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完了,看來這次我們是在劫難逃了。”九星門總部,站在院子中的陳道全感受到千米之外的氣息消失,不由的苦笑道。
千米之外的氣息消失,那就意味著血族和教廷的人已經離開了,唯一有可能幫他們的已經離開了,接下來他們就要獨立面對寧遠一群人。
別說寧遠已經是堪比煉神返虛初期的高手,即便是沒有寧遠,他們九星門又能如何,整個九星門不過他陳道全一個人是半步煉神返虛高手,而且還是才修出胸中五氣凝聚頂上三花不久,即便是對上天虛或者諸葛群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毫無勝算,更別說人家還是兩個人。
至于元神高手,賀正勛、李炎、烈手等人哪一位不是元神高手,白展元等人更是可以以一敵十,寧遠無需出手,他們也招架不住。
“陳爺,您也不用擔心,我們九星耀門陣不是那么好破的,只要天亮之前他們破不了陣法,那么就只能暫時退走,我們就患有希望。”看到陳道全的表情,諸葛然在邊上勸慰道。
“機會!”陳道全苦澀的笑道:“即便是今晚他們破不了陣,那么明晚呢,后天晚上呢......難道我們還有地方可逃不成,他們會看著我們逃走嗎?幾十年前,我們九星門還不是照樣有九星耀門陣,不一樣被各派高手趕盡殺絕,就剩下我們幾人逃出升天。”
陳道全一席話說的諸葛然和高全宗也是面如死灰。也幸虧他們三人談話,邊上維持大陣的弟子聽不到,要不然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心思在這里維持大陣。
九星門總部外面。年松吃驚的盯著遠處:“這教廷和血族的人還真走了?”
“可不就走了嘛!”白展元笑呵呵的道:“我們在這里破陣,還有人幫我們擋麻煩,還是寧遠的面子大。”
“呵呵,白前輩就別笑話我了,我們還是想一想怎么破陣吧?”寧遠笑道:“若是天亮之前不能破陣,又要耽誤一天。”
幾人研究了兩個多小時,時間到了凌晨兩點多。寧遠這才研究出了一點頭緒,不確定的道:“我們或許可以用生死相克的辦法。”
“生死相克。怎么說?”白展元不解的問道。
“我們剛才已經查看了整個大陣,這個九星耀門陣確實是對應天上九顆星辰,分別是北斗九星天樞星、天璇星、天璣星、天權星、玉衡星、闓陽星、搖光星,洞明星、隱元星。北斗主死,南斗主生,若是我們能借助南斗六星天府星、天梁星、天機星、天同星、天相星、七殺星幾顆星辰之力,生死相克,或許這九星耀門陣就能告破。”寧遠解釋道。
“南斗克北斗!”白展元一邊沉吟一邊緩緩的道:“聽上去倒是可行,只是這九星門的九星耀門陣是九星門的開派祖師畢生心血,夜觀天象數十年才創出的陣法,我們即便是借助南斗之力,可是又該用什么陣法呢?”
“白老弟說的不錯。”天虛也開口道:“自古陣法就是最玄妙的。要創出一個大陣豈是那么容易的,創出南斗大陣的時間或許已經夠我們研究出這九星耀門陣的破綻了。”
“二位前輩著相了。”寧遠笑著道:“我們并不是要創出一個陣法,一個陣法要有完整的陣圖。陣基,真心等等,而且必須符合規律,各門之間的配合等等,而我們卻不是要創出一個陣法,只是要借助南斗之力而已。需求的只是一個方面,也就是說不管采取什么辦法。只要能借助南斗之力就行。”
“哈!”白展元大笑一聲道:“我們還確實是著相了,如此一來可就簡單的多了,可以采用多個陣法配合,也可以幾人合力。”
“同時,我們也可以采取消弱九星耀門陣和北斗九星聯系的辦法,一邊消弱九星耀門陣的威力,一邊采用南斗之力,最后強力破陣,我想只要兩者合力,九星耀門陣的威力減弱一半,以天虛前輩和諸葛前輩的修為強力破陣問題不大。”寧遠繼續解釋道。
“嗯,可以試一試。”天虛點了點頭道:“不過陣法一道還是寧遠你精通,一切你說了算,我們負責配合。”
“好。”寧遠點了點頭,一邊繞著九星耀門陣腳踩七星丈量方位,一邊向眾人吩咐道:“這兒布置一個天府陣,二師兄主持大陣,借助天府星之力,沖擊九星耀門陣的乾門,這兒布置天機陣,借助天機星之力,沖擊九星耀門陣的坤門......”
隨著寧遠的吩咐,不多會兒九個大陣在四周布置成功,分別由李炎、賀正勛、烈手、包澤通、白展元和歐陽莎莎留人主持大陣。
大陣布置好之后,寧遠再次吩咐道:“等會兒你們一起開啟大陣,全力攻擊九星耀門陣的六門,同時諸葛前輩和松爺兩人合力用神識盡量隔絕九星耀門陣的北斗九星的聯系,一旦九星耀門陣的威力下降,天虛前輩負責破陣,大陣告破,就按照之前的約定,合圍九星門,不能放過一個人。”
“放心吧。”眾人紛紛點頭,之后賀正勛幾人依次回到了各自的大陣之中,隨著寧遠一聲長嘯,六個大陣全部啟動。
賀正勛手持輕風劍,身邊菱晶閃耀,南方天空一顆星辰就好像突然間亮了一下,整個大陣靈氣瞬間凝聚到了賀正勛的青鋒劍之上。
“去!”
賀正勛手中捏印,伸手一指,青鋒劍化作一道流光,狠狠的向著九星門的九星耀陣門的乾門激射而去。
“去!”李炎手中的法器也同時激射而出,一時間六道流光齊齊而出,威力不比半步煉神返虛高手的全力一擊差多少。
“轟!轟!轟!......”一時間天搖地動,九星門總部院子之內的陳道全幾人只覺得整個地面都晃動了起來,整個大陣一陣激蕩,主持大陣的幾位元神高手和靈識化形高手都剎那間變得臉色煞白。
“起!”年松和諸葛群兩人也低喝一聲,神識涌動而出,強行籠罩住整個九星耀門陣,天空之上的北斗九星就好似輕輕一閃,年松和諸葛群兩人不僅吐出一口精血。
一直盯著機會的天虛真人手持拂塵,感受到九星耀門陣的消弱,猛然間拂塵祭出,手中捏印,拂塵變成一把巨大的毛筆樣子,向著九星耀門陣中央刺下。
“轟!”一聲響動,九星門院子內主持大陣的五位元神高手和十多位靈識化形高手身子齊齊一陣搖晃,張口吐出一口精血,全部癱坐在了地上,原本籠罩著九星門總部的九星耀門陣轟然消散,整個九星門總部再也沒有一丁點防御,完全**的裸露在了寧遠等人面前。
“陣破了!”陳道全駭然失聲,雖然這一陣他們一直心中擔憂,然而卻萬萬沒想到僅僅兩個多小時,寧遠就破了他們的九星耀門陣。
這才兩個小時啊,只要九星耀門陣不破,他們九星門就依舊有著依仗,依舊有機會,可是如今......
“怎么可能!”高全宗和諸葛群也難以接受,這九星耀門陣可是他們九星門的傳承陣法,往往都是作為護山大陣用的,又有五位元神高手和十多位靈識化形高手主持大陣,即便是煉神返虛中期的高手前來也不見得能輕易破陣,可是這大陣就這么破了。
說就難聽話,九星門之所以能在紐約立足,然后發展壯大,甚至血族和教廷都很少找九星門的麻煩,就是因為九星門有這個烏龜殼。
三十年前,九星門和教廷發生沖突,教廷就曾有兩位紅衣大主教前來圍攻九星門總部,卻被陳道全等人用九星耀門陣擋住了,雖然最后陳道全也向教廷低頭,甚至送出了得罪教廷的一位門內靈識化形弟子,然而也同時讓教廷和血族見識到了九星門的難纏,可是這一次......
“陳門主,我們終于見面了!”就在陳道全幾人發愣的時候,寧遠和賀正勛、李炎歐陽莎莎幾人已經走進了院子。
“算起來我和九星門打交道也有好幾年了,九星門的幾位除了陳門主和諸葛門主沒見,該見的我也都見了,來了紐約這么久,今天總算有機會來拜訪一下陳門主和諸葛門主。”
“寧......寧遠!”陳道全臉色平靜,不過語氣冰冷:“真要說起來,也是你首先招惹上我們九星門,怪只怪我一開始小看你了,要是我早早下定決定不惜一切代價除了你,又哪里會有今天。”
“呵呵,是嗎?”寧遠微微一笑道:“死到臨頭,竟然不知道你錯在什么地方,當年你們九星門投靠日本人,這才有了滅門之災,而你們幾兄弟之所以能逃走,也是各派念你們年少,不忍趕盡殺絕,原以為你們會引以為戒,沒曾想你們竟然依舊不知悔改,走私國寶,為非作歹,更是為了一己之私,挑撥血族和教廷進入華夏,如此種種,豈是誰招惹誰就能說的清的,若真是私人恩怨,天虛前輩和諸葛前輩又豈會跟我前來?”
陳道全張了張嘴,頓時啞然,是啊,若真是私人恩怨,天虛和諸葛群兩位半步煉神返虛高手又豈會跟著寧遠前來,真以為半步煉神返虛高手是大街上的白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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