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中把玩手中的美玉,玄齊也感受到玉中與眾不同的澎湃氣運,不愧為傳國玉璽,為華夏歷代君王所用,上面已經沾染了極其濃郁的黃胄貴氣,有種執掌生殺大權,言出法隨的氣度。同時還承載華夏民族的悠久氣運,已經成為一個種族的圖騰甚至是守護神。
“好在那個老鬼子死在山海關,要是他沒死,傳國玉璽從兵俑肚腹里取出來,想要再拿回來就不那么容易。”玄齊說著把傳國玉璽放在桌子上,開始仔細打量。
傳國玉璽為秦以后歷代帝王相傳的印璽,乃奉秦始皇之命所鐫。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刻有李斯所書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篆字,以作為皇權神授正統合法的信物。
秦二世而亡后歷代帝王皆以得此璽為符應,奉若奇珍,國之重器也。得之則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則表現其氣數已盡。凡登大位而無此璽者,則被譏為白版皇帝,顯得底氣不足而為世人所輕蔑。由此便促使欲謀大寶之輩你爭我奪,致使該傳國玉璽屢易其主,輾轉于神州,忽隱忽現,終于銷聲匿跡,至今杳無蹤影,最終卻落在玄齊手中。
望著傳國玉璽,玄齊低聲的問:“你要這方璽印有什么用?”
老黿終于對玄齊說了實話:“大劫將至,我們必須要有所準備,不管是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善因也好,不管是這段時間收集煉制的法器也罷,現在這些都是為以后準備的東西。”老黿說著又把傳國玉璽抓了出來,而后丟出來一張羊皮卷:“你看看這里是哪里?”
玄齊把羊皮卷鋪在桌子上,仔細端詳上面的地圖。這是用特殊墨水手畫的地圖,很粗糙只有那么寥寥的幾筆,而后在特殊的位置上畫了個叉。
“這是什么意思?”玄齊望著羊皮卷上縱橫交錯的幾條線,一時間有些弄不明白畫圖者這樣勾勒的意圖。如果這幅圖出自一個軍人的手筆,那么就是某個局部的特寫,他能與記憶中的某些部位重疊,繼而想起說的是什么。別人肯定就無從知曉了。
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一個民族侵略另外一個民族,自然會進行大肆的搜刮,很多的富戶都遭到劫掠,巨額的華夏財富被匯聚到一起而后成車成車,成船成船的成為戰爭紅利被運回島國。
當然這樣的歲月并不長久,隨著全世界范圍興起的反法西斯戰爭,侵略者步履維艱,并且很快就成為戰敗國,所以他們在華夏劫掠的財富一時間無法再運回去,于是有些不甘心的人把這些財富都藏匿起來。
畫的究竟是什么?沒有特別的提示,可能是幾條山川的走勢,也可能是幾條流淌的小河,還有可能只是一種特殊的標記,恐怕也只有原圖持有者,才能解析這里面的秘密。
如果換成別人恐怕也無法解密這張羊皮卷,畢竟能夠掌握的線索太少,但這件事情在玄齊眼中根本就不是難題。
把這張羊皮卷拍攝成照片,而后玄齊傳進手提電腦里。人類的大腦是無法解析這個東西,但是神可以做得到,電子計算機最擅長的就是這種程序對比運算。
玄齊在與神的對話框里輸入地圖,山海關附近,而后神就開始進行大面積的比對,只要是地圖上出現的痕跡,他就會進行對比,不光對比全國地圖,他還會對比省級市級縣級的地圖,同時對比衛星圖。
望著屏幕上不斷閃爍的畫面,老黿不由得問:“這個家伙能行嗎?雖然它也屬于生命的范疇,但是我總覺得它不靠譜。”隨著對這個世界越來越了解,老黿偶爾也能說出一些名詞來,例如人類是碳基生命,而神就是硅基生命。
“行不行很快就知道,我相信他行”玄齊除了指望神,其他的也沒指望了,與其想破腦袋卻無法猜到,倒不如交給數字生命好好的運算一番,成了最好不成也沒什么損失,最多就是費點電。
不大的的功夫,神就給出了答案,一級答案有十三個目標,二級答案有兩百三十二個,越往下類別就越多,玄齊又輸入目標已經存在至少存在五十年,于是答案再一次被過濾。
這幾個橫豎交錯,又想山脈又像河流的圖形被固定下來,玄齊看到答案之后不由得啞然失笑,這幾條線不是山川也不是河流而是火車道。
在鬼子入侵華夏的時候,曾經在華夏大興土木,倒是修建不少的基礎設施,這其中就包括了這座位于革命老區的火車站。
玄齊在計算機上找出詳實的資料,經過一番的對比發現這座火車站修的很無厘頭,車站的終點在巍巍的大山之下,看似要穿山而過,山體內的隧道也開鑿了大半,最終卻無疾而終。只留下光禿禿的山頭和再也沒有跑過火車的鐵軌
“好心思好地方”仔細觀察了半晌又對比資料,如果沒有這張藏寶圖,玄齊一定會以為這是鬼子鬧出來的烏龍,但當玄齊有了這幅藏寶圖后,那么這一切也就變得有所不同,這是鬼子為藏匿財富,而專程修建的車站,也許他們還想著有朝一日能夠把這些東西運出去,卻沒想到華夏再也沒給他們這個機
“在革命老區修建火車站,而后再廢棄,這還真是個好心思。”玄齊說著目光爍爍,心底閃著一絲的靈光:“你說這屬于華夏民族的財寶,我是取還是不取?”
“廢話”老黿好似越活越年輕,聽到玄齊的追問,不由得反駁說:“東西留在泥土里,那就是一堆死物,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些死物弄出來,用到合適的地方。”
“炎州。”玄齊默念這個名字,心頭已經隱隱有了個主意。
這個世界上有著太多的巧合,當年在山海關殉國的鬼子叫山口垅,還是個大佐。而且這個家伙還有寫日記的習慣,在島國入侵華夏的最后階段,他被派遣到炎州執行秘密任務,完成任務后被打死在山海關。
后來他的遺物被封存,以英魂的規格運回到島國。因為米國剛往島國丟了兩顆炸彈,島國百廢待興,所以這些英魂的遺物都被封存,直到山口垅的后人移民也沒來得及交給他們。
再過上一段歲月,島國逐漸從戰爭的泥壇中走出來,右派軍國主義復蘇,為這些英靈的遺物找后人的工作開始了。山口垅的遺物最后沒能交給他的兒子,而是落到他的侄子手里。
已經蒼老的侄子也沒在意里面的東西,隨手丟在家里,最終被山口新之助得到,這個小子從日記的字里行間研讀出一個大秘密,于是他來到華夏炎州,開始尋找掩埋在歷史塵埃下的寶藏。
最初山口新之助裝扮的就好像是個背包客,在革命老區轉悠,也許是因為他的口音與相貌引起當地人的警覺,所以他還無法融入當地的社會,經過一番的探查,連番的碰壁之后,山口新之助明白做事情千萬不能太著急,于是他又換個思路,決定打入人民群眾內部,于是背包客山口新之助消失了,在炎州的大街小巷上多了個操著山東口音,不拘小節的收破爛的。
“有沒有破爛拿來賣啊”已經把整個小村摸了一遍,山口新之助并沒有發現異常,甚至還到鐵路盡頭的山體內,山口新之助也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最為悲哀的是,他從島國帶來的錢已經花光了。最為幸運的是,他從事了最為朝陽的行業,廢品再回收利用,倒是能夠從十里八村弄到一些錢財來。
收破爛倒騰廢舊報紙,銹蝕的鐵器,這些生活經驗在島國是無法想象的,因為島國地方小,人口多,所以島國的垃圾回收都是分門別類,而且分時段的。不同的垃圾要在不同的時間丟棄,如果錯過了丟失垃圾的時間,那么就要等下次,有些不長回收的垃圾,錯過一次就要等一周,要是誰連續錯過了四次,那么就是一個月。
一面收破爛,一面觀察華夏的世界,不知道是政府對百姓剝削的太狠,還是華夏人的天性就是如此,他們沒有公德心,他們見利忘義,有時候垃圾混合在一起隨手亂丟,又有時候他們為一點點的蠅頭小利,半兩一斤的能夠與你算計半天。
大部分時間山口新之助都能忍耐,遇到特別不能理解的,山口新之助很想跟他們講講島國的規矩,如果能夠遇到一個不分門別類就收垃圾,那可是萬家生佛般的人物。滿肚子委屈的山口新之助很想要開口,但卻又不敢開口,一旦被知曉身份,不光會被打,還會被隔離在人群之外,自己的尋寶大計可就作廢了。
于是山口新之助白天忍辱負重,晚上研讀山口垅的日記本,希望能夠從字里行間得到啟迪,是乍然暴富的信念支撐著他,要不然在這個神奇的國度,山口新之助早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