毒癮都能夠戒掉,說不定真的能夠取代煙草。
再說了煙草出現(xiàn)才多少年,最早的時候人類吸食鼻煙,又或者其他的制品,烤煙才出現(xiàn)短短幾十年,他們可以取代別人,自然也可以被別人取代。
薛春茗問出最為關鍵的一個問題:“每個瓶子里面裝多少的容量?售價又應該怎么制定?”
玄齊根據(jù)后世的經(jīng)驗,很快就想到了規(guī)格:“形成三個容量等級,每個瓶子里面灌裝l10nl和20nl。當然也有不同的定價,你們可以根據(jù)不同的濃度來定價,我感覺最便宜的應該定價為五塊錢一瓶,一大盒十二瓶,售價六十元。”
“這個是出廠價,還是市場價?”薛春茗需要了解利潤鏈條,這樣才好進行操作,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
玄齊揉了揉鼻子:“其實我覺得40unl賣十塊就已經(jīng)很貴,現(xiàn)在l賣五塊,40unlr容量等于變成了四百塊,無形中讓價格膨脹了四十倍,這個暴利太多。”玄齊說著皺起了眉頭,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定價。
盛登峰研究過定價,見玄齊躊躇,便幫襯著說:“一般的藥液是廠方與銷售方三七開,廠方拿七,銷售方拿三個點的毛利。”
“忘憂露這種東西是劃時代的,也是別人無法仿制并且獨一無二的。”薛春茗倒是怕把價格定低了,對著兩個男人說:“我覺得加到一九或者二八。畢竟我們將會席卷世界,如果一開始出讓太多的利益,不利于后期的控制。”
暴利行業(yè),壟斷行業(yè),有著獨一無二的體制,也就可以自己定價,加上忘憂露有這般的前景,所以薛春茗與盛登峰有這般的自信。
玄齊也被這般自信感染,把頭一點說:“那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先把價格往高了定。大不了以后我們再降價,也總比現(xiàn)在要高了以后再漲價好。”
價格與規(guī)格制定下來后,就是要研究包裝,并且注冊商標申請專利。薛春茗覺得玄寶,忘憂露這兩個名字都很不好聽,但短期內(nèi)又想不到其他的好名字
大大咧咧的男人有著別樣的自信,對藥品的名字到?jīng)]有太多的在意,不管是叫阿貓,還是叫阿狗,只要產(chǎn)品過硬,產(chǎn)品暢銷,叫著,叫著也就習慣了,繼而朗朗上口。
那些保健品在沒有成名前,名字聽起來都別樣的怪異。當他們鋪天蓋地的廣告攻勢,并且成為暢銷品牌后,又有誰會再覺得他們的名字怪異呢?
薛春茗隨后又拿出深化整個產(chǎn)業(yè)鏈的報告,這是一個五年計劃,建立在忘憂露暢銷的基礎上,而后開發(fā)整個系列的產(chǎn)品,從膠囊到餅于,甚至還有爽身粉,把忘憂露能夠涉及涵蓋的范圍都囊括其中。
玄齊仔細看了整個計劃,立意很新穎,遠景也很美好,適合玄寶集團長遠的規(guī)劃,便在上面簽署自己的名字。于是一個屹立在世界強者之林的大型企業(yè),蓄勢待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