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場比試不就結束了嘛。這次楊天要和誰對戰?”宗立旬問道。
“應該是劍封兄那邊的吧!是么,劍封兄”儲秋一臉笑吟吟的樣子。“劍封兄,不知道有幾分把握啊?”
“誰得到名額對于我們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只要實力強悍,到時候到蜃山的時候,對于大家都有好處。”劍封瞥了一眼儲秋,淡淡的說道。
“哈哈,劍封兄說的對啊。誰得到名額對于我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影響。”宗立旬哈哈大笑,他是真龍山的,這次的名額就是他們留下來的,所以他對于誰能夠得到名額根本就不在乎,完全是一種看客的心態。
只是,宗立旬是看客的心態,但是身為參加者的他們,也是一種看客的心態么?
眾人臉上都掛著笑容,誰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心態。
........
角都城上
“景大哥,走吧,有人來換我們了。”司同松手里拿著一桿長槍,一身戎裝,看著眼前站立的筆直的士兵,笑著說道。那人叫做景喻,是這一小隊的隊長。
景喻看著司同松,一直嚴肅著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放松一下緊張了一個上午的心,稍微活動一下筋骨,道:“哎,終于到換班時間了,奶奶的,這一個上午的站崗時間,差點累死我了。站在這兒,連動都不給動一下。”
司同松笑了笑,“誰說不是呢,現在又不是戰亂時間,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么緊張。再說了,就算是戰亂的時間,以我們青蛇玄府的勢力,又有誰敢招惹我們?你說是不是,景大哥。”
“我們青蛇玄府自然不會害怕外來的敵人,但是卻要小心這內部的尖細啊。”景喻突然壓低聲音道。
“尖細?內部?”司同松心頭一跳,旋即臉上有放松了下來,“景大哥,你不要嚇唬我啊,我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士兵,讓我們來防備內部的尖細?就算是有尖細插入到我們這里面,也不能成什么氣候啊。”
“誰說插入我們這里面了?”景喻眉毛一掀,“最近我可聽到消息了,府中丟了一件極為重要的寶貝,所以才會這么緊張,讓我們日夜警惕著看守,就是防止那賊人逃跑了的。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最近這幾天,各大長老都經常會出現在這些城池上么?他們就是來觀察著來往的人的、”
司同松心中一動,的確,最近各大長老們的確會經常出現在城池上方。“他們不是來巡視的嘛!”司同松依舊不相信。
“巡視?”景喻眼睛一瞪,“以前的時候,你有見過這些長老們會出現在城池的上空巡視的嘛,就算是巡視,你見過有如此的頻繁的嗎?一天要巡視好幾遍?”
“那還能是為了什么,丟了寶貝?那讓我們提高警惕有什么作用,我們根本就沒有得到過什么消息,要注意什么樣子的人,或者是注意什么東西,那這樣做豈不是沒有作用?”司同松
道。
“說你笨吧,你就是笨。怪不得你這么多年,一直在這兒站崗,就沒有看你升遷過。”景喻數落著司同松。“這種事情能夠和你說嗎?讓你們都知道了,那不是說城內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青蛇玄府丟了東西了?到時候,讓這些長老的顏面往哪里放?他們現在這么做就是為了在不驚動府主的情況下,將寶貝悄悄的找回來,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物歸原位,不僅保留了顏面,而且還不會有什么過失。再說了,如果你是小偷,偷走了主人的東西,突然看見這兒的守衛如此嚴謹,即使他們什么都不知道,你會有什么想法?”
“我可能會以為你們知道了,而不敢走這里。”司同松眉頭皺了一下,說道。
“對啊,”景喻拍了一下肩膀,“現在長老們的意思就是這個,雖然不告訴我們,但是讓我們提高警惕,加緊排查,也是一種虛張聲勢,這樣的話,那小偷就不敢出去了。只要不出去,那想要捉住他就輕而易舉了。這里可是我們青蛇玄府的地盤。”
“那景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都知道了,那離我們知道也差不多了吧。”司同松笑著說道。
景喻嗤笑了一聲,道:“我以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的一個遠方的親戚,在首府那邊做守衛,他在那邊,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啊,而這個消息也正是他前幾天透露給我的。不過你可不要透露出去,那些長老顯然不想要讓我們知道這些事情。”
“我知道,你放心吧,景大哥。”司同松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也不要有太多的壓力,如果讓我抓住那個人的話,哼,我肯定一槍在他身上桶出一個窟窿,讓他再害我們!”說著景喻很有象征性的揮動一下手中的長槍。
司同松笑道:“哈哈,到時候我來幫景大哥一起,多捅出幾個窟窿!”
“哈哈,對,這樣才能夠出了我們的惡氣!哈哈……”景喻攔著司同松的肩膀,邊走邊笑。
........
城墻之上
斑駁的角都城墻默然無語,訴說著歲月的悠久。
仿佛像一個無言的雕塑一般,靜靜的佇立在那里,被時光打磨,被沙礫雕刻。
原本光滑的城墻,已經變得有點坑坑洼洼。
高大的城墻,在時光的打磨下,也不再顯得光纖動人。
但是,卻散發著另外一種異樣的力量。
那是歲月的沉淀。
帶著古老的氣息。
冀炫緩步走在角都城上,這古老的氣息,不禁沒有讓冀炫的心情得以平復,反而讓他愈加的暴戾。
眼中閃著寒光,甚至連臉色也變得猙獰起來。
楊天!
冀炫的胸口深深的起伏著,表明著他現在的情緒處于動蕩的時刻。
周圍站立著的士兵,越加的挺拔了。
長槍高高舉起,胸口挺立,臉上表情一絲不
茍。
如同一桿旗幟一般,直插云霄。
在這個時刻,誰也不愿意去惹心情不好的長老。
“蹬~蹬~”
一陣腳步聲傳來。
這腳步聲很是緩慢,甚至說是遲緩也未嘗不可。
只是很奇怪的是,那主人的身影卻仿佛是穿過空間一般。
雖然緩慢,每一次踏步,卻是前進了又數十米遠。
“蹬~”
腳步聲戛然而止,一雙腳出現在冀炫的旁邊。
這是一雙很大的腳,約莫有冀炫的腳兩個的大小。
看上去很是厚重。
“你倒是鍥而不舍!”淡淡的聲音從冀炫的旁邊傳來,很是冷漠,仿佛還有一絲嘲諷。
冀炫眼中怒氣一閃而過,話語卻是很平和,很冷漠,仿佛也有著一樣的嘲諷。“你不是也一樣?”
“說實話,最近我還一直在回憶著,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個驚才絕艷的一人,就這么沒了?”那聲音有點質疑。
“不管是怎么樣,斬雪出現在楊天的手里,這是毋庸置疑的,這次我們一定要將斬雪拿回來。”冀炫眼中寒光一閃而過。“當時我看見那楊天出了大門之后,就向著西北的方向飛去,無論他要去寒鴉谷還是敏水澗,就一定要經過我們青蛇玄府,所以我們只要在這兒守著就是了。”
“呵呵,我對于斬雪可沒有那么的野心。憑我的實力,就算是拿到了斬雪,最終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裳。”那個人呵呵一笑,聲音里有著一絲自嘲,仿佛還帶著一絲落寞。
哼!沒有野心?如果不是你自己實力太弱的話,會有如此的好心?
冀炫臉上譏諷之色一閃而過,如果沒有野心的話,那你出現在這兒干什么?虬祈的空間戒指的里面的價值和斬雪相比,就算是沒有斬雪珍貴,但是相差也不遠了吧。心里如此想著,冀炫卻沒有說出來,而是淡淡的說道:“如果人人都像你這般想,那事情估計就簡單了很多了。偏偏有很多的人,不自量力,自己沒有本事,野心卻不小。”
冀炫的話語很平和,不知道是在訴說著什么事情,還是在警告著什么人。
而在他旁邊的那個人,腳步微微一窒,轉瞬間又恢復正常。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安靜的走在冀炫的旁邊。
冀炫眼光從那雙腳上一掃而過,投向遠方。
就在冀炫的目光向著遠方投去的剎那間,一個人從穿過角都城。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一個人,面容粗獷,身材巨大,很是壯碩,足足有兩米多高,血紅顏色的頭發,如同刺猬一般,扎在頭上。赤 **上身,渾身肌肉突出,背負一柄足足有一掌寬的寬厚大劍,腳步堅實。
一步一個腳印,鏗鏘有力。邁過城墻,向著遠方走去。
夕陽,將他的身影拉長,投在整個角都城上,落下一大塊陰影。
(本章完)